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拜見夫人(總攻NP完結(jié)章)
040:拜見夫人(總攻NP完結(jié)章) 無論容嘉在怎么糾結(jié)他也不可能一輩子這樣躲著,被祁端睿闖進來容嘉也沒什么驚慌的樣子,祁端睿進來一言不發(fā),雙眼通紅的瞪著容嘉,容嘉扯了一個勉強的微笑,對著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的時候,祁端睿‘哇’的大哭一聲撲過來抱住容嘉,又是哭又是哽咽著罵容嘉,還咬著容嘉脖子上的軟rou磨牙,容嘉被他咬的倒抽一口氣,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說:“你屬狗的呀,疼。” “嗚嗚,我咬死你……”祁端睿還是不肯松口,整個人跨坐在容嘉身上,雙臂摟著他的脖頸,咬著口中的嫩rou,越咬越不解恨,可他又舍不得真的下嘴去用力,只好叼著這一小塊皮膚繼續(xù)磨牙。 “真要咬死我?”容嘉輕聲說話,他僵硬了半天的手,還是無奈的撫上祁端睿的背。 祁端睿被容嘉拍撫著后背,這是容嘉從來沒有給過他的溫情,不由讓他更加激動了,小狗狗一樣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瞇著眼睛享受一般哼哼起來,好一會才放開口中被他咬的青紫的軟rou,帶著哭腔濃重的鼻音說:“我不咬死你了,你cao死我吧,反正我們倆今天得死在這里一個,你要不cao死我,我明天就下山去,把你的魔修殺了,嗚嗚……容嘉,別離開我……” 話說的霸道又蠻橫無理,可容嘉知道,他不會去動璞闕兮的,嘆了口氣容嘉說:“那我還是cao死你好了。” “大師兄已經(jīng)給我們看了蒼生鏡,你以前就喜歡魔修,現(xiàn)在還是就只愛他!師尊和我們那么愛你,你個沒良心的小畜生,小混蛋,嗚嗚……容嘉,你能不能也喜歡我們一點,一點點就好,求求你……”祁端睿一會罵他一會又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和容嘉說什么,可有一點他非常確定,他死都不會離開容嘉。 讓容嘉有點無措,這瘋瘋癲癲的可怎么好,腦海中卻閃過祁端睿一個人,走火入魔之后的在藏劍峰亂走,游魂一樣的漫無目的,可他在四處尋找容嘉,他走火入魔之后死在容嘉的小院門口,想到這些容嘉對他再也硬不起心腸。 其實祁端睿這么一鬧,容嘉反而心情放松了不少,他猛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上輩子是他虧欠了師尊和師兄,上輩子就是他一意孤行任性妄為,害的藏劍峰斷了傳承,師尊和師兄們一個個的都不得好死,那他,這輩子是不是可以補償下他們呢,容嘉想著這些,他覺得這樣太委屈璞闕兮了,一時間又陷入兩難。 上輩子璞闕兮是被幽云城主殺的,可這輩子真真切切是被師兄們殺的,可璞闕兮這輩子能活著,是大師兄的一半元神換來的命,包括容嘉自己能活著,都是季末塵用元神換來的,簡直是一筆算不清楚的爛賬,師兄給了璞闕兮一條命,師尊和師兄欠璞闕兮一條命,容嘉不知道這應(yīng)該怎么算了。 說到底無論怎么算,師尊和師兄們上輩子不欠容嘉,他們即可憐又卑微的愛著容嘉,把命都搭進去了,他們這輩子對容嘉依舊有恩。 “容嘉,你分一點點愛出來給我們,這樣都不行嗎?就一點點就好,師尊和我們這么多人,你給我們一點點愛就夠我們活下去了……”祁端睿湊過頭來吻容嘉,舌尖舔弄他的唇瓣。 以前要是祁端睿敢這樣吻他,容嘉肯定會欺負他到哭出來,祁端睿雖然嘴上叫的歡,可他是最禁不住容嘉欺負的一個,這次容嘉沒躲開,也沒欺負他,沒什么動作的縱容祁端睿了。 祁端睿再次退一步,反正他已經(jīng)一退在退了,“你喜歡魔修就讓他做你的夫人好了,我只給你做妾,服侍你,給你cao,要不,要不……嗚嗚,容嘉,要不你就把我當(dāng)成泄欲工具,可是你別不要我……” 容嘉心里絲絲的疼起來,他們,真的活成了最卑微的樣子,可他只覺得這一切都是錯的,從一開始就錯了,“我不離開,也不會不要你。” 