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今夜又要被罰了呢,怎么總是這么不乖
太醫第二日醒來時,太子已經不見了蹤跡。太醫拖著酸軟的身體從混亂不堪的床上起來,本來想去浴池泡一泡,一低頭瞧見觸目驚心的指印,散布在腰肢、大腿根處這些私密的地方,雙腿間被cao得合不攏的圓洞緩緩涌流出黏膩的白濁,稍微動一下,更帶動出來身體內大股的濃精,腥膻味道充盈了整間屋子。 太醫猛然想起晚上的荒唐事,雖然周圍沒人,卻還是無聲紅了臉,急忙伸手夠過床頭的外袍,裹在了身上。太醫將外袍隨意展開時,柔軟的衣帛里掉出張字條,撿起來一瞧,赫然又是太子的字跡:“戌時至東宮寢殿,否則后果自負。” 倘若昨夜太子沒來,太醫今日恐怕也敢再逃一次,然而劍鋒懸在喉口,后果到底如何,太醫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事已至此,便只能低垂著眉眼,裹好外衫,認命地去池子里清洗被折騰的yin亂不堪的身體。 太醫趕在夜色將至的時分到了東宮寢殿,太子寢殿里的人手都被撤了下去,四圍靜悄悄,透著股危險的意味。太醫伸手關上殿門,人還未轉過身來,太子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了:“今日倒是乖覺。” 聲調懶散,卻比往日里少了幾分愉悅,殿里彌漫開低沉的氣壓,微微得,罩在太醫周身,混著太子霸道陰郁的氣息,牢牢地纏繞在太醫鼻息間。 “殿下——”太醫似乎對危險的感知極為敏銳,太子不甚平和的心緒讓太醫愣在原地,踟躕著不敢過去。 太子敞著中衣,敞露出鍛煉得益的胸膛,勁瘦的腰隨著斜躺的動作彎折,肌理明顯的倒三角延伸進寬松的杏黃色褻褲里,鼓起碩大的一團東西,太子微微暗沉的眼眸隔著段距離直直地望向了太醫。 “怕孤,嗯?”太子低啞的聲音驀然響在太醫的耳畔,叫太醫瞬時回了神,一眨眼,太子那張光風霽月的面龐已經近在眼前了,唇角牽著笑,眼眸里晃著寢殿的微光,看上去溫潤極了,一點也不見陰戾的氣息。 太醫呆愣著望著太子,想起近日來太醫署里的老太醫們悄悄議論的,說太子性情大變,最近不僅禮待重臣,還對宮人多有關懷,有賢君之相。 太醫穩了穩心緒,試探著張口:“殿下,君臣有別,還請您放過臣。”太醫低眉順眼地拱著手,紅潤的唇蠕動出叫太子生出好笑的話來,太子隨意地應了句:“嗯。” 語調平穩,太醫還天真地以為自己說動了太子,難得有些匆忙地接著道:“殿下身為儲君,事務繁忙,理應心系天下,憂心百姓。” 太醫話剛說完就迫不及待地抬起頭,卻不料對上太子陰郁的眼眸:“說完了?孤倒是不曾想過你這般不情愿,是么?” 音調清晰地在空蕩的寢殿里響著,陰沉的聲音不斷敲打著太醫,太醫清瘦的脊背rou眼可見地輕顫,太子的手掌覆在太醫顫抖不止的脊背上上下滑動,蛇一樣陰冷地纏繞上去。 太醫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干了蠢事,太子還是那個太子,也許會對天下人關懷備至,卻依然會抓著他干盡惡劣的風月事。 “殿、殿下,臣——”太醫話還未說完,外衫便被太子一把挑開,露出里面光裸的白嫩身軀,粉嫩的rutou羞澀地微微凹陷在柔軟的乳rou里,細長的腿根處光潔柔嫩的陰阜饅頭似的鼓起,寢殿的燈火照耀下,毫無遮擋地全叫太子看了去。 “太醫是想露著這處賤逼來勸諫孤么?”嚴肅的事情就這樣被太子混不在意得拿來羞辱人,太醫垂著頭,彎折著雪白的頸子,耳朵根通紅得,下流的話鉆進耳朵里,軟嫩的花xue卻可恥地有了反應,熱流在yindao里涌動,太醫不自覺地地并緊了腿。 太子炙熱的視線流連在太醫光滑的身軀上,太醫的墨發被一絲不茍地束起,身體卻按照太子的要求不知廉恥地光裸著一路走來寢殿,細嫩的腿并得緊,腿根處的肥厚rou唇被擠出腿縫,yin蕩得凸出一塊來。 太醫緊繃的下顎被太子輕佻地挑起,濕潤的唇被塞進了修長的手指,濕軟的舌頭被手指夾住攪弄,褻玩意味十足地勾著舌頭出來。 太醫嘴唇合不上,口涎從嘴角滴落,晶亮地滴在太子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手指在口腔里色情地攪動著水聲悶響,太子又伸長手臂攬過太醫的腰肢,微俯下身咬耳朵:“你今夜又要被罰了呢,怎么總是這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