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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嬴褚一顧在線閱讀 - 抽逼 電逼 檢查兩口xue 虐乳 陰蒂環sm sp 虐陰

抽逼 電逼 檢查兩口xue 虐乳 陰蒂環sm sp 虐陰

    顧已然端正地跪在床下的地板上,俯下身用牙齒去解贏褚懿的腰帶,將主人的yinjing從內褲下銜出來,小心地收起齒尖,張口含住guitou吮吸。

    顧已然顯然是認真研究過那些發到他郵箱里面無數的調教性愛的幾個視頻,動作雖然生疏,卻沒有犯什么錯,贏褚懿按著他的后腦強行將yinjingcao進他的喉管中,也只是小聲呻吟,紅著眼眶討好地看了他一眼。

    贏褚懿的yinjing勃起后guitou猶如鵝蛋般大小,柱身更是尺寸過人,顧已然吸吮吞咽得很艱難,沒多久臉頰就酸脹起來,唾液從撐開的唇角落下,將口中的yinjing潤滑得徹底。

    贏褚懿漫不經心的挺了挺腰身,手指插進顧已然發間,抓著他上下吞吐,像用一個jiba套子飛機杯一樣粗暴地jianyin他的喉管,叫他唇間的嗚咽氣音被濕漉漉的抽插水聲取代。

    顧已然被cao喉管cao得幾乎窒息,但他沒有掙扎著試圖起身,只是攥緊了手側的床單,嘗試放松痙攣中的咽喉。

    贏褚懿在他因為窒息昏迷前從顧已然口中抽出了yinjing,捏著他的下頜叫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yinjing重重的拍打在了顧已然的臉頰,yinjing在顧已然臉上留下兩道微紅的帶著水光的痕跡,他低低地呻吟了聲,又張口去舔它的頭部。

    小母狗無師自通了討好主人yinjing的本事,小聲說:“求主人cao母狗的逼。”

    贏褚懿居高臨下地問:“用什么cao?”

    顧已然想了一會兒:“主人的yinjing,唔……求主人用雞吧cao母狗的逼。”

    贏褚懿伸手把他翻了過去拽到床沿,顧已然自覺地塌腰撅臀,將頭埋在手臂間。

    適才被凌虐玩弄的得紅腫的女xue已經濕透了,透明而黏膩的水液緩緩滴了下來,被粗大堅硬的guitou抵住的時候柔順地微微張開一條小口,將它一點點咽了下去。

    被塞得太滿了,五臟六腑和神智一起被性器擠出軀殼,顧已然舌根下壓著瀕臨崩潰的尖銳喘息聲,肩背繃得像將要被壓斷的彈簧,一碰就顫抖著發出聲響。

    贏褚懿毫不留情地大力cao干著他。

    他分開黏膩痙攣的rou腔,搗爛yindao中的濕軟紅rou,把顧已然的屁股撞得泛紅,腿軟地向前倒去,又握著他的腰把他拖回來,重重按在yinjing上,叫他吞到根部,揮手抽打那兩瓣飽滿渾圓的臀rou。

    母狗的屁股被打疼了,腿間那口下賤的逼就知道討好地吮吸,贏褚懿落下的巴掌越來越重,將母狗cao得撅著屁股滿床亂爬,滑膩的yin水灑得四處都是。

    贏褚懿按著顧已然的后頸將他的臉壓進被中,顧已然打著哆嗦,像只承受灌精的母狗。

    他被贏褚懿射在了yindao里,然后被要求向凌虐過他的巨物道謝,沒有人在意他是否被cao出了欲望,顧已然被用壞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含著jingye跪在贏褚懿腳邊,畏懼地用舌尖去侍候折磨他的yinjing,眼角泛了層薄紅。

    “既然想得到好處,先想想怎么做才能討得爺的歡心呢?”