祁端睿像是沒聽清容嘉的話一樣,呆愣愣的瞪著含淚的眼睛,反映了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問:“你能不能在說一次,我沒聽清楚。” 容嘉手從祁端睿腰側(cè)的衣襟里神進去,在他腰側(cè)敏感的皮膚上揉捏,“我不會不要你,不會離開你,你是我的妾,陪著我一輩子吧。” “容嘉,容嘉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祁端睿壓著容嘉,一邊說一邊扒自己和容嘉的衣服,激動的手都不穩(wěn)了。 容嘉讓他胡鬧,看他好幾次沒能扯開自己的腰封,還幫了他一把,“別急,慢點。” 祁端睿用自己濕漉漉的女xue口去蹭容嘉的jiba,他這幾年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身子sao浪,可他很少能得到滿足,往往求了很久很久,容嘉才會給他一次,現(xiàn)在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太過激動了,只是用jiba頭摩擦xue口,他已經(jīng)sao浪的渾身顫抖,yin水嘩嘩的流個不停,“求求你,cao我,容嘉cao我。” 容嘉這種時候沒想為難他,輕輕一挺腰,jiba插進去半根,容嘉又掐著他的腰讓他往下坐,一直插到zigong里,guitou抵著zigong底才停下。 祁端睿迫不及待的扭腰起伏,“好大,啊哈,cao的sao貨好舒服啊,sao逼浪死了,cao死我,容嘉你cao死我吧。” 容嘉主動吻住祁端睿的唇,勾著他的舌纏綿,下身開始動作激烈的抽插起來,祁端睿歷時受不住他這樣,腰軟的不成樣子,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女xue中噴出的yin水澆在guitou上。 容嘉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我允許你叫我夫君了。” “哈啊,夫君,夫君……”祁端睿激動的抱著容嘉,把自己的雙腿張開到最大程度,不知道是心里太高興了,還是他被cao的太狠了,眼淚一個勁的掉。 這場歡愛是祁端睿從來沒體會過的舒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感強烈,他每隔一小會就要被cao的高潮一次,下身一片狼藉,到后期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的雙手始終都摟著容嘉,從始至終也沒有放開過。 這次換成容嘉掐凈塵決了,給祁端睿蓋好被子,摟著他一起睡了。 容嘉睜開眼睛的時候,祁端睿就趴在他身上,“我好像做了個美夢。” 容嘉摸了下他的頭,“不是美夢,我已經(jīng)接受你們了,以后會試著努力愛你們的。” 祁端睿把臉埋進容嘉的頸窩,沒有像以前哭的時候那樣非得叫喊的大家都知道他受了委屈,這次他哭的悄無聲息的,容嘉拍著他的后背,一直在安撫他。 程郁緋找過來的時候,容嘉剛從床上起來,被程郁緋一把抱進懷里,火熱的唇貼著容嘉的耳垂,舌尖貪戀的描摹著,祁端睿一臉?biāo)芏碌臉幼与x開了,還替他們關(guān)上了門,程郁緋一來是擔(dān)心容嘉看到過去的事情心情抑郁,二來是擔(dān)心容嘉昨日語氣虛弱怕他犯病,三來擔(dān)心他離開藏劍峰,進來看到在他床上穿衣服的祁端睿就知道容嘉身體沒事,心情也不算壞。 容嘉面對程郁緋的時候不像以前那么恐懼了,他的陰狠毒辣從來沒對容嘉用過,容嘉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環(huán)著他的腰坐下,翻身壓住程郁緋,吻他的唇和脖頸,“我不走,也不會不要你,以后也不把你當(dāng)替身了。” “容嘉……”替身兩個字是程郁緋的噩夢,這幾年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身體上的疼痛他都能忍,可心中那油煎火烹一樣的痛苦,程郁緋真的快要崩潰了。 