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珩溪秘境里殺人
037:珩溪秘境里殺人 容嘉和祁端睿一同御劍前往珩溪秘境,此次行程仙劍門內金丹期修士多數結伴前往,進入秘境之后會被隨機傳送,有些同門師兄弟之間就有牽魂線,他們進入秘境之后可以感知對方位置,從而共同行動,尋得秘寶也是平分,安全性大大增加了,但也有很多不愿意這樣的,自己行動獨自面對危險,尋得寶物自己收入囊中。 容嘉這次只是試水,他不想一輩子被人保護著變成一個廢物,在秘境入口他站在仙劍門眾修士隊伍的最后,本來和祁端睿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突然容嘉感覺如芒在背,猛然往右側望過去,一個身穿湖藍色道袍的青年男子,正用一種怨毒仇恨的目光注視著他和祁端睿,容嘉不明白對方怎么回事,那眼神好像容嘉和祁端睿抱著他家孩子跳井了一樣。 祁端睿猛然胯前一步,把那人視線遮擋住,惡狠狠的瞪著對方,嘴唇張合著對容嘉傳音入密:“水月宮修士,三長老的二徒弟,這人喜歡于婷的,于婷死在藏劍峰,這小畜生想伺機報復我們,容嘉,進入秘境后你一定要小心。” 容嘉往旁邊走出來一步,淡淡的看著對面修士,唇角微勾,“師兄放心,我們藏劍峰修士也不是軟柿子,要尋仇盡管來好了。” 祁端睿現在又開始后悔沒有勸容嘉牽魂線了,萬一容嘉遇到對方尋仇,這可如何是好,祁端睿囑咐:“師尊不是給了你許多保命的東西嗎?若是他找你麻煩不必硬碰硬,打不過就跑,記住了嗎?” 容嘉看了祁端睿一眼,“師兄說笑了,我們是劍修,怎么能不戰而逃呢,這會有損自身劍意的,他敢來尋仇,我自然叫他有去無回。” 祁端睿突然轉身,親昵的摸了摸容嘉的頭,“這才是我們藏劍峰的人該說的話,是師兄小看你了。” 容嘉本來是沒躲開他摸頭動作的,見他摸一下還要摸第二下,歪了歪頭不給摸了,“你也小心點,水月宮修士可不是什么講道義的修士,卑鄙的很。” 祁端睿笑了,心滿意足的樣子,用力點頭,看起來像個傻瓜,容嘉懶得理他了。 片刻后廣場上的兩根石柱亮起白光,從中間撐起一片光幕,秘境開啟了,眾修士爭相御劍而入,祁端睿和容嘉也跟隨在后,進入秘境的一瞬間容嘉只覺得眼前一花,而后周身場景全變,他身處一處小溪邊,這里長滿大片的紫風草,一種低階靈藥,煉制低階聚氣丹的主藥,但這些紫風草年限太低,而且紫風草并不稀缺,容嘉沒興趣,秘境中禁空,容嘉只能步行,他找出地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在珩溪秘境的邊緣,想要往中心走還有斷路程。 容嘉沿著小溪往上游走,路上遇到了好幾只想要吃掉容嘉的低階妖獸,被容嘉掌心噴出的黑霧包裹住,那些妖獸在黑霧中掙扎片刻之后就被融化了血rou,吞噬了精魂,等容嘉收回黑霧的時候,只剩下一副副骨架殘留在原地了,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掉下巴,穿著仙劍門校服,帶著藏劍峰標志的修士,竟然使用魔修手段,且是最殘忍很辣的,竟然連精魂都吞噬。 修仙者殺妖取丹也好,滅魔衛道也罷,極少有連對方精魂都不放過的,沒了精魂就不能投胎轉世了,這等于魂飛魄散,太過兇狠殘暴,魔修中也少有這樣手段狠毒之輩。 容嘉卻是在做實驗,他把璞闕兮給的這一絲本命精元熔煉在自己丹田,用了很多毒性非常大的藥草融合,這黑霧本來是璞闕兮給容嘉防身保命多一重手段,卻被容嘉煉制成了吸血吃rou吞魂的殺器,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樣子了,每多喝一口血多吃一口rou多吞一個精魂,容嘉的黑霧就更濃郁一分,速度雖然是rou眼不可見的慢,但也是平穩增加的。 秘境外圍都是低階妖獸,修為等同筑基期,容嘉對付起來輕而易舉,問情劍根本不用出鞘,黑霧再次吞噬掉一只低階妖獸之后,容嘉淡定的轉身離開,差不多了,這些低階妖獸根本連妖丹也沒有凝結,殺起來無趣的很,他打算離開這條小溪,往秘境中心的方向前進一些。 