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koujiao
文王六年冬,晉右將軍嚴子炎大敗魏國,生擒戍城將軍霍成翼,俘獲將士數千,物資若干。 霍成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困在一間裝潢精巧的房間中,不像是行軍營地一群糙老爺們住的地方,倒像是哪家官家小姐的閨房。他的右手正被一條玄鋼手銬銬著,不過銬他的人倒是十分細心,那鐵銬被一圈羊呢仔細的包了起來,使他少受了些皮rou之苦,鐵鏈另一端牢牢鎖在雕花木床的一角,鏈條長度不短,他可以走到屋中的木桌旁小坐,那里有幾碟點心小食,一角有個小隔間,放著恭桶夜壺,每日有人從一小窗口更換清理,還焚香來處理異味,那架勢不像是對待戰俘,簡直是伺候大爺般。 每日有一啞奴從窗口遠遠地用夾子推入一碟飯食,時候差不多又用夾子遠遠地收走碗碟。第一日,他沒理會那些飯食,第二日,想想嚴子炎沒必要這么曲折的在飯中下毒,便笑納了這些飯菜,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像是樂不思蜀。 今日有些不同,吃過午飯,霍成翼只覺頭腦十分昏沉,栽倒在床上便人事不知,醒來見屋中一澡盆熱水,旁邊一些皂莢胰子,還頗為風雅的放了一個香爐。身上衣物也被剝的精光,只是那個手銬還是始終如一不曾離開。 不知嚴子炎在想些什么,霍成翼想想近日未曾沐浴,今日嚴子炎又是下藥這么大陣仗讓他洗個澡也頗為不易,就大大方方的走入浴桶,一番打理。 澡洗到一半,有些熱,他覺得,應是為了讓水溫保持合適,室內炭火生的旺了些,現在他覺得渾身血液只往下身一個地方流去。他深呼吸幾下,覺得這個沖動壓不下去,于是手往下摸去,握住欲望的源泉,緩緩的上下擼動,他靠在浴桶,閉上眼,感受快感。 壞事干到一半,只聽見門鎖鐵鏈嘩啦啦一陣響動,他猛地站起看向門口,門打開,一身白衣的嚴子炎走入,隨后門關上,又是一陣嘩啦啦鐵鏈響動,應該是門又被鎖上了。背靠著門,那一身白衣的人沖他笑了一下,眉宇間盡是挑釁得意之色。世人都知道他不常笑,晉國嚴大將軍面若好女,若沒有那嚴酷冷面和狠辣手段如何震懾三軍。那人緩緩地靠近他,逼近,最后兩人間只剩一步之遙,鼻息相聞。嚴子炎微微抬頭,那雙眼直勾勾盯住他與他對視,又緩緩向下移,一寸寸劃過脖頸,胸膛,腰腹,最后落在勃發的某物,再回到他的眼睛,對視,然后又是一聲像是不屑的輕嗤,挑釁意味十足。霍成翼的視線環視一圈后落在那個香爐,他微微皺起眉頭,“你…” 剛開頭的話被一陣感官刺激的咽回了嗓子,剛才站立在他面前的人,俘獲他的人,那位英勇無雙的戰神將軍,此時正半跪在他面前,他勃起的陽物貼在那個人的鼻夾,若有似無的鼻息刮過他的敏感地帶,紫紅巨碩的物什與那張白凈的臉形成鮮明對比,那人雙手握著他的分身。趁霍成翼昏迷扒他衣服時,嚴子炎就打量過這個物什。這東西安靜時便規模可觀,如今完全勃起,竟有些超乎他的想象。guitou圓碩,莖身暗紅,盤踞這猙獰的筋脈。蹙眉思量了一下,嚴子炎張開紅潤的嘴唇,吐出一小段靈舌,從他分身的根部一寸寸的舔到冠部,在頭部打個圈,又如此從另一個方向從底舔到頭,最后長大嘴,把那雞蛋大的guitou含如嘴中。 嘴中意外的津水淋漓,但是生澀的牙齒刮到了莖身。他嘶了一口氣,眼前巨大的沖擊和這個溫暖潮濕的嘴讓他腦內一陣空白,不及多想,他一把按住嚴子炎的后腦勺,迫使他吞吃下那一大半的分身,guitou頂在了嚴子炎的喉嚨,引起反射性的干嘔,嚴子炎發出難受的一聲嗚咽,但是沒有反抗,溫馴的跟著男人的手吞吐起那跟性器。喉部的痙攣一下下擠壓著guitou,失控的津液沿嘴角留下,每在男人的嘴中抽送一下,那白衣的人便悶哼一聲,好像難受極了,這讓霍成翼性欲大增,低頭看去,正對上嚴子炎同樣性欲高漲的臉,他的雙手無力的握在霍成翼的大腿上,臉因為缺氧有些發紅,眼睛濕潤,目光似是埋怨又似鼓勵,在霍成翼的目光注視下,又深吞了那性器一些,性器在脖頸頂出一點輪廓,那蹙緊的眉頭表示著男人痛苦極了,見無法再深入,嚴子炎緩緩吐出性器,莖身沾滿唾液,guitou和嘴牽出一段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