容嘉的手在程郁緋身上摸索著,并沒有什么章法,只是溫柔的摸他,“郁緋,二師兄,我知道你是程郁緋,以后你只是程郁緋。” 程郁緋眼眶通紅,他終于擺脫了替身這兩個字,容嘉叫他的名字,聲音堪比天籟之音,讓程郁緋心跳飛快,把容嘉摟在懷里親吻,是他作為程郁緋從來沒有過的幸福,下身也開始瘙癢起來,程郁緋發(fā)出隱忍的悶哼,他這幾年是得到容嘉寵愛最多的人,但他們的歡愛總是伴隨著血腥和暴力的,從來沒有過這樣溫情擁抱的時候。 容嘉也看出程郁緋的渴望,陰陽之體在絕陽之體面前本來就沒什么自控能力,何況程郁緋心里有著害怕失去的惶恐,對看過蒼生鏡的他們來說,其實他們已經(jīng)失去過容嘉一次了,程郁緋急切的想要容嘉,他需要確定容嘉還活著,就在他身邊。 容嘉把他身上衣物脫光,在他陰蒂和xue口摸了兩下,程郁緋就抖著腰把雙腿張開,配合容嘉的動作,容嘉自己很快也硬起來了,扶著jiba在他xue口摩擦,想等程郁緋足夠興奮在插進去,可程郁緋急切的不行,容嘉只好緩慢的往里插,動作堪稱輕柔。 “容嘉,叫我的名字,用力cao,這樣還不夠……”程郁緋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容嘉的粗暴,那使他更有快感,現(xiàn)在容嘉溫柔對他,讓他想起他作為璞闕兮的替身才會被溫柔對待的事情,程郁緋想要容嘉粗暴的,兇狠用力的cao他,cao程郁緋。 容嘉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呢,畢竟替身的事情是他自己做下的,容嘉用力挺腰,jiba蠻橫的在程郁緋軟爛的女xue中抽插,但他還是稍微留了力氣,不想在讓程郁緋受傷了,滿足他的要求,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 程郁緋發(fā)出了低沉沙啞的呻吟,耳邊是容嘉在叫他的名字,叫的是郁緋,不是闕兮,程郁緋心里滿足極了,可他還是覺得不夠,“嗯,容嘉,用力cao,狠狠的cao我,容嘉……呃啊……” 容嘉看他這樣,也不再留什么力氣,粗大的jiba狠狠貫穿進zigong里,在里面抵著內(nèi)壁研磨,每一下都帶著兇狠的勁頭,讓程郁緋發(fā)出了痛苦又爽快的呻吟聲。 一場歡愛過后就跟打了一場仗一樣,程郁緋身上被容嘉掐出不少指痕,可他前所未有的滿足,容嘉射在他zigong里,程郁緋顫抖的迎接,然后抱著容嘉喘息,覺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幸福就在此刻。 容嘉在藏劍峰住了兩天之后,把他的師尊和師兄們都帶下山,一起去見了璞闕兮,妻妾之間氣氛極為尷尬,特別是程郁緋和璞闕兮兩人,程郁緋低著頭不敢直視璞闕兮,容嘉從來沒見過程郁緋有怕過什么人的時候,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容府正堂大廳里,容嘉和璞闕兮坐在上首,下首左右依次是季凌月,季末塵,程郁緋和祁端睿,容嘉覺得他們既然都跟著自己,那也不能還像仇人似的,還是得見個面,把話說清楚也好,把仇恨解開也好,總之不能是那種惦記對方性命的關(guān)系。 璞闕兮之前就已經(jīng)和容嘉談過了,他看了蒼生鏡知道自己上輩子被幽云城主斬殺,能有這輩子重活一回的機會,是因為季末塵獻祭元神,所以他心里對這幾人也恨不太起來,給了他一條命,殺了他一次,璞闕兮對容嘉說,就算扯平了。 季凌月看容嘉這樣的座次安排,心里有點酸澀,他們是妾,璞闕兮是夫人,人家能和容嘉并排坐在上首,他卻只能坐下面,可他那點酸澀,終究比不過容嘉愿意和他們在一起的喜悅,而且容嘉說,以后會試著愛他們,這對季凌月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季凌月也不愿意容嘉為難,他這個做師傅的只好先表態(tài)了,既然大家已經(jīng)見面,以后也都是容嘉身邊的人,既然妻妾有別,那他就先去給璞闕兮見禮好了。 