路上都沒見到什么稀罕的草藥,倒是被容嘉抓了一對劇毒的蛇尾蝎,容嘉把它們的尾針拔下來,蛇尾蝎劇毒難解,正好用來熔煉進他的黑霧里,容嘉開始收集一些毒蟲毒草,全都熔煉進黑霧里,那霧氣中的毒越來越多,毒性也越來越強了,容嘉看到黑霧中泛起青紫色光點,都是沾之利弊的劇毒,他滿意的笑了,魔修就魔修,他倒要看看,誰能奈他何!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容嘉停下了腳步,爬上一顆粗壯的大樹,大算在這里休息一晚,夜里秘境是非常危險的,殺人奪寶的多數都夜里動手,秘境中不能神識外放,不能御劍而飛,一旦被其他修士包圍,很難全身而退,容嘉在身上拍了一章隱匿符,靠著樹干閉眼小憩。 “小賤人,哪里走!” 遠處有叫喊聲,容嘉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紫衣女子狂奔而來,從容嘉所在的大樹下跑過去,緊跟其后的是兩個男修士,俱都手持法器。 這是在殺人奪寶?容嘉屏住呼吸,看到紫衣女子在不遠處被兩個男修追上,其中一個瘦高個男修形容猥瑣,眼下青黑,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掏空了身子,“小賤人,你在跑呀!敬酒不吃你吃罰酒!看爺爺怎么整治你!” 另一青年男修站在一邊皺著眉看著瘦高個,“大哥,在秘境之中還是謹慎行事,解決她拿了儲物袋就好,別節外生枝。” 瘦高個頓時怒了,回頭指著青年男修就罵:“賤種你也想死是不是?少來管老子的閑事!”瘦高個罵完就朝著紫衣女修伸出了手,他手上的金環手鐲飛脫,繞在了紫衣女修的雙手手腕上,女修頓時失去了行動能力被禁錮住,瘦高個男修開始扒女修衣服。 容嘉在樹上看的津津有味,兩個男修都穿著狂刀派的淺綠色校服,容嘉有點嘖嘖稱奇,這樣殺人奪寶被人認出來可怎么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仙劍門校服,容嘉決定回頭把衣服換了。 樹下的紫衣女修已經被扒光了,瘦高個男修猥瑣的捏著女修的胸部,容嘉本以為這女修要倒霉了,誰知道女修竟從口中吐出一根飛針,直接洞穿男修眉心,飛針轉個彎就朝著一旁的青年男修扎過去,青年男修猝不及防被洞穿了后腦,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赤裸的女修嫌惡的推開壓在身上的狂刀派修士,撇撇嘴,冷冰冰的說:“廢物,女色如刀,割人性命呢!”女修把那身破爛的紫衣穿回身上,收了兩個狂刀派修士的儲物袋,兩個火球彈出去毀尸滅跡,而后臉上表情又變得楚楚可憐,看樣子是打算再去釣魚…… 容嘉看的目瞪口呆,這女修還真是陰毒,裝的楚楚可憐卻在別人不防備之下以暗器傷人性命,典型的扮豬吃老虎,獵人裝成獵物,高手!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死在她手里,容嘉屏息凝神,這樣歹毒的人不好對付,容嘉不打算招惹。 女修收拾完現場剛走了兩步,突然厲聲喝到:“什么人!滾出來!” 被發現了嗎,容嘉不知道這女修是不是真的發現了他,還是在炸他,他身上有隱匿符,而且在樹上一直沒動過,不應該呀,容嘉沒動,他不會貿然現身的,若是女修真的發現了他,還不得朝他吐飛針,怎么可能讓他自己滾出來呢。 “還不出來,是等著姑奶奶揪你出來嗎?”女修嫩紅的小嘴一張,竟然連續吐出了三根飛針,卻不是容嘉所在的方向,而是奔著一叢灌木射過去。 ‘叮當’兩聲脆響之后,從灌木叢后面走出來一個黑衣修士,和紫衣女修一樣,他們都沒有穿門派校服,看不出出身,容嘉更加小心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李道友。”紫衣女修冷淡的表情中有一絲忌憚,后退了兩步保持安全距離。 