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老攻竟為白月光囚禁折磨我
走進研究所,這是言卿塵第一次看到已經逐漸成型的龐然大物。 精密的儀器層層堆疊鑲嵌,自天窗中央發射出強大的磁場引力; 那其中的每一絲射線都仿佛蘊含著無限的力量,在近乎光速的運動中試圖沖刺著劃破時空的隧道。 這般只有在科幻片中才能目睹一二的機器雛形就在眼前,可帶給言卿塵的除了視覺的震撼外,那在大門口就原有的心慌也隨著他腳步的逼近越來越劇烈。 這真的是一記挺莫名的反應。 就像是說不出原因的天生排斥,對著一個素未謀面的物體就是一波磁場的相對運轉, 身邊的褚煦則與他并肩而立,站在長廊上同樣欣賞著下面的巨作。 “不出十年,時空穿越的技術一定會在我的手中得到實現。” 褚煦說出這番話時的語氣是難得的沉穩有力,一點也不似平常調侃之下的真假難辨。 言卿塵說不出心里是何滋味; 按理說這項技術如果能得到成功,他九泉之下的父親應該也會感到欣慰,足夠證明他這一生的嘔心瀝血都不是一場空。而身為這項技術從無到有的開辟者,也足夠令其的名字和褚煦一起名垂青史,甚至大到影響整個宇宙時空的運轉流向,將人類文明徹底拔高一個層次也不為過。 可言卿塵卻還是覺得不安心。 這是一種心有靈犀的感同身受,如同愛屋及烏、恨屋及烏的一種情緒般,講不出來由的厭惡與排斥。 他強忍住那番陌生的抵觸,淡淡道,“那就先提前恭喜你譽滿全國了。” 誰想褚煦聽后卻噗嗤一笑,揚起眉目。 “小塵塵啊,你不會以為我累死累活這么久,就是為了這一可有可無的名譽吧?” 這句話倒是徹底打醒了言卿塵。 某個思緒的揣測自格局的打開慢慢浮出水面…… “你是想回到過去?”言卿塵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我是想改變過去!” 言卿塵瞳孔猛地一縮,連帶著曾經不理解的一切,都在此刻全部串聯了起來,縫成了一張精密的大網,里面處處都是算計。 那三年前毫無征兆的無縫連接,還有這三年間對自己的虛與委蛇; 還有那一張陳舊的車禍報紙…… 言卿塵感覺自己連聲音都在牙關處打顫。 “難道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沈傲寒?!” 也就在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褚煦的眉眼才會流露出幾分懷戀的溫柔。 “只要這個試驗成功了,我就能回到過去,回到當年那次車禍的現場,”褚煦將手放置欄桿之上,雙眸近乎虔誠地望向那束磁場的光柱。 “到那時候,我就能改變一切,改變難以釋懷的過去,改變如今厭惡的現在。” 如今厭惡的現在? 言卿塵笑得有些悲涼。 “所以,你對我之前的所有接近和虛偽,都是為了我父親手里的項目,都是為了今天?” “是啊。”褚煦在這一刻終于撕下這最后一層薄紗,如釋重負般再也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而比起褚煦的輕松,言卿塵目前的狀態卻是一片混亂。 他不禁想,這三年來他為褚煦打下手的時候,那些密密麻麻的草稿運算、那些因為心疼而主動替褚煦分憂的整日整夜、那些因為一個運算結果而絞盡腦汁的每時每刻…… 都只是在為他人做嫁衣? 那他算什么? 他在這場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里又充當的是一個什么角色? 那他在之前所做的一切犧牲又算什么? “所以…這些年我為你們能夠早日團聚,還做了不少貢獻啊……”言卿塵連站都站不穩了,還在糾結著這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白費努力。 褚煦在一旁倒像個沒事人一般,添油加醋道,“小塵塵你是不知道吶,每每我看著你為了我,為了我的數據夜不能寐的時候,我的心里有多想笑!” “我覺得這么做有意思極了,我就是現在想起來,也是覺得你賤得可愛,傻得單純。” 賤得可愛,傻得單純…… 原來這三年來的全盤付出最終得到的,也不過是這區區八字的可笑評價。 言卿塵拼盡全力地維持了他表面上的體面,連看都沒看褚煦一眼地,就已經像是逃兵一般地行尸走rou往回轉。 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做多余憤怒之下的瘋狂舉動了。 任何歇斯底里都在此刻只能淪為最難堪的笑柄; 唯有平靜和冷漠,才是對彼此而言最為體面的退出方式。 可惜言卿塵還是高估了褚煦最后的良心未泯。 有著幾個保鏢在他轉身的剎那,就已經提前得到命令似地將他團團包圍。 他已經出不去了。 意識的最后,是他拼命地向長廊之下相識的工作人員求救吶喊。 他被按倒在地,叫得最后連尾音都給直接破了,那些機器周圍的工作人員也不敢有絲毫回眸地低頭研究著他們自己的數據。 “陳叔!!” 言卿塵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一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身上; 可當初和藹可親的長輩卻在此刻選擇視而不見地故意忽略。 最后,是一劑針管自脖頸處的飛速插入。 而等到再次醒來之際,卻已是天昏地暗。 言卿塵全身無力地被禁錮在了一張熟悉的大床上。 睜眼就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黑暗的房間里被不停地馳騁發泄。 “喲,賤貨醒得挺早啊!我還想繼續jian尸呢!” 褚煦毫無理智的言語游蕩在整個房間,明顯是又犯病了的。 由于麻醉的藥效還沒過,所以言卿塵不僅得像個死魚一樣地任人宰割,連說話的力氣都不一定蓄力得起來。 “你以為老子把你帶過來就是單純地和你嘮嗑?我告訴你,老子的研究在解決多年瓶頸后還有一大堆的零碎問題需要處理!還有一大堆會讓老子頭痛欲裂的一個又一個難題需要克服!”褚煦殘忍地將身下的言卿塵變著法子地cao干,發泄yuhuo。 “老子沒有你怎么行呢?誰他媽有你這樣的聽話耐cao,能夠幫我排憂解難啊?” 被禁錮住的言卿塵即便被顛婆得連床榻都在劇烈作響了,但也因為沒有多少痛覺的緣故,將褚煦的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 “你看吶…”褚煦在抽插到一定程度后將自己的性器突然拔出,不一會兒,濃郁的jingye噴射而出,直接滋了言卿塵一臉的腥檀。 “沒有你,我要是犯病了以后,得悶在這房間獨自發泄好幾天才能回歸正常工作;而有了你以后,我只要發泄一個晚上,我就能走出牛角尖!你的存在,得提高我多少的效率啊!!” “來,剛才沒射準,現在再來嘗嘗!” 說著,言卿塵的頭發就直接被褚煦扯了起來,而后對準口腔,就是一記性器的驟然侵略。 剛剛才發xiele一波的roubang余韻還在,腥檀正濃; 言卿塵的口腔在被掃蕩時不免沾染一嘴的腥味。 接著,那巨物還是在脆弱的口腔內橫沖直撞,簡直將那濕潤的柔軟當成了xue口對待般毫不憐惜。 言卿塵甚至在某一瞬間還聞到了血腥的氣味…… 連囊袋,都在這喪心病狂的捅進捅出中慢慢由不停地與臉相撞,轉為了全部沒入口腔咽喉,股脹至極。 “真他媽爽啊!老子這一個月來多久沒這么爽過了,你個耐cao的賤貨!” jingye再次在瘋狂的律動中噴射至深,直接淹沒了言卿塵的整個口腔,由于是新鮮出爐的緣故,熱度也剛好適宜。 言卿塵在那性器褪出后開始本能地劇烈咳嗽,幾乎被激得熱淚盈眶,渾身戰栗。 傷痕累累的大腿再次被強迫著地抬起、被蠻力地拉扯,掰開。 剛緊澀開發過的xue口再次被塞滿直撞,仿佛要將整個囊帶都全部強行擠入般瘋狂沖刺。 激烈的動作帶動著手腕被系的鐵鏈,成了這場yin靡異常的性愛里除卻喘息外唯一的長奏。 黑色的夜在那一刻見不到一絲光彩。 沉悶的一切響動也拯救不了這原有的死寂。 完事過后,言卿塵的身體也慢慢恢復了知覺,正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xue口的jingye也隨之逐漸涌出。 褚煦打開燈,將這狼狽的一切都放到了臺面之上。 言卿塵目光空洞地盯著一旁正在穿戴整齊的褚煦,啞著喉嚨地嘲諷道,“你這感天動地的愛慕和執念,也不過如此嘛褚煦。” 皮帶金屬的響動頓時停下。 褚煦一步步向前,將原本需要系上的皮帶給扯了出來,對折兩下。 皮帶凜冽的風聲直接砸到了床上暴露著的大腿上; 突如其來的劇痛通過漫長的反射弧,也終于還是傳到了言卿塵麻醉的大腦皮層。 被打過后的大腿根部不一會兒就漫上了刺目的紅腫愣子,而后破皮,血漬爭先恐后地從細小的洞口凝聚成球,再慢慢聚合一團,形成一片顯眼的血痕。 褚煦陰沉著臉,那憋著的暴戾還未在性愛的發泄中釋放干凈,便只能轉化成毫無理智的怒火,直到消散干凈。 他將皮帶的尖端抵上了言卿塵的下巴,威脅道,“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我可不能保證自己在這種精神狀態下不會弄死你。” 說完,褚煦隨意將自己的襯衣甩到了言卿塵不堪入目的光裸rou體上,穿上褲子就直接揚長而去。 “褚煦…” 言卿塵說得有氣無力,“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給個準話吧。” 褚煦打開門,連睡都不想睡在這個繚亂的研究所房間等待安眠。 “等我和傲寒在一起的時候吧。”褚煦溫柔道。 “噢還有,” 褚煦回頭,眼里終于恢復了一些往日里的清明狡黠。 “一直都忘了跟你說聲‘謝謝’。” “感謝你這些年來……為我和傲寒不計回報的艱苦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