季凌月起身走到正中,膝蓋一彎就跪下了,“妾季凌月,給夫人見禮。” 容嘉震驚在當(dāng)場說不出話,他沒這個意思,只是想讓大家把話說清楚,別存著什么仇恨過日子,可季凌月這樣,讓容嘉又心疼又無奈,也理解季凌月的苦心,壓抑著自己忍住了沒說話。 璞闕兮也震驚,堂堂的化神期修士,威名赫赫的凈離仙君,竟然執(zhí)妾禮給他下跪,璞闕兮本想立刻叫他起來,說自己承受不起,可他轉(zhuǎn)念一想,他既然是容嘉的夫人,那他就受得起,輕咳了一下說:“既然夫君收了你做侍妾,以后要恪守規(guī)矩,好生侍奉夫君,爭取早日為夫君延續(xù)血脈,記住了嗎?” 季凌月臉色通紅,他羞恥極了,但還是點點頭:“妾記下了,多謝夫人教誨。” “免禮,坐下吧。”璞闕兮端著夫人的架子,臉色嚴肅,一旁的容嘉頻頻側(cè)目。 季凌月起身的時候低著頭,他心情復(fù)雜,難過和喜悅都有,因為身份的轉(zhuǎn)變,不在是以前偷來騙來的身份,拜見了夫人,也得到了容嘉的認可,算是正經(jīng)八百的妾了。 師尊都跪了,幾個弟子也沒什么心里障礙,季末塵起身在正中跪下,“妾季末塵,拜見夫人。” 璞闕兮依舊端著架子,可他面對季末塵臉色明顯要溫和很多,“你于夫君是有恩之人,但你既然做了妾,也要恪守規(guī)矩,勤勉侍奉,早日為夫君誕下血脈,起來坐下吧。” “是,妾記下了。”季末塵起身的時候搖晃了一下,壓了壓額際,讓識海中正鬧騰的兄弟安靜一點,才坐回原位。 到程郁緋的時候,他別別扭扭的跪下,“妾程郁緋,給夫人見禮。” 璞闕兮臉色沒什么太大的變化,但明顯的不待見程郁緋,語氣也嚴厲了幾分,“你性格陰狠毒辣,本不應(yīng)該收你做夫君的侍妾,但念在你前世情深,也勉強容納你,日后不可有逾越之舉,要懂得安分守己,勤勉侍奉,記住了嗎?”璞闕兮最后一句非常嚴厲,容嘉都偷偷的看了看程郁緋的臉色,就怕他突然暴起傷人。 程郁緋自己也知道,之前殺璞闕兮的時候,刺瞎眼睛,砍掉右手都是他做的,璞闕兮對他沒有好臉色也是理所當(dāng)然,但到底還是承認了他的身份,此刻程郁緋其實沒什么惡毒的想法,他能和容嘉在一起已經(jīng)很滿足了,老老實實的說:“妾記住了。” “免禮,坐下吧,”璞闕兮臉色淡淡,對程郁緋沒好氣的擺架子一番之后,他心里的郁結(jié)之氣也消除了,看了一眼容嘉,怕自己擺架子太過惹他不快,仔細觀察了一下也沒看出什么來。 祁端睿是最不愿意跪的,他身份尊貴,雖然在容嘉面前不知道跪了多少次了,那是因為他愛容嘉,可對別人他是真心不想跪,但想到這個妾的身份,怎么著也得給夫人見了禮才算正經(jīng),這才不情不愿的跪下:“妾祁端睿,拜見夫人。” 璞闕兮對祁端睿也沒什么好臉色,最先發(fā)現(xiàn)他和容嘉在一起的人就是祁端睿,當(dāng)時他們兩個還打了一場,祁端睿不講武德,打不過就叫幫手,說到底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璞闕兮也沒為難他,“做侍妾要有做侍妾的樣子,恪守規(guī)矩,勤勉侍奉,爭取早日為夫君延續(xù)血脈。” “妾記住了,”祁端睿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 “免禮,去坐吧。”璞闕兮悄悄的松口氣,他自己其實也緊張的要命,畢竟這幾個都不太好惹,有容嘉在他們才這么規(guī)矩的,但他可是容嘉的夫人,就得把夫人的架子端起來,把桌子上事剛寫好的幾張納妾文書給了眾人,上面已經(jīng)有了容嘉的簽名和手印,他們幾個在簽名按手印之后,也算名正言順了。 幾人當(dāng)即簽名按手印,各自珍而重之的把文書都收好了。 容嘉看他們見完了禮,也都收好了文書,這才開口:“好了,見過了禮,有了文書,以后我們是一家人了,你們都是我身邊的人,要陪著我過一輩子的,夫人也好,侍妾也罷,我不會虧待你們,可有一點,你們都要記住,我絕不允許有誰暗害別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敢背地里加害對方,我一定會一紙休書把他趕出門去,記住了嗎?” 