    聞言,顧已然在從rou縫里剝出陰蒂。那團軟rou昨天被虐待過,顏色還沒完全恢復,倒還是很敏感,剛被碰了幾下就流了yin水。

    贏褚懿沒有允許他更換姿勢,顧已然看不到自己腿間,只能用手摸索,他的指甲嵌入陰蒂中,掐著它不讓它畏懼地縮回rou縫,擋著xue眼使用了消毒的器皿,打孔器的針尖在陰蒂上滑動幾下,找到陰蒂剝開中間硬籽的位置。

    贏褚懿看到他放緩了甚至幾近于停滯了呼吸,直到針尖完全穿過陰蒂,再被緩緩抽出,更換好垂著細鏈的銀環,呼吸才再次急促起來。

    顧已然拿起治療儀器,他手指僵硬,費了一段時間才打開開關,治療儀器是緊緊貼合吸在受傷傷口周圍的,緊繃的陰蒂周圍的吸吮,愈合過程帶來的疼痛和施加傷口時的痛楚相差無幾。

    贏褚懿冷厲地看著他對自己的凌虐。

    治療器皿在逐漸脫力的手中掉落,從僵直的指間落下,摔在桌面上。

    顧已然抬手取下銜在齒間的手帕,嘗試離開床邊時狼狽地跌了下去,他蜷縮著喘息了一會兒,緩慢地把自己擺成跪姿,上身伏低,規矩地爬到贏褚懿腳邊,陰蒂環上垂下的緬鈴在腿間晃動——

    顧已然蒼白失色的嘴唇在贏褚懿的鞋尖上停留片刻,疲憊地說:“謝謝主人賞賜陰蒂環。”

    顧已然乖得出乎預料,贏褚懿被勾引得隱蔽地吸了一口氣,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頜,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眼:“可真聽話啊,為了名利什么都做得出來?。”

    顧已然沒什么力氣,贏褚懿的鞋尖一挪走脖頸就又垂了下去,額頭貼住冰冷的地面,無聲地伏了一會兒,低聲說:“對不起,主人。”

    他已經意識到贏褚懿是不高興的意思,這說明他將要被狠厲地責罰,但在主人的言辭不是他能夠指摘的,勉強他沒有辦法為自己解釋,只能向主人道歉。

    贏褚懿沒有回應他的母狗,他走到顧已然身后,目光落在被強行扯出rou縫的,紅腫而軟爛的陰蒂上,唇邊露出一點滿足而玩味的笑意。

    顧已然在等贏褚懿裁決的時候什么也沒想,他全神貫注,心無雜念,能查覺到贏褚懿的視線在他身上逡巡,落在女xue上的次數尤其多,目光中像是生了鉤,撓得他發癢——

    雙性性奴的逼輕微地打著哆嗦,xue眼被看得微微張開,露出含著yin水的濕軟紅rou,又受驚似的閉合。

    贏褚懿彎腰勾住那枚垂在腿間的鴿血紅寶石的鈴鐺,冷酷地將顧已然提了起來。

    顧已然的腰臀向上抬起,膝蓋幾乎離地,那一團軟rou被抻成了細長形狀,被玩壞了,濕噠噠地從rou縫中擠出來,贏褚懿才稍微松開細鏈,低頭看向軟爛的逼rou。

    片刻后他的指尖從陰蒂環中穿過,輕柔地揉了它兩下,聲音帶著笑:“這么能忍?那顧軟先生那里,你不必擔心。”

    顧已然低喘了一聲,仍舊維持著抬腰的姿勢,把陰蒂送到贏褚懿手邊玩弄,聲音中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主人,我,我只有父親了,我掙錢也是為了父親的后續治療。。。。。。”

    贏褚懿的指腹輕輕地按在了被穿環的位置,大概還是痛的,顧已然的腿根痙攣著,。

    贏褚懿笑了起來:“如果不想更痛的話,先說點能討好主人的話吧,sao逼。”

    傷口已經半愈合了,新生的rou珠嫩蒂還敏感而稚嫩,但被人殘忍地虐待又揉搓過,已經知道怎樣討好手指,馴服地被揉搓卷起,女xue中吞咽著含糊水聲。

    顧已然低聲說:“奴隸知道主人只是在教訓奴隸,奴隸惹怒主人,甘愿受教訓……”他吞下一聲嗚咽:“小狗只想著主人。”

    贏褚懿漫不經心地把垂下的鴿血紅寶石塞進母狗的逼中,走回顧已然面前,淡淡道:“是么”

