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你騎著小摩托帶我出來吃夜宵,你女朋友不會生氣吧
周清也沒想到,自己抱著暮成雪出了門,居然沒叫司機也沒開車,而是直奔地下室,把那輛多年棄用的摩托車推進了電梯。 暮成雪乖乖跟在他后面,被抱上車才發現自己坐的是摩托,有點猶豫:“二少爺?” “汽車沒油了。”周清說謊面不改色,“將就一下,給你戴個頭盔。” 暮成雪看不見,不知道周清騎著摩托帶著他在深夜的大馬路上狂飆。附近幾棟寫字樓正是社畜下夜班的節點,出乎意料地堵,他就加足馬力在擁擠的車流里流竄,看得一貫搶時間的出租車司機們都心驚rou跳。 說他著急,卻又不像著急的樣子,特地繞了遠路,暮成雪被風狠狠刮著臉頰,才能感覺到他開得確實很快,不由抱緊了他的腰。 他去的不是普通的餐飲店,而是一家小酒館。老板走的路子很網紅,打著各種噱頭,比如沒有固定菜單,想吃什么食材說一聲老板就按自己的想法來做,不許浪費,否則要罰款,隔三差五就掛個牌子歇業之類。但是這家店也確實不是網紅店,沒有營銷推廣,人氣也低,最重要的是確實做的很好,環境也清幽,周清心煩的時候會來這里坐坐。 上一次來這里,還是暮成雪在懷孕的時候。他也不問暮成雪要吃什么,隨便點了東西,就讓服務生去后廚起菜。 剛拿起筷子,就看到暮成雪伸手上來,精準地夾走了一盤小炒里的姜片,還沒來得及送進嘴,周清就給他按住了,“等下。” 暮成雪在家里吃的東西都是圖方便的,可以讓他一個盲人也能拿過來直接食用,這一點周清算差了。他讓暮成雪把筷子給他,一手拿個碗在下面接著灑落的湯汁,自己夾著菜喂他先吃。 “二少爺可以先吃,吃完了再來……” “我不著急,孩子不能餓。”周清很認真的夾起一塊豆腐,往上面蓋樓一樣搭了一片蔬菜,一塊rou,最頂上接一片泡菜,捏著暮成雪的下巴,讓他不得不張大嘴把這棟食物豪宅吃進嘴里,整個口腔都滿滿當當的,嚼起來腮幫子都鼓鼓的。 來上菜的服務員是個八卦的小女生,一看桌前坐了兩個男的,一個穿正裝長的還挺帥,就是臉兇,一個瘦瘦的看上去很嫩,等著對方給自己喂飯,就擠眉弄眼道:“你們是情侶?” 暮成雪咽下菜,慌忙擺手:“不是,我看不見……” 小姑娘聽差了,“行行行,我看不見,我什么都看不見,您慢用。”她放下菜,把托盤夾在腋下出去了,“真是的,不想讓人說閑話還那么rou麻……” 暮成雪不知所措,周清道:“不用管她,嘴碎。” 他本來夜宵吃得也不多,要養生,加上不想看暮成雪在旁邊坐著發呆,很快吃完了去買單。老板一直埋在電腦游戲里的腦袋抬了抬:“歡迎下次光臨。” 這就有點離譜了,以前這老板沉迷游戲,是不會管客人來去的,只要買單了連眼神都不多給。如果周清沒看錯,老板的目光好像在暮成雪身上停留了一下。 大概是覺得來了個新面孔,有必要給顧客留下一個好印象吧。 他懶得想這么多。比起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他更想知道還有哪里適合大半夜去待著,他不想帶暮成雪回家。但是不回去一直在外面,他受得了,暮成雪一個孕婦熬不住,眼看著小瞎子已經開始打哈欠了,他只好不情不愿把人抱上了車。 “暮成雪。”他在疾馳的摩托上問靠在自己后背上快睡著的人,“今晚不回去行不行?” 暮成雪迷迷糊糊的聲音被風吹得更小了,“去哪兒……” “去看星星,我知道有個地方看星星很清楚。” 暮成雪沒動靜,周清就權當他答應了,騎著車轉了個方向,離家越來越遠。 暮成雪吃飽了就要犯困,在摩托上顛簸也不影響他睡熟。周清把車開到一處還未開始施工的郊區土地,這里的野草都沒除,地上濕漉漉的掛著露水,摩托車后備箱里拿塊防水布墊上,他給暮成雪披了件外衣,跟他一起坐下來。 “最中間有一串很長很亮的星星。”周清這才想起來,小瞎子什么也看不見,就握著他的手在空氣里畫線,“大概這個樣子,一條曲線,最右邊有個圈。” “這是什么?” “這是天龍座,夏天的天龍座會橫跨整片天空,很好找。” 暮成雪給他這么一折騰,倒是沒了那么重的睡意,“還有嗎?” “天龍座下面這里,有個小旗子一樣的,是小熊座。”周清把著他的手畫了一下,“小熊座下面還有個三角形的旗子,是鹿豹座。” “二少爺為什么都知道?” “我高中的時候,有段時間很喜歡天文。” 