連同璞闕兮在內(nèi),幾人全都起身跪下,恭恭敬敬的說:“記住了。” 季末塵這時候突然有點痛苦的捂著頭說:“容嘉,季瓏煙鬧著要出來,他說不能落下他。” 容嘉最愧對的人就是季瓏煙了,上輩子就害了他,這輩子也沒辦法補償,他以后永遠不能有自己的身體,被關(guān)在季末塵的識海中永遠不得自由,容嘉點點頭對季末塵說:“放他出來。” 季末塵點點頭,接著他臉色就變了,不再是淡漠一片,反而有點興奮的扭曲起來,季瓏煙被關(guān)的太久了,他多數(shù)時候是在季末塵的識海中沉睡,可是今天也算大日子了,他非得出來參與一下才行,“到最后也沒攔住你和魔修在一起,罷了,那我也來見個禮好了。” 季瓏煙跪下,笑瞇瞇的對璞闕兮說:“妾叫季瓏煙,不過以后夫人可能很少見到我,畢竟我沉睡的時候多,這便拜見夫人了。” 璞闕兮看過了蒼生鏡,知道季瓏煙是哪一號人物,也覺得他很可憐,“免,免禮。” “嗯?還有呢,不是要說幾句好好服侍夫君的話嗎?”季瓏煙像是個神經(jīng)病一樣,到他了怎么能少一步呢。 璞闕兮呆愣片刻才反映過來,趕緊補上:“日后要勤勉侍奉,恪守規(guī)矩,爭取早日為夫君綿延子嗣。” “妾記住了,”神色興奮到怪異略帶扭曲的回答一句,季瓏煙這才施施然起身,朝著容嘉瞟了一眼說:“我回去了,你可不能忘了我。” 容嘉點點頭,覺得這人有點不正常,但容嘉又實在是愧對他,憐憫他,鄭重其事的答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忘了你,你……修養(yǎng)好了元神能出來的時候,可以來找我。” 這回換季瓏煙有點反映不過來了,他有多少年沒和容嘉好好說過話了,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記憶中最后一次用自己的身體好好和容嘉說話也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他突然眼圈就有點發(fā)紅,趕緊把身體還給了兄長,躲回識海中去了。 臨別之時季凌月給了璞闕兮藏劍峰的禁制令牌,他以后也可以去藏劍峰找容嘉了,季凌月說會在藏劍峰給璞闕兮一座洞府,而后季凌月等人回了藏劍峰,容嘉和璞闕兮留下了,璞闕兮把周邊幾座宅子都買了下來,擴建了容府,給季凌月他們都修建了單獨的院子,以后他們自然也是可以在這里住的。 晚上容嘉和璞闕兮抱在一起纏綿,容嘉摸著璞闕兮的下身,yin水濕漉漉的沾了一手,容嘉調(diào)笑璞闕兮:“夫人的架子端的足,把我都鎮(zhèn)住了。” 璞闕兮忍著陣陣快感說:“不端起來怎么行,你看看你那些侍妾,一個比一個不好惹,我怎么也得稍微拿一下夫人的威風(fēng),夫君,啊哈,你弄的我好舒服,夫君我想要了。” 容嘉掰開璞闕兮的腿,果然前幾天還是稚嫩的粉嘟嘟的女xue,現(xiàn)在完全成熟了,rou紅色的yinchun和陰蒂被容嘉揉的充血,xue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著yin水,容嘉插入一指,立刻受到了內(nèi)壁的熱烈歡迎,蠕動著緊緊裹著手指吸允一般討好,容嘉抽出手指撥弄陰蒂,把那已然充血的sao豆子玩弄的腫大起來。 “嗯,容嘉,我要你,哈啊,不行了,要噴了啊……”璞闕兮雙腿大張,腰顫抖著,陰蒂被容嘉玩弄的紅腫,快感如潮水侵襲,女xue中噴出大股yin水。 容嘉挺著漲硬的jibacao進去,卻不是女xue,任由那饑渴的小嘴不停張合,容嘉jiba在璞闕兮后xue里抽插,看著璞闕兮又爽又饑渴,他還在玩弄璞闕兮的陰蒂:“今日夫人好生威風(fēng),夜間服侍夫君也要盡職盡責(zé)才是,不然可要被侍妾們比下去了。” 