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開始了,有些人又開始作大死了
周肆在這之后被嚴禁進入暮成雪的臥室。立下這個規定,不是為了防止他去找暮成雪——暮成雪每天都出來散步,想堵肯定還是有機會的——而是為了讓他記住一個教訓,別老是對自己未來的孩子下手。 暮成雪不僅僅懷著周清的孩子,以后還會給他和周朝生。眼下周朝暫時沒有定下來的意思,周清這邊還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只有周肆,和秦家差不多算是說定了,就差一個孩子讓秦熙熙過門。所以周肆要是想有生之年不絕后,還能娶個像樣的妻子,起碼現在得把暮成雪好好供起來,別給人整的不能生了。 “代孕很難找嗎?”周肆百思不得其解,“大哥,二哥,你們都挺護著他的。” 周朝心想,那是因為你二十多了,再像以前一樣護著你,哪天你得罪了人直接被綁麻袋丟護城河都不知道。同時他也開始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對周肆太過溺愛了,現在恢復正常的態度,反而讓他覺得不應該。 “你也別把什么事都想的太容易了,這種東西能拿到明面上來說嗎?”周朝教訓他,“暮成雪是自愿的,還有他的家人可以做把柄,一旦被有心人挖出來這事,也可以把他推出來作證,這不是非法代孕,我們雙方沒有明確的金錢交易。” “那他算什么?”周肆問,“共妻?性奴?婊子?好像都比代孕好不到哪去吧?” 周清語出驚人:“就說他喜歡我們,所以自愿跟我們發生關系了,還生了孩子。” 周肆面露為難:“這個確實合法了……但是還是挺離譜的,暮成雪怎么看也不像喜歡我的樣子?!?/br> 上個床都怕得要死,被他逼著下跪求饒,暮成雪要是還能喜歡上他,除非腦子被磕傻了。 “真有這么一天,只要他肯作證,怎么說都會有人信?!敝艹堰@個話題打發過去,“這一胎出生之前你都別輕舉妄動,以后也一樣,暮成雪懷孕的時候,你就別進他的房間了?!?/br> 暮成雪這之后也認輸了,每天除了一小時盲文課就再也不去戴耳機,實在悶的難受了,就把荀錚留給他的書翻一翻,有人進屋馬上合起來,乖乖脫了衣服做他的床伴。周清無意撞到過一次,示意他不用管自己,繼續看就是,他就是來看看孩子怎么樣。 小瞎子怕被罵,還是把書合上了,兩只手摸索著封面緩解緊張。周清看了一眼,發現是本醫學生的教材,有點驚訝:“你學的這么快,這都能看了?” 別說盲文,就是給周清一個健全人一本正常的醫學課本,周清也是一竅不通的。他好歹是碩博連讀,暮成雪可是高中都沒念完。 “看不懂?!蹦撼裳擂蔚氐拖骂^,“我就摸摸……沒看懂過?!?/br> 他大概就是把手放在盲文的凸起處磨,根本沒有“讀”里面的內容,周清問:“有什么好摸的?” “……也沒別的事,就摸摸,打發時間。”暮成雪變得局促起來,“二少爺不喜歡我就不摸了?!?/br>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敝芮遐s緊制止,“老三在你生之前不會再來,你想聽課就繼續聽,不用管他?!?/br> “三少爺不生氣嗎?” “他生什么氣?”周清一想到周肆就上火,“他還有資格生氣?” “我害他被大少爺和二少爺罵了,他肯定很生氣?!?/br> 周清驚異于他這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的腦回路,仔細想想,也能理解了。以前他跟周朝私下說句話,周肆就直接往他屋子里塞了條蛇報復他,周肆這個人,現在在他心目中的影響就是從天而降的一口黑鍋成精,而且針對他有識別系統,回回都精準地扣他身上。他無力反抗只能順從,甚至主動低頭把鍋背過來,以期減少一點懲罰。 “暮成雪?!敝芮逭f,“平時怎么樣我不管你,但是你現在懷著我的孩子,你可以稍微對自己好點?!?/br> “做的時候覺得不舒服就說出來,想吃什么就告訴廚房,覺得無聊了,想看書想上課,說一聲,我幫你聯系荀醫生。別忘了你現在是兩個人,你給自己添堵無所謂,影響孩子是大事?!?/br> “你是簽了合約來伺候周家少爺,沒錯,但是你最重要的任務是生健康的孩子,能明白嗎?” 暮成雪提了兩個要求:第一,想吃酸的東西,第二,希望晚上的夜宵湯可以稍微熱一點。 兩個要求都是關于吃,都是能影響孩子的大事,他居然忍了這么久才說。周清找了廚娘,結果無意間得知了那天晚上自己吩咐下去的那盤點心狗屁倒灶的一堆破事,理所當然地把這個問題的責任推給了小弟——如果不是他沒事兒逮著一個孕婦欺負,暮成雪至于吃個飯都要小心翼翼地什么都不敢說嗎? 