你被帥哥哨兵帶到異國的真相,緊張刺激的追逐,分別后甜辣的重逢
傍晚將盡,日掩西山,你們走在回家的巷子里,距離無比的近,肩膀靠著肩膀,慢悠悠感受溫馨時光回顧歡愉余味。 散發黃光的迷你串燈一閃一閃如同滿天星星懸掛在巷子上方,三三兩兩回來的居民們還抱著吃食興奮地討論著,連腳步都是輕快的。 這時從狹窄的巷口開進來一輛國牌車,開到一半就被民居門口的貨物堵住了。 不得已,車上的人下來走路,司機把車子退出巷子。 幾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精神昂揚步伐穩健地朝這里走過來,滿臉親切地招呼:“穆卡、陸淇博士,節日好、節日好!” 你心里一凜,轉頭看向穆卡,穆卡拍了拍你的肩,與那兩個人握手,臉上很是高興與榮幸,“趙參贊、陳秘書,節日好!” “抱歉,昨天就說要來,今天才有時間過來,李L大使也說想過來見見,但實在脫不開身,托我給兩位帶個好。咱們使館也做了茶糕,兩位可以嘗嘗。” 穆卡開心地接過那一盒茶糕轉手給到你,“那我們有口福了,使館的大廚手藝可是一絕啊。” “陸淇博士你好,我是趙Z,G國駐曼熱威大使館參贊,負責禮儀方面及部分其它事務。 你是第一次來曼熱威吧?不知道吃得習不習慣,昨天睡得好不好? ……雖然有心想邀請你再多住幾天游玩一番以領略這邊的風土人情,但最近風聲緊,我們已安排車輛隨員送你回國,你原先住的地方恐怕不能住了,還是搬到科研區更安全,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向導可以住的房子,也會幫把你原先的東西搬過去……” 穆卡看著你們說話,沒有插話,頗有些落寞。他知道一切不過鏡中花水中月,能做的不過是珍惜現有的時光。 “叭————”巷口傳來暴躁的喇叭聲,一群身荷熱武器用針織圍脖蒙面的男人們驅趕著巷子里的民眾。他們臉上只露出凌亂的頭發和一雙陰戾的眼睛,看起來就窮兇極惡。 見一時驅趕不盡,這群男人從面包車上跑下來大聲驅喝,背著武器強行從巷子里擠進來,粗暴地推開兩邊居民,分散開一家一家地搜查,一時巷子里民眾都在驚叫,四散而逃,關上門卻又被一腳喘開,只能任由其翻箱倒柜。 穆卡見狀色變,一手拉住你,一手推著趙參贊的肩,“跟我來!” 你們被帶著在羊腸小道里七拐八拐,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冷空氣灌進肺里,呼吸聲大到刺耳,腳步聲在耳中放大,心神都繃緊,腿越來越疲累麻木,卻不敢慢下腳步。 穆卡一邊跑一邊讓參贊聯系司機到另一個地方等你們。 你體力不足地大口喘息著,胸腔的作用被發揮到了極限。穆卡的手緊緊抓著你,你的額頭與手心沁出緊張的冷汗,奔跑間晃動的視線變得模糊,用力眨掉流進眼里的汗珠。 鍛煉不足令你難以堅持,只能咬牙勉強,“還有多遠?” 兩位外交官也跑得氣喘吁吁,一個在聯系使館那邊做準備,一個指揮司機往這里開。 穆卡正在用你不懂的語言打通訊電話,神情凝重,聞言回你一句,“快了!” 你視線不清腳踢到石塊絆了一下,差點跌倒,攥在一起的手也滑脫開了。那一瞬,寒意自腳底襲身,冷卻了你奔跑的熱意,被群體疏遠的滯澀感與預感被拋棄的灰心讓你失去了繼續行走的動力。 你的雙腿像灌了鉛,再也邁不動,肺里很難受,忍不住彎腰扶住墻咳嗽起來,只覺喉嚨里干燥得都是塵土與血腥氣。 “陸淇!” 穆卡連忙停下回轉過來扶住你,關切道,“有沒有事?”得到你搖頭的回復后,在你面前彎下身伏低背,“上來,我背你!” “快!”兩位外交官幫著把你扶上他的背。 他背起你后呼吸變重,但起步后仍然健步如飛。 你嗅到他身上因熱量與情緒而愈加明顯的甜絲絲的奶咖香,寬厚的肩膀趴在上面很有安全感。 心臟跳得劇烈,在沒有運動的情況下也沒有緩下來的跡象,你不知道那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別的。