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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偶(雙、3p)在線閱讀 -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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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彥箏也沒想到他會壓不住嘴邊的一句氣話。他的眼神動搖起來,他們連彼此的心意都分辨不清,倒有懂得如何激怒對方的默契。

    就在項彥箏走神的瞬間,身子猝不及防被一把推開。游鶴橫在他面前,眼睛瞇起,“我才剛哄好,你還想怎么樣?”

    他見不得程越哭。知道程越是受了委屈才哭,心情就更糟。

    這代表,無論多少次心存僥幸,程越真的喜歡上了項彥箏。原先游鶴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還會覺得程越不原諒他是因為不夠喜歡,既然真的放在心上,又怎會計較得失?

    殊不知心上人的傷害才最深。現在游鶴也能感同身受了。成為局外人,再多的好也彌補不了對方為另一個人受傷。他本來就喝了酒,想到這里更是氣血上涌,項彥箏剛站穩就再次撞了上去,阻止他靠近程越。

    項彥箏的視線還在程越身上,被對方的推搡挑釁激得失去耐心,撈起對方的衣領將他直接撞開。游鶴的臉一路紅到脖子根,眼看著就要跟項彥箏大打出手,程越心亂如麻,上前喝止他,"游鶴!"

    項彥箏向后退一步,視線落在程越包裹住游鶴拳頭的雙手上,立刻將程越的一只手腕拽了過來。

    "好了,跟我回去。"項彥箏深呼吸,略過游鶴眼中翻涌的敵意,"我們幾個,都需要冷靜一下,我跟你道歉。"

    程越試圖掙脫他,"不用了,我跟你沒什么話再說。"

    "怎么就沒有?不來找我,也不接我的電話。他的話比我更可信?"

    程越的眼睛漆黑一片,眼淚凝聚,像一池深不見底的潭水,"現在我害怕你。"

    游鶴的氣焰收斂下去,悄悄拉住程越的另一只手。

    情緒瞬間又站了上風,項彥箏笑了,"相比他,你更害怕我?在我找到你后故意接近的人是他,要把你讓給我cao最后不舍得的也是他。先道歉你就能原諒?"

    “他騙過你,我從沒有。我以為這應該是我們倆個之間的事。"

    程越的手腕被越捏越緊,硌得骨頭生疼。他的心臟喉嚨好像被人同時掐住了,心跳呼吸都銷聲匿跡。

    項彥箏定睛看著他,“但是好像從來都不是?”

    游鶴什么都不敢說,直到房間里完全安靜下來。項彥箏說走就走,沉著一張臉看都不看他,連關門都聽不出情緒。程越像是xiele氣的氣球,捂住臉跌坐下來,然后向后躺了下去。

    讓程越和項彥箏產生隔閡本該是他的目的,然而真的爭吵過后,無法介入的還是自己。即便程越答應了原諒游鶴,從他坦白到現在,對方的態度和從前并無區別。程越仰躺在沙發上,很久才眨一下眼睛,安靜得仿佛隨時會消失。

    “程越,你餓嗎?我去弄點吃的?”

    程越只是搖頭。

    “外面的雪都積起來了,好像要下一整晚。”

    游鶴悄悄接近,坐在地毯邊撿起酒瓶一個個碼好,趴在程越身邊,“你要是沒地方去,就睡在這兒吧。別把項彥箏的話放在心上。我都看得出來你喜歡他...是他看到我跟你在一起才氣過頭亂說話的。”

    程越那邊良久才慢慢響起,“他沒的說錯。”

    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遍布全身,游鶴的呼吸一窒,程越側過頭背對著他,“如果跟他回去,我一定會忍不住原諒他,因為我也做了錯事。我偏袒你,對你心軟,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

    他理想中的愛情本該是坦坦蕩蕩,只有彼此。卻有兩個男人堂而皇之地分享他的身體,強迫他產生依賴,占據又分割他的心。他以為自己足夠堅定,卻學會說謊,三心二意,甚至開始習慣不正常。

    當他發現自己深陷泥潭之中,已經和它們融為一體,任何掙扎都無濟于事。

    "我只想好好地,專心致志地愛一個人。"

    程越的通紅眼眶,"我跟項彥箏分開,你也不要再找我了好不好?"