璞闕兮聽了這話頓時不干了,他才不要被那幾個人比下去,夾緊了后xue浪叫起來,“夫君用力,啊啊sao屁股好爽,夫君好厲害,啊哈,嗯,嗯啊太深了……” 容嘉的guitou撞擊在xue心,璞闕兮瞬間叫聲都拐了幾個彎,容嘉在cao了他后xue一會,把璞闕兮送上第一輪高潮之后抽出jiba頂進他女xue,容嘉知道,對璞闕兮來說,這里才是最讓他舒服的地方,其實容嘉自己也很喜歡璞闕兮的女xue,水多rou嫩,而且cao這里璞闕兮很容易達到高潮,夾的緊緊的噴水,里面內(nèi)壁都顫抖著痙攣,每次璞闕兮高潮容嘉都爽的直吸氣。 容嘉要是在稍微玩弄下陰蒂,璞闕兮能浪的飛起來,容嘉想起上次把璞闕兮cao的失禁了,他當(dāng)時即羞恥又爽的翻白眼,容嘉心里yuhuo升騰,壓著他狠狠cao,每次都抵著zigong內(nèi)壁用力研磨,他還想在看璞闕兮失禁。 連續(xù)的高潮幾次,璞闕兮果然受不住了,他想推開容嘉又舍不得,顫抖著捏著自己的jiba,“嗚嗚夫君不要,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闕兮,尿出來給我看。”容嘉就等著看他失禁呢,越發(fā)用力的抽插。 “容嘉不要,我不要這樣唔啊,嗯,嗯慢點……”璞闕兮羞恥的眼眶通紅,不知道容嘉怎么會喜歡這樣,cao的他失禁尿出來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很臟,又羞恥又丟臉。 容嘉有心,專門頂撞璞闕兮受不住的地方,沒兩下就如愿以償了,見璞闕兮眼淚汪汪的難堪羞恥,容嘉掐了一個凈塵決把兩人清理干凈,這才壓著他繼續(xù)。 容嘉的性能力越來越強了,有時候璞闕兮都感覺自己像是要被cao暈過去,容嘉射出來的時候他抽搐著跟著高潮,一身汗水jingyeyin水,趕緊自己再次掐了凈塵決,然后才和容嘉抱在一起睡過去。 容嘉回藏劍峰的時候,季末塵又陷入了沉睡,容嘉知道他在修煉也是在安養(yǎng)季瓏煙的元神,沒有去打擾他,季凌月的朔月殿有禁制,外人沒有許可根本進不去,容嘉自然是進出自由的,容嘉進去的時候季凌月正在給一件衣服繪制防御法陣,容嘉提起來看了看,是他的尺碼,在床上坐著等了片刻季凌月忙完,容嘉直接拉過季凌月滾進他懷里,“師尊做女紅,嘖嘖,凈離仙君,你還真是什么都會。” 季凌月在容嘉臉頰上親了一下,摟著他說;“小混蛋,故意氣我,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做女紅算什么,你以為你衣服上的刺繡都是誰做的?” 容嘉笑著說:“喂喂,有你這樣的嗎?叫夫君小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容嘉說完手就從季凌月腰側(cè)伸進去,在季凌月下體亂摸。 “容嘉,嗯,嗯啊,夫君……”季凌月現(xiàn)在最期待的就是做個名副其實的侍妾,他到現(xiàn)在還是有名無實,容嘉不cao他的女xue,他怎么給容嘉孕育子嗣呢,這幾年下來,季凌月的身體饑渴的都快要麻木了,他的陰蒂被容嘉玩的極為敏感,稍微碰觸一下他都受不了。 容嘉摸索著彈了一下陰蒂,季凌月就抖著腰軟了身子,容嘉扒衣服的動作極為熟練,三兩下把季凌月脫光,看了眼充血的陰蒂,已經(jīng)像大櫻桃一樣了,紅紅的軟嘟嘟的,容嘉指尖撥弄兩下,季凌月女xue就抽搐著噴水,敏感之極。 “容嘉,求求你,讓我做個有名有實的侍妾吧,容嘉,為什么你對他們都那么好,卻不肯碰我,求求你夫君。”季凌月難堪的扭著頭,他想的要瘋掉了,可他這個徒弟總欺負他。 “我知道,師尊別傷心,”容嘉吻著季凌月,jiba抵在xue口,濕漉漉滑溜溜的,季凌月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容嘉挺腰cao進去。 “嗯……”季凌月夙愿得償,心里滿足又情緒激動,容嘉才剛cao進去一點,還沒捅破處子膜呢,他就又噴了。 容嘉感覺到j(luò)iba一熱,yin水太多了,rouxue里面緊致且濕潤溫暖,guitou完全插進去就頂上處子膜,容嘉抱季凌月坐起來,“自己好好看著,師尊,我要徹底占有你。” 