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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十年經碧岑在線閱讀 - 09

09

    中國人對房產總會有莫名的安全感,陳年也不例外。來這邊第一件事就是買了個房子,雖然不是什么正經渠道,但他不缺錢,再加上熟人牽個線,選了個偏僻安靜的富人區,基本沒人不識好歹的來查。

    此時,陳年無比慶幸自己有這么一處房產,可以充當臨時的“家”,接納他和客碧岑兩個人。

    雖然有落腳處,但陳年其實并沒有住過幾次,他大多數時候都在外面出任務,這里對他的意義僅僅是一個可以安全睡覺的床罷了。跟陳年接觸過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一個熱氣外溢的人,大概率會很愛生活。只有客碧岑清楚,那都是別人的錯誤猜測罷了,陳年真實的生活單調又冷清,推開房門只有單調的白和灰,空曠到像沒有人居住,尤其是收拾得整潔不染灰塵,更是剝奪了最后的那點人間煙火氣息。

    “新的,沒穿過。”

    客碧岑看了一眼被塞到手中的灰色家居服,和陳年換上身的那件一模一樣,有些想笑。這個人究竟是單調到什么程度,才會連備用衣服都買一樣的顏色?

    不過穿上這個,莫名有一種情侶裝的意味。

    “好久沒回來了,你先坐,我收拾一下。”

    家具上落了薄薄的灰,不是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其實完全沒必要收拾,但客碧岑猜陳年現在心里大概在想事情,就索性任他去了,換上舒適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上后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

    “陳年, 這里的顏色好單調,我不喜歡。”

    正在擦拭擺件的陳年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眼里多了兩分溫柔繾綣。

    “你喜歡什么顏色,我明天就換。”

    陳年知道自己現在開心極了,連嘴角都是壓不下去的笑意,整個人散發著愈加溫和的氣場。雖然他不清楚客碧岑要表達的意思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但不妨礙他的開心。

    他非常非常愿意讓客碧岑進入他的生活。

    “唔,紅色吧。”

    “原來你是想要婚房了。”

    “滾。”

    陳年被罵了也不生氣,還真把紅色放進了考慮范圍之內。他自己一個人住什么布置什么家居都無所謂,但兩個人住還是要有一些生活氣息的,不然把他的岑岑壓抑壞了怎么辦?

    “再買兩盆花養著。”

    “我平時不在家,你也不常來……”

    “那就買好養活的,十天半個月不用澆水的。”

    “好。”

    客碧岑的話說的不容置疑,陳年難得不想破壞這個好氛圍,眉眼彎彎的同意了。不就是養個花么,天大地大岑岑最大。

    “還有,你能不能擦完了?”

    陳年這才發現自己都快把這個陶瓷擺件擦得發亮了,松開了手。他剛剛還在想怎么能誘惑客碧岑常來,轉念一想他那個工作估計也沒什么自由,想也想不出結果,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把人拐回來了,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岑岑,你餓不餓。”

    這完全是屬于沒話找話了,兩個人回來之前剛吃過飯,一路開車也都是陳年,客碧岑除了坐著躺著幾乎什么都沒干,體力消耗基本為0。

    “不餓。”

    “但我有點餓了。”

    你餓了你就去吃啊,問我干嘛。客碧岑在心里默默吐槽,站起了身。他在沙發上躺得不怎么舒服,渾身生疼。客碧岑自以為表情管理不錯,誰知那點小小的皺眉全被陳年看在眼里,跟著起了身。

    “怎么了岑岑,不舒服嗎。”

    “嗯……想找個軟和的地方躺著。”

    “我的床軟。”

    “你家這么大就沒有個客房?”

    這句話陳年權當沒聽見,一把拉住客碧岑的袖口就往自己臥室帶,客碧岑說歸說,動作沒有實質性的抵抗,走著走著兩個人的手就由指尖偶爾摩擦觸碰變成扣在一起。陳年能清楚感受到客碧岑指尖的顫抖,和那份不屬于他的體溫,一百多米的距離好像走了一個漫長的世紀,穿越了季節時令的變遷。