李道友腳步緩慢,悠悠然靠近了紫衣女修:“紫衣仙子好手段,秘境之中你可是如魚得水呀。”說完了話還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在手中挽了個劍花。 紫衣女子立刻后退兩步,“李道友說笑了,小妹還有要事在身,這就告辭了。”說完一拱手,轉身就要跑。 李道友一個閃身阻擋在女修面前,“急什么,話都沒說兩句,怎么?怕我殺了你嗎?” 紫衣女修緊張的又后退,竟是沒有和這位一身黑衣的李道友動手的勇氣,她低聲下氣的哀求:“小妹愿意把秘境中所得寶物全都送給李兄,求李兄放小妹一命吧。”她緊張的觀察李道友臉色,見他面上依舊神色淡淡,咬了咬牙說:“小妹愿意服侍李兄一次,李兄饒了小妹吧。”女修聲音嬌柔,她穿著破爛的衣衫香肩半裸,故意挺了挺胸脯。 “好啊,”李道友的聲音拉的很長,像是很享受女修嬌柔的聲音和勾引的動作一般,瞇起了眼睛。 女修面色大喜,他緩步靠近了李道友,挽著他的手用胸部蹭他的胳膊,可女修的頭發里卻長出數根銀絲,悄然無聲的分散在四周,把李道友包圍在中間。 李道友看了女修一眼,眼中不屑之色絲毫不加掩飾,“紫衣仙子,你也是成名已久的金丹期修士了,怎么手段如此不堪?真讓人失望。”他手一揮,撒出無數紅色光點,女修的銀絲猛然散開斷裂,女修尖叫一聲捂住后腦,這銀絲是她的本命法器,如今被旁人一招就給毀了,她又驚又怕。 令容嘉吃驚的是,這位李道友竟然朝著他所在的大樹上撇了一眼,那眼神別有深意一般,另容嘉冷汗直冒,這次是真的被發現了,這位李道友殺了女修之后,必定要來找容嘉的麻煩。 李道友手中的軟劍逼近了女修,纏上女修的脖子一絞,女修的頭顱就飛出去了,然而另這位李道友沒想到的是,女修頭顱飛出去之前,竟又從口中吐出一根暗紅色飛針,李道友躲閃不及,雖然避開了眉心,卻被著飛針刺瞎一只眼睛,他慘叫一聲捂住眼睛,有鮮血順著他指縫流淌。 然而沒等這位李道友吃丹藥或者運功療傷,他竟不知何時被一團濃厚的黑霧包裹住了,四周黑暗不見人影,他驚叫出聲:“魔修!”連忙張開護盾把自己保護起來,濃厚的黑霧泛著青紫色的光點,附著在他的護盾上,逐漸把護盾腐蝕的越來越薄弱,他忍不住驚叫:“哪來的魔修,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元嬰后期修士,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否則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呵!”容嘉冷笑了一聲,打不過了就搬出老爹嚇唬人,你是小孩嗎這么幼稚,元嬰后期有什么了不起,我師尊還是化神期呢!這么想完容嘉自己也一愣,怎么就想起季凌月來了,搖搖頭容嘉不在說話,手心里不斷涌出黑霧,包裹著李道友的黑霧越來越濃厚,逐漸的里面發出了慘叫聲。 李道友口噴鮮血,黑霧腐蝕了他的護盾,而且這黑霧中有劇毒,他竟然提不起一絲靈力反抗,身上的血rou都一片片的脫落,被黑霧蠶食的雙手白骨森森,他不知道什么樣的人手段這樣詭異狠毒,珩溪秘境是正道仙門百家掌握的秘境,如何混進了魔道修士,還如此張揚的殺人奪寶,拼著最后一口氣他喊道:“道友饒命,我父親是烈陽門長老李……” 話沒說完,容嘉已經cao控黑霧徹底把他淹沒,他不想知道對方父親是誰,而且就算他有魂燈,容嘉也不怕,他根本從來沒有現身過,這人臨死之前也沒看到他的臉,魂燈只能顯示出一團黑霧,里面的修士死透了,精魂都被黑霧吞噬掉,黑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吞噬了修士的精魂,那些青紫色的光點變成了暗紅色,容嘉這才從樹上跳下來,把紫衣女修身上的儲物袋和這個李道友的儲物袋都撿來,兩人加一起竟有九個儲物袋,看來都是殺人奪寶的慣犯。 容嘉彈出兩個火球把尸體處理掉,而后趕緊離開了這里,連夜趕路走出去好遠之后才敢停下,重新找了一棵樹爬上去,容嘉開始輕點他的戰利品。 