    他心如刀割,撫摸程越的眉頭低頭拒絕,"不好。當然不好。你沒有錯,要怪也是怪我們兩個,一開始就是我們強迫你的。"

    程越想,明知如此卻難以抽離的他又算什么?和游鶴分手,他還有自信時間很長,總有一天他會忘掉一切重新開始。看到項彥箏離開,他腦子里想的卻只是外面還在下雪,他穿這些會不會冷。

    游鶴見他沉默,從背后小心翼翼抱住了他。

    “我能問問,你為什么對我心軟嗎?”

    程越僵硬了一下,脫口而出,“好看吧。”

    回想起游鶴,那張臉蛋仿佛就在眼前。矜貴,清秀,戳人心的。如果不是漂亮,他不會一見鐘情,也不會一次次變成盲目的傻瓜。

    游鶴嘴邊的笑意卻慢慢收起,難掩失望,“這樣啊...我做的那些...”還不夠好嗎?

    他不想好看,一點都不想好看了。

    程越聽出對方的語氣不太對,正要從沙發上起身,游鶴接著說道:“沒關系,不討厭就可以了。那天你明明醒著,還讓我親你...”

    “不是我讓,是我不想——”

    游鶴突然打斷他,"我還能親你嗎?"

    程越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要求生生噎住。游鶴收起他的利爪太久,程越幾乎忘記了對方的本來面目。游鶴靠近他,身子放得很低,眼梢落寞地垂著,仿佛只求他滿足什么不足掛齒的要求。

    “不行就算了,我也不是不能忍。”

    程越知道他在蠱惑人心,發揮他的強項。發生了這么多事,還能若無其事地,天真無邪要一個吻,似乎除此之外別無所求。似乎只要得到他,無論手段卑劣與否,只要得到他就好。這對兄弟的不正常,或多或少已經侵蝕了他,如同一張黑色的網。

    他瞪著游鶴,這一眼看得對方心跳,眼神直接又赤裸。

    游鶴從他眼中看出一瞬間松懈的默許,抬頭了湊上去。僅僅是觸碰就讓他興奮,他用嘴唇來回蹭過對方的,吐出一點濕軟的舌尖,卻乖得像是討吻。程越的嘴唇水潤清甜,軟得他不舍得用力,提心吊膽試圖把舌頭順著唇縫送進去,程越已經推開了他,表情受驚般慌張。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象他們對他做的事。

    游鶴的眼睛黑沉,那點攀升的熱情戛然而止。他臉上的失意無縫被滿足代替,笑著轉移話題,"你想睡在哪?項、空出的房間也可以,我去給你打掃一下..."

    "不用,我就睡在這兒就好。"

    他也沒堅持,"也行。"

    現在還沒指望和程越同床共枕,游鶴進進出出幫他拿了洗漱用品和寢具,怕程越冷還多拿了一床被子。只要他還在自己身邊,表現的機會還多得是。

    游鶴懷著這樣的想法輾轉進入夢鄉,卻沒想到第二天早晨推開門,客廳里的被褥折得整齊,已經空無一人。

    雪好像真的下了一夜,銀裝素裹熒白一片,走到哪里都賞心悅目。程越在樓下抓起一捧雪,稍一用力手指就凍得發紅。

    他身上什么都沒有,兩手空空回了家,好在已經是周五,家里人也沒多懷疑。程輝商量著元旦一家人去周邊景點旅游的事,林秀淑抱怨人多,卻也漸漸跟著挑選起來。程越好說話,去哪都能玩得開心,高三時幾家親戚約著出去玩,不帶他他也無所謂,還愿意幫忙看家遛狗。

    林秀淑隨口問了程越一句,對方卻說他不去了,就留在家。

    手機上都是游鶴的電話和短信,他幾次點開項彥箏的電話,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無論如何,放假遲早得拿回他的東西。他有鑰匙,缺少的只是恰巧遇到項彥箏的勇氣,哪怕對方可能維持著正常的作息上班,根本不會無聊到設防在家里。

    游鶴鍥而不舍地聯系他,還保證絕對不會告訴項彥箏,程越都沒有回復。他不能徹底藏起來,周一就得回學校,被游鶴找到是遲早的事。

    他沒想到先找到他的人是項彥箏,還帶著他想要的行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