    女xue含住了寶石,但有一點yin水順著細鏈流了出來,顧已然攀著贏褚懿的腿直起身,聲音細軟的道“我除了父親,沒有什么在世上的牽掛了?了。”

    他又俯下身去舔舐清弄滴在地上的yin水,神色是一貫的討好溫軟。

    贏褚懿看著顧已然舔凈自己的yin水,重新擺出了標準跪姿,才勾起陰蒂夾間的細鏈,牽著他膝行了兩步,溫和道:“不討主人喜歡,是最容易被cao死的。”

    顧已然想了想:“奴隸聽話。”

    贏褚懿回答說:“我要去頂樓的辦公室內,你可以在我腳底下休息一個小時。”

    隨意,又想想到什么似的,贏褚懿神色冰冷起來:“然后你要去請保鏢們來抽你這條sao母狗的逼。”

    他把顧已然拖到一邊,羞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臉頰:“爬上爺的床的那天,沒想到也不會想到爺會對你做這個是不是?”

    顧已然臉頰上的指印消去了一些,透出來一點蒼白顏色,他驚愕地抬起頭看向贏褚懿,指尖不自然蜷縮起來。

    他緩緩低下頭去:“沒有過,主人。”

    顧已然能看出來贏褚懿是真的不滿,但不是對溫順的性奴,而是對顧已然本人。因此他難得有些茫然,接著臉頰上又挨了一記掌摑,贏褚懿轉身離去,沒有留下任何吩咐。

    顧已然在原處跪了兩秒,銜起掛在項圈上的皮質狗鏈,跟在贏褚懿身后爬行,像條被他牽著鏈子的母狗。

    顧已然跪在書桌下,齒間還銜著牽引鏈,唇色蒼白,精神看著還好。

    贏褚懿沉默片刻,把椅背上的外套丟在顧已然身上:“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顧已然拿著衣服,遲疑了一下:“謝謝主人。”

    送到贏褚懿手中的文件基本上全部都是是已經成熟的方案和決議內容,他看得很快,回復基本只寫兩個字,“可”或“否”,筆尖滑動紙質文件的沙沙聲音偶爾停頓。

    顧已然被穿環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聽到贏褚懿放下筆。

    機器人彎下腰,彬彬有禮地提醒小母狗:“一小時到了。”

    顧已然還不至于忘記贏褚懿的吩咐,他猶豫一下,討好地用臉頰去蹭贏褚懿的小腿,小聲地請求他說:“主人……請主人抽母狗的逼。”

    贏褚懿從他身上拎走蔽體的外套,淡淡道:“公務繁重,沒時間。”

    僅有的片刻溫情消失不見,顧已然微微抿唇,但為難了不到三秒鐘,就馴服地說:“是,主人。”

    奴隸只是取悅主人的器物,贏褚懿要在繁重的公務的間隙欣賞母狗被抽爛的逼作為娛樂,他沒有理由和權力拒絕。

    顧已然克制地爬向離他最近的機器人,俯身道:“主人,請您抽母狗的逼。”

    顧已然往下爬去,穿在陰蒂上的鈴鐺發出一串輕響,“主人,請您抽母狗的逼。”

    小母狗的雙手手腕被繩索束縛吊起,唇齒被一枚繩結撐開,繩結中穿了一條細鏈,另一頭連著乳環。細鏈抻得筆直,哪怕顧已然已經小心翼翼地放輕了呼吸,乳尖仍是被扯得紅腫了。

    他的后背則貼著機器人的上身——機器人把他鉗制在懷中,雙手扣著大腿和膝蓋掰開,像為小兒把尿一樣抱著顧已然,叫他對著一面鏡子張開流水的逼。

    被贏褚懿推進去的紅寶石微微露出頭來,沾著的水光足以證明這個性奴多么下賤yin蕩。

    于是他的逼被狠狠掌摑了。

    機器人的手掌是不知名的十分堅硬貴重的金屬,yinchun被抽出了熟爛的顏色,被沒有溫度的手指撥開時畏懼地顫抖著,水液體從xue眼中溢了出來,又被打得四下飛濺。

    顧已然的喘息聲被繩結堵在嗓中,他的眼睫半垂下去,濕漉漉的軟爛xue眼腫起半指,死死銜住鴿血紅寶石,只有被連番掌摑時才馴服地張開,吐出一汩腥甜yin水。

    顧已然無處掙扎,他數不清身后挾制他的機器人抽了他多少下,感官漸漸模糊,身上似乎只剩下一口逼被使用著,單純的疼痛中開始混了癢和酸脹,被強制誘發的欲望叫他細細地嗚咽起來,像只無辜的想要討好主人的小母狗。