    客碧岑的心里油然泛起一陣奇妙的感覺。

    那種感覺從未出現過,客碧岑第一次體驗,也第一次那么不想放開一個人。

    一路到了門口兩個人都沒有任何交流,不知為何誰也不想打破這種寧靜的氛圍,又或者是各自揣著心事。直到客碧岑被塞進被窩蓋上被,陳年在客碧岑額頭覆上一個吻。

    客碧岑僅僅是呆住一秒,下一個瞬間就扯住陳年的衣領下拽,封住了陳年的唇,陳年瞳孔放大,大抵是沒想到客碧岑如此主動。這個姿勢對腰和胳膊都不友好,客碧岑逐漸失去力氣,松開手躺回床上,于是陳年借著這個機會反客為主,叼著客碧岑的唇瓣乘勝追擊。唇齒相抵,舌尖纏繞打轉,一個吻炙烈又純情,幾乎是點燃了這對干柴烈火。

    “阿年。”

    “嗯?”

    客碧岑的聲音中帶著喘息聲,叫出的名字多了兩分性感,陳年的呼吸也并不平穩,僅僅是一個鼻音,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后再次吻在一起。就像兩個久旱成災的人,突然遇到豐厚的甘霖,是希望,亦是壓抑了許久的欲望。

    “你會給我一個家的,對吧。”

    “我會。”

    “你想清楚了嗎,要跟我一起面對什么。”

    “早在見第一面時,我就做好了所有覺悟。岑岑,你擔心的事,我會替你分擔。”

    不是分擔,是替你扛下所有。這句話在陳年心里,沒說出口。

    雖然如此,也足夠客碧岑感動的了。

    眼睛閉了又睜,終究是沒讓眼淚涌出來。客碧岑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他不是沒談過戀愛,但讓他情緒失控的只有陳年一個,而這個人不過才說了幾句話而已。

    “怎么了岑岑,我說錯話了嗎。”

    陳年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摩挲客碧岑的臉。

    “陳年,你要是不愛了,我就殺了你,再跟你一起死。”

    客碧岑的話中多了兩分惡狠狠,但在陳年看來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右手伸到客碧岑頭下,捏了捏客碧岑的后頸。

    “所以我現在是追到你了嗎,岑岑。”

    “你什么時候追我了?”

    在嘴硬這點上,大概沒人比得過客碧岑。但陳年偏偏被這套吃的死死的。

    客碧岑知道自己是徹底折在陳年身上了,有了愛的名義之后他的姓名不再是草芥,而是多了一層新的意義,也被賦予了活著的希望。

    在很多時候,客碧岑都是不在乎自己的命的,也要就做好了殉職的準備。但陳年一定會舍不得,所以他需要更加珍貴自己這條命。

    陳年不知道客碧岑在想什么,但他看得到客碧岑一變再變的神情,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非要具象化的話,大概是多了一點煙火氣,不再離世界那么遙遠了。

    “你現在的樣子真勾人,岑岑。”

    “你舍得?”

    客碧岑隨手擼起袖子,將一處傷痕放在陳年眼底,一臉“我是病號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態度。陳年無奈笑笑,捧起客碧岑的胳膊,在傷痕上輕輕舔舐。

    明明是自己主動出兵,卻好像被將了一軍,客碧岑的胳膊麻麻癢癢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受。

    “我當然不舍得。”

    “你到底從哪學來這么多花樣的?”

    “我天賦異稟。”

    陳年的精神狀態依舊處于亢奮中,眼里盡是欲望,卻聲音輕柔得不像本人。客碧岑一時身處夢中,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陳年。他見過陳年的很多面,暴戾的、紈绔的、瘋狂的陳年,也見過嚴肅的、果斷的、穩重的陳年。

    而現在,他見到的是深情的陳年,溫和的陳年,最沒有攻擊性的陳年。

    “放心,在你傷好之前我都不會動你的,畢竟我會心疼。”

    “你怎么就自作主張當1了?”

    “當然。”

    客碧岑氣急,揮拳就要往陳年臉上砸,陳年躲都沒躲,依舊用那個深情的目光看著客碧岑,客碧岑氣勢瞬間消滅大半,拳頭軟趴趴砸在陳年胸口,連點聲都沒有。

    陳年不由笑出聲來,聲音低低的,帶著兩分性感。客碧岑恍惚間覺得陳年應該是他聽過聲音最好聽的人了。

    一想到這里,客碧岑莫名的有些喉嚨干澀,吞咽了一口唾沫。在陳年的視角看來就是客碧岑直勾勾盯著他,然后咽了口水。

    “怎么,想把我吃干抹凈?”

