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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情事在線閱讀 - 要了俺滴身子,你得負責

要了俺滴身子,你得負責

    且說太后壽辰之后,謝君岫不日就要返回江南干他的發財大業。朝堂改稻為桑,大大充實了他這等商戶的腰包,名下田地多了,壓低工錢招佃戶扦插桑苗,擴大養蠶場規模,能把家業再翻一番。

    他跟瞿黨勾結多年,自然少不得拿出大頭孝敬官老爺們。當下萬事俱備,只是百姓賣田的東風還欠著。

    平頭百姓把田當命看,絕不肯賤賣,先前臬司衙門帶兵縱馬踏田,把水稻全部踩死,竟是梁邦憲親自調了抗倭的戚家軍來阻攔。

    按說梁邦憲身為瞿黨在東南的頂梁柱,應該協助臬司衙門搞破壞,快快逼百姓賣田才是,可如今他的態度竟模棱兩可。

    朝堂人都猜測是清流黨派去的韓緯勸降了梁邦憲,讓他背離瞿黨,早日靠上康王這條線。畢竟,今上已過天命之年,日后大明的天必將換成皇儲康王,托著天的云彩也只能是清流黨。

    瞿家必倒,但何時倒?

    朝堂上的博弈對地方上的影響可謂是翻江倒海,很多人身在迷局,不見廬山真面目,謝君岫此行也是為了探清圣意。

    此時皇帝還不想倒瞿。

    但若改稻為桑不成,倒瞿勢在必行。

    京城此行謝君岫除去給瞿黨各位大人送禮外,其余時間都在跟瞿清決廝混。

    商人的名聲向來差勁,瞿清決又是官方欽定的毒瘤一顆,二人可謂是蛇鼠一窩,狼狽為jian。

    但誰在乎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死呢,能活一天就快活一天。

    謝君岫回江南那日,瞿清決在馬車上強要了他。可憐一代首富,全身赤條條,倒掛在男人身上挨cao。只見奢華的花梨木車廂內,謝君岫長發鋪了一地,涎水橫流,絲毫不見了平日斯文俊秀的模樣。

    兩條長腿抵在車廂頂板上,肥臀堵住瞿清決胯間巨物,腰身斜拉著垮到地上。

    駿馬揚蹄,轆轤在石子地上翻轉,車身時而搖晃震動,謝君岫顧不得廉恥了,外面馬夫婢女小廝離得不遠,他高聲浪叫爹爹cao俺,大jiba爹爹好棒,啊死了死了。

    瞿清決大馬金刀坐著,大手抓住他的大腿根,拖動他的大屁股往自己胯上撞,那被開墾過度的肥沃甜xue津津有味嘬著jiba,謝君岫爽得涕淚橫流,紅舌歪在嘴角,發絲黏在臉上,翻著白眼兒,人不人鬼不鬼的。

    “爹、爹!給個、痛快……射、射給兒吧,兒子要……”

    瞿清決抽出滑亮滴水的大rou,扔了手中的大腿肥屁股,謝君岫全身空虛泛癢,蜷在地上打滾,痛哭流涕:“瞿大人,可憐可憐咱吧……”

    他撲到瞿清決身上,不知廉恥地自己叉腿坐下去。

    瞿清決推開他,朗聲靜氣道:“又沒吃春藥,忍一忍不好嗎?”

    “不好!”謝君岫趴在他膝頭淌眼淚,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委屈地跟青樓小瘦馬一樣,鄉音都冒了出來:“是你要了俺的身子,把俺、俺的yin蟲都勾出來了,骨頭縫里爬得密密麻麻,癢都癢死了。”

    “喲,那你是感染sao病了,回江南之后怎么辦,夜里到青樓掛牌,讓男人排隊……”

    “不!不!俺只要大人一個,俺回去以后給大人寫信,逢年過節進京給大人送禮……”謝君岫哭得抽抽搭搭,小女孩尿尿般蹲著,自己伸手捅后xue。

    這般丑態yin態,瞿清決看在眼里,露出俊朗笑意:“你這么喜歡我?還是……喜歡他?”瞿清決捋捋自己胯下硬挺的棒兒,拿來描畫謝君岫的唇角,謝君岫立刻含住了,張大嘴深吞至喉底。

    瞿清決被一張熱嘴品著簫,臉上無半分失態,神色全然清明,他輕柔撫弄謝君岫摻了白絲的黑發,作態倒真像個爹:“你要自愛,記著自己的身份,不能如此自甘下賤。我知道,雪團子的事兒難為你了。”

    聽到此處,謝君岫的眼眶又濕了,他咂著jiba,淚水淆然而下。

    宮里叫雪團子陪太后解悶兒,在浩蕩皇恩里度夏,夏天結束后謝家就能把人接回去。

    這哪里是皇恩,根本就是軟禁,有謝家嫡長孫做質子,謝君岫在江南必須舍了命經營,確保白花花的銀子填滿國庫虧空,以及帝王私欲。

    瞿清決嘆息道:“黼黻皇猷,魑魅魍魎。”

    他撫摸謝君岫濕紅的眼角,輕緩著,像詩人為美妓貪歡一晌,“人越是傷心,越不能輕賤自己,這個時候你要干好該干的事,別怕,我會去陪你。”

    這并非戲言,瞿清決確實有請命去浙江的念頭。五月汛期剛至,杭州下轄七個縣全決了堤,大水淹沒農田,今年的收成是指望不上了,百姓們哀聲載道。

    浙江巡撫派信使八百里加急入京,請求戶部調糧,浙江義倉內的糧食僅能支撐二十天,若二十天后官逼民反,怎生了得。

    瞿清決家去也,見西府海棠開得正盛,檐下金籠子里鷯哥叫得響亮,他大嫂共一群女眷坐在珠簾后玩雙陸。春花秋月不老,詩酒正趁年華。

    他哥瞿清恒抱著自己的大胖兒子逗樂,他遠遠望了一會兒,被瞿清恒瞧見了:“混世魔王!還不過來看看你大侄子。”

    瞿清決去了,他哥小心翼翼把孩子遞出去:“喏,抱這兒,手肘托住寶兒的后背,托實嘍!別撒手!”

