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架只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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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月安,我叫方邵海,是一位高中生,最近做了離譜的夢,夢見我是中的惡毒男配,是鳩占鵲巢的假少爺,真少爺歸來,我被趕出家門領便當了。醒來后我不放在心上,直到我真的被趕出家門了。 鈴聲一響放學了,方邵海再怎么盡量避開,還是遇到了中的被堵打架的事件,而之后的結局就是他回去路上出車禍領了便當。 被圍堵在死胡同,方邵海抿著嘴,眼神沉沉盯著前方一群人的頭兒,那是他的死對頭,文越。 兩人打小就各自看對方不順眼,這次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果是以往,方邵海根本不怕早就開打了,但現在,他不是方家少爺了,更忌諱里自己的結局,他就是打了一架后出車禍沒了。 不行,要避免這種事發生! 文越給了旁邊人個眼神,小弟立馬懂,招呼兄弟圍上來,將方邵海困于這小天地。 三面都是高墻,只有前面狹窄的出口,文越就倚靠在墻上。 “文越!我有話跟你說!很重要的事!”方邵海抓緊書包肩帶,高喊。 文越聽后饒有興趣挑了眉,頷首意思了下,正要過去,方邵海卻擠開小弟們來他前面,小弟們沒阻攔,以為是老大文越的意思就放過去了。 他微低頭垂著眼,扭頭取下書包,打開從里面掏出什么來。 文越抽動了下鼻子,嗅到若有若無的清雪的竹香,注意力落在方邵海垂下的睫毛,還有他扭過頭露出來的那一片微紅的后頸,舌尖蹭過后槽牙,莫名隱秘的欲望促使他咬下。 方邵海似是察覺到微妙的危機感,他神情自若抬頭,對上視線剎那間,方邵海后退一步就留下了殘影。 文越接住懷里被甩過來的書包,有些發懵看著竄出老遠的背影,回神過來擰起濃眉,才狠狠罵了句,“cao!” 拎著書包就想摔地上,但上面沾著得竹香信息素似乎是勾了下他手指,扔也不是,在小弟們眼神中,將書包甩到右肩背上,故作姿態說了句,“散了吧,我該有事。” 方邵海忍痛丟下書包,也是無奈之舉,他走在路邊,想過道忽然被身后扯了衣領后拉,下一秒就是汽車快速行駛擦過的勁風糊了一臉。 方邵海瞳孔一縮,那似乎死亡與他擦肩而過,與腦海中的車禍事故重合了,他緩過神,回頭想看下救了他一命的恩人,一看頓時有些意外,竟是他同班同學的班長付賢。 他此刻正微蹙眉,拽著方邵海后面的衣領,似乎在打量他疑似自殺的舉動。 “那個,謝謝。” 方邵海先出聲了,有些干巴巴的撓了頭。 兩人只見過面但不熟悉,班長點頭,這才扶著懷里的書轉身離開。 方邵海四周看了下,才發現不遠處有很上檔次的書店,難怪班長會徒步來,畢竟他也是豪門少爺有司機專車接送。 方邵海對書一向不感冒,打消了進去逛逛的心思,回去的路上都提著心,那次差點車禍帶來的陰影久久不散。 他回的不是親生父母的家,因為那父母隱藏不住的貪婪吃相太難看,他干脆賣了手上值錢的游戲賬號,租了一房間住著,但門口卻站立著高定西裝的青年。 方邵海心下一緊,該死的,他怎么來了。 腳下一頓就想轉身離開,可青年已經看到了他,大步流星上前,彎臂箍住他的腰間,鼻尖埋進后頸,蹭得那一塊腺體越發熱紅。 嗯哼一聲,方邵海瞬間軟了身子,幾乎快要站不住,激烈掙扎。“嗯嘶,你放開!” 