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倒轉的獵人與獵物,精囊尿袋被榨干,男人們一滴不剩身體掏空
原本眾人只打算在別墅這邊待個一天半天,玩盡興了就散場,可偏偏這次碰上了郁李。 男人們次次射得酣暢痛快,盡興得不能在盡興,但干完一次就想著再干下一次,一直不愿意離場。 一桿桿被saorou道擦洗得水光锃亮的槍繳了不知多少次械,rou蟲一樣從水xue里疲軟地抽出來,等稍恢復了點精力便再度瞅準機會與其他人爭搶著往熱乎乎的洞里捅……直到腰腿酸軟得再無一絲力氣,一個接一個地癱倒在地上,渾身大汗淋漓,雙眼直愣愣地呆視上空,仿佛魂魄飛離了體外,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口給這一地的人添了些活氣。 他們這群cao人的個個虛得眼下青紫,連根指頭動起來都費勁;被cao的那一位一身皮rou裹著層香汗,也好似剛從水里撈出來的,可肌膚瑩潤粉白,面色嬌艷如桃李,眼眸盈盈似水杏,吸飽了精氣般地愈發招人。 分明剛剛還被兩根jiba同在逼里搗得眼含淚光,聲聲嬌喘勾纏著討饒,直喊“大jiba老公好厲害”、“把sao逼cao爛了”,喊得男人們心中激情與豪氣齊飛,驕傲共躁動一色,在開始時被sao逼浪屁眼吸得丟盔棄甲、尊嚴被不斷暴擊的慘狀已經全被他們拋到了九霄云外,打樁時豪情地將馬力調動至極限,把sao貨的大屁股和肥陰戶都夯砸得又腫又燙,rou浪顫涌著一直沒停歇。 直至男人們被榨干到囊袋空空,一滴精水也擠不出來,而sao貨腿不抖腰不軟地站起來,高高在上地審視著他們,目光逡巡著似乎要再從地上這些里挑出一位尚有余力的騎上一騎。 男人們在他挑挑揀揀的目光下別說什么豪情與壯志,男性尊嚴完全被零落成泥碾作塵,竟不自覺地瑟縮起來,心中畏懼——怕今天真射死在這別墅大廳里;卻又期待——唉,雖說是個吸精氣沒個飽,不知道可持續發展差點把他們榨成“人干”的蛇蝎美人,可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又有誰能拒絕! 最難消受美人恩,今天他們總算切身體會了,尤其郁李這種美人、這種“恩”! 但話說回來,這種滋味下,就算要了他們的幾條命,那也是“做鬼也風流”! 郁李自然不知道這群按摩棒心中充滿感嘆號的喟嘆,他環視一圈:地上那群就不提了,射得最多;許修就算看上去再年輕,畢竟年齡也在那兒擺著,一根軟下來也長度可觀的rourou垂在腿間,暫時看著也硬不起來了;宋淮倒是年輕力壯jiba硬,不過正歪在椅子上,醉了酒一樣滿面通紅地瞇著眼,看著是還沒從之前雙龍現場的刺激里緩過勁兒來,對他來說,心理刺激與生理刺激同樣重要。郁李跟他玩得夠多了,看到他這幅變態樣兒還是覺得有點辣眼睛。 郁李覺得自己吃是吃飽了,但還需要點飯后甜點收收尾。估量了一下這群人應該還沒真到極限,便搖著被揉得粉紅、奶水都被吸凈了的蜜桃一樣的奶子,走到桌邊,輕輕一撐身體坐到桌子上,雙腿分開支在兩側,對著男人們大張著暴露出自己紅腫多汁的下體。 眾人眼睛不管剛才有神無神、出竅又出到了哪兒,現在心神全部瞬間收攏起來,牢牢匯聚到桌上的sao美人處,眼睜睜看著他伸出手指撥弄了下陰蒂,被他們吸咬成小指肚般大小的saorou粒在半空中抖了幾下,隨后sao貨全身浪rou一抖,一連串的yin叫飄了出來。 