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艸了室友
09 “唔,好痛…” 饒是有藥物的催化,但司徒燁畢竟是第一次,不習(xí)慣這么大的異物入侵,guitou才剛剛進來,就立刻緊縮后xue,絞的何莫然roubang生疼,“嘶”了一聲。 “乖,放松一些,等一會兒就不疼了,你不是讓我?guī)湍阒拱W的嗎,嗯?” 何莫然邊說邊揉捻著胸前的一顆rou粒,還撫摸著他半翹的性器,刺激的司徒燁身體微顫,嗚嗚啊啊的聲音不斷泄出來,后xue也不自覺放松了不少。 何莫然感受到這個變化,立刻挺腰,一鼓作氣,把粗長的roubang全都送了進去。 “嗚嗚嗚不要啊…還是好疼,拜托你出去好不好?那里要被捅穿了…” 司徒燁被突然盡根沒入的大家伙刺激的再次流出了眼淚,后xue現(xiàn)在除了痛之外就沒有了任何知覺,雙手推拒著身上的人,可他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手指貼著何莫然的胸肌,更像是勾引。 “那我先不動,等你適應(yīng)了我再繼續(xù),聽話,不然你會更難受的。” 何莫然當(dāng)然不會退出去,而是俯身張嘴含住了左邊的乳粒,吸吮舔弄,右邊的也在手里把玩著,不一會就漲大了一些。 司徒燁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胸前兩處傳來的觸電感,讓他又難耐又舒服,他從沒想過,自己這兩點居然這么敏感。 兩點粉紅像盛開的櫻花,被何莫然照顧的腫脹明亮,凸起被吸在嘴里,舌尖還戳弄著乳粒上的細口,讓司徒燁爽的不停抬腰,主動把自己送進何莫然嘴里。 “嗯嗯…另一邊也想要,請?zhí)蛱蛴颐婧脝幔俊?/br> 何莫然想笑,司徒燁在情事上居然也這么有禮貌,配上他現(xiàn)在深陷愛欲的表情,真是反差。 不過既然何莫然的目的就是幫他減少痛苦,當(dāng)然也會順著他的意思,轉(zhuǎn)而去服務(wù)另一邊。 下身還泡在溫暖緊致的rouxue里,何莫然也忍的很辛苦,不過擔(dān)心司徒燁還是會痛,也就只能繼續(xù)忍著。 而上面的敏感點被舔舒服了,司徒燁漸漸的又感覺下面rouxue的痛感消失,那種被啃噬的瘙癢再次卷土重來。 瘙癢越強烈,體內(nèi)的那根大家伙也就有了用處,司徒燁扭了扭屁股,稍微收縮了一下后xue,示意何莫然可以動了。 得到特赦的粗壯性器,立刻活動了起來,一點點抽出之后,立刻又撞開甬道,深深頂了進去。 司徒燁屈起的雙腿被插的高高翹起,正好被何莫然抓住放在肩上,方便他身下的行動。 藥效發(fā)揮到了最高,司徒燁現(xiàn)在思緒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全部的感官都擊中在了身下,rouxue里瘙癢帶著酥麻,交替折磨,只能把何莫然的roubang當(dāng)做是海上浮木,渴望它不要離自己而去。 “怎么樣?現(xiàn)在開始舒服了吧,還癢嗎?” 何莫然看著身下人露出癡迷的欲望,又深深的捅了幾十下,卵蛋敲擊著司徒燁的屁股,配合著后xue分泌的腸液,順滑的很,“啪啪啪”的聲音充斥著寢室的每個角落。 “唔唔…啊哈…請再干的重一點,好舒服…嗯啊…插的好深…” 平時司徒燁說話的聲音有些冷,但在床上卻又是另一幅光景,清澈的嗓音被干的有些發(fā)抖發(fā)喘,但還是一板一眼的描述著自己的感受。 何莫然的roubang在多次的抽插之后,找到了他的那一點凸起,于是就專注的用guitou研磨,換來司徒燁不住的扭動腰身,和更加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那里不要,好奇怪…啊…要干壞了,你那個太大了嗯啊,要戳破了唔唔…” 司徒燁覺得自己骨頭都酥了,一波波高強度的快感直沖大腦,看著跪在下身的何莫然一下下干著rouxue,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嘴角帶著溫暖又得意的笑。 “我的哪個太大了?要戳破什么了?你要說清楚啊,不是學(xué)霸嗎?還是醫(yī)學(xué)生,人體構(gòu)造肯定都清楚吧?” 何莫然突然玩心大起,故意把roubang退到xue口,guitou在rouxue的褶皺上畫圈,就是不進去。 司徒燁習(xí)慣了被貫穿,突然rouxue里空了,就感覺心空了一樣,那種瘙癢再次卷土重來,折磨著他。 看著壞笑的何莫然,司徒燁羞的臉紅,即便被春藥支配著,那些詞他也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不說?那看來你的藥性還不厲害嘛,既然不需要我?guī)湍悖俏揖退X去了。” “不要走!” 何莫然作勢起身要下床,司徒燁急了,雙腿直接勾住了他的腰。 何莫然笑了,他俯下身,雙手支撐在司徒燁肩膀兩側(cè),雙眼盯著身下人,距離不過十公分,那誘人的香味撲進鼻息,讓他貪戀的更湊近了幾分,又問:“那你說,剛才cao你的是什么?又是cao的你哪里?” 司徒燁近距離看著何莫然的桃花眼,心開始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再加上對方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叄屗挥勺灾鞯木捅恍M惑了。 “是…是何莫然同學(xué)的生殖器,插進了我的,我的泄腔…” “咳咳咳…” 這話說得,何莫然被氣咳了起來。 醫(yī)學(xué)生果然是不同凡響,這檔子事都能說得讓人毫無遐想欲望。 “笨蛋,是你的saoxue,正在被我的jibacao,明白了嗎?” 說完,何莫然扶著roubang,直接cao進了還沒有閉合的后xue。 “啊哈…又進來了…好滿,何莫然同學(xué)的jiba頂?shù)暮蒙睿瑂aoxue要吃不下了…啊啊…” 何莫然快速深頂,次次到達最深處,并且都能摩擦到那凸起的一點,惹得司徒燁yin叫不止,抱著何莫然的雙臂不斷渴求著更深入一些。 “真不愧是學(xué)霸,一教就會,真乖。” 何莫然下身不停地聳動,深紅色的roubang布滿青筋,猙獰的捅cao著嬌弱的小花,就連褶皺都被撐平,紅rou外翻,緊緊包裹著粗大的家伙。 作為司徒燁直白yin叫的獎勵,何莫然騰出一只手,附上了他的roubang,上下taonong著,讓司徒燁前后都置身在極致的快感當(dāng)中,爽的張嘴直叫喚,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司徒燁的roubang跟他本人很像,偏白嫩細長一些,柱身直挺,秀氣好看,尺寸倒也夠用,不過看這顏色就知道,還是個雛,roubang沒用過,反倒是后面先被開了苞。 “不行嗯啊…要射了,快放開…” 沒擼幾下,司徒燁就咿咿呀呀的表示要高潮了,看來不光是沒實戰(zhàn)過,就連自己動手的次數(shù)都少的可憐。 何莫然也不難為他,反正他今天就是要讓他爽的,既然他要射了,那何莫然就好心的快速用手taonong了幾下,讓他直接射在了自己手里。 “啊啊啊…” 司徒燁只覺得的暢快,眼前白光一閃,roubang的白濁就噴射了出去。 等他射完回味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全射進了何莫然的手里。 那手有些繭子,擼起來手感不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此刻粘著不少的jingye,滴滴答答的掉在了司徒燁的小腹上。 “真抱歉,我…” “沒事。” 司徒燁的道歉被何莫然打斷,也就沒再繼續(xù),只是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了。 射過一次,司徒燁覺得他的腦子清醒了一些,也得益于他本身是個自控力極強的人,所以春藥的藥性也沒有徹底讓他失了心智。 后xue的roubang還在cao干,自己的腿還纏在何莫然的腰上,甚至屁股還一下一下的迎合著roubang的動作,明白現(xiàn)在在做什么的司徒燁,真想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可他們住的是二樓,跳下去也死不了,況且,干他的人是何莫然,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我cao的你舒服嗎?這里面還癢嗎?想不想換個姿勢?” 何莫然的三連問,讓司徒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舒服是挺舒服的,癢也還有點癢,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控制力,完全能壓制,至于換個姿勢嘛… 理智上,司徒燁想拒絕,但身體卻很誠實的夾了夾何莫然的roubang,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于是,何莫然直接把手上的jingye抹在了司徒燁的屁股上,一把將他抱了起來,讓他的腿還盤在腰上,然后下床,就著這個姿勢,走去了浴室。 每走一步,roubang都會挺進一分,酥麻的感覺,讓司徒燁爽的只能抱著何莫然的脖子,不住的呻吟。 進了浴室,何莫然調(diào)好了水溫,站到花灑下,讓司徒燁貼著冰涼的瓷磚,抵在墻上抱著他的腿開始繼續(xù)抽插。 “被水淋一下,藥性會去的快一些。” 何莫然的話讓司徒燁更羞恥了,可他不想承認,其實他的藥性已經(jīng)快去了大半了。 這樣的姿勢,司徒燁時刻害怕會掉下來,身體就更緊繃,進入的也更深,于是也就把何莫然抱得更緊,胸膛貼著胸膛,嚴(yán)絲合縫。 “唔啊…好深…又頂?shù)搅恕“ 灰肃虐。琧ao的太快了啊啊啊…” 何莫然就著這樣的姿勢cao干了上百下,終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jingye。 “嗯嗯啊,要被撐破了…” 被漲大的roubang刺激的司徒燁后xue也攀上了頂峰,身體抖動的再次高潮,roubang也射了出來,jingye都噴在了何莫然的小腹上。 兩人喘著氣,稍軟下來的roubang從后xue退了出來,何莫然把裝滿了jingye的安全套扔掉,一起站姿花灑下沖洗著身體。 “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 何莫然半抱著司徒燁,好讓他能在水里站好,輕輕撥弄著他額前的黑發(fā),柔聲問道。 司徒燁低著頭,沒說話,只輕點了點頭。 知道他藥性消退,何莫然也就放心了,幫他清洗過后,又是擦身又是吹頭發(fā),弄好了何莫然才把他抱到床上,讓他先睡了。 看了看表,已經(jīng)十一點了,何莫然把地上的碎玻璃掃干凈,又拖了地,才躺上床,剛拿起手機,就看見何思淼早給他發(fā)了信息,而且是連發(fā)十多條。 何莫然只好趕緊回復(fù),說有事耽誤沒及時回他消息,而且事情有點復(fù)雜,明天當(dāng)面解釋,并承諾明天帶他吃甜品。 好話說了一籮筐,何思淼總算是同意,只讓他明天務(wù)必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殊不知,明天,還有更壞的消息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