季凌月看著容嘉粗大壯碩的jiba插在他女xue中,guitou已經(jīng)頂進去了,容嘉往前挺腰,季凌月就感覺到一陣撕裂的疼痛,可他激動的落下淚來,他,終于完完整整的屬于容嘉了,季凌月抱著容嘉的脖子,承受容嘉的貫穿。 容嘉知道,這種時候就不需要太溫柔,師尊現(xiàn)在要的不是溫柔,而是占有,侵犯,讓他深刻的體會到自己被狠狠cao逼,讓他疼,讓他銘記,容嘉一直插進最里面,抵著宮口,在季凌月耳邊說:“頂?shù)綆熥鸬膠igong口了,我要是頂開宮口cao進去,射在里面,師尊有可能懷上孩子呢。” 季凌月嗚咽一聲,他還在低頭看著下體,容嘉的jiba還有一小截漏在外面,沒有完全插入,“cao進去,容嘉,cao進師尊zigong里,讓師尊懷上孩子,嗯啊!” 容嘉在他話落就cao進去了,非常粗暴的狠狠頂進去的,他知道季凌月現(xiàn)在需要這種粗暴,更鮮明的昭示主權(quán)一般,容嘉稍微停頓片刻讓他緩解疼痛,然后就毫不留情的征伐,像是要cao壞了季凌月一般,讓他在也難以保持低沉壓抑的呻吟,放開了嗓子浪叫。 最后容嘉射在季凌月zigong里,季凌月大腿根都痙攣了,yin水噴的身下被褥濕透,容嘉趴在他身上粗喘,還不忘笑話他:“師尊yin水真多,太浪了,身下褥子都濕透了。” 季凌月趕緊掐了一個凈塵決,怒嗔的瞪了容嘉一眼,“小沒良心的,還不是你這么多年冷落我,你都不知道我想這一天想的多難熬,等這一天等的多絕望。” “以后不會了,師尊,我會好好待你的。”容嘉記得,蒼生鏡里看到過季凌月絕望吐血,自毀筋脈,死的那么凄慘,他以后會給季凌月很多希望,很多很多。 容嘉和季凌月在朔月殿里纏綿,季凌月這次徹底被容嘉cao的透透的,容嘉先是cao了女xue,又cao了后xue,連季凌月的嘴巴也不放過,而且cao了季凌月的女xue三次,整整折騰了季凌月一夜,天色微亮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季凌月抱著容嘉,讓他在自己懷里睡,可他自己卻睡不著,想著容嘉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想著現(xiàn)在他們終于苦盡甘來,眼角紅紅的親吻容嘉的頭發(fā),覺得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不真實,可懷里的人帶著溫?zé)岬捏w溫,暖到季凌月的心里了。 容嘉次日去了試煉池,季末塵在池底沉睡,容嘉沒有叫醒他,只是默默的在那里陪伴了一天,季末塵的元神只剩下一半,另一半是季瓏煙,明明是兩個人,被迫變成了一個人,容嘉不知道怎么補償才好,他們兄弟兩個的元神已經(jīng)融合,誰也離不開誰了,可是這也表明了以后季瓏煙都無法擁有自己的身體,他搶回了容嘉的元神,丟了自己的rou身。 容嘉離開試煉池的時候,季末塵其實是知道的,他和季瓏煙都愛著容嘉,從始至終沒有過絲毫改變,季末塵在識海中問季瓏煙:“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身體了,你后悔嗎?” 這是他們第一次聊起關(guān)于后悔的話題,季瓏煙說:“從來沒有后悔過,如果當(dāng)初事先知道搶回容嘉的元神會讓我失去rou身,我也會毫不猶豫,哥你呢,我在你識海里,你也不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季末塵在識海中憐惜的摸了摸季瓏煙的頭說:“我和你一樣,從來沒有后悔過,你好好在我識海中安養(yǎng),我看在過個一年半載的,你就可以自由的使用我的身體了,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出關(guān),每個月哥都把身體給你半個月,這樣你就可以和容嘉在一起了,好不好。” 季瓏煙哽咽著,他抱住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季末塵:“哥……” 季末塵拍了拍季瓏煙的背,“好了,睡吧,你需要安養(yǎng)。”隨后季末塵和季瓏煙一起陷入沉睡中。 