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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情事在線閱讀 - 猛漢女裝嚶嚶嚶(小H)

猛漢女裝嚶嚶嚶(小H)

    瞿清決快步走上毓彣巷,說是巷子,其實遼闊如縣城,他匆匆往北去,直奔將軍府舊址,齊父在世時煊赫過,后來家道中落,破敗了,此時又開始起高樓宴賓客,他到的時候府外有諸多人往來,工匠正翻新檐瓦,重雕花窗。

    齊嶟不在,去外面會朋友了,瞿清決塞給小廝一顆銀元寶,打聽到齊嶟去的是章臺柳路。瞿清決摸摸自己癟癟的錢袋,狠下心,叫了輛驢車送自己去那著名的花街柳巷。

    章臺柳路上酒樓云集,教司坊、戲樓、青樓、南風館俱全,牌匾上掛些花妍堂、沐香院、心心館之類的旖旎字詞,還有各大珠寶店、絲綢店、香料店,翡翠宮內日日有人賭石,騎樓上美人撐傘嬌笑,裙裾如花蕩漾,路中央雜耍班子走鋼索,吐火的,吞劍的,比武打擂臺的,目不暇接,應有盡有。

    驢車進不去,瞿清決下來走,直逛了一兩個時辰,腿要累斷,才尋到齊嶟的一點蹤跡,酒樓下彈琵琶的姑娘好心給他指路,他花錢上了隆興樓,一層,二層,越往上走越覺得出矜貴,仿佛空氣也買了貴的,最頂樓光線明燦。

    一盆盆冬蘭吊在房梁上,半空中都是青蔥細葉,花香森森,花草中藏有金絲鳥籠,鸝鳥滴滴,鶯鳥嚦嚦,鷯哥唱曲兒,齊嶟跟友人們坐在窗前繡墩上談笑,七八個人,就數他耀目,一身珠光白的襕衣,更襯得面如冠玉,星眸朱唇,俊美得發光。

    看見瞿清決時,他臉上還掛著笑的余韻:“你怎么來了,過來。”瞿清決坐到他身側,附在他耳邊簡明扼要說了來意。

    齊嶟沒說應或不應,只說了句“只有你干得出這種事。”轉頭又和朋友們談笑。瞿清決感覺沒臉,這都一什么事兒啊!為了救一個男人去求一個男人接著一個男人,還不一定辦的成,真日了狗了,他要起身告辭,卻被齊嶟一把按住。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上任杭州知府兼浙江賑災使,瞿清決,字仲雅。”

    立刻有人意味深長地吹小曲,人群里發出調笑聲,紛紛說百聞不如一見。

    “仲雅,右邊這個是驍騎參領池蒙,跟你差不多大,你叫他池兄就行,左邊那個是步軍副尉呂得,你要喊呂大人;鸚鵡旁邊那個大胡子,是委署前鋒參領牛相龍,你喊牛大哥……”

    都是武將,有人親近清流黨,有人中立,認識他們有利無害,瞿清決跟拜碼頭一樣,哥哥兄弟亂喊一通,有人夸他“你小子可真漂亮”、“你娘怎么把你生出來的?美死了”或者“你跟你哥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瞿清決知道他們是故意揶揄自己,便笑笑不說話。

    齊嶟的手一直搭在他肩頭:“走,帶你出去逛。”

    一行人吆五喝六走下樓,手里提著鳥籠,八哥上躥下跳嘰嘰喳喳,大喊“美死了美死了,美死了美死了”,店員們全部悶聲不吭,默默讓出大道。

    齊嶟走在最前面,拉瞿清決走進“萬重禧”絲綢行,在各式各樣各形各色的成衣中穿行,“有喜歡的嗎?”齊嶟問。

    這里多是女式衣物,瞿清決自然說沒有,又試探:“蘭寧那事……”,齊嶟道待會兒再說。瞿清決訕訕地轉頭,發現掌柜在打量自己,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瞿清決心生疑竇:“你認識我?”

    掌柜忙道:“小的愚昧,哪有資格結識大人。”

    之后齊嶟又帶他進玉石店,逛半天,空著手進空著手出,一人說不如直接去喝酒,于是一行人涌進酒樓,白酒,黃酒,葡萄酒都溫上了,瞿清決想保持清醒,不太愿意喝。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仲雅弟走一杯,體會醉臥沙場的味道!”

    架不住眾人勸酒,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席中途有人進來找齊嶟,問伶春院今晚的場子還包嗎?

    “包,過了中午之后就給我包下來,一樓二樓全包,但是叫老板照常賣票,對,讓他掙雙份錢,我要看到臺下坐滿觀眾,命他把燭光弄得暗一點,二樓我常坐的位置,周圍蒙紗……具體的讓他去做,事情做好了重重有賞,聽明白了?滾吧。”

    瞿清決聽得云里霧里,只覺得渾身發熱,虛虛晃晃的,似乎清靜了許多,人差不多走完了,齊嶟柔聲道:“你醉了?”