    贏褚懿看了一眼時間,一小時整。

    他走過去看著小母狗的爛逼,叫了停:“記住主人給你帶來的疼痛。”

    顧已然的貓眼中蒙了一層水霧,看人時目光濕漉漉的,贏褚懿被取悅了,他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聽到顧已然茫然地說:“謝謝主人。”

    刑罰架子上,紅腫的鞭痕掌印,這些被蹂躪的痕跡一直從屁股蔓延到肩背,脖頸上的項圈顯然收得有些緊,咽喉被磨得發紅。含著肛塞的xue口松軟紅腫,是剛被粗暴地使用過,細微的震動和電流攪動出黏膩的水聲。

    贏褚懿去帶上膠質手套,回來時看到顧已然的腿根痙攣繃緊,指尖捏得泛白,嗓底滾著隱忍的氣音,分不清是痛苦還是甜膩,像是被欲望支配到了極限。以至于帶著橡膠手套的指尖剛碰到yinchun,xue眼就微微張了開。

    yindao今天沒有被使用,但是剛剛被狠狠抽打過的rouxue里濕熱緊致,溫順地銜住贏褚懿的指節。他屈指剮蹭兩下,找到高潮g點的位置,把夾在指間的電流傳導傳感器貼上去,還沒嵌進軟嫩紅rou,腥甜的yin水從被撐開的縫隙中溢出來,腿間上沾了水光。

    看到顧已然被玩弄得瀕臨高潮的模樣,微微皺眉,露出不悅的神色,隨手拎起一截數據線抽在顧已然腿根,質問道:“母狗又胡亂發情了?”

    被指腹抵住,緩慢刺入稚嫩的rou腔,讓那一小團軟rou生出熟爛顏色,尖銳刺痛很快被積累的情欲轉變成難耐的酸脹。顧已然瀕死似的向后仰去,身體繃得太緊,幾乎只剩喘息的本能。

    數據線換了方向,在另一側腿根上留下一道對稱的紅痕,重重的抽打在了剛剛軟軟地探出rou縫間的陰蒂上,將它抽得十分的紅腫,又沒入yinchun間,帶出濕淋淋的水光。

    顧已然的足弓繃得筆直,懸在半空微微顫抖,皮膚上泛了一層紅,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能叫他難耐地呻吟出聲,被線刺穿的濕爛軟rou被浸得瑩潤發亮。

    顧已然低聲說:“……對不起,主人。”

    贏褚懿走到臺邊,右手探進身下,不輕不重地按在了顧已然的微微鼓起來的小腹上。

    膀胱中充盈的尿液撐得小腹微微鼓脹,滿意地聽見自己的性奴發出不堪重負的咕噥聲,胡亂地求著饒,yinjing卻高高翹著,頭部脹得猩紅。

    他的掌心汗津津的,指尖捏得太久,關節冰涼而僵硬,被掰了幾下才緩緩松開,鼓起的腹部,一條細長銀鏈搭在頂端。

    顧已然的手臂被挪到了身體兩側,手指無助地屈合起來,只攥住一把空氣,大約被連綿的欲求折磨得神志不清,看向贏褚懿的眼神有些濕漉漉的,顯得茫然無措。

    “主人……”他小聲嗚咽,“對不起,主人,奴隸想要排泄,求主人允許。”

    指尖按在張開的尿孔上漫不經心地撥弄了兩下,俯下身貼在顧已然耳邊低聲問他:“母狗長著逼,怎么不會用呢?”

