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進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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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蕭湊過來:“你終于醒了!你是不是傻,這像是能要到飯的地方?” 夏氿:“我聽到里面有聲就進來了。”要是賒不到吃食回去肯定要挨打。 陎昳察覺到夏氿身上的舊傷,思忖片刻,暗悔自己沒有考慮全面,卻又不好再提。她柔聲問到:“是需要吃食嗎?不夠的話可以來找我,是我們疏忽了。” 陳蕭看著陎昳上趕著去管這個小屁孩,心里真是恨鐵不成鋼:“沐華。” 陎昳看他,迷惑道:“干嘛?切磋一下?” 夏氿擺擺手卻道:“沒事,只是出來溜達溜達。而且仙人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我不能再麻煩您了。” 陳蕭覺得這孩子很上道,心里不禁感慨:都說苦盡甘來,可很多人還沒等到甜,就被苦磋磨死了,不知這孩子又是何種命運。 陎昳:“小友,你……”還未說完,陎昳突然感受到身后出現一股強大的魔氣。她即刻朝身后揮出一道冷冽的劍氣,隨后轉身與那人纏斗在一起。 男子黑發血眸,邪氣逼人,舔了下尖牙嘆道:“好生厲害。” 陎昳看清來人樣貌也是一驚:“魔尊牢盡!” 魔尊牢盡,曾與正道戰十三年,屠所過之門派,一人可抵殺數大能。正道竭盡心力,然以魔尊勝利告終,天下大亂百年。百年后,沐華天機玄夜一夜崛起,三位掌門攜眾修士反擊,設計將魔尊引入深谷巨陣,群起而攻。魔尊被封,天下已安然百年有余。 牢盡玩味一笑:“沐華掌門?”晲到旁邊的夏氿和陳蕭,笑得更甚。陎昳察覺,卻還是慢了牢盡一步。 牢盡掐住陳蕭和夏氿的脖頸,夏氿因為個子矮,甚至被提了起來:“選一個吧。” 陎昳:“你還是那么惡趣味。”她負在身后的手捏了個訣,傳音向東方白求援。 牢盡:“我可控制不好自己的手勁,你不快點說,說不定下一秒我就不小心把他們的脖子都掐斷了,沐華掌門。” 陳蕭傷還沒好,面對牢盡毫無還手之力,心里全是懊惱,不如當初回去修養,這下好了,竟搞出這種事。 夏氿拼命掙扎,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像只瀕死的小獸,她心道:完了,她怎么可能救我,我一定會死的,怎么才能掙開啊!救命!救救我!快來人救救我! 陎昳一面和牢盡迂回,一面悔恨。她不應該意氣用事打傷陳蕭,更不應該讓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卷入其中。牢盡下手越來越重,二人臉上幾乎沒了血色,陎昳咬牙喝到:“我救那個小女孩!你放開她!”陳蕭他好歹是修仙之人,先救下她再說。 牢盡大笑起來:“不愧是沐華掌門,為了蒼生竟能舍棄好友。還有,你知道嗎,我最討厭這種人。”他扔開陳蕭,舉起夏氿要往地上砸去。 陎昳飛身上去,抓住牢盡手腕,卻直接被那力量一齊壓向地面,最后堪堪護住了夏氿,自己則咽下血,雪白的劍身裂了道細紋。同時牢盡被擊退數米,扔開夏氿捏訣抵擋。陎昳乘機抓住夏氿的衣服退到了陳蕭旁邊。剛剛正是陳蕭匆匆祭出靈器施了個法陣,拿的還是最貴的那個,還被弄碎了。雖說是為了救人,但心確實在滴血。 陳蕭:“呆子你得賠我一個!” 陎昳:“隨便挑。” 陳蕭沒脾氣了。夏氿則愣在陎昳懷里,還沒回過神來。 