    “熱。”瞿清決摸過一杯冰酒,啜一口,徹底暈過去。

    再醒來,周圍昏暗,他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貼身衣物,四五只手,架著他,剝掉他的小衣,他徹底赤身裸體。其中一人看到他睜眼,苦著臉說:“大人,小的是被逼無奈啊……”

    他認出來了,這是萬重禧的掌柜,此時瞿清決軟手軟腳,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們將一件暗紫的紗給自己穿上。

    不知道這是哪里,光線昏啞,桌上琳琳瑯瑯,八角胭脂盒、貝母珍珠盒微微流光,一只女人的手取了螺子黛,要來給他涂畫,他竭力后仰躲避,嗓音沙啞:“滾……”

    無奈力不敵眾,還是被他們得逞,瞿清決感知到胭脂在臉側抹開的香燥感,心中厭惡至極。不久后,屋內多了一種腳步聲,慢,但孔武有力。瞿清決知道始作俑者來了。

    齊嶟沉聲問,好了嗎?

    “回爺的話,小的該死,小的手慢,貴人頭上插戴還沒弄,臉還沒畫好,女式妝容繁復,需得再等等。”

    齊嶟俯視橫臥在美人榻上的紫長條,伸手勾起那人下巴,對上胭脂粉黛中哀怨的眼,仿佛淚漣漣,他心跳漏了一拍,再仔細看,才發現哪來的淚,分明全是狠毒,恨不得把自己瞪死。

    “你怪不得我,是你太賤,跑去孫府當女人,能給姓孫的當,為何不能給我當?”

    瞿清決心中暗恨叢生,果然是那狗日的孫善正!自己竟然還以為他是君子,惡心!轉念一想又覺得可笑,當初進孫府還知道時刻提防,不讓任何東西入口,如今稍一放松警惕,立刻著了道。瞿清決咬牙切齒:“齊嶟,我跟你勢不兩立!”

    齊嶟端詳他面容,放了手:“他臉上紅紅白白的太多余,哪里好看?給他洗干凈。”

    “這……爺,是您說要化婦人妝的……好嘞,我洗,我洗。”那些人連忙給他洗臉,水盆里起了層膩,瞿清決臉上重新清爽起來。

    “爺,您看,現在可好?貴人素面朝天。”

    瞿清決扭著臉,不愿意跟齊嶟對視,齊嶟深深凝望他:“他夠艷了,哪還需要上妝?”

    “那頭上珠翠呢?要不要安排?”

    “給他涂……那個紅的,叫什么?把他的嘴弄紅一點。”

    “好嘞爺,這就給貴人上唇脂。”那些人殷勤忙碌,努力在齊將軍面前表現,正想問還需要什么,美人榻上一空,齊嶟已將瞿清決打橫抱起,懷中人紫衫如煙,烏發如云,光看背影風情萬種。

    瞿清決身上毫無力氣,知覺遲鈍,只能感知到齊嶟正抱著他上樓梯,地面似乎在震動,歡呼聲浪排山倒海,果然,齊嶟踏入戲樓二樓正中央的包廂。

    說是包廂,不過是用三四層深色紗幔圍出的空間,一樓人頭攢動,二樓也高朋滿座,只是包廂內沒點燈燭,非常昏暗,從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外面人卻看不清紗幔內的勾當。

    “我要你伺候我看戲,若是我舒服了,殷秀南的事就好辦。”話畢,他將一枚藥片塞進瞿清決口中,半刻鐘后,瞿清決身上逐漸恢復了知覺。

    他立刻揮拳砸上齊嶟面門,但軟軟的,力道還不足,齊嶟應景地哎呦一聲,擦擦不存在的血:“鐵拳夠勁兒啊,你若是不解氣就喊出來,叫人來圍觀,或者你直接跑出去,讓別人看看你……”齊嶟露骨地掃視他胯下:“好一個長rou的瘋女人。”

    瞿清決寧肯一頭撞死也不愿丟人現眼,戲臺上唱的是紅遍大江南北的,正演到第二折,小姐思春紅娘忙,張君瑞望眼欲穿愁斷腸。

    「若共他多情的小姐同鴛帳,怎舍得他疊被鋪床。我將小姐央,夫人怏,他不令許放,我親自寫與從良。」

    張生求老和尚幫忙牽線,老和尚唱:「……老僧偌大年紀。焉有此等妄念。好模好樣忒莽撞。」

    瞿清決罵齊嶟:“你真不要臉!凈干下三濫勾當,連禿驢都比不上。”

    張生嗔道:「沒則羅便罷,煩惱則么耶唐三藏?怪不得小生疑你,偌大一個宅堂,可怎生別沒個兒郎,使得梅香來說勾當?」

    齊嶟笑了笑:“是你太浪蕩,我沒法不使旁門左道。來串葡萄,喂我。”

    瞿清決一動不動。

    “不吃葡萄,那就吃你。”齊嶟吻他耳根,向下蹭至頸窩,他掙扎著,卻又不敢劇烈,怕被人發現丑事,情急之下抓起一顆葡萄塞進齊嶟口中。

    果盤里盛滿洗凈切好的瓜果,葡萄、橙子、白梨,以及各類果脯蜜餞,齊嶟只要張嘴就行,瞿清決一一喂過去,齊嶟不僅吃,還舔他手指上的汁水,兩只手也不閑著,摸他的腰,挲他的腿,曖昧的光影里,眼珠一錯不錯地凝視他面龐。

    張生的唱腔甜得起膩:「想著他眉兒淺淺描,臉兒淡淡妝,粉香膩玉搓咽項。翠裙鴛繡金蓮小,紅袖鸞銷玉筍長。不想呵其實強,你撇下半天風韻,我拾得萬種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