其實容嘉很富有的,他師尊和師兄給的靈石法寶丹藥無數,當初容嘉和璞闕兮殺了幽云城主和合歡宗宗主之子,一城之主和宗門少主都是富得流油,他和璞闕兮可以說大發橫財,他們后來為了以防后患,璞闕兮把城主和少主的法器符箓這些有辨識性的東西都低價販賣到修仙者交易黑市去了,剩下靈石丹藥他們自己留下,璞闕兮把這些東西都交給容嘉保管,美其名曰:夫君當家做主。 容嘉清點這些儲物袋,發現除了這位李道友之外,剩下的人都很窮,八個儲物袋加一起才不到三千低階靈石,中階的就兩塊,高階根本沒有,一些破破爛爛容嘉根本看不上的法器,一些低階丹藥,符箓倒是不少,但沒什么好用的,都是低階的破爛,就這位李道友還算富裕點。 容嘉自己低階靈石有七萬多塊,中階靈石一萬多塊,高階的也有兩千多塊,師尊還給了容嘉三塊極品靈石,丹藥更是好幾百瓶,有些是師尊師兄給的,有些是城主和少主的,都比這些儲物袋里的品級高,容嘉有點可笑的想,這些人還真是不值得打劫一次。 容嘉把東西都收拾了,靈石和丹藥留下,挑挑揀揀的留下了兩樣法器,其余法器都裝在一個儲物袋里,打算回去上交給宗門,到時候宗門可以通過交易市場賣掉。 接下來兩天容嘉也遇到過一些妖獸和修士,他都沒有在出手,他的目的地是一個幽閉的山谷,那里的草藥在地圖上重點標注了,一路上容嘉都小心翼翼的,他不想出手打劫別人,也不想被別人打劫,然而總有不長眼的家伙找死,容嘉現下就被四個水月宮修士包圍了,為首的正是在秘境外怨毒盯著他的修士。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子,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婷師妹的仇你先償一點,回頭我在去找你師兄,哈哈哈哈……”申海狂笑不止,藏劍峰的老怪物季凌月他打不過,元嬰期的另外兩人他也打不過,但兩個金丹期的他還能怕了?不把他們的命留在秘境里,他怎么對得住婷師妹呢。 申海身邊另外三人也都跟著笑起來,其中有個一身紅衣的少年人看起來年齡不大,他一臉諂媚之色:“申師兄,這小子是仙劍門藏劍峰的弟子嗎?那他肯定肥的流油吧!” 另外一個年齡稍大的人聽了紅衣少年人的話卻有些猶豫,他說:“這小子的師尊是化神期修士,萬一……” 申海呵斥:“怕什么,秘境歷練哪有不死人的,待會我們都帶上面具,化神期又如何,沒有證據也不能隨便找我們的麻煩,他身上的寶物都歸你們,我只要他的命!” 另外三人一聽申海不要寶物,也都動心了,畢竟化神期修士的徒弟,身上寶物一定不少,他們紛紛取出法器指著容嘉,眼看就要動手。 容嘉任由他們商量著寶物的歸屬,覺得可笑之極,當他是白癡不成,同時和四個同階修士拼殺,他又不傻,正面鋼不過當然是使陰招了。 容嘉身上猛然升起濃厚黑霧,問情劍在手,容嘉‘嗆啷’拔劍而出,作勢要和他們拼殺。 “還是個魔修!”申海吃驚的叫了一聲,其余幾人身上也都亮起護盾,四個方向包圍容嘉逼近,容嘉和他們交手片刻就敗下陣來,周身濃霧被劈砍彌散開,把附近一大片區域都籠罩在其中,容嘉一番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通體晶瑩的寶珠,寶珠散發的銀色光芒把容嘉籠罩在中間,他盤膝而坐,閉目一動不動了,季凌月給的冰淬靈珠,這些金丹期修士是打不破的。 容嘉最討厭別人一看到魔修就恨不得直接打殺,更討厭別人把魔修兩個字用咬牙切齒的痛恨語氣叫出來,魔修怎么了,殺你全家了還是睡你夫人了?他心中暗恨,于婷之死怎么也不應該怪到他頭上,仙劍門被于婷害死了十幾個修士,他們還沒找水月宮尋仇呢,這個人一上來就要取他性命,那也別怪他心黑手很了,催動黑霧勢必要殺了這幾個畜生,不是痛恨魔修嗎?那就讓你們死在魔修的手段之下。 申海帶著三個師弟瘋狂攻擊,可那光芒竟是刀槍不入,劈砍不破,那寶珠一看就是高階防御法寶,幾人心中貪念大起,此等寶物合該是他們的!