    狹長的腔道被凸凹不平的假yinjing撐開許久,空隙間已經填滿滲出的水液,被贏褚懿一握就擠開藥珠從孔竅中溢出,細微的快感被身體捕捉到了,顧已然喘得厲害,被吐息碰過的耳垂紅得像要滴血。

    贏褚懿的手指從陰蒂上的銀環間穿過,把它輕輕勾起,抵在涂滿yin水的上軟rou搓弄。顧已然被迫抬著腰,yindao顫栗著縮緊,銜住震動起來的傳感器,勾在rou壁上的線放出細弱電流,酸癢和脹痛不分彼此地蹂躪神經,絞緊的肌rou被燙得發麻。

    冰涼的鑷尖撥開yinchun,探入高潮后松軟打開的yindao,輕巧地揭下貼在rou壁上的電流傳感器,線尖端沾滿了腥甜水液。顧已然喘息片刻,慢慢恢復過來,嗓音已經有些啞:“謝謝主人。”

    贏褚懿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中的yinjing,指尖順著浮起的青筋滑動,不輕不重地抽打鼓脹的囊袋,將那兩個渾圓的小球蹂躪得一片鮮紅指印,才換上指腹輕柔撫摸揉虐。

    從尿眼中溢出的黏膩體液流得四處都是,恰好充當了潤滑劑。

    贏褚懿沖洗掉沾在傳感器上的水液,重新消毒,隨后取出一枚擴陰器抹上潤滑,抽出被煨得溫熱的肛塞,將擴陰器淺淺推入腸道中。

    rouxue被cao弄得紅腫,腸rou幾乎貼在一起,被金屬片分開時發出黏膩的水聲。嘴鉗探入儀器三分之一的長度左右就停了下來,贏褚懿轉動旋鈕讓它張開,疲軟無力的括約肌被緩緩撐開,變成一個熟爛的洞,腸壁裸露在空氣中,難捱地瑟縮起來,色澤紅艷,帶著晶瑩水光。

    贏褚懿固定住擴陰器,隨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yinjing棍,捏在一起探入roudong中尋找前列腺的位置。尿道棒的頂端很快被腸道中積蓄的液體打濕,顧已然細碎地呻吟著,yinjing頂端再次滲出水液,被贏褚懿用指腹抹開。

    前列腺大概在直腸口四五厘米米的位置,贏褚懿貼著擴陰器嘴鉗的邊緣往腸道中探去,濕漉漉的尿道棒戳弄柔嫩腸rou,碰到某個位置時顧已然的喘息聲急促起來,支起的yinjing左右晃動著,又被人抬手攥住,指尖抵在流水的馬眼上,將那一點打開的孔竅堵住。

    贏褚懿確認了一下位置,抽出尿道棒丟棄,用鑷子夾住電流傳感器伸入腸道中。采集線碰到腸壁的時候顧已然像是突然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不安地掙動了兩下,被拘束的腳踝帶著臺上的長桿搖動,發出一點金屬相撞的聲響。

    他被這聲音驚醒,皺著眉控制住了下意識的反應,視線卻忍不住向一旁偏去看向贏褚懿,小聲喚他說:“主人,求您不……嗚……”

    鋒利細長的電流引線,毫無阻礙地穿透腸rou,勾住腸道外栗子狀的前列腺。藏在身體內部的軟rou從來沒有被蹂躪過,被采集線殘忍刺入后止不住痙攣著,被穿透的毛細血管滲出一點血痕,又在呼吸間止住。

    顧已然哆嗦得說不出話,嗓子底滾著不成字句的呻吟,看上去已經被搞得一團糟了,聲調里夾著含糊泣音。

    贏褚懿聲音里含著愉悅笑意:“求我什么?”

    他輕輕拍了拍手底的莖身,把它打得左右晃動起來,輕言細語地說:“小母狗硬得厲害呢。”

    刺激前列腺產生的尿意和令人被快感支配的甜痛混在一處,洶涌地侵襲每一處纖弱神經,叫人生出自己只是被使用的性奴隸,正在即將出賣之前最后的性奴測試的錯覺,排解不去的欲望將被物化的羞辱轉變成某種情趣,顧已然難以自制地晃著腰,把莖身送到贏褚懿手中供他玩弄。

