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老攻強cao我還得了便宜賣乖
言卿塵的心臟猛然一痛時,他的電話正好響起。 手指明明都已經觸碰到屏幕了,可心臟的絞痛實在是來得太過劇烈,一個不注意,就直接讓手機摔下了桌面; 而等到他再次拾起時,那電話也早已被掛斷,留給他的也不過是一條極其簡短的信息—— 你找死? 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往研究所趕了,可言卿塵風塵仆仆地來到時,也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之久。 若是放在平時,恐怕單單十幾分鐘就足夠令那人在理智被吞沒的情況下將房間掃蕩得天翻地覆了; 更別說是現在,言卿塵更是急得連進去時的白大褂都沒有時間扣緊,從進大門開始,就幾乎顧不得其他人的眼光發了瘋似的一路飛奔。 可等到好不容易到達門前,言卿塵卻反而大喘著氣地停頓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自己一旦打開了這扇門會面臨什么。 可他之前的傷還沒好全,若是今日再傷上加傷的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言卿塵滾動了一番喉結之余也不再躊躇,推開房門后便迅速地反鎖了門把,由光明逐漸走向了房內熟悉的壓抑昏暗。 “褚煦?” 言卿塵慢慢踱步到房間中央,其中不免踩到地上雜物的同時,終于在房間的角落里找到某人蹲坐在地時頹喪的身影。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那人的語氣盡管聽不出情緒,卻依舊讓言卿塵后背一涼。 “為什么這么晚才來?”那人還在步步緊逼,語氣愈發冰冷,“我記得跟你說過超了十分鐘就不用再來了,那你現在過來的意義是什么?看我笑話?” 言卿塵沒有回復。 他自然知道在這人犯病不清醒的狀態下不宜與之爭論什么,便自顧自地打開了房間的燈。 “誰他媽讓你打開的?!” 言卿塵被呵得手一抖,差點將燈給直接關掉。 他熟練地沒理這不正常的病人,盡量不與之對視地將整個房間在其一頓發泄下所造成的狼藉收拾干凈。 那數不勝數的計算草紙幾乎將整片地面都給填得滿滿當當; 甚至在言卿塵一張張撿起的時候,他都不免感慨,這些個非正常人可以接觸學習的高階量子理論究竟有著什么魔力,不僅可以讓他年邁的父親為此窮其一生,還讓如今身為天才中天才的妖孽褚煦,也為其消得人憔悴。 言卿塵從小就在周圍都是天才的環境里耳濡目染,所以,他更是明白,在絕對天才的領域里,他們的出類拔萃也自然造就了他們注定會在感興趣的領域里鉆研著普通人無法相信、甚至無法理解的牛角尖。 更何況還是褚煦這種天才中的妖孽,就更是能在一個問題角度的探索里陷入一種毀滅式的報復性自我徘徊。 這原本除了常人無法理解外是不傷大雅的; 可偏偏問題就出在以褚煦心理方面的某些原因,他是不能在一個想不通的牛角尖中鉆得太久的。 一旦這種鉆研超出了某個界限形成心理負擔,褚煦就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失去理智,淪為一個沒有任何制止力的瘋子,大肆發泄情緒,直到恢復正常。 這也是他們之間俗稱的“犯病”。 而言卿塵在其中的作用顧名思義,就是幫褚煦發泄掉這種迸發而出的暴躁與脾氣。 至于如何發泄,自然便和他的rou體掛上了鉤。 言卿塵在拾起這些草稿時還未反應過來,褚煦就已經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就直接推上了旁邊的床。 身下的獵物真的很漂亮… 那是一種極其禁欲的端莊感,明明五官單獨拎出來都是極為普通的存在,可偏偏組合在一起卻莫名的耐看又舒服; 談不上一眼就能讓人驚艷或記住,卻像是一壺烈酒般,越品越有一種屬于男人的獨特魅力,尤其在那雙清清冷冷眸子的點綴下,當真是沁人心脾,單是靜靜地注視著,就足夠讓人心曠神怡、豁然舒朗。 大概是言卿塵略帶反抗的動作讓褚煦一點就炸,他不免口無遮攔道,“你來這不就是給我干的嗎?還裝什么裝?” 說完,褚煦一把就扯開了身下這人礙眼的襯衫,連帶著白大褂一起,都被他動作粗魯地給強扯了下來。 言卿塵當然不是不讓褚煦干,只是此刻褚煦失去理智的動作粗魯得令他心有余悸。 果然,在他求饒似的“輕點”還未開口,褚煦就已經扯下了他的褲子打算強行進入。 皮帶金屬的碰撞聲噼里啪啦地在彼此周圍運作。 言卿塵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用手牢牢鉗制,而后在高高掛起中被硬質的皮帶一圈一圈地束縛系緊,最后栓死。 褚煦埋下頭對其脖頸處的狠狠一咬,令言卿塵瞬間身體緊繃的同時,以不得不高仰起下頜的姿態來迎合著身上這瘋子不要命的啃咬與吸吮。 甚至到了最后,言卿塵都能感覺到那處冰冷的獠牙在慢慢下移,咬住他的rutou就是一口一口地嘶磨。 “呃……” 言卿塵不得不以蜷縮身體的姿態來避免這種噬咬的不適,動作幅度大得連后背的蝴蝶骨也跟著此起彼伏,腰部的腹肌若隱若現。 褚煦被這副掙扎的姿態惱紅了眼,便直接將言卿塵給翻了個身,壓低其脊背的同時抬高這人的臀部,將他擺成一副跪趴的姿勢后就是啪啪兩掌,大力抽在了眼前線條緊致的臀瓣之上。 臀部被抽得有些跌蕩,沒一會兒功夫,就印出了顯眼的紅泛。 