可逐漸幾人都感覺出不對勁了,體內靈力運行滯澀,皮膚上泛起陣陣刺痛感,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中毒以深,其中申海因為攻擊的最猛,毒性也入心脈最快,口噴鮮血倒地,他立刻封住周身幾處大xue,口中叫罵不休:“卑鄙小人,想不到仙劍門竟然勾結魔修,季凌月那老怪物知道他的徒弟是魔修嗎?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的老臉非得丟光了不可!” 容嘉睜開眼睛,看到幾個人都癱軟在地不能動彈了,他收起冰淬靈珠,cao縱黑霧把四個人都包裹住,“孽畜!我師尊威名也是你配提的?魔修又如何,你怎知我師尊不知道?你要為于婷報仇,我卻要為被那賤人害死的仙劍門弟子報仇!你自己技不如人,罵罵咧咧就太沒品了,別急,這事不會傳出去的,我這就送你們上路!” “你!”申海目眥欲裂,而后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被濃厚的黑霧包裹著,身上的血rou全都被黑霧吞噬。 容嘉舒服的直嘆氣,他能感覺到黑霧越來越濃厚了,四個金丹期修士,這簡直是大補,容嘉冷笑陣陣,眼看著四人變成四具骷髏,撿起儲物袋,放出火球消毀痕跡,容嘉繼續往要去的山谷前進。 容嘉走的更小心了,他不想無故招惹是非,他對殺人奪寶也沒興趣,秘境中心太過危險,容嘉也不打算去,采些珍惜草藥就好,而且容嘉來秘境的真正目的是抓妖獸實驗黑霧的威力,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是超額完成。 半路上又遇到過幾波人打斗,容嘉都遠遠避開了,不惜繞路也不想招惹麻煩,但這次看到遠處被圍攻的白衣修士,容嘉卻不能繞路了,是祁端睿在和人拼殺,他竟然被六個修士圍攻,身上有些地方受了傷,容嘉有一瞬間陰暗的想法,若是他就此離去當做沒看到…… 轉念容嘉又有點愧疚,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想看到祁端睿身死,想起祁端睿抱著小植物找他笑的一臉傻氣的樣子,又想起他跪在床邊小狗狗一樣擔憂的望著容嘉的樣子,祁端睿在容嘉剛被撿回藏劍峰的時候請了皇家御醫救治容嘉,這是對容嘉有過救命之恩,可是璞闕兮死在這人手里,容嘉不能動手殺他,若是別人殺了他…… 容嘉只有片刻猶豫,最終他還是沒辦法看著祁端睿死在他面前,嘆了一口氣悄悄靠近戰圈,手中放出的黑霧顏色淡淡的幾乎rou眼不可見,卻逐漸把整片打斗區域都包圍在中間,逐漸往中心滲透。 容嘉問情劍在手,喊了一聲“師兄。”就沖進去和祁端睿共同戰斗。 祁端睿聽到容嘉的聲音不喜反怒,他已經被這么多人圍攻了,容嘉不跑還現身來找他,“你個傻子!你來干什么,我拖住他們,你快走!” “走不了拉。”手持彎刀的修士一邊劈砍一邊說,“來了就得把命留下!” 有人繞到容嘉身后,舉刀就砍,祁端睿眼疾手快的抬手擋住斬向容嘉的刀鋒,手臂上被砍了一刀,容嘉這才發現,這幾個人都是高手,他們和之前水月宮四人不同,招式刁鉆凌厲,容嘉于劍道領悟上幾乎沒有半點天賦,遇到這樣的高手,拼實力容嘉根本打不過,容嘉感嘆,原來祁端睿這么厲害的嗎?一個人和六個人拼殺還能支持這么長時間。 祁端睿用屠龍劍格擋攻擊,劍身被震的顫動,發出陣陣嗡鳴聲,祁端睿另一手猛然推開容嘉,把他推的飛出去好遠,竟是脫離了戰圈,他大喊:“快走!” 之前說話的修士攻擊越發凌厲,他高聲說:“速戰速決!遲則生變!”他話落其余幾人攻勢猛然加劇,祁端睿已經體力不支,靈力也耗盡,粗喘著抵抗的動作都遲緩艱難起來。 容嘉嘆了一口氣,這人大約是不能和他并肩戰斗了,祁端睿一心讓容嘉跑,他可能覺得六個人圍攻,他們兩個就算聯手也打不過,所以才急著讓容嘉先走,容嘉心中復雜,祁端睿殺了璞闕兮,可祁端睿一心愛著容嘉,連命都能不要,這越發讓容嘉難過,若是祁端睿對容嘉別這么好,別這么舍生忘死的,別咋么虔誠純粹,容嘉或許能看著他死。 