    陳年坦坦蕩蕩的,客碧岑本來沒有那個意思,被這么一說莫名多了兩分心虛。

    “想又怎么了,你能同意?”

    “不能。”

    斬釘截鐵的拒絕,客碧岑氣得轉過身子,給陳年剩了一個后背,沒過兩秒鐘就被陳年扳成了平躺的姿勢。

    “會壓到傷。”

    “要你管?”

    客碧岑條件反射嗆人,話說出口才多了一點后悔來,但又不想道歉,進入了一個別扭的狀態。陳年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差,眼中的深沉恨不得將客碧岑拆吞入腹,但也僅僅是一會兒就恢復了那副溫和的樣子。

    “當然要我管,岑岑,我們是戀人不是嗎?”

    “抱歉……”

    對方越是大方從容,就越顯得客碧岑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明明客碧岑才是年長的那一個,卻被陳年講了道理。而最致命的是,他說的句句在理。

    “不用道歉,但我會給你記一筆,在你傷好之后。”

    用最和善的臉說最嚴厲的話,大概說得就是陳年這種人。陳年明明是帶著笑的,客碧岑卻感覺有一種氣場壓在了自己身上,讓人動彈不得。

    要說先前沒什么身份的時候,權當你情我愿的實踐打就打了調也沒啥,但現在都變成戀人了還要挨打,讓客碧岑有點別扭。

    “你要是不能接受的話,也可以打我啊。”

    客碧岑試圖在陳年臉上找到一些嘲諷之類的表情,但陳年說得很是認真。

    “你認真的?”

    “當然,你喜歡這個不是嗎?”

    雖然陳年并不喜歡疼痛,但如果客碧岑能感覺到快樂的話,他并不介意委屈一下自己。陳年知道客碧岑心里也是同一種想法,不然那樣驕傲一個人能乖乖做0讓他上?

    愛就是這樣一個相互理解相互成全的過程。

    或許是今天的話題太深情繾綣,第一次經歷這種狀態的兩個人都不怎么適應。兩個平時都說的少做的多的硬漢在這里推心置腹的談心,真是怎么想怎么詭異。

    “我困了,睡覺。”

    客碧岑說完就閉上了眼,抖動的眼皮有些不自然。陳年了然,在客碧岑看不見的視線中笑得寵溺,屈指輕彈客碧岑額頭,將燈關掉,隨手留了一個昏黃的夜燈,是很暗的光線,并不刺眼。

    “晚上感覺不舒服的話就叫我,我能聽到。”

    “好了我知道了陳老媽子。”

    客碧岑閉著眼嘀咕一句,往旁邊挪了挪,觸碰到陳年放在他身側的手時停住。

    “夠了,再挪就掉下去了。”

    被窩多出一個人,連熱度都上升了一點。陳年輕輕貼住客碧岑冰涼的皮膚,將自己的熱量分給客碧岑。

    陳年比客碧岑想象中的老實,真就什么都沒做。客碧岑確實累了,闔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帶著傷自古以來都是睡不踏實的,客碧岑恍惚間被疼醒,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三點多。傷口肆意叫囂,客碧岑咬緊了唇。曾經的很多個日夜客碧岑都是這么熬過來的,帶著一身傷入睡,半夜被疼醒,然后輾轉到天明。

    客碧岑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試圖緩解身上的不適。他很久沒有經歷過這種難受了,偏頭看一眼身邊睡著的人,突然多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睡前陳年說的話尚在耳邊,客碧岑這個向來不依靠別人的人,突然很想試試有人依靠是什么滋味,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客碧岑覺得自己矛盾極了,一方面希望陳年真的能醒過來,陪陪心情不暢的他,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矯情脆弱,不想擾了陳年的睡眠。

    于是在與自己做斗爭的矛盾心理中,客碧岑握住了陳年的手。

    “怎么了岑岑……”

    僅僅是一瞬間,客碧岑就聽到了陳年的聲音。但陳年顯然是沒有完全醒來,聲音沙啞又小聲,帶著剛醒來人的疲憊,眼睛半睜半閉,卻條件反射一般回握住了客碧岑的手。

    雖然不想承認,但陳年確實第一時間醒了。客碧岑眼睛有些干澀,第一次體會到有人依靠的感覺,內心被鋪天蓋地的陳年充滿。

    或許是沒聽到客碧岑的聲音,陳年徹底醒過來了,半起身將客碧岑攏到懷里,聲音輕柔的不像樣,本來眼里剛醒的朦朧全都被擔憂取代。

    “是不是疼了,要不要吃止疼藥。”