    他的動作取悅了贏褚懿,贏褚懿挪開按住尿眼上的指腹,將手指間沾上的水液抹在顧已然的小腹上,

    刺激超過了顧已然的想象,珠串被痙攣的rou腔推了出來,脆弱的尿道口被藥珠依次撐開,脹得猩紅的guitou被凌虐出了蒼白色澤,片刻后贏褚懿捏住水淋淋的藥珠,把它一顆一顆壓回了尿道中。

    飽受折磨的膀胱剛剛嘗到一點排解壓力的快感,又被逆流的尿液沖刷,顧已然的脖頸向后屈起,張口喘息,但沒能發出聲音,只有急促的氣流從唇齒間穿過,帶出來一點細微聲響。

    徑直將電流推到頂端,正巧最后一顆藥珠沒入被磨得紅腫的孔竅,射精管中充斥的前列腺液和jingye被死死堵住,無處可去,只能倒灌進膀胱中。

    酸脹的括約肌試圖收縮起來阻止它們,然而被撐開的太久,只疲憊地吮吸了一下就被徹底打開,他的身體不再被自己掌控,淪為了取悅主人的器具,但快感仍舊鮮明難耐。顧已然乏力地癱軟在檢查臺上,小腹鼓脹起來,有一點笨拙可愛。

    贏褚懿拿起身側真絲綢緞手帕對折起來,折起抵在顧已然唇邊,顧已然茫然地看了看它,張口銜住,小聲說:“……謝謝主人。”

    穿了環的乳尖被衣服磨得鮮紅,剛剛發育一些的酥胸不算太飽滿,但鼓起的弧度和奶頭的形狀都很漂亮,隨著急促的呼吸顫巍巍地發抖。贏褚懿低頭注視片刻,抬手將它握住,挺立的乳尖正好被壓在掌心下,晾在外面的皮膚微涼,沒多久就被捏出數道指痕。

    顧已然唇縫間泄出細細地嗚咽,自我認知模糊起來,然后被更改,他在一片被狂風暴雨沖刷得慢慢死去的孤島上,只剩一塊礁石,一點立錐之地。聽見贏褚懿問道:“你是什么?”

    “”是贏褚懿的所有物,主人的小狗。“”

    顧已然顯然并不覺得自己對張著腿請他觀賞rou逼的雙性性奴滿口污言穢語有什么問題,他相當愉悅地觀察了一下顧已然的反應,隨手橫過戒尺一揮。

    尺身側面只有窄窄的三四毫米,抽開空氣時會有尖銳的風聲,然后準確地穿過被手指撐開的縫隙,重重地落在奴隸張開的女xue上,叫被yinchun包裹的稚嫩xuerou腫起一道細長紅凜。

    yindao里的軟rou被毫不留情地鞭笞了,針刺火灼一樣的疼痛徑直涌上腦海,這位置的神經過于敏感,以顧已然的忍耐力也忍不住呼吸一滯,喉頭滾了兩下才順暢地發出聲音:“謝謝主人。”

    他似乎已經被快感和疼痛退去后難捱的酸癢搞懵了,手指僵直地扣住yinchun,失去保護的xue口不時緊張地絞緊,偶爾碰到那一小塊被抽腫的xuerou,就連腿根也可憐兮兮地痙攣起來。

    贏褚懿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問道:“然后呢?”

    他說話時仍然像揉搓一只已經被擼得癱軟的大狗似的對顧已然捏捏按按,把奴隸玩弄得難以克制地小聲嗚咽著,嗓音甜軟得驚人:“求主人教訓母狗,把母狗逼里面也抽腫……嗚,主人,求求主人疼愛母狗。”

    贏褚懿微妙地被奴隸的措辭取悅了,他笑了一聲,用指腹摸了摸那道戒尺抽出來的嫣紅細線,在軟得驚人的xuerou上停了幾秒,語氣里居然帶上了一點溫和寵溺:“疼么?”

