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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艷陽天gl在線閱讀 - 30、情難抑

30、情難抑

    “景笙,我與外面任何女子沒有任何不潔的關系,我這種身份,更加沒有那個臉面。你要實在認定是我不知廉恥,那真是冤枉人了。”

    她低頭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家出名門的閨秀,懂禮教、知分寸,因此見不得自家meimei齷蹉。可每個人的活法是不一樣的,即便如今我是女子身份,也不愿應父母之命成婚成家。”

    “至于姐夫……”她沉吟片刻,“景笙,生活還是應該向前看,今年我再陪你祭拜一場,但過了今年,我希望你不要再因此郁郁寡歡。”

    “世上那么多愛你的人,你若有心再嫁,能走出那一場陰影,那是……”言止于此,林景年突然梗住話頭,鼻頭一陣酸澀,“那是再好不過。”

    “你也說你這meimei跟尋常的姑娘不一樣,既是不一樣,也請jiejie體諒meimei我的不守規(guī)矩,不要因此厭惡了我才好。”

    說罷,林景年因為有傷在身,只是吝嗇地小酌。

    梅雨天的雨跟粥似的,不干不脆,拖拖拉拉能下半個月。林景年卻不是個能拖泥帶水的人,因此她決心要在今日把事情都講清楚了,未曾想下一秒便聽見景笙一聲抽噎。

    她質問她:“你這人,我哪里是覺得你齷蹉了……”

    說話時,她眼中含淚,面醉耳酡地擰著眉,委屈又傷心的模樣教人哀憐。

    林景年一下手足無措,起身到她面前,小心為她拭淚,“怎么又哭了?景笙,你要覺得哪里不中聽全當是我口無遮攔,是我沒文化,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她當自己這是肺腑之言,可一番苦口婆心下來,景笙只覺她這用詞之凌厲,跟釘子似的往她心口戳,可這會子又說不出罵她的話來,只得自個兒傷心。

    “你怎么能這么揣度我的心思,我要傷心就是為了一貫,我要生氣就是因為嫌惡你齷蹉,我何時說過我嫌惡你了,我日日想你念你,你要死了,我都害怕自己也活不下去,你怎么能……”

    蟲鳴破夜,林景年手中動作停下,心臟猛地一頂胸腔。

    聽見她的話,她覺得自己呼吸都止住,雙手小心翼翼捧起景笙的臉,注視著她的眼睛。

    一滴淚正順著長睫滑入她的指腹。景笙的皮膚很燙,浸著溫熱的淚水,眼下一片酡色蔓至耳根、流入粉頸。此時醉了酒的她亦不再躲閃,將臉柔軟地待在她兩掌之中,就透過那么一層水霧、委屈又可憐地對著她的視線。

    林景年像被勾了魂,傾首闔目,唇齒微張緩緩靠近,自上而下,輕柔地撫舐她唇上的液體。

    待嘗到一縷酒的醇香,這才依依與她分開,低頭卻看見景笙怔然張著水唇,醉意將她眼中蒙上一線媚眼如絲的誘惑,又像螞蟻在林景年心口爬過似的。

    忽的她心中涌起一股沖動,復又吻上去,慢條斯理在她唇上廝磨,如嘗蜜果地舔舐、吮吻。

    景笙的唇那么軟,嬌嫩得猶如果凍,她一點不舍得用力,只是極盡小心地裹著她、進入她,像呵護新生而嬌嫩的花朵,舌尖從貝齒的縫隙一點一點試探著鉆入。

    “唔……”這時,從景笙唇齒中溢出一聲嬌吟。她似乎有些難受,因為難以喘息蹙起了蛾眉,手掌在她肩上推搡,但是力道跟貓咪似的,跟像脫水的魚,在她懷里扭動著柔軟的身體。

    而這種掙扎仿佛是撩撥,讓她充了血似的,步步深入,盡數(shù)將她呻吟封住,去品嘗更多酒精的味道。動作也沒了分寸,只顧肆意與她糾纏,用力汲取為自己解渴。

    可是不夠,完全不夠,她依然渴得發(fā)瘋,手掌迫不及待探尋她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拆入腹中。

    “叩叩”安蘭敲門道:“二爺,廚房還有一碗藥,是現(xiàn)在喝么?”

    ……

    一切戛然而止。

    林景年退開一些,景笙扶著她緩緩喘息,雙眼迷蒙,長睫掛著水珠,濕淋淋像雨打的海棠。

    林景年凝了她片刻,心中升騰起一股酸澀的愧意,呆了一會兒,與外面答:“不了,遲些時候再喝。”便將她扶回房間。

    安蘭上前來攙扶,見主子已然醉到不省人事,因問她:“一整壺酒該不是全喝了吧?”

    林景年將景笙的身體安置在榻上,點頭道:“我們本來聊事情,景笙心情不好,因此多喝了些。”遂將被子從里側拉住來,輕手輕腳蓋她身上掖了掖被緣,“不過也無妨,景笙是該醉一場的。”

    說罷,嘴角生出一抹隱晦而溫柔的笑意。

    安蘭心覺不對,忙道:“二爺回去休息吧,由奴婢照顧小姐就好。”

    她反應過來,將手縮回袖中,“嗯……”

    正起身要離去,突然身后將她拉住,“你要去哪里?”景笙軟乎乎地問她,“是不是又要去外面住?”

    安蘭神色一僵,擰了一把浸濕的帕子,上前在她臉上擦拭。林景年回身看景笙,見她委屈巴巴縮在被子里,正想說什么,安蘭擋去她的視線,哄道:“二爺就住在府上,不會走的。”

    “景年,我好想你啊,能不能以后都不走了……”她的聲音又帶了哭腔,將手伸出來去夠她的衣袖。

    林景年身子一酥,可安蘭的存在總讓她想起那番話,像刺進rou里的刺,時時提醒自己的不堪,更加五味雜陳。

    “安蘭,你先退下吧,我有一些話要與你家小姐說。”

    “可是……”

    “只一會兒。”

    這才見她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

    待房門闔上,她坐在榻邊細細拂著景笙的臉頰,指腹溫柔地摩挲,片刻,她俯身在景笙床前,撫開她細軟的鬢發(fā),在她額上輕吻,“晚安,景笙,希望你明早醒來還能記得。”

    然翌日——

    餐桌上,林景年一面夾菜,一面偷看坐在邊上的女人,心中總有期許。

    可她是那么一派閑適,只是低著眉顧自吃食而已。林景年收回視線,思忖了片刻,問她:“想見一見我的朋友么?”

    景笙眼也不抬,“食不言。”

    好似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林景年看著她笑了一下,這是取笑自己,也暗自慶幸。

    可這一聲笑聽在景笙耳中確有別樣的滋味。她怔了一下,不禁停下筷子抬頭看她,見那人也不再數(shù)著米粒細細吃,一下加快了速度。

    一會兒時間她便利落吃罷,放下碗筷,“我吃完了,jiejie慢用。”也等不及景笙叫她,起身就要出門去。

    景笙本就無以面對自己這位meimei,如此一來,只顧心下著急,忙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