青年一手摸索著上下,從上衣口袋找出來鑰匙,半強迫帶著方邵海進了屋子,將方邵海推到沙發上,青年更是肆無忌憚了,挑起方邵海的單衣往上推,露出來大片胸膛和緊實的腹肌,心尖就難耐的癢。 他一手摸了上去,挲磨那小腹,感受手下微顫的手感,更加滿意掌在手心肆意蹂躪。 最后,向上來到胸膛那奶尖處,在乳暈轉圈,拔弄揉捏著,方邵海抿著的嘴最終是泄露一聲。 青年湊近親上嘴,掐住下巴強迫在方邵海口中禍亂,舌尖劃過過敏感的上顎,沉迷于之中,直到方邵海喘不過氣伸手推拒,青年這才放過他,又將他翻過身子趴在沙發上,危險的眼神落在后頸處,方邵海察覺到,瑟縮了下開口,“等下,哥,別咬……嗯哼。”話沒來得及說要,脖子就是一疼,犬齒刺入腺體,注射的信息素讓方邵海很不適應。 好一會緩過來,他握緊拳頭,在犬齒離開腺體時,立馬翻過身朝身上人攻擊,青年很輕松的接下這軟綿綿無力的一拳,拉到嘴邊吻了吻手背,亮出犬齒蹭過手背上微突起的靜脈。 接下來的事情,很自然的發展成上床,青年叼著方邵海脖子,胯下挺起的鳥蹭進大腿間用力頂撞,擦過會陰部,撞擊方邵海一直斷斷續續流出水的jiba柱身,大腿內側的肌膚磨得一片紅,有些疼。 方邵海眼神混亂,口中難以壓抑的嗚咽聲漏了出來,青年摸著方邵海的胸前,重重一輾,方邵海腰彈起一激,頓時一陣痙攣縮顫,口中短促哈聲,腰身無力軟下來,屁股被身后人扶起固定,被迫高高翹起,青年還惡劣在白軟的屁股蛋兒抽了掌,立馬浮現一團紅暈。 方邵海嗚咽一聲,他射了出來,清涼的竹香信息素爆發,A本該厭惡,排斥同性A的信息素,但青年卻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為此上癮,更想要與方邵海再接近一步的親密接觸。 隨著抽插了下早已濕潤的后xue,翻過方邵海扶著jiba坐了下去,高能火熱的接觸讓兩人皆是一震。 方邵海更是想要掙扎離開,手臂亂揮被青年用領帶束縛住,他一手控制方邵海下巴親了上去,另一手在胸膛游走摸索著,重點照顧那兩點,總是能得到方邵海激烈的回應。 青年附在方邵海耳邊,“小海,真想讓你打上我的標記。”嘴唇舔過耳朵,力道啃咬著,磨的耳朵都水光瀲滟,方邵海盡力扭過頭卻逃脫不了,嫩白的耳廓染上粉紅,變得越發通紅。 他最受不了的是敏感的耳朵被人哈氣,更何談舔弄。 腦中煙花炸開,亮眼得刺白,方邵海眼神失去焦點,嘴巴處于放松微張口,艷紅的舌尖藏在牙齒后。 青年忍不住彎身深入挑吻,方邵海無意識回應,直到呼吸急促,吻閉嘴唇分開拉絲凝成銀鏈。 方邵海只覺得腰子有些空虛,高潮綿長得磨人,但身上的青年卻沒有放過他,他依舊活力滿滿,打算再戰八百回合。 “夠了!哥,夠了。”方邵海沙啞的聲音,拉回了青年的理智。 青年躺在方邵海身邊,將方邵海擁在懷里,兩人一時半會兒無言。 這個青年是原本是他哥,比他大五歲,從小哥就喜歡逗弄他,拿好吃的零食哄著,大了后,哥在他初中那會,哄騙他幫忙摸摸,天真的方邵海就信了,還擔憂哥哥會很痛一直努力揉,后來他懂了事點,哥就沒法繼續哄騙了他,但豆腐倒是吃了不少,在前爸媽眼皮子底下跟他接觸,一副兄弟感情很好的模樣,而方邵海這時候無法拒絕,只能被哥占便宜。 方邵海這次被趕出家門,也有哥很大的手筆在里面。 他接手家業就很忙,一直加班,兩人很少見面,有次周末放假,他也回來在家里,親密地抱住方邵海,附在耳邊:“小海,等我掌控家業,就沒有任何人能攔住我們了。” 他想做什么,甚至脫離父母獨立經濟,大量資金活動很頻繁,一個想法呼之欲出。 方郁星,他真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