掰開臀rou,處于中心的xue口果不其然地含苞待放,正一張一合地吐露著該有的yin水,準備接納著即將而來的巨物roubang。 褚煦感覺自己的下面要硬得快要炸裂了,幾乎連一點點前戲都沒有,他徑直地握住腰部就是一輪往死里的橫沖直撞,直達頂峰最里。 被迫承受這般侵入的言卿塵發出難以抑制的慘叫,而后又迅速憋回了喉嚨里,死咬著下嘴唇不溢出一絲不堪的聲調。 而比起言卿塵的受罪,褚煦自然是在捅進最深處的剎那,就被炙熱的內壁包裹爽到了性欲的極致。 他完全不清醒,也完全沒意識到現處的環境有多么尷尬。 他只顧掐著言卿塵的腰就是一頓往里不要命的推送,也絲毫不顧這般殘忍的抽插遞進會對脆弱的皮膚造成多大的摩擦損傷。 言卿塵的甬道內壁被抽插不過十幾下就已經被摩擦出了rou眼可見的血跡,更別說在之前還沒完全好的撕裂傷口,更是在褚煦進入的一剎那就已經再次崩開,血流如注。 而這般性器被血染紅的畫面不僅沒有讓褚煦有絲毫不忍,反而像是激發了內心某種暴虐般愈演愈烈。 言卿塵痛得想要逃跑; 他開始像絕望中依靠本能求生一般,開始激烈地翻轉伸縮。 可正在興頭上的褚煦又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 基本是言卿塵掙扎得越厲害,他就往言卿塵臀上、大腿上、乃至rutou上招呼的巴掌越劇烈。 啪、啪、啪、啪的響聲混雜著cao干的律動震耳欲聾; 得幸虧是這間房子的隔音極好,不然鐵定激烈得可以上明日的社會頭條。 打完之后,褚煦就開始用手掐和用指尖攪進rou里,仿佛一場泯滅人性的折磨虐待,將身下之人硬生生地刻上獨屬于自己的標志印記。 言卿塵在最后撐不住了,痛得連牙關都差點咬碎。 他不斷地控制自己的呼吸頻率來進行有規律的抽氣和呼吸,偶爾實在忍到極限了就會下意識地哀嚎低吼。 乃至做到最后褚煦終于射了,終于停了下來滿足地就地而睡,言卿塵在戰栗著身子全身發痛的情況下,也不由自主地將昏睡過去的褚煦往自己懷里靠。 連空氣,都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一般這個時候,褚煦在發泄完畢睡上一覺后,醒來就能恢復正常。 言卿塵將褚煦塞進自己的懷里,期待著褚煦恢復理智后對他愧疚之下的溫柔。 這注定是一場病態的、愿打愿挨的犯賤; 甚至連那殘存的溫柔都明知是假,言卿塵也能自欺欺人地甘之如飴。 他將臉埋入到褚煦的發梢里,瘋狂地嗅著那熟悉的味道。 能演就多演會吧褚煦… 他言卿塵的感情一向奢溺,卻再也退無可退。 …… 第二日,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言卿塵無疑是燒得有些神志不清。 他在褚煦房間呆了整整三天,在褚煦的精心照料下才勉強可以落地。 褚煦坐在駕駛座上,趁著等紅燈的間隙,再次摸了摸言卿塵的額頭確定燒退了以后,臉色才rou眼可見地好了一些。 “以后我犯病你別來了,我自己在房間發泄個兩三天也能痊愈。” 言卿塵即使是處于頭暈的狀態,也能聽懂褚煦的話里有話。 “你是在怪我耽誤你研究的進程吧…” 話音剛落的一秒鐘,言卿塵就后悔了; 有些紙,他不應該擅自去捅破的…… 果然,褚煦在聽到后刷的一下,那張臉就很快恢復了讓人無法拒絕的柔情與嬌氣,與當初犯病時的冷漠暴戾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怎么會擔心這個呢小塵塵?我擔心的一直都是你的身體啊!” 言卿塵順著臺階就立馬改口道,“我剛開玩笑的,我怎么會不知道你愛我?” 褚煦深深地看了他良久,直到綠燈亮了,他才啟動著發動機向前駛去。 “我當然是最愛你的。” 這是褚煦這一路拋下的最后一句話。 言卿塵微笑地點頭,眼神看著窗外,獨自摸索著手腕處還未好全的勒痕,說,“我知道。” 車輛一路開到家門口,院子里的小狗老遠就已經開始興奮地犬吠起來。 這條狗還是當初言卿塵買來送給褚煦的,褚煦不僅愛不釋手,還為其取了一個名字叫言卿,用以表達他無處安放的深情。 “在你傷好之前都只能委屈言卿睡外面了,你的那些傷可碰不得狗毛。” 褚煦攙扶著言卿塵進屋,絲毫不顧及外面的畜生叫得有多激烈。 等到好不容易將言卿塵送進房間了,他才走出屋外,撕開一臉深情的皮囊,對著腳下平時在言卿塵面前寵溺著的小狗就是面無表情的一記猛踢。 幼小的玩意兒直接被踹得摔下了臺階,哀鳴幾聲后便一瘸一拐地躲進了狗舍里蜷縮。 而在褚煦進車的瞬間,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早已被攙扶著上床的言卿塵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客廳的落地窗邊,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并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似的,沒有露出任何驚詫的表情。 恍惚間,言卿塵還記得褚煦第一次收到這條狗時激動撒嬌似的模樣—— “小塵塵怎么知道我最愛狗了?” “我就叫他言卿吧,小塵塵只有我能叫,以后你要不在家,我想你了,我就多叫叫它,把它當成你一樣地去寵!” 言卿塵眼睜睜地看著車輛消失在了他的視野,悲涼一笑。 賤已至此,何須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