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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偶(雙、3p)在線閱讀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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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能保證地久天長。程越明白這個道理,除了父母,沒人有義務從一而終愛他到底。離初見游鶴不過一個多月,他這樣輕率地喜歡別人,自顧自地全情投入,本來就是件不穩妥的事,是新手偏要豪賭,活該遭到背叛。

    心里卻有個聲音說著,他沒有遭到背叛,游鶴沒有喜歡過他。

    忘掉就好了,他會忘掉,總會的。

    沒人碰,程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仰靠在椅背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淚痕很快干在臉上。項彥箏把車開到和夏家往來接洽的酒店扶程越進去,前臺有人熱情地表示可以幫忙,項彥箏想了想,拜托對方買了感冒發燒的中成藥。

    第一件事是把程越塞進被子里。房間大,溫度不高,他嘟囔著說冷,皮膚燒熱起來比平時更軟,觸摸就好像粘了上去,像融化的巧克力。項彥箏幫程越脫了外套掖好被子,對方就靠著他縮成一團,腦袋熱乎乎貼在他腰際。

    客房服務來得很快,還貼心地送來一碗熱粥。

    "先把藥吃了。"

    十幾年間都少有照顧人的經歷,項彥箏拍拍程越的臉頰,對方只是微皺著眉別過頭。沒辦法,只能把人強行拖拽起來,鉗住下巴把藥放進去。項彥箏含下一口水渡給程越,懷里的人卻偏偏不肯配合吞咽,畏寒似的往他胸口鉆,弄得水都灑了出來,順著程越的脖子流進衣領。

    重復了兩遍才好歹把藥都吃掉,已經耗去項彥箏的大半耐性,他直接拽下程越半濕的短袖,蜜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暴露無遺。

    程越這才不情愿地睜開眼睛,縮著肩膀搖了搖頭,“好冷,別...”

    "把這個喝了,不然就這樣繼續凍著吧。"

    項彥箏阻止程越往被子里鉆的動作,端起一旁的瓷碗,對著程越面不改色地恐嚇道。

    即便意識并不清晰,程越也被眼前面色陰沉的男人嚇到了,乖乖抱緊被子,一口口把對方喂來的粥喝下去。有了熱粥暖胃,總歸沒那么冷了,蔬菜rou丁一個不少,程越慢慢被喚起了胃口,剛咽下一口,就微張著嘴巴盯著碗等著。項彥箏把最后一勺送進程越嘴里,對方把勺子含得干干凈凈,見項彥箏沒了動作,湊過來不相信似的想檢查碗里還剩多少。項彥箏抬起手放碗,突然被程越扣住手腕,張嘴就將拇指含了進去,伸著脖子把沾到的粥液吮舔干凈。

    項彥箏的額角抽動一下,垂眸直到程越松開自己。他的臉沒那么紅了,好像還沒從米粥吃完的失望中緩過神來。

    做完了善事,項彥箏松開領帶,翻身吻上程越的嘴巴把人壓回床里,被子也蓋過了頭頂。

    程越在黑暗中慌亂地喘息,身體被一雙手掌一寸寸撫摸過去,褲子也被拽了下來。他發不出聲,只有些破碎的哼吟,腦袋從被沿抬出來,下巴高高仰著。

    “xue里面也燒成這樣。生病了還要去喝酒,沒腦子還是不要命了?”

    項彥箏紅著眼睛鉆出來,在程越下巴上咬了一口,看到對方茫然地動動睫毛,眼睛里似乎藏著他看不懂失落的情緒。

    “衣服...忘在他的車上了。”

    項彥箏盯著他,大概聽出了事情的原委。方小柔打電話要來找游鶴不過是幾小時前,那時他還在公司,回來就看到茶幾的東西撒了一地,游鶴不見蹤影。

    無論發生了什么,程越比他想象得還要難過。即便醉成這樣,提到游鶴還是會這樣反應。

    “你怪他嗎?”

    程越好像很抗拒地,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又像是頭暈得厲害,就這么睡過去了。

    “還是這么傻,我就猜到你不會有長進的。”

    程越沒聽懂對方在說什么,只感覺耳邊的聲音低而溫柔。

    “腿并緊一點。”

    像是耳廓被摩挲而過,程越放空了一瞬,就被更粗熱的東西磨著xue口重重鞭笞,一個激靈喘出聲來。他哪里還剩力氣夾緊雙腿,被對方提起膝蓋按住腿根cao了起來。程越茫然無措地試圖掙扎,直到yinchun被越來越激烈地擦過,女xue情動地收縮著,空虛瘙癢從身下蜿蜒爬了上來。

    他要哭不哭地皺著眉心,眼睛瞇成曖昧的線,好像在崩潰邊緣。冠頭幾次換著角度擠過yinhe,卻又不作停留地無情離去,折磨得他快要瘋了。項彥箏在他身邊躺下,臂膀緊扣著程越暖爐似熄不滅的身子,聽到他細細呻吟著,鼻音濃重地像是哭了。

    被開發過的身體像是有了記憶,程越的眼前發黑,腿間被蹭得發麻起火,xue眼里癡癡地流水。張大的嘴被塞入手指,身子隨著撞擊前后晃動,他自言自語般小聲求饒著,牙齒打戰,像是做了一場春夢,“嗯,你弄我...進來吧,進來。好難受。”

    “不行。”