無奈的看了眼一身是傷的祁端睿,容嘉嘆口氣伸出雙手,濃厚的黑霧從容嘉手心中瘋狂噴涌而出,經過了四個金丹期修士的大補,容嘉的黑霧已經不是之前的樣子了,翻卷間滴落出很多黑水,還沒等落地就再次化作黑霧飛騰起來,霧氣顏色黑的深沉純粹,其中夾雜著無數暗紅色光點明明滅滅。 容嘉本來打算和祁端睿共同戰斗,稍微拖延下時間這些人就會被他之前放出的黑霧毒性麻痹,但眼下看來他們也沒時間了,容嘉只好用殺招了。 場中修士連同祁端睿在內,全都被大片黑霧裹住,那些敵對修士全都驚駭的想要抵抗,容嘉哪會給他們機會,毫不猶豫的cao控黑霧吸食他們的血rou精魂,到后來甚至容嘉都打了一個飽嗝,撐到他了,剛吃完四個在吃六個,有點多。 祁端睿也被震驚的回不過神,可這些黑霧只是包裹著他,他沒有任何不適,聽到四周不斷傳來慘叫,祁端睿根本不知道容嘉用了什么手段同時制服這么多修士,但這黑霧好像是魔修的手段,祁端睿還記得他們圍殺璞闕兮的時候,璞闕兮身上就是籠罩著這樣的黑霧,那時候的黑霧和現在的又不太一樣,祁端睿不確定了。 容嘉把場中六個修士都‘吃’的干干凈凈,六人只剩枯骨,他立刻收了黑霧,“師兄,拿儲物袋,快點,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容嘉彈出火球焚燒枯骨,之后和祁端睿一起急速奔離。 他們找了一個山洞,容嘉布置了小型防御陣,讓祁端睿先療傷,他自己在一邊護法、放風,容嘉問祁端睿:“你怎么會被六個同階修士圍攻?” 祁端睿吃下大把療傷丹藥,一邊運功一邊說:“他們是狂刀派修士,聯合起來殺人奪寶,我撞見他們殺了兩個玄天劍宗修士,本來藏的好好的,不知怎地被他們發現了。” “呵,狂刀派還真是名副其實,狂的要命,秘境中殺人奪寶當家常便飯了,我也遇到過狂刀派修士,可惜他們空有野心沒有實力,眼見著你穿著仙劍門校服也敢截殺。”容嘉不屑,狂刀派只是個小宗門,實力根本沒法和仙劍門比。 祁端睿煉化了藥力,身上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他收功之后仔細打量容嘉,“你有沒有受傷?” 容嘉嗤笑,“是你受傷了。” “我沒事,傷口已經愈合了,無礙的。”祁端睿臉紅,還說要保護小師弟呢,這下自己的命都是小師弟救的,祁端睿低聲問:“你接下來打算去哪里?” 容嘉說了山谷的位置,告訴祁端睿他打算去采摘草藥,山谷被重點標注,那里的草藥年份高,有很多珍惜品種。 祁端睿說:“你不用去了,我傳送進來的地方就在那附近,很多修士在那里大打出手,草藥早就被采光了。” 容嘉無語,他不打算去秘境中心的,哪里太危險了,沒什么特定必須要的東西,容嘉覺得沒必要非去不可,他正在沉思接下來的打算,祁端睿說:“我這次收獲頗豐,我找到了一個地圖上沒有標記的藥園,里面珍惜草藥被我掃蕩一空,等我們回去師兄把好的都給你。” “不必了,師兄留著吧。”容嘉其實不缺這些東西的。 祁端睿知道他不是客氣,覺得容嘉是不想要他的東西,心里有點沮喪,他想問容嘉關于黑霧的問題,可他不敢,萬一真的是璞闕兮給容嘉的什么法寶,容嘉拿出來救他的命,大約心里會難受的,祁端睿頓時惶恐起來,他害怕容嘉又想起璞闕兮,干脆還是不問了。 祁端睿湊近了容嘉,跪在他面前弓著身子,討好的親吻容嘉的臉頰和脖頸,其實他想親嘴唇的,但容嘉向來不喜歡他這樣,很少讓他碰嘴唇,祁端睿只好退而求其次,舌尖舔著容嘉的耳垂吸允。 “嘶,別鬧!”容嘉扭著頭躲了一下。 祁端睿見容嘉不太抗拒,膽子就大了一點,毫不猶豫的解開容嘉的腰封,把他的jiba放出來,祁端睿先是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頂端,然后直接含入口中,舌尖在馬眼處來回畫圈,guitou把空氣都擠壓出去,祁端睿的口腔熾熱,舌頭柔軟濕滑,容嘉的jiba很快就被他挑逗的勃起了。 