往后的日子里,容嘉有時候住在藏劍峰,他要是住的時間久了,璞闕兮也會來藏劍峰住,而容嘉住在容府的時候,季凌月和程郁緋、祁端睿等人也要跑到容府去住,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和多了,經(jīng)常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璞闕兮也不端夫人的架子了,和他們相處起來挺平易近人的,只是這師徒幾個都因為容嘉最偏愛他而稍有忌憚,不愿意挑起事端,對他很是恭敬。 沒人想著挑點事情出來試探容嘉會不會一碗水端平,他們要的也不是什么平等,而且夫人和侍妾本來也不是平等的,他們只要知道容嘉心里有他們就好。 吃完了飯大家一起坐在葡萄架下面,容嘉抬頭望著青綠色的葡萄串,流口水,“還要多久能成熟?” 璞闕兮看了一眼那只比黃豆大一點的葡萄說:“早著呢,這里有桃花糕,也是甜的,吃這個吧。” 容嘉‘啊嗚’一口把璞闕兮手中的桃花糕吞進嘴里,甜軟的糕點入口即化,清新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笑瞇瞇的又看了季凌月一眼,季凌月捏起一塊桃花糕送到容嘉唇邊,容嘉一口吃掉,還在季凌月的手指上舔了舔,季凌月紅著臉扭頭,然后容嘉沒等咽下去,祁端睿就著急忙慌的往他嘴里又懟了一塊,把容嘉兩腮都撐起來了,他哀怨的看了祁端睿一眼,咕噥道:“怎么肥四,你急森莫。” 程郁緋把茶水送到容嘉嘴邊,容嘉也不端,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把口中糕點咽下去才說:“端睿你總是這樣,就不能沉穩(wěn)一點。” 祁端睿立刻炸毛:“我就不,他們都喂你,我也要喂你。” 容嘉笑著看了他一眼,“闕兮和郁緋都已經(jīng)有孕了,這才是你應(yīng)該努力的方向。”容嘉伸出兩只手,分別放在璞闕兮和程郁緋肚子上,璞闕兮的肚子更大一點,已經(jīng)有六個月了,他穿著寬松的長袍,程郁緋的肚子才剛剛鼓起來一點,穿著衣服還不太能看出來,但他已經(jīng)不系腰封了,兩人都把手覆蓋在容嘉手上,引著他在自己肚子上撫摸,望著容嘉的眼中是溫柔寵溺的愛意。 祁端睿氣鼓鼓的,他怎么沒努力,容嘉射過了之后他都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很長時間都不敢亂動,就怕jingye流出來,希望早點懷上,可他這不爭氣的肚子,就是沒動靜,而且修仙者本就子嗣艱難,他們是后天變化而成的陰陽之體,想懷孕更是不容易,璞闕兮能懷上是因為容嘉給他的寵愛最多,程郁緋懷上純屬僥幸,祁端睿一下子軟了口氣:“我,我有努力的。” 容嘉又瞥了一眼季凌月,“師尊也要努力才行。” 季凌月紅著臉,卻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容嘉瞇著眼睛,心里就冒出了壞主意,“今晚師尊和端睿一起吧,你們都要努力,那就比比誰更努力好了。” 祁端睿紅著臉罵了容嘉一句:“臭流氓!”可他眼睛卻一直瞟著季凌月。 季凌月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起是什么意思,好像混進去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讓他羞恥又有點莫名的興奮,看到容嘉眼睛亮亮的看著他,下意識就點了下頭,而后又臉紅了。 容嘉就笑了,他的夫人和他的侍妾,都這么好,這么愛他,他們以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容嘉身邊有他們,他們也會一直陪伴容嘉,修仙者的生命在長也有盡頭,那么剩下的所有時間,容嘉都愿意給他們,陪伴他們,未來,他的身邊還會有很多小蘿卜頭,圍著他叫父親,生活,越來越好。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