    這樣說著,項彥箏反倒勾起嘴角扳過程越的下巴纏綿接吻,津液在口腔來回攪拌,舌頭隨心所欲地干他的嘴。他吻得慢而細致,像是在品嘗食物,舍不得就這樣一口吞下。

    程越在粗暴頂撞里被幾次戳開xue口,渾身過電地高潮了,臉頰緋紅地淌出淚來。

    再次醒來是下午兩點,程越聽到開門的聲音,睫毛輕顫著睜開眼睛。

    他茫然看著門口西裝革履的項彥箏提著什么走來,從床上撐坐起來,被子從胸前滑了下去。對方邁開長腿,視線輕描淡寫瞥過程越的胸前。

    他突然有種很糟糕的感覺。不是頭暈惡心,也不是宿醉。他好像做了很糟糕的事。

    “醒了?先把藥吃了,我叫廚師幫你熱飯。”

    程越的目光回到正前方,眼前正對著一面寬敞的長鏡,鏡子里他雙目渙散眼下發青,而且...什么都沒穿。

    包括內褲。

    他在被子里捏緊拳頭。

    “我們...昨天,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

    叫了客房服務,項彥箏正在給他倒水,然后解開西裝外套脫下,隨手搭在一邊,“我們都做了什么。”

    “我不記得了...我喝醉了...”

    “我們上床了。不記得?”項彥箏在床邊坐下,似是遺憾地聳聳肩。

    “你忘了,你一直跟我說進來吧,進來吧。說你難受。”

    臉上發燙,程越強裝的鎮定沒能維持多久,他的心跳加快,幾乎想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為什么要喝酒?上次也是...他就這么饑渴?喝醉了就一點分辨能力也沒有,隨便和男人上床?

    “對不起。”他不知道該說什么,無助地抱住腦袋,“我喝了酒,我...”

    “開玩笑,我只是送你回來,幫你脫了衣服洗掉了。先把藥喝了才是正經事,昨天你發了燒。”

    項彥箏突然就笑了笑,把水杯遞到程越面前。

    程越怔怔看著他,這才看出項彥箏眼底的促狹,幾乎是如釋重負地跟著笑了出來,又再次笑著接過杯子。

    是啊。怎么可能,項彥箏是游鶴的哥哥,怎么可能...

    程越這才緩緩放松下來。

    “我回家了一趟,給你拿了衣服。現在晚上只有十幾度,不要只穿短袖了。”

    程越接過袋子,猶豫著把套頭的衛衣穿上,袖子剛好蓋過手掌,看到里面還有一條沒開封的內褲。他的內褲呢?被扔掉了?

    外面有人敲門,程越趁著項彥箏暫時離開,快速把內褲套上,才剛有了安心的感覺,又看到項彥箏端著一大份托盤走進來,里面硬是擠著四個碟子。

    “這家酒店的自助更好吃,但是時間已經過了。你湊合著吃點。”

    程越穿好褲子下了床,腳下還有些不穩,被項彥箏扶住胳膊摸上額頭。

    “還有點熱。吃完繼續睡吧,下午我要去公司,等我回來再送你回學校。需要請假的話——”

    “那個,哥。謝謝你。你不用這么照顧我的。”程越低下頭,難以啟齒地吞咽口水,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說道,“我...也不會糾纏游鶴。”

    “吃飯吧。”

    項彥箏抬了抬下巴。

    意面還冒著熱氣,rou醬給得很足。程越拘謹地拿起叉子,挑起一塊送進嘴里,聽到項彥箏在身后的沙發坐下。

    “游鶴一直都是這樣,小的時候就有一屋子的玩具,笑一笑就能收到禮物,不是他喜新厭舊,只是習慣了掌握選擇權。”

    程越沉默地吃飯,沒有說什么。

    項彥箏盯著程越的脊背,緩慢抬起的手臂,“他的每段感情都很短暫,至少別覺得是你做錯了什么,每個人都會幻想自己是特殊的。”

    “但我這樣對你不是因為游鶴。”

    程越捏住銀色的叉子,無法忽視身后審視的視線。他想要張口,卻有些畏懼轉頭,對方就像不屑于藏匿行徑的猛獸,而他是東躲西藏還是迷了路送上門的野兔。

    在程越微微出汗時,項彥箏接起一個電話,又重復了一遍讓程越在這里等他回來,就拿起外套離開了。

    程越努力想把盤中的食物都吃完,卻飽得一口都塞不下了,洗了澡就匆匆下樓退房,這才發現這里不是熟悉的街區,攔了出租車回到學校。

    李珀回來看到程越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會曠近一天的課。程越胡亂編了個借口說自己玩瘋了搪塞過去,拉開抽屜看著那枚墨藍色的禮盒,有些恍惚地摸了上去。

    還沒戴過就要還給他了。

    宿舍里有人,程越沒有打開,突然想起還有游鶴家里的備用鑰匙。他摸遍了褲子口袋都沒找到,眉心皺著,又在宿舍里翻找起來。

    怕項彥箏有東西落下,他退房前仔細檢查了房間。難道是昨晚喝醉后,掉在哪里了?魂不守舍地想來想去,程越給項彥箏撥過去電話,又很快掛斷,對方應該在忙正經事。

    “怎么,丟什么了?選修課你還上嗎。”

    李珀給自己撥開一個橘子,分一半直接放進程越手里。這才看到對方的臉色很不正常。

    “怎么回事啊?丟錢了?還是校園卡?”

    程越搖了搖昏沉的腦袋,下意識地合攏手心,卻不小心把橘子擠出汁來,還沒松手就流滿了指縫。也許。他該聽項彥箏的話,再睡一覺等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