    “不要,過會兒就好了。”

    陳年輕輕拍了拍客碧岑的背,像哄孩子一樣輕柔。喉嚨中輕輕哼起了舒緩的旋律,配合著拍背的動作,客碧岑靠在陳年懷里,竟然真的感覺痛感削弱了不止一星半點。

    客碧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陳年也不知道,兩個人再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如果不是靠在一起的姿勢很親昵,客碧岑幾乎要懷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一個溫柔的夢。

    “早上好,岑岑。”

    “早。”

    話音剛落,陳年在客碧岑額頭親了一口。

    “這是早安吻。”

    看陳年的神情,分明是也想要一個。客碧岑在陳年偏過去的半邊臉上咬了一口,在陳年詫異的目光中笑出聲來。

    “早安‘吻’。”

    這是陳年第一次看到客碧岑笑得狡黠,帶著一點點得意和小惡作劇得逞的快樂。也情不自禁笑了。

    “怎么樣,有好點嗎?”

    “好了。”

    客碧岑活動了一下筋骨,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陳年狐疑地拉開客碧岑的衣服,傷口沒半點愈合的跡象。

    “傷口當然沒那么快啊,但是沒感覺了都。”

    “別逞強,岑岑。”

    其實客碧岑很想解釋自己確實沒什么感覺了,他的愈合能力向來不錯,但是他看得見陳年的擔心,隨意笑笑沒再解釋。

    養傷一養就是一個月。

    陳年也真的如他所說,除了偶爾的親親抱抱以外,沒再做什么出格的行動,只是隨著傷口的愈合,陳年上藥時的目光越來越深沉,讓客碧岑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明明也做過幾次了,客碧岑還是會這事有點抵觸。雖然有時候能爽在其中,但他并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奇怪的是,客碧岑偶爾會動反攻的念頭,一點都不強烈,想調的念頭更明顯一些。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你緊張什么。”

    客碧岑恨不得將僵硬寫在了臉上,讓陳年有點想笑。他不過是捏了捏客碧岑的后腰,本來還想忍兩天等傷完全好的,但客碧岑臉紅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了,陳年不是正人君子,是個有貪念的變態,再也忍不下去了。

    直到被禁錮雙手按在床上時,客碧岑的心臟還在狂跳。心理準備是有的,但不妨礙他的緊張。

    畢竟身份不一樣了,現在是真正戀人間的事了。

    “岑岑,親我。”

    陳年雙手支撐在客碧岑身上,一條腿卡在客碧岑的腿間分開了客碧岑的雙腿,聲音沙啞沉悶,喉結微動,客碧岑閉上了眼,雙肩輕抬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陳年的喉結。

    耳邊傳來笑聲,撩人又性感。客碧岑的雙腿被抬起搭在了陳年的肩上,能明顯感受到陳年的那東西蹭了蹭自己的腿。客碧岑一聲輕喘,第一次真正的被撩撥起了興致,不再是被強迫一樣,而是真真切切的希望和陳年做。

    “想說什么?”

    陳年依舊淡定,一步一步引誘客碧岑走進自己精心布下的華麗陷阱中。

    “進來。”

    “遵命。”

    一聲帶著笑意的回應,客碧岑感受到身下一陣痛感,忍不住仰起了頭。陳年這個混蛋,話里那么溫柔,動作還真是一點不留情,竟然打算插直接進去。

    “擴張啊混蛋。”

    “讓我任性一次吧。”

    客碧岑說不出來是什么感受,但他偏偏對陳年帶點委屈的情緒沒有任何抵抗力,雙臂搭在頭頂,破罐子破摔讓人胡鬧去了。

    說歸說,那樣緊致的地方直接進還是很困難的,陳年用手扶著一點點向里插入,終于將整個頂端插了進去。

    “啊……”

    媽的。

    客碧岑在心里罵了千百句,疼得腳趾蜷縮。陳年一鼓作氣,邊退邊插向深處推進,但xiaoxue實在是太緊了,陳年的東西又大,僅僅插了一半就受到了阻礙。

    那種身體被鑿開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有一種會撕裂的感覺。客碧岑的冷汗浸濕了后背。

    看著強忍著痛的客碧岑,陳年終究是沒忍心整個進去,緩緩退出客碧岑的身體,伸手撈過床頭的潤滑油。

    感覺到身體里一空的客碧岑睜眼,入目是陳年將潤滑油擠在手上的動作。

    “本來想全插進去的,但我心疼了。”

    “你到底發什么瘋?”

