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插xue檢查/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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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月晚看著那明顯粉嫩的后xue,因為他毫不掩飾的注視,那里正緊張的一縮一合著。 燕悵雙手放在小腿上,這樣屈辱的姿勢,還被惡人們圍觀,他身體緊繃,靈魂仿佛脫離rou體冷冷的看著自己折辱。 “怎么,猶豫了?” “燕指揮,嘴硬可不好。” 楊月晚笑了下,他伸出細長的手指貼在燕悵的臀縫上,很快不等對方反應就將中指刺入進去。 異物的入侵讓燕悵下意識想要抵抗,但他沒有力氣,只能輕飄飄的掙扎了幾下。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燕悵低著頭埋在楊月晚肩膀,根本不敢看其他人的反應。他們 肯定很高興吧,輕易的用這種方法羞辱浩氣盟的指揮。 楊月晚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身體里竟然也如此火熱,只不過腸道里實在太干澀,他一根手指進去還有些費力,尤其是燕悵身體抗拒,那更沒辦法順利的進入。 燕悵手緊緊的抓著楊月晚的手臂,啞著聲音開口:“可以了吧!” “好像還沒到燕指揮的最里面,你看你這里根本沒全部吃進去,”楊月晚仿佛享受般朝燕悵吐了口氣,“太緊了,燕悵你是靠這副yin蕩的身體獲得指揮權的嗎?” “你他媽的!” 燕悵忍不住罵了句臟話,但他這氣勢在楊月晚又插入一根手指后就偃旗息鼓,他痛的皺起眉頭,整個高大的身體都蜷縮起來。 兩根手指強硬的擠進去,迫使脆弱的腸道接受它的尺寸,燕悵痛的想殺人,偏偏楊月晚還將那兩指在rouxue里撐開,往里面更深處刺進去。 “燕指揮里面好緊,吸著我的手指都抽不出來了。”楊月晚壓低聲音說。 燕悵努力放松自己,他呼吸吞吐間帶著rouxue收縮,就好像很喜歡吃楊月晚的手指。 “胡說八道!”燕悵臉扭曲起來,他牙都要咬碎了。 楊月晚將手指抽離出來,在燕悵面前搖晃著濕淋淋的兩指,戲謔道:“你看這是你流出來的水,把我的手指都染濕了。” 燕悵很想罵他亂說,但楊月晚指尖確實濕潤,他張了張嘴,難堪的還是低下了頭。 不過很快他又抬起頭瞪著楊月晚,只因為這斯文敗類竟然又將那兩根手指插入他的rouxue當中。 “你!你應該檢查完了才是吧!”燕悵啞著聲音說,語氣里還夾雜著一絲隱晦的委屈。 “你里面太深,我手指沒辦法檢查到全部。” 燕悵被倒打一耙,氣憤的胸膛起伏不定,偏偏楊月晚手指還在他腸道里這邊扣弄那邊用指甲刮擦一下,慢慢的好像被他找到什么敏感的地帶,一直往那個地方摩擦捻磨,他忍不住縮緊雙腿。 “這里都挺起來了,燕指揮,有這么舒服嗎?”楊月晚手指捏了捏燕悵的性器,巧笑嫣然。 燕悵無法反駁,也許是因為他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其他人眼中,那些人會用什么樣的目光看著他,他不敢看,但越是這么想,他心里頭就越發感覺到一陣陌生的戰栗和快感傳來。而更多的是楊月晚帶來的羞辱!這個可惡的家伙竟敢對他做出這種事。燕悵心頭煩悶,為自己身體做出如此yin蕩的反應而痛苦。 楊月晚慢條斯理的擼動著燕悵的性器,剛想要說話,一個戰戰兢兢的聲音從外面響起來。 “楊、楊先生……” “怎么了?何事這么驚慌。” 楊月晚好像是玩弄上癮,手指扣弄著燕悵性器頂端。 燕悵身體敏感,尤其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沒忍住的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那低沉的撩人的聲音猶如百年釀成的美酒讓人忍不住沉醉,楊月晚“嘖”了聲,沒想到這個鐵骨錚錚的高大漢子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那個總、總指揮來了,他想見你。”下屬猶豫了下,還是驚恐的說。 楊月晚一聽這話,頓時什么興致都沒了,他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旁邊立馬有下屬眼尖的過來給他遞面巾擦手。 “知道了,”楊月晚擦干凈手,隨后又隨意的脫下他身上的披風,散漫的扔到燕悵身上,“顧醫,你替他處理好傷口,然后送到我那邊去。” 顧醫者“嗯”了聲,示意剛才楊月晚的兩個下屬帶走。 這個地方粗陋的很,他自然要找個干凈安全的地方。 