恍惚間,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顛簸著,你可以去向任何未知。 經過一長段驚心動魄的奔波,穆卡突然在一間院子前停下來推開兩扇木門,領著你們繞過房子來到后院,后院有一扇門直通外面大道,穆卡讓趙參贊聯系司機從這里接你們走。 在等司機過來期間,你問起了原因。 “他們是做器官生意的。”穆卡只說了一句就讓你不寒而栗。 “因為國際向導資源局對向導保護嚴密還研發了專用的向哨系統和高精度衛星,向導在黑市的價格很高,幾乎是天價,有人出價買向導,而且是一個難以讓人拒絕的價格。但曼熱威的向導很少,還都住在首都的梅德賽王宮,他們不敢動,就把目標放到鄰國上,G國對旅游審查不嚴,你正好不住在科研區又獨居,是他們最好下手的目標之一。然后,你的向導通訊手環被他們扔了,因為有定位。” 穆卡見你表情不快,靠過來輕輕拍撫你肩膀試圖安撫你,“本區的領事館那邊也被盯住了,我在曼熱威邊區這里有房子,就先把你安排在這住下了。” 趙參贊按著通訊耳機,眉頭皺起,接著轉頭對你們說,“剛得到消息,之前他們對基因編輯動物器官移植的技術感興趣,計劃活捉,但現在下了滅口命令。” 穆卡也有些驚訝,“他們是為了這個?”緊接著又變了表情,眉宇下壓,寶石般剔透的紫眸間銳意不可當,“我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你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泛著戾氣的表情,那是種與他深色的皮膚、強悍的肌rou、繚亂在軀體上的猙獰傷疤所相匹配的表情。 并不友善,但是……你竟然有心里一松的感覺,油然而生一種親近感。 “——什么?”接到電話,陳秘書咬牙,看向你們,“麻煩了,司機被截住了。” 你睜大眼睛,一時油然而生無處可去的茫然。 “沒事,我叫我幾個弟兄開車過來接了,到時候分散他們注意力,引開他們。”穆卡攬住你的肩,力道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你的肩讓你安心。 你驟然強烈感覺到分別在即。 “穆卡……”你轉頭看向他。 “什么?”他矮身與你視線齊平,認認真真地看著你聽你說話,紫眸俊顏呈現非凡魅力。 你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沉默了一會兒,只是看著他的眼睛,這雙漂亮的眼睛恐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你們的向哨任務也將無疾而終在這個熱烈又凄清的夜晚,一如你們短暫的緣分。 “有機會,我請你吃飯。”最后,你只是這么說,你只是討厭告別。這樣說話,是否會顯得你更瀟灑一點? 幾輛汽車開過來把你們接走。坐進車里,參贊按住你的頭不讓你被發現,你也無法回頭再看一眼。 開出一段路拐過一個彎,你聽到后面叮叮咣咣的彈射撞擊鋼鐵聲、沒入土墻聲,還有匪徒大聲的咒罵——也許。 穆卡在組織反攻攔截,雙方剎車聲、突突聲、叮鈴哐啷的撞擊聲。 入夜后節日的煙花在天上連續不斷炸響,照亮了半個夜空,也遮掩了這不尋常的動靜。 幾輛車開向了不同方向。 穆卡離你們越來越遠。 遠到,兩個世界。 經過漫長的一天一夜,你被秘密安全送回國內科研區住下,一切都被塵封在昨日,周邊所有人都不認識穆卡,只有你知道,恍然如一夢。 你開始疑神疑鬼,看到大門的時候總是懷疑:他是不是就在外面? 有時睡覺做夢突然驚醒,一頭都是心悸的冷汗。夢里紫色眼睛的男人溫柔地笑著朝你走過來,但突然砰地一聲從后面中了一記,穿透他的血色在你眼前炸開,你一時間只能看到紅色,就像鏡頭被灑滿血漿。 你會忍不住地想:他在那里會不會被打擊報復?他的紫色眼睛太好認了,很容易被找到。 做了噩夢后,你沖動地想要聯系曼熱威使館詢問他是否安全,但在抖著手翻出聯系方式時又會狠心掐滅這種沖動——你害怕,害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往好的方向想,也許,沒有人通知你,就是最好的消息。 