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食瘋狗吃醋和小貓咪共浴
距離林語十八歲生日還有不到一周時,李承穆和李戈海的調(diào)教計劃已經(jīng)初見成效。 宿舍的每張桌子凳子和床板上都留下了林語被欺負過的痕跡,用李戈海的歪理來講,這不是欺負,是“疼愛”,他從來不疼別人,就疼林語一個人,而且這些“疼愛”都是林語自找的。 林語轉(zhuǎn)到這個學(xué)校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從剛開始的害怕走進校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在學(xué)校里當(dāng)小透明,這已經(jīng)是一個質(zhì)的飛躍,不過林語想當(dāng)小透明的夢想很快就破碎了。 自從他在班上自我介紹的一張偷拍照被發(fā)上學(xué)校論壇后,幾乎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炸出了學(xué)校無數(shù)潛水的顏狗,每節(jié)課下課都會有零星幾個人借著來假裝路過或是找同學(xué)的名義偷偷打量林語。 林語表面上一副不屑于搭理高高在上的樣子,心里卻慌亂得要命,恨不得可以馬上縮小鉆進書桌里變成一本書一個水杯,反正只要是不起眼的東西就可以。 他知道自己有點姿色,但在之前的學(xué)校里從來沒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打量他,這些好奇的目光讓他渾身不自在。 但他不知道的是,之前沒人敢這樣看他,都是因為知道他哥哥是李戈海,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現(xiàn)在他還沒轉(zhuǎn)過來多久,別人不知道,他也不許李戈海在外面亂說。 主要是李戈海人氣太高了,一轉(zhuǎn)來就有好多人追。 還全都是漂亮又可愛的小女生。 他都看到過好多次女生送李戈海零食和情書了,李戈海這個花孔雀,到哪里都對著人開屏。 “走了。” 此刻被暗罵著的李戈海鼻子一癢,揉了揉鼻尖打了個噴嚏,然后無比自然的轉(zhuǎn)身扔掉剛剛那個女生讓他幫忙送給林語的巧克力和卡片,跟身邊幾個一起訓(xùn)練的人打了個招呼準(zhǔn)備回宿舍。 這周的第二盒巧克力了,林語這個小妖精,走到哪兒都勾人,還是得他幫忙擦屁股,沒他還真不行。 “嘖,寢室里有什么寶貝啊天天急著往回跑,叫你打個球你都不肯,我都約多久了,陪女朋友也要有個先來后到吧。” 李戈海從鼻腔里發(fā)出一陣短促的嗤笑聲,原本是沒打算要跟這群大老粗解釋的,但是既然他們問起來了,解釋一下也無所謂。 絕對沒有要炫耀的意思。 “唉,沒辦法,弟弟黏人,我回去晚了就跟我生氣……你們呀,以后會懂的,昂。” 抬了抬下巴,拍拍身邊人的肩膀,李戈海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弟弟?他哪來的弟弟,李戈海和誰一個寢室啊?” 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一邊收拾書包一邊摸著下巴疑惑的問身旁站著的幾個隊友,他們幾個對李戈海的了解少之又少,紛紛搖頭。 另一邊原本高高興興準(zhǔn)備回宿舍找林語卿卿我我的李戈海在碰到了休息時間不在寢室等他而是在小賣部和一個野男人糾纏不清時情緒徹底失控。 “同學(xué),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認錯了。” 戴眼鏡的男生有些許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原本他以為這是之前在學(xué)校論壇上很火的轉(zhuǎn)校生,沒想到一來就碰了個壁,他還和旁邊的朋友打了賭來要林語的微信。 他是直的,只是像林語這么好看的人,認識一下也不虧。 此刻林語已經(jīng)很快買好了東西,他原本只是看寢室的餐巾紙不夠用了想下來買點餐巾紙,順便幫李戈海買點冰水,李戈海訓(xùn)練完回來喜歡喝點冰的東西,沒想到還在排隊時就遇到了個不速之客。 “那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只是交個朋友也是可……” 眼鏡男見林語打算走,跟在林語背后便打算追上去,手自然的落在了林語的半截衣袖上,畢竟他和那群人打了賭,要是今天要不上林語微信他會很沒面子。 身邊排隊的人開始打量他們,有些大膽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指指點點。 步子還沒邁出半步,身前突然擋了個身型高大的男人,一把拍開他的手,把林語護在自己的身后,定定的杵在他跟前,比一米八幾的他還高了些許,完完全全擋住了他的視線。 “別找事兒。” 李戈海的聲音比同齡的男生聲音原本就聽起來低沉了不少,此刻更甚,不滿的情緒已經(jīng)不僅僅從目露兇光的眼睛里溢了出來,連說話的聲音都可以聽出不善的意味,像是一頭雄獸護在自己的食物面前呲牙咧嘴著發(fā)出嘶啞的最后警告。 護食的瘋狗。 林語這幾天晚上跟他鬧別扭不讓他碰,他身體里積壓的火氣已然是到達了一個閾值,偏偏還有人往槍口上撞。 他原本只是站在一邊,死死的盯著林語的一舉一動,拳頭不知什么時候捏緊了,骨關(guān)節(jié)被擠壓出了恐怖的咯吱聲,站在路中間的人渾身都散發(fā)著與平時冷淡氣質(zhì)不同的陰沉氣息,讓人看了不敢靠近。 兩人間疏遠的對話傳進他的耳朵里變了個味。 他可以接受女生對林語的示好,過不了多久那些懷春少女就會被現(xiàn)實打敗,然后任命的為自己身上缺了個零件而感到無比遺憾。 