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那就罰你用下面的saoB敬酒,正好也把你B里的sao味去一去。
陸繹實在是霸道得很,他身居高位,這些商業間的酒局都當做是餐飯了,雖說一直潔身自好,但到了謝川這,直接拘著人不讓來,若不是謝川的軟肋便是演戲,陸繹只怕能將謝川雪藏了,最好是乖乖跟著自己,寸步不離的才好。 但到底還是不可能,因而陸繹實際上也沒多生氣,只是送上門磋磨的機會不抓住,豈不是全地球第一大傻子。 陸繹無聲地撇著謝川動作,磨磨蹭蹭了半天,被熨燙得板正的西裝褲“嘩啦”順著白膩的肌膚堆疊在腳踝處,露出一雙細白勻直的長腿,跟主人一副德行,緊張不安地并攏在一塊,瑟縮得很。 謝川小心翼翼地覷著陸繹,又彎下腰將褲子撿起,一絲不茍地疊好放在一邊的洗臺上,故意拖延時間似的,磨蹭到最后了,才避無可避地勾著內褲脫了下來。 視線順著沁著粉嫩的平坦小腹向下滑移,陸繹半分不挪移地盯著謝川下身光潔無毛的嫩xue,肥嘟嘟的rou唇因為多日未經玩弄又恢復成青澀的處女嫩屄的樣子,腿根處的肌膚奶團似的白里混著點令人暈眩的漂亮淡粉,細細窄窄的一條rou縫羞赧地閉合著,謝川光是脫了褲子,就輕易撩起了陸繹的欲望。 陸繹胯下勃起的性器隔著一層布料緊密地蹭上了嬌嫩的xiaoxue,粗硬的西裝布料毫無遮攔地磨著敏感的逼rou,熱燙的yinjing抵著被蹭開的逼縫上下磨蹭,陸繹摟著謝川纖細腰肢的手掌自然而然地滑移向渾圓挺翹的臀rou,靈活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抓揉著兩瓣肥軟的屁股。 “謝川,你的奶子什么時候也能這么sao?”陸繹不加掩飾的下流心思混著燙人的熱氣直截了當地表露了出來,謝川的耳朵被陸繹咬著,濕的舌下流地舔舐敏感的耳廓,隔著層布料,兩人的下體緊密地貼合在一塊,搭在腰上的手放肆地游走在身后,手掌觸碰過的每一片肌膚瞬時像燒著了,騰著熱燙的火,怎么也消褪不下去。 “嗯~啊,陸繹,陸繹——”謝川被陸繹拱起火來,只覺得渾身哪里都癢,身下的xue也渴望著陸繹的進入,然而面皮薄,又畏懼陸繹情事上的兇悍,因而只含糊地喚著,不由自主地貼近陸繹細密地蹭著,身下的嫩屄下意識地緊貼著鼓起的兇器,好讓軟rou能被更直接地磨蹭到。 陸繹低著頭看著謝川濕亮的眼眸失了神似的渙散,淡粉的唇微張著,露出一截濕紅的舌尖,精致的鼻尖沁著汗,綿密的喘息一刻不停地響著,勾人得很,忍不住低頭叼著謝川柔軟的唇瓣蹂躪,親吻纏綿地落在漂亮的臉龐上,窄小的空間響著撩人的水聲,連空氣都變得熱燙。 謝川被蹭得出了水,陸繹好整以暇地抽離了,暗黃的燈下謝川的腿間閃著晶瑩的光,隨著陸繹輕聲地嗤笑,謝川紅著臉并緊了腿,卻被陸繹抱上了洗臺坐著,耷落在洗臺邊沿的長腿被陸繹輕易拉到了最大,腿間濕漉漉的小花青澀地張開,露出中間小巧的圓洞。 陸繹隨意地探指捅進了緊窄的圓洞,輕易引得謝川腿根處一陣顫抖,緊嫩的逼夾得更緊,咬著兩根手指蠕動著吞含。 “浪什么?”陸繹說著話,手指惡意地夾住逼里藏著的rou蒂用力拖拽出xue外,小塊的陰蒂被拉得變形,細細長長得被拽出,疼痛感瞬時刺激得謝川悶哼著求饒:“陸繹,疼——”卻不防身體的反應和言語并不同步,細小的晶亮水柱“噗呲”從敞開的逼里射了出來,黏膩的汁液淋漓得落在謝川光潔的大腿上。 “就這么欠cao?”陸繹眸色幽深,視線盯著謝川腿間的yin靡景象不動,語調都沾染上冷意,謝川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屄,輕聲地吸氣,乖順地抿緊唇,抖著腿不敢再去招惹陸繹。 陸繹深沉的眸子盯著謝川雪白的后頸逡巡,視線如有實質般guntang,謝川后頸的皮子都悄然紅了一片。 “呃!”陸繹的手掌忽然覆上脆弱的后頸,隨意摩挲著嬌嫩的肌膚,謝川本就緊張的不行,外來的觸碰瞬間就讓整個身體都變得敏感應激,通紅了大片,遮掩在黑發中的雪白耳骨染著溫熱的粉,一路蔓延到敞露出的胸口的肌膚,被拉開的大腿中間清晰可見地滴落著晶瑩,惹得謝川難堪地閉起了眼睛,試圖逃避yin亂的當下。 “我們小婊子怎么害羞了?下面的賤逼就比較誠實,還在滴sao水呢。”陸繹的指尖輕慢地撫弄謝川敏感的耳廓,像是帶著電流淌過,謝川拼命咬著唇,抑制住即將沖出的呻吟,然而身下的xiaoxue卻登時起了反應,抽搐著xuerou又帶出絲絲縷縷的黏膩yin液。 陸繹抬手散漫地彈了彈裝著紅酒的高腳杯的杯壁,清脆的聲響將謝川從混亂的情欲中拉了回來,然而陸繹輕飄飄的言語又瞬間提醒了謝川當下的糟糕處境。 “之前敬酒的時候是不是不專心?”陸繹的問話卻絲毫不含有質問的意思,只是處以刑罰之前的簡單陳述,緊接著謝川便聽到了陸繹平淡的聲調:“那就罰你用下面的sao逼敬酒吧,正好也把你逼里的sao味去一去?!?/br> 那聲調仿佛只是在宣布一件再日常不過的事情,說著話,陸繹的手指還溫柔地揉著謝川后頸的軟rou,那副架勢完全是最繾綣的情人,說出的話卻是連撒旦都拍馬難及的惡劣:“你說好不好,我們小婊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