陎昳:法陣可能護不住,還是放身邊安全些。看樣子牢盡還沒恢復功力,我和陳蕭聯手應該能撐到白兄來。 夏氿:她選了我?(無限循環) 好幾輪下來,心心念念的白兄終于趕來了。牢盡也不戀戰,遁走了。 陳蕭哭喪著臉:“白兄你怎么那么慢啊,你差點就見不到我們了。” 東方白搖頭嘆道:“路上有大批魔修阻撓,是我不好,沒能盡快解決來救你們。” 陎昳:“白兄,錯不在你,是我先前沒輕沒重才導致這種情況的。” 陳蕭搖搖扇子支支吾吾:“我,我也不對。”東方白聞言拍了拍他倆的肩膀,淺笑一下。你們做的很好。 夏氿站在一邊,低頭不知在想些什么,攪著衣角。陎昳察覺,問了一聲。夏氿抬頭對上那雙盛著清洌寒潭的眼睛,只是那眼尾微挑泛紅,卻是被燙了一下。夏氿又低下頭:“上仙,天色已晚,我該回家了,只是怕突然開口唐突了。” 陎昳嘆道:“你不必那么懂事,我送你回去吧,夜色深了。”夏氿謝過,還是執意一個人回去,陎昳也怕打擾到她,就不在說了,只是在其手心下了個護身訣。夏氿縮了下手,陎昳抬眸看她:“有點癢吧。” 夏氿走時,回頭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等知道大旱的原因了,上仙可以來告訴我嗎?” 陎昳應了,然后目送行在nongnong黑夜中的夏氿。福生無量天尊。 天上無星無月無云,有風。夏氿回到家縮在墻角,算是安穩地睡著了。 “魔尊牢盡脫身,需盡快重新封印,大旱肯定也與之脫不了干系。”東方白頓了頓,接著說到:“雖然牢盡功力尚未恢復,但魔修功法莫測,此行仍可能十分兇險。”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就連陳蕭的眼神也認真起來。想必牢盡不會重蹈覆轍,只能趁其尚未恢復,正面應戰了。天下的安危在此一役。 第二日,眾修士殺入魔窟。而牢盡果然坐在那位子上,戲謔地看著諸正道:“怎么?好久不見各位是想我了嗎?” 陎昳察覺到牢盡的氣場已與昨日有天壤之別,怕是已恢復了五層。難敵。她抬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看向陳蕭和東方白。見東方白點頭,陎昳嫌惡地回視牢盡,劍指其首級。得到肯定后,廢話不多說,終于開打了。 牢盡抽了抽嘴角,揮刀砍向陳蕭。陳蕭被氣笑了,一手一個法陣砸過去。魔修雖然人少,但正道還是落了下風,甚至接連隕落了兩位玄夜的長老。東方白眼眶發紅,越發拼命向牢盡殺去,只可惜力不能及。陎昳拉開東方白:“白兄,定神。” “沒事。”東方白看著那邊為了保護陳蕭紛紛倒下的修士,咬牙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東方白坐下入定,竟要強行進入牢盡識海,眾人無法阻攔,只能看著其rou身迅速枯萎,四官流出鮮血。而牢盡則痛苦萬分地扭曲在地上,嘴里像是在回答什么:“血玉。奴山。”眾修士乘機控制住他,并找到了他口中的血玉。可是東方白遲遲沒有返回rou身,陎昳與陳蕭的靈力也快要支撐不了rou身新鮮了。陎昳不知不覺酸了鼻子,陳蕭卻也說不出話逗她了。 沐華修武,天機修術,而玄夜修魂。魂修強大,但也脆弱,傷便傷及根本。 “白兄!”陎昳眼淚掉了下來,東方白終于還是回來了。陳蕭松了口氣,開始笑她哭鼻子,然后趕忙檢查東方白的身體:“白兄,你也太冒險了,怕是要修養好一陣子了,修為也要掉一個境界。” 東方白疲憊地笑了笑,然后昏了過去。陎昳假裝摸臉順勢擦掉眼淚,并且順便向牢盡問出了大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