    被冰冷堅硬的戒尺抽打柔嫩的女xue雖然疼痛,但絕非不能忍耐。顧已然并沒有為自己叫苦或者求饒的想法,只是他現在暈乎乎的,腦子里不知道也不太能判斷哪個回答更能討好贏褚懿。

    奴隸咬著下唇,乖巧地實話實說道:“疼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多形容了,因為他也清楚,贏褚懿要的就是看他疼痛。

    顧已然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沉默寡言,但是承認疼痛和畏懼正是其中之一。贏褚懿對自己手底下的輕重有數,盡管顧已然可能不在乎,他仍舊安撫地摸了摸自己的奴隸,輕緩又不容違背地說:“忍一忍,奴隸,快結束了。”

    這點由施暴者施舍的溫柔并不令人貪戀,但顧已然被摸得氣喘吁吁,忍不住挺著腰追逐贏褚懿的手掌,看起來像是被哄好了,眼睛里還有些潮濕的水汽:“主人……嗚?,謝謝主人。”

    戒尺的落點緊貼著上一道紅痕,抽下的力道和角度如出一轍,奴隸溫順地道謝,被命令著張開腿請求主人抽腫自己的女xue,有時被揍得狠了,指尖就無意識地壓著yinchun揉了揉,從嗓子里滾出一連串忍耐的呻吟。

    被開到最大檔的跳蛋不停的在他的宮腔里亂竄,碰到的任何一團軟rou在過去都沒有被觸摸過,被貼著震動幾下就忍不住敏感地淌水。未發育成熟的女性性器官上引發的疼痛與欲望新奇極了,顧已然沒有辦法準確地描述它們。他的眼睫微微顫著,夾在報數和道謝聲里的喘息亂成一團,贏褚懿已經停下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平復了氣息。

    與他從電擊的疼痛中平靜下所花費來的時間相比,忍耐欲望明顯是件更困難的事,至少現在顧已然表現出來的是這樣。贏褚懿不能確定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快感是否真的難以克制,又或者是小母狗真的已經摸到了討好他的訣竅,故意放縱自己,但他確實被戳中癢處,愉悅地原諒了對方的小心機。

    “真乖。”他夸獎道,低頭把戒尺捅進雙性性奴的女xue,輕言細語,“噓,別說話,張著逼反省一會兒。”

    被抽腫了的xuerou擠擠挨挨地黏在一起,插入一截指尖都有些困難,現在兩指寬的戒尺尾巴似的露出半截,顧已然的腿根抽搐了一下,紅軟xuerou被yin水浸透了,難捱地打著哆嗦,看起來惹人憐愛。

    贏褚懿不為所動地轉了轉戒尺,尺身緊貼著被玩爛的xuerou擦過去,剜下一團黏膩的yin水,充作潤滑抵在敏感點上輕輕抽插。

    女xue被玩弄了整整一個下午,敏感極了,一點風聲都能激起欲望,何況是這樣直白的刺激。快感太過鮮明了,顧已然不安地向后仰著頭,脖頸屈起,喉頭胡亂地滾動著,過了幾分鐘才找回自己的唇舌,祈求似的無聲喚道:“主人……”

    贏褚懿沒有回應顧已然的求饒,他輕而易舉地用一聲并不嚴厲的呵斥阻止了他無意識的掙扎,指腹抵著戒尺往yindao深處推去,直到奴隸偶爾不慎泄出的呻吟里染上了難耐的泣音,被扒開的yinchun可憐兮兮地痙攣著,才挪開指腹,用膠布把戒尺與他的手指纏在了一起。

    顧已然的指尖熱得驚人,不知道是沾染了被抽腫的yinchun上的溫度,還是因為情欲而有些興奮。

    贏褚懿細致地將他的手腕按在腿根內側,露出恥骨上的“sao逼”字,吩咐說:“我不希望戒尺上的刻度有任何變化,奴隸,所以不許移動——一厘米也不可以,乖一點,我會檢查的。”

    贏褚懿并沒有說明違背他會有什么后果,但是顯然,位高權重久居高位的人,由不得別人的頂撞和糊弄,顧已然的眼睫仍是很輕地顫動了一下,緊張得指節發僵,大氣也不敢喘,小聲回答說:“是,主人。”

    小狗看起來確實被蹂躪得可憐兮兮的,但他的主人鐵石心腸,并不打算就這樣輕易寬恕小狗的錯誤,結束今天的懲罰。

    是夜,小母狗被懲罰含著一肚子的jingye和逼xue里面的戒尺,跪在床邊等著伺候主人晨起,晚上如若撒出來一滴一滴jingye,次日都是顧已然不敢相信也無法想象的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