那幾根纖長手指撥弄了陰蒂又去揉搓yinchun,捏住了兩片嫩rou并在一起擠壓搓弄,手指上帶著透明晶亮的黏汁兒伸進逼洞里,快速抽插一會兒后又靈巧地撤出來,啪啪啪地拍打著sao陰蒂,摩擦著sao尿眼,很快顫抖著身子給他們表演了一出泄尿潮噴。 尿xue和逼眼里的尿水與yin水流在空中混成一片,幾個躺在桌子附近的男人都被淋了一臉,閉著眼張著嘴也不知道接了多少進肚。不過看了yin景又喝了sao水后,幾人的jiba又掙扎著有了起色,半硬不硬地歪在小腹上。 郁李眼睛一亮,跳下桌過去騎他們,幾人在他手口并用之下終于堅強勃起,被sao逼rou騎上去一夾一裹,陷在軟嫩濕熱里的jiba爽得哆嗦,又硬了些。等郁李覺得能用了,自己騎在上面前后左右地搖擺,上上下下地taonong,乳rou狂甩,兩顆艷紅的大奶頭在空中劃動出殘影,被他騎的男人雖然精疲力竭,但也是爽到jiba根疼,卵蛋抽抽著想射又沒東西射,只能囊袋往上皺縮著放空炮。 男人嗓子都叫啞了,手指緊扣住身下的地毯,滿頭豆粒大的汗,臉上歡愉與痛苦的神情交織。宋淮緩過神來后在一邊看著,笑得要死,覺得這畫面實在凄慘又好笑:以前他們都是獵人,獵物們在他們手里身下柔弱地嬌吟,今天卻倒錯過來,獵人們變成獵物,在郁李這個頂級掠食者逼下加倍地“柔弱嬌吟”,哈哈哈,喜劇效果拉滿。 不一會兒男人便嘶啞地大叫一聲,身上一陣抽搐。郁李身形一頓,就著jiba插在宮口的姿勢停了動作,只有小腹微動,一看便是逼道與宮腔同時發力,在猛吸jiba。等他從男人jiba上站起來,逼口開合了片刻,突然從中“嘩”地泄出一小股尿水,射了男人一身。 這是他剛射進郁李體內的。 郁李在一片畏懼期待的目光中走向下一根。 男人眼中畏懼,身體誠實,jiba已提前起立,不需要再勞動郁李的小嘴與嫩手。郁李覺得他很懂事,騎之前先俯身給了jiba頭溫柔一吻,聽到男人發出一聲激動的吸氣聲。 就這么輪番榨干精囊后又榨干了尿袋,被吸得真正一滴不剩的男人們完全沒力氣挪動身體,腦中也渾渾噩噩,直接躺在地毯上閉眼昏睡——也不知是“昏”還是“睡”。 宋淮心滿意足地看完這場大戲,身心滿足地走到郁李身邊,彎腰裝模作樣地伸手試了試其中 一人的鼻息,“喲,還活著呢。” 他扭頭問別墅的主人:“叫人來把他們抬進客房?” 許修笑道:“不用,放他們躺著吧,好歹得給他們留點臉面。” 與其被人抬走,增加一群目擊者,還不如放著不管等他們自然醒。 郁李向來拔逼無情,用完就丟,完全沒管地上的一群,只在另一邊叫許修,說要去洗澡。 許修也有些腰酸腿軟,但他很有包袱地強裝無事,走過去要帶這大戰后被精水滋潤得容光煥發的sao貨去浴室。上樓時許修腿一軟,迅速不動聲色地抓緊了扶手,眼角瞟了郁李一眼,好在郁李沒看到這片刻的窘態,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別的地方去了。 “他們剛剛怎么沒參與進來?”郁李看著從他進門到現在,一直站在大廳角落的那對雙性雙胞胎,每人腳下都積了一小灘流下來的sao水,從始至終卻幾乎連動都沒動過。 “他們喜歡放置和暴露,興致完全上來了才讓男人cao。”許修帶著郁李往上走,微笑道,“他們兩個很有意思,你在這里多住幾天,也能與他們玩一玩。” 郁李有點好奇,順口答應了許修的邀請,暫時在別墅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