祁端睿心里那點惶恐暫時被他丟開,舌頭持續刺激guitou,舌尖在馬眼和系帶之間游走,用舌尖在馬眼處戳弄,似乎想頂進去一樣,這越發讓容嘉難耐,大約是太久沒有發泄欲望了,容嘉有點忍不住,抬手抓住祁端睿的頭發,用力挺腰,粗大的jiba一下子捅到喉嚨里,被祁端睿含著做吞咽的動作,他喉嚨激烈的吞吐,刺激的容嘉腰眼發麻。 “唔……”容嘉咬牙,他jiba像是被一圈rou環咬住了一樣,緊緊吸附著每一寸堅硬。 而祁端睿被抓著頭發,如同cao逼一樣的cao他的嘴,祁端睿心里欲望被徹底挑起,他一邊擺頭伺候口中的jiba,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容嘉自上而下的視角看他,口腔被撐開到最大,他因為體位跪伏的關系,屁股撅的高高的,這讓他看起來像個sao浪待cao的婊子。 容嘉感覺到祁端睿含的更深了,可依然有一半沒有進去,他雙手往后支撐身體,“師兄,都含進去。” “唔嗯……”祁端睿支吾的應了一句,就盡量放松了喉嚨,讓jiba進入的更深,guitou穿過喉嚨的時候,祁端睿難忍干嘔,可他很快就適應了,畢竟這種事情他做過很多次了,一直在努力做吞咽的動作,可是這根jiba太粗太長了,祁端睿很是艱難,所以速度也非常慢。 容嘉感覺祁端睿的口腔和喉嚨好像有一股吸力一樣,看著祁端睿把jiba越吞越深,而后祁端睿的鼻尖就碰到了容嘉的小腹,祁端睿的喉嚨被徹底撐開,整根都吞進去了。 容嘉腰身開始挺動起來,有‘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伴隨容嘉的悶哼和祁端睿的嗚咽,容嘉覺得這聲音還挺特別的,他的jiba被祁端睿的喉嚨伺候的舒爽,他依然按著祁端睿的頭,每次挺腰都進入的特別深。 祁端睿雙手扶著容嘉的腿,他被cao嘴cao的太狠,不扶著他很難穩住身形,雙腿之間的地方越來越濕潤,他能感覺到有溫熱的yin水流出來,連帶的整個下身都yin癢起來,特別是yinchun和陰蒂,yin癢難忍,祁端睿想夾緊雙腿。 容嘉射在祁端睿口中的時候,祁端睿臉色憋的通紅,他直接把jingye都咽下去了,唇邊的一絲白濁也被他伸出舌頭舔干凈了。 祁端睿看了一眼容嘉,見他面上沒什么不悅,祁端睿在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褥子,開始緩慢的脫去了自己的衣衫,像是想讓容嘉欣賞一樣,脫個衣服脫的風情萬種的,躺下張開雙腿自己抱住,把下身都呈現在容嘉面前,如同獻祭一般,“容嘉,cao我。” 容嘉剛剛發泄過一次,現在還在秘境里他興致也不高,于是搖了搖頭,把衣服丟在祁端睿身上:“起來,我不想。” 祁端睿難堪極了,可他還是想要容嘉,他在這種事情上求容嘉早就求習慣了,下示意就開口求他:“師弟,求求你,cao我,求求你容嘉。” 容嘉盯著祁端睿看了好一會,心中覺得他可笑,覺得自己可悲,指腹在那軟乎乎的yinchun上摸了一把,這里被yin水侵透,熱乎乎滑溜溜的,已經充血漲紅了,撥開顏色粉嫩的yinchun,陰蒂顫巍巍的立著,泛著水嫩的光澤,容嘉手指壓住,軟彈的sao豆子立刻被壓扁,容嘉用指尖彈了兩下。 “哈啊,啊啊,陰蒂好舒服,sao貨的陰蒂被彈了,被師弟玩弄了,啊啊……”祁端睿陰蒂yin癢,他被容嘉的手指玩弄,忍不住浪叫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被容嘉調教的多了,還是祁端睿這方面天賦異稟,他認定容嘉喜歡sao浪的,在情事上非常放得開,什么葷話都說得出來,人賤,嘴巴更賤。 容嘉抬手在rou逼上狠扇了一巴掌,打的yin水四濺,rou逼泛紅,“sao貨,浪死你得了!” “唔……是sao貨,師弟,容嘉……我是你的妾,你的sao貨,求求你cao我的sao逼。”祁端睿氣喘吁吁,被容嘉扇打yinxue只覺得爽的不行,眼淚都快要彪出來了。 容嘉指尖還在撥弄陰蒂,那sao豆子被容嘉玩的越發腫脹,“妾做成你這樣,合該賣到窯子里去接客!” “不,嗯啊……不要賣我,我是你的妾,sao給你一個人看的,啊啊好舒服,陰蒂舒服嗚嗚……”祁端睿渾身顫抖著接受容嘉的玩弄,下體越來越多yin水說明他非常饑渴。 “哦,我的妾,只sao給我一個人看?那我回頭給你陰蒂穿個環,一走路就會磨到陰蒂,讓你隨時隨地都發情,你也愿意?”容嘉惡劣的問,看似漫不經心。 “唔……容嘉,我愿意的,愿意哈啊啊,求求你,cao我吧,cao死我!”祁端睿聽到容嘉這么說,已經興奮的身體更加激動了,穿環代表標記,祁端睿想要,他yinxue里的嫩rou都劇烈蠕動起來,可里面沒有jiba,只能拼命自行收縮,想借此緩解欲望。 容嘉又在祁端睿的yinxue上扇了一巴掌,打的xue口yin水越發多,看他下體往前挺,往容嘉手下送,竟跟討打一樣,容嘉也不客氣,噼里啪啦的連續扇打好幾下,把yinxue打的紅腫起來。 容嘉把再次硬起來的jiba握在手里,用guitou去蹭祁端睿的xue口,沾滿yin水的guitou在yinxue上滑來滑去的磨逼,有時候guitou擠壓到陰蒂,有時候guitou落在xue口,那rouxue拼命吸允guitou,恨不得讓jiba立刻就插進去一樣。 “唔啊啊……容嘉,啊啊,陰蒂好舒服,嗯啊sao貨想要……”祁端睿被勾的饑渴難耐,下身往上挺,急切的想被cao進去。 容嘉的jiba還在不停磨蹭,祁端睿被容嘉折磨的積郁瘋狂,容嘉自己倒是不急,他剛才已經發泄過一次了,這會只是玩弄泄欲而已。 “哈啊啊……容嘉!我的sao逼受不住了,容嘉啊啊啊……求求你cao我,狠狠cao我的浪逼……”祁端睿快瘋了,被容嘉這樣玩弄他根本受不住,只知道哀求浪叫。 容嘉卻不理他,自顧玩弄起來,反正他不著急,只是覺得被軟嫩的小逼摩擦的guitou非常舒服,yin水太多導致他guitou滑動的特別快,毫無滯澀之感,偶爾會插入進去一點點,被sao逼裹著吸允,舒服的容嘉直吸氣。 “容嘉饒……啊啊饒了我,唔,哈啊,嗯哈啊啊啊,被大jiba磨逼了,師兄好爽啊啊……”祁端睿被容嘉用guitou連續碾壓到陰蒂,竟是迎來了一波陰蒂高潮,yinxue里涌出大量yin水,身子一抖一抖的不停扭動,可即便已經陰蒂高潮,他rouxue里依然饑渴,sao浪的身子受不住一般往前挺,想用yinxue去taonongjiba,但調皮的jiba每次都滑走,急的祁端睿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容嘉看祁端睿這樣就高潮了,他挺身一個狠頂,jiba破開xue口,深深的干到深處,jiba插在rou逼里,內壁嫩rou因為高潮的快感太強而持續抽搐,緊緊的夾著他的jiba,讓容嘉忍不住挺腰,jiba次次頂到深處,頂開宮口,cao進zigong里,抽出的幅度卻不大,這樣的cao弄快感非常強烈。 “啊啊啊……cao進來了,師兄的逼被師弟cao了啊啊,容嘉,太大太深了,唔啊,嗯哈,要死了,cao死師兄了……”祁端睿自從被jibacao進去開始,就高聲浪叫起來,快感讓他近乎崩潰,他因為很少被容嘉cao,身子總是饑渴難耐,餓的久了才能吃到一頓,就顯得格外香甜。 容嘉在祁端睿體內馳騁,抽插間只顧自己舒服,不管祁端睿被cao的口水都含不住,眼神迷離盡是癡態,容嘉jiba粗長,毫不猶豫的對準宮口用力頂,次次長驅直入。 “zigong啊啊,師兄的zigong被師弟cao的好痛……啊啊好爽,師弟你cao死師兄了,嗯哈啊,師兄用zigong給師弟套jiba,唔啊啊,做師弟的jiba套子,嗯,哈啊啊……”祁端睿口中sao話亂喊,一點都不帶害臊的。 容嘉越cao越來勁,他被祁端睿這sao樣子刺激到,口中罵道:“sao貨師兄,你怎么能這么浪呢?”容嘉的手掐揉祁端睿的rutou,用力拉扯rutou,把他的rutou玩弄的腫大起來,下身依舊不停抽插著,大約是太久沒做了,他感覺今天格外持久,這樣激烈的抽插這么長時間還是不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