你每天都會打開新的通訊手環看看向哨任務第一天那滿格的進度,然后數一數距離那天過去了多少天,然后點開他的照片,指尖撫過他罕見的紫色眼睛與唇角無畏的弧度,不覺時間流逝。 就這樣日復一日,一個月還是過去了。最后一天快十二點時,你躲在被子里盯著秒針,默數這無法挽留的緣分,直到進度條在一瞬變灰,似乎在祭奠你們的過去。 你閉上眼將頭抵到褥子上。 結束了……嗎?你們的緣分…… 那句青澀忐忑的征詢尤在耳邊: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能…… 在一起。 出于逆反心理以及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隱隱期望,你取消了辭職,醉生夢死在數據和實驗里,每天臨近十二點才走路回家,一天更比一天不修邊幅,把手下那一堆加班到十點下班的研究員嚇到膽戰心驚。 你以前也是每天跟大量數據打交道的人,只是按部就班對照著數據做分析、踢出對應基因及管理手下分配工作,上手不算太難,只是枯燥繁瑣罷了,你把寫報告做匯報接待客戶政要這種事交給副手,反正以前也是這么干的,你不介意給他露臉的機會,他也對此積極樂意,兩全其美。 轉眼又過去三個月,日歷上冬天已去,春天的暖意卻遲遲未至。 研究所新招的高材生面試的時候侃侃而談引經據典,結果做實驗手忙腳亂自作主張,違反了實驗室cao作步驟,被組長罵了個狗血噴頭。 你路過他們的時候,那個組長嚇了一跳,皮都繃緊了。前兩天他還腦子短路來問一個愚蠢到實驗室里每個人都能解答的常識問題以至于被你毒舌嘲諷到自閉。 又快半夜十二點了,天很冷,呵氣成霧,你揣著手走在熱火朝天的燒烤一條街上,天上掛著圓月。 你看著月亮,越走越慢,沒關系,你可以再慢一點,明天你休息,每個月的這天都被你定為休息日,紀念著那突如其來的一天。 通訊手環提醒你,下一個匹配人選即將在兩天內到來。 你只在屏幕上預覽了信息,未讀。 第二天你睡到中午才起來,恍惚間聽到門鈴在響,你穿著珊瑚絨的睡衣在煮泡面,沒理。 吃完面,你打算扔泡面湯,順便讓在外面擾民的人滾。 一打開門,紫眼睛的異域哨兵穿著長款藏藍色羊毛大衣舉著一杯圣代沖你笑。 “砰!”你皺著眉甩上門,懷疑自己幻覺了,又從貓眼里望出去。 還是那個人,不過表情有點懵。 你一時間心情震蕩,一把拉開門,奪過他手里的黑糖珍珠圣代,“進來。”背過身捏著杯子的手有點抖。 “好久不見,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挺好的,你跟你對象呢,最近還行嗎?”你仍背對著他,狀若尋常地把泡面碗往鞋柜上一放,啃了一口冰涼的圣代嘗不出什么滋味,語氣如同隨口一問。 穆卡一愣,“啊?對象?我沒有啊。” “哐!” 你猛地轉過身把他推到門上,紅著眼兇神惡煞道:“你特么答應要幫我完成向哨任務,結果出爾反爾,你小子今天別想出這個門!” 話語未落,你結實地抱住他,踮起腳一口啃到他嘴上,兇狠地親咬得他嗚嗚直叫! “嗚嗯……對嗯……對不起……嘶……嗯唔對不起……”穆卡抱著你彎下腰,讓你更方便欺負他嘴巴,被咬得嘴唇都腫了。 “哼!求饒沒有用!”你膝蓋頂入他雙腿間廝磨他的私處,把他蹭得喘息粗熱,一顆顆解開他大衣扣子,也一層層剝開遮蔽這具強悍軀體的束縛,擰了一把他激動挺立的rutou。 “嘶呃!是我的錯……嗯呃……”他說,心疼地摸著你的頭發,“沒有照顧好你……罰我吧……嗯嗚……我來得……嗬呃……太晚了……” 他助紂為虐地慫恿你,似乎被欺負的不是他自己,并接過了你手里妨礙動作的圣代。 “……如你所愿!”你眼里冒火地盯著他意亂情迷的俊臉,抽掉他的皮帶扔到后面,一把擼下他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