暮成雪不說話了,要不是睜著眼,還以為他又睡著了。許久才說:“我高中的時候,學校圖書館有一本講星座的書,但是我只看故事,沒有看圖。” “什么故事?” “就記得天龍座,是看守金蘋果的巨龍,最后被赫拉升上天空成了天龍座。”暮成雪說,“挺好的,人也是,神仙也是,最后都可以到天上做星星。” 他總是有點消極,對死亡這類話題也不避諱,甚至隱隱透露出向往的意思。周清不太喜歡,他總覺得懷里的活人說到這種事透著死氣,卻又沒有辦法。 周清一惱,就把人按倒在防水布上,暮成雪有些不自在,這還是他第一次野合,難免推三阻四,“二少爺,外面冷——” “做起來就不冷了。”他手已經伸到了暮成雪的褲子里,“抬一下。” 暮成雪就聽他的乖乖抬起臀和腿,配合他的動作把褲子脫下來。防水布的質地硬,動一動就會響,暮成雪就在耳邊布料的脆響里抱緊了身上的周清,微涼的皮膚貼上去,他詫異于這個男人與自己截然相反的熾熱。 外面沒有潤滑,周清只能吻著他的敏感點幫他放松下來,感覺手指摸到下面一片濕才放心cao進去。暮成雪第一次抱他抱得這么緊,身下的防水布抓不住,他只能摟著周清緩解被侵犯的異物感,小腹里未成形的生命還在沉睡,周清很有分寸,一直沒深入到宮口的位置,只是淺淺地抽插著,刺激小屄神經最豐富的入口。暮成雪很快發了大水,屁股下的防水布積了一層,聲音嗚嗚咽咽的。周清問他:“舒服嗎?” 以前是沒人在意過這種事的,暮成雪混沌的大腦完全沒辦法思考,兩條腿勾的又緊了些,“嗯……舒服的——” “想讓我怎么做?” 第一次在性愛中有了選擇的權利,暮成雪不知所措,周清停下來耐心等著他的決定,就聽到小瞎子貼著他的耳朵,小聲地懇求:“想再用力一點……” 欠cao。 他肯定不敢用力,怕孩子出事,小瞎子自己不知輕重,周清就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感覺到屄rou很快地抽搐又夾緊,暮成雪神情迷亂,享受性愛中難得愉悅的高潮,微微張開的嘴好像都在引誘他插進去。周清索性拔出jiba,扶著暮成雪坐起身,把jingye悉數射進他嘴里。 他本想欣賞暮成雪被他深喉時掙扎的樣子,對方卻意外地溫順,他低頭一看,暮成雪居然不知什么時候學會了自慰,雖然手法很稚嫩,只是在高潮后的xue口胡亂用手指揉了幾下,小屄就嘩啦一下噴出來大股的清液,在防水布上漫開。暮成雪的口腔也猛然收緊,喉結一滾就把jingye都咽了下去,隨即就脫力地往后倒,周清的jiba滑出來的時候,被他的小嘴輕輕吸咬了一下,發出“啵”的水聲。 周清及時回過神撈了他一把,才沒讓他倒在自己泄出來的體液里。暮成雪靠在他懷里喘著,下面一直在淌水,好像漏了一樣,他擔心暮成雪要失禁,又把他抱到草地里給他尿了一次。小瞎子徹底被折騰壞了,衣服都沒穿就閉上眼睡過去,周清只得放棄內衣,拿來把身上草草清理一遍,直接穿上褲子,扶著他上車回家。天邊已經微微發白,他們吃個夜宵吃到了天亮,也是難得。 暮成雪被他抱著上樓的時候還沒睜開眼睛,看來是真的累壞了。周清意外發現,暮成雪的房間門居然開著,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他努力回憶自己走的時候有沒有關門,進屋就看到周肆坐在暮成雪的床鋪上,抬頭看到他們兩個,把手頭的煙按熄在桌上的水果碟里。 周清抱著暮成雪,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也不好就這么進去。周肆先打破了寂靜,“我昨晚十二點到家,煩的要死,就想著來找點樂子。” “結果一進屋,人沒了,正想著要不要給大哥打電話,才記起來有監控。我還以為哪個膽大包天的把人給偷走了,沒想到監控里居然是熟面孔。”周肆還在笑,“你說巧不巧,你帶這小瞎子出門的時候我剛好回來,但凡你慢一點,我快一點,都能在門口撞上。” 周清知道他生氣了,連二哥都沒叫,“不用陰陽怪氣的,想說什么就直說。” “也沒什么,我敢說什么嗎?兄友弟恭,孔融讓梨,從小就學的。” 周肆起身把床鋪讓給他,“就是想提醒下二哥,大哥給你物色的姑娘只會比秦熙熙好上一百倍,秦熙熙比起這個瞎子那也是天差地別,你自己心里掂量好,別把洋芋給當天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