楊月晚率先出門,隨意的問那個來報告的下屬:“總指揮過來有說什么嗎?” “呃,沒有,就是臉色陰沉,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嗯。” 楊月晚若有所思,他從容不迫的走到廳堂,遠遠就瞧見男人正滿臉煩躁的喝著茶。 楊月晚揮退手下,坐到他旁邊,“這是怎么了,表情這么難看。” “浩氣那邊人抓到了他。”男人皺著眉頭,好久才嘆了口氣。 “哦,你的小情人,所以是想要用燕悵來換?他們這么有把握我沒殺了他們的指揮?” 楊月晚何其聰穎,立馬明白了讓對方煩心的事。 是人都有弱點,這個在惡人谷運籌帷幄的總指揮也不例外。他的小情人生性嬌弱,還三天兩條生病,受不得驚嚇,怪不得總指揮這么急匆匆就過來。楊月晚有時候懷疑總指揮的小情人是浩氣盟派來的間諜,過來在他床上吹春風的。 楊月晚還是要給總指揮面子的,但他可不會那么輕易放燕悵離開。 他好不容易抓到的。 “三天后,我讓燕悵完好無損的跟你的小情人交換過來。” “你從燕悵嘴里撬不出什么話來的。” “你認為我是在跟你商議嗎?” 楊月晚把玩著手指,他的手指又細又長,因為受傷看起來毫無血色。他這么隨隨便便的一句話讓總指揮臉色難看,對方明顯想發火,可幾度輪轉他還是忍了下來。楊月晚是他們這些指揮當中最為招惹不起的,就是他也一樣。 總指揮深吸了口氣,無奈的說:“我知道了……不要玩的太過分。” 楊月晚朝他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聲音淺淡:“怎么會。” 等到總指揮離開,楊月晚拿過剛才總指揮喝茶的杯子,一把摔在了地方。 “過來收拾。”楊月晚站起來,朝低著頭的仆人說。 他心里一股無名火冒起,在庭院站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回房。 想必燕悵等很久了吧。 房間點亮著燭火,看起來燈火通明,楊月晚心情好了不少,慢悠悠的推開門,滿意的看到穿著簡單里衣的燕悵被五花大綁的躺在床上。 楊月晚走到床邊,手指溫柔撫摸著燕悵臉上冷硬的線條。 “燕指揮,你看我對你多好,還讓顧醫給你療傷。” 手指從臉上一路往下摸到燕悵的喉嚨,隨后落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楊月晚在燕悵那時候被扒了上衣后就很想摸一摸他那飽滿結實的胸膛。常年征戰在外的蒼云軍皮膚是古銅色的,楊月晚的手指一搭過去,黑白對比,莫名的竟然顯得有些情色。燕悵瞪著楊月晚,他渾身乏力,根本躲閃不了。 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胸膛乳rou傳來,楊月晚冰冷的手指讓燕悵有些難耐,尤其是對方開始揉捏起他的rutou來,他感覺到一陣酥麻,還有隱藏的一份羞恥襲來。 “住手!你!楊月晚!”那粒rutou被捏在楊月晚手心,在外界的刺激下慢慢變大,燕悵有些失聲的喊。 楊月晚驚奇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有些玩味。 “燕指揮,是喜歡我玩你的這里嗎?” “你、你胡說八道!” “哦,我胡說,但你怎么身體都主動靠近我的手指了,原來不是因為舒服嗎?” 楊月晚松開手,瞧見燕悵似是松了口氣,表情隱忍,他莫名的吞咽了下喉嚨。在監牢時,楊月晚就發現看起來強壯堅硬的蒼云軍流露出這樣脆弱的表情時讓他有了其他的反應,這可真是稀奇。既然這樣,楊月晚也不打算委屈自己。 他松開捆綁著燕悵的繩子,滿臉笑容的看著對方。 燕悵并沒有感覺到安全,相反被楊月晚盯著,他頭皮發麻,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 “燕指揮,之前沒聽過我彈琴吧。”楊月晚將琴取過來,抱著它看著燕悵。 燕悵聽到那熟悉的音色,臉上顯露出一絲古怪。楊月晚的琴音在浩氣盟也是讓人戒備的存在,它帶著蠱惑讓他們手足相殘,是以大家都很怕。燕悵也是聽過的,只是他加入浩氣盟的時間比較短,并沒有跟楊月晚正面交鋒過。 楊月晚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 “不用那么緊張,我的琴音只會讓你放松。” 一聲輕柔的琴音響起來,燕悵確實沒有在那里面聽出什么肅殺之意,只是他還沒搞清楚楊月晚到底想做什么,自己就控制不住的坐了起來。燕悵大驚,他敢保證這絕對不是他想這么做的,而接下來的更讓他驚恐。他那雙常年用來拿刀盾的手此刻卻握住了他的胸膛。 燕悵有些恍惚,咬牙切齒的等著楊月晚:“你到底想做什么!” 楊月晚笑而不語,只是依舊靜靜的彈奏著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