他沒想到周肆還有更過分的:自從大哥禁止他靠近暮成雪的臥室,他就開始盯著小瞎子出門的點兒,等暮成雪出門散步的時候,就把人拐到旁邊的房間里,辦完事再把人丟回去。 暮成雪經常是一出門走到拐彎處的監控頭死角,就被周肆直接拉過去,帶到房間里開始扒衣服。在外面沒女孩子約會,唯一的泄欲途徑又被堵了,周肆常常急的不行,邊扒邊指責暮成雪為什么要穿內褲。 “下面老是出水,很臟的……” “還真是。”周肆手指搗了兩下,覺得可以進去了,就趕緊把jiba插進去,舒爽地長出一口氣,“sao貨,懷孕了還這么sao,小心我把你cao流產?!?/br> 話雖這么說,他肯定不敢這么搞。但是欣賞一下暮成雪聽了之后害怕的樣子還是很舒服的。 他們在的房間平時沒什么人,放了一些不用的雜物,一面穿衣鏡不算太臟,還能照得出人形,周肆這種時候,經常惋惜暮成雪是個瞎子,少了很多讓他看著自己挨cao的樂趣。他就一邊可勁兒打著樁,一邊把暮成雪一條腿撈起來,露出那個淌水的屄,看著繃緊的那層皮rou被jiba帶出來又捅回去,懷里的孕婦就急促地喘息著,濕熱的吐息打在他身上,帶出喉嚨里壓抑的聲音,脆弱得幾近煽情。 “你看你這里,哦,忘了你看不到?!彼皇置缓咸幍目p隙,躍躍欲試地想插進來,“給你松松屄,生的時候就好生了?!?/br> “別,少爺,別這樣,疼,我怕——” “怕什么?我jiba加個手指能多粗,比孩子還粗?” “少爺捅好深……”暮成雪zuoai的時候陳述自己的感受總是很真實,“感覺孩子被捅到了,屄又被撐開,孩子會掉出來……” 這小瞎子可太會杞人憂天了,周肆忍不住笑出聲,“就這?你孩子要是這么容易掉出來,還要婦產科干什么?!?/br> “就算你沒瞎,這個水平也別上醫學院了,學也學不明白?!?/br> 他一時得意,嘴巴又瓢了,剛出口就后悔得要命,心想這下完了,小瞎子又要作死了。草草插了幾下射出來,趕緊檢查下身,好在還沒出血,就是身子涼冰冰的,沒什么溫度。 暮成雪一聲不吭地放下睡袍,撿起地上的內褲穿了,他跪下身才能把內褲提上來,動作有點艱難。穿好之后就膝行著到門邊,找到門把手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周肆看他這樣,一時嚇得不敢動:“你干什么?” “你要是不舒服你就說,我送你去醫院,別給我整潑婦這套啊?!?/br> 暮成雪松開嘴,“三少爺,你不用管我,我就是突然有點難受,咬點什么就好了?!?/br> “門把手很結實,咬不壞的,你要是不放心,在旁邊看著也行?!?/br> 暮成雪已經說的很委婉了,他心里難受,但他不能說,也不能對周肆發泄出來,他想找一個合適的途徑,不讓這種情緒留在身體里影響孩子。 不能叫不能喊,他不咬門把手,難道要去咬周肆? 周肆還是很難理解他為什么在這個話題上一點就炸,但是他發現了,就算是很生氣很難受,小瞎子寧可憋著也不跟他發火,他是真的被自己磨到沒了脾氣。如果說他對周朝和周清是畏懼,對自己可以稱得上是恨意了,可他的能力又不足以對周肆做什么,所以他也只能像個發癲的瘋子一樣,跪在門口啃著把手,欺負這世界上唯一一個比他還下賤的物件。 這樣一來,周肆覺得自己不做點什么,就未免欺人太甚。他蹲下身把小瞎子扳過來,“不咬了,把手壞不了,我還怕把你門牙崩了,孕婦又不能看牙醫?!?/br> “聽話,不咬了?!敝芩涟涯X袋一歪,脖子伸到他面前,“要不你就咬這個?!?/br> 暮成雪看不見,聽他說的信誓旦旦,還以為他拿來了什么適合咬的東西,毫不猶豫一口下去,周肆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小瞎子看上去唯唯諾諾,牙口可真利,他幾乎能聽到犬齒刺破皮層的聲音。幸好他歪頭的時候偏了點位置,要不然暮成雪這下能給他大動脈咬破,直接上西天。 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只能咬牙堅持。心想暮成雪這是忍了多久,他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怨氣,看來他是真的很想上這個醫學院。 時間久了,被咬的那一塊皮膚從疼痛轉為麻木,周肆卻能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液體打在上面,那是暮成雪悄無聲息流下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