女的可以,不代表男的也可以。 男人遠比那些連禮物都不敢親自送的小女生危險。 眼前戴眼鏡的男人自覺無法與他抗衡,只是象征性的撂下一句“我記住你了”這樣的狠話便轉(zhuǎn)身離開。 李戈海并沒有在這個男的離開后轉(zhuǎn)過身質(zhì)問林語為什么要和陌生的男的在路上糾纏不清,他知道林語不會喜歡這樣無理取鬧的,這樣不正常,不是林語的錯,是那個男的不長眼睛。 可是林語為什么要用這么好看的臉在外面勾引人,為什么不能只是屬于他們兩個的。 他平復(fù)了一下眼底洶涌澎湃的情緒,然后才轉(zhuǎn)身假裝焦急的說出自己準(zhǔn)備好的那套違心措辭。 “林林,他還有沒有說什么討厭的話?” 【他摸到你哪里了嗎?你們離得太近了。】 “好了好了,你不愿意在這里說那我們回去再說啊。” 【是不是一定要把你鎖起來才不會有人再像這樣覬覦你,你是我的,林語。】 林語在買東西的路上遇到了這樣的事,心情自然算不上太好,一想到剛剛那些人落在他身上打量猜忌八卦好奇的目光,他就渾身上下都像被螞蟻蟑螂爬過一樣膈應(yīng)得不行。 李戈海則是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陰暗想法,設(shè)想著如果真的把林語關(guān)起來會不會是一個可行的做法,卻又要在表面上和自己的矛盾的表情割裂,裝作一副擔(dān)憂無比的樣子。 兩人各想各的,一路上沉默無言。 回了寢室后,林語還是沒有說話,拿著浴巾去廁所沖了個澡,這才把那種惡心后怕的感覺壓了些下去,他不敢想當(dāng)時李戈海要是不在的話他要怎么辦,直接跑掉還是讓那個死纏爛打的男人滾開。 他想他或許真的不能和其他人接觸,無論是言語上還是肢體上,那些人落在他身上毫不掩飾的打量目光會讓他不適。 “林林,洗好了嗎,我進來上個廁所。” 還沒等林語回答,廁所門就被推開,帶進來了一陣涼風(fēng),林語還在沖頭發(fā)上的泡沫,分不出嘴來阻止李戈海,于是泡沫被沖完時林語一抬頭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李戈海慢吞吞的扯開褲子繩,虎口卡在褲腰上輕輕一帶便露出了整個在冷靜狀態(tài)下也很可觀的rou龍,沉甸甸的一大團,比在褲子里關(guān)著的樣子看起來恐怖多了。 這是什么可怕的遺傳,李承穆的和李戈海的怎么都一樣……天賦異稟。 “林林,你這樣看著我,我尿不出來的。” 雖然李戈海是故意找好了角度給林語看,但是表面上還是不能把自己禽獸的一面表現(xiàn)得太明顯,嘴上裝著乖,可憐兮兮的把責(zé)任推卸到林語身上,對自己腦海里的下流想法只字不提。 “誰,誰看你了,你自己不早點上廁所,非要在我洗澡的時候來,尿不出來活該。” 李戈海一邊抖著分量十足的rourou一邊想,是啊,老子尿不出來,因為要射出來了。 “一起洗吧,節(jié)約點水。” 還沒等林語反應(yīng)過來,李戈海原本就松松垮垮的運動褲被一把脫下扔到了一邊,上衣也在眨眼之間消失不見,等到林語回過神來準(zhǔn)備張口拒絕時,李戈海已經(jīng)完成了那套行云流水的動作站在了林語的身后。 分量可觀的壯碩rourou抵在背縫處,林語幾乎是彈射般挺著腰捂著胸和小小語縮到了墻角,企圖躲避和李戈海的親密接觸。 “你不要抵我……” 李戈海現(xiàn)在是越來越過分了,連他洗澡都不放過,想起前幾天晚上李戈海非要和他一起睡覺,他一時心軟就答應(yīng)了,結(jié)果他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醒來時就看見李戈海分開了他的腿一邊揉他的xue一邊taonong著那根搟面杖一樣的rourou,rourou上的濁液蹭了他一屁股。 見他醒了,李戈海非但沒有停止,反而taonong得更起勁,嬌嫩的xue不知是怎么了,根本不聽他的使喚,在李戈海的眼皮子底下微微翕張,甚至還沒怎么用力揉就吐出一灘清液,順著李戈海的指尖滑到床單上。 猙獰可怖的傘頭彈動了幾下,然后馬眼松動,精關(guān)大開,腥臭濃郁的晨精射滿了林語全身上下,xue口也糊滿了臟兮兮的稠精,順著股溝滑到另一個粉嫩可愛的rouxue口,存留在了xue口的小褶皺里。 因為射到了林語最喜歡的睡衣上的緣故,林語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沒讓他上過那張香噴噴的床了。 他要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誰叫林林這么多天都不讓我上床,它都快要被憋壞了,林林知道我這幾天怎么過的嗎,我天天趁著洗澡的時間在里面自己弄,但是沒有林林在,它不想射,憋得好痛……睡衣我都洗得干干凈凈的了,可以原諒我了嗎林林?” 至于為什么不買件新的,李戈海巴不得讓林語全身上下都被射滿自己的jingye,如果不行,讓林語裹著被射過自己jingye的睡衣天天睡覺也行。 他的jingye也沾滿過林語的每條內(nèi)褲,林語以為自己的內(nèi)褲一換下來就會被李戈海用洗衣機洗掉,但是李戈海只會在洗澡時把林語今天穿過的的內(nèi)褲從臟衣簍里找出來,然后用自己的jiba和jingye把香噴噴的內(nèi)褲沾滿腥膻的氣味。 李戈海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讓香噴噴的林語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這股羞人的臊味,讓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林語被自己灌了一肚子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