    瞿清決笨手笨腳地抱住侄子,他哥怕他一不留神給摔嘍,緊張得像護崽母雞。孩子小奶糕樣的臉胖嘟嘟的,打了個小哈欠,是要睡的意思。

    突如其來地,瞿清決的心化了,他把欠下無數風流孽債的臉垂下來,輕輕貼在孩子的小褓被上,一滴眼淚滑落,在錦繡里洇開。

    “欸你哭啥?不就是抱個孩子嗎?至于嗎?咋的?你又惹禍了?外頭有人騎到你頭上了?你跟哥說!”

    瞿清決不出聲,他是為這潔白的孩子而哭,天地不仁,讓他也誕生在瞿家,讓他也有一個心狠手辣的爹。

    杭州的河道去年花三百萬兩銀子修固過,怎會突然決堤,是瞿清恒密令下面的人趁夜間挖開河堤,放水淹田,今年的稻谷全淹死了,百姓無糧可吃,只能把田地賤賣給大戶換錢,再反過來買大戶的存糧。

    天下人認定瞿黨都是jian臣,瞿黨的人做事便不要臉了。

    瞿清決去見親爹瞿云川,他是他爹五十六歲時抱上的大金疙瘩,如今他爹八十一了,鶴發長須,枯柴老樹皮樣的手握住紅檀筆桿,仍舊筆酣墨飽,書就四個大字。

    海不揚波。

    瞿清決不置一詞,他說不出奉承話,對自己的爹,實在沒必要。

    盛世太平時,河清海晏,煙波致爽。但如今,他們擊海揚波,為這亂世造勢,也被亂世所累,注定做時代的罪人。

    原因無他,從瞿云川事事奉迎圣意換得步步高升,封官加爵、遍植黨羽起,他們瞿家就無路可退,瞿家是皇帝的遮羞布,也是康王的試練場。

    皇帝不教康王治國理政之策,卻幫他培養清流黨的領導班子,并設置瞿黨這一路障,在黨爭道路上,康王能習得帝王該有的心胸與謀略,待瞿黨徹底被斗倒,那便是康王羽翼豐滿時。

    這一切,瞿清決明白,瞿清恒明白,瞿云川更明白,瞿家注定為皇權陪葬。

    “爹,何必拉梁邦憲做墊背的?大明上上下下幾十萬官吏,能統籌兩省經濟的有幾個?清流那群人只會夸夸其談,誤國誤民,殊不知空談誤國,實干興邦,一百個書生也抵不上一個梁邦憲。”

    瞿云川瞇瞇老眼,道:“你來,爹給你采耳。”

    要說這老瞿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愛好,不是養小嬌娘,也不是蓋金屋子,他老了,不貪不搶,是個和風細雨的老人家,只是愛給人挖耳屎。

    瞿清決不知道自家爹是在哪兒染的獨門怪癖,老眼昏花,也不怕怕把兒子捅成聾子,不過他是孝順兒子,不多說話,搬張凳子側坐到老父跟前:“來吧,爹。”

    等銀勺入了耳,瞿清決才琢磨到他爹的用意。采耳的時候人一個勁兒咳嗽,說不出囫圇話,只能聽別人說。

    “仲雅啊,你說,為啥皇上為何把稅收、打仗、賑災這些大事兒交給咱辦?”

    瞿清決心道:那還要說嗎?為了撈錢唄。

    “你覺得就是為了個‘撈’字,是也不是?錯啦,因為咱辦事牢,效率高!清流黨還真做不來,咱們是鐵板一塊,他們是散沙一盤。

    爹再問你,你覺得什么才能把人心凝聚?

    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錯了!是貪欲!這世上的人,絕大部分都貪,貪錢、嗜權、好色,抓住這一點,才能控制住從地方到朝堂的大官小吏,心往一處想勁兒往一處使,最后把事兒辦成。

    咱們瞿黨是jian臣,也是唯一能給國家辦事兒的組織,等咱倒了,高巖他們上臺,也會有高黨、許黨、孫黨,上頭的天要是昏聵些,那就出個閹黨。

    要是閹黨也沒了,讓書生當道,嘿,嘰嘰喳喳吵吧!駟馬拉車,你往西跑我往東去,遲早咱大明這輛車得分崩離析。”

    瞿云川說多了話,喉嚨積痰,猛烈咳嗽幾下,悶頭吐在缸豆紅太白尊痰盂里。

    瞿清決連忙去給老爹倒茶水,叫他漱漱口,潤潤嗓子。

    “仲雅呀,自古以來,歷朝歷代過個百年沒有不亂的,這是天注定的,人性使然,不可能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天道逆轉不了,只能順應。

    你呀,也別對梁邦憲期望太大,他難啊,做不了中興之臣,頂多是裱糊匠。我已經免去了他浙江巡撫的職位,他安心做個浙直總督,管好抗倭前線就行。

    爹知道你想要什么,這次舉薦的杭州知府新人選,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