    “我一想到你受的那些傷,就恨不得把你綁在身邊哪也不讓你去,但我知道我不能。”

    “這和你不做擴張有什么關系?”

    “記得疼,岑岑,下次再冒險的時候希望你能想起我。”

    “白癡。”

    “今晚都不會讓你太好過,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忍很久了。”

    陳年邊說邊將潤滑油涂到自己的yinjing上,透明的液體覆了厚厚的一層,手上剩的陳年也沒浪費,蹭在了客碧岑干澀發紅的xue口。

    隨著話音落下,陳年重新扶著柱身送進客碧岑的身體,有了潤滑加上剛才的強勢開拓,這次沒費多少勁就進了一半,到了剛才的距離。

    客碧岑的身體依舊不適,但比起剛才那種痛苦已經強了不少。他疼得渾身使不上力氣,搭著的腿也逐漸失去了知覺。

    陳年顯然也意識到了,將客碧岑抱起換成了向下跪趴的姿勢,跪在客碧岑的身后摟住了他的腰。

    這個姿勢比起剛才那個就好入多了,陳年掰開客碧岑的屁股用指間戳了戳客碧岑的xue口。客碧岑被陳年激得輕輕顫抖,臉埋在雙臂中,擋住了燥紅的臉。

    隨著yinjing一點點深入,陳年一個猛地用力,直接插到了底。客碧岑身體向前撲去,但腰被陳年攥在手里無法逃脫,疼得呻吟出聲。這兩聲痛呼在陳年聽來就像是被小貓的爪子撓了心頭,癢癢的,陳年的眼神愈發深邃。

    陳年沒給客碧岑適應的時間,頂到深處后就開始一刻不停的抽插,每次都會抽出一半再狠狠插進身處,潤滑在體內摩擦發出水聲,客碧岑疼痛大過快感,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像是插了一根火棒,被鑿穿一般,連呻吟都變了調,眼角滑下一滴淚。

    “嗯……輕……輕點……阿年”

    帶著哭腔的聲音沒引起陳年的憐惜。反而是更增加了陳年施虐的變態心里,攥著腰肢的手用力,在皮膚上留下青紫的印痕。陳年俯身趴在客碧岑悲上,雙手順著肌膚一路向上,揪住了客碧岑小巧的rutou,打轉揪扯,身下動作力度不減。

    客碧岑有一種被頂到了五臟六腑的感覺,大口呼吸著周身的氧氣,但在這樣的對待之中,身下的欲望卻越來越高漲,yinjing逐漸抬起了頭。

    陳年自然沒有錯過這樣的細節,輕笑一聲用手握住了客碧岑的勃起,指尖摩擦頂端,揉捏擼動,伴隨著頂腰的動作。客碧岑眼里一片朦朧,在快感的海平面上肆意浮沉。

    真真是要死了。

    欲望沖上頂峰的時候,客碧岑甚至沒辦法思考。痛勁已經過去了,現在由全部的快感占領高地。客碧岑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呻吟聲和陳年的低吼聲交織相錯,一浪高過一浪。

    “阿年……阿年”

    客碧岑無意識地反復低吟著陳年的稱呼,陳年在客碧岑光滑脊背的疤痕處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眼里滿是憐惜。

    隨著陳年的大cao大干,客碧岑屁股被撞得酥麻,有些地方已經泛起紅色。

    “啪。”

    隨著cao干動作的一記巴掌,客碧岑羞恥大過疼痛,連后xue都跟著縮了一下,陳年帶著樂趣一邊抽插一邊沒有章法地扇打客碧岑的翹臀,巴掌的聲音此起彼伏,與之相對應的是客碧岑xuerou的收縮,緊緊包裹著陳年的yinjing,不分彼此。

    不夠,還不夠。

    陳年緩緩從客碧岑體內退出,在客碧岑回頭詫異的目光中平躺在了客碧岑的身邊。

    “上來。”

    還從未跟他用過騎乘姿勢的客碧岑一時之間沒緩過神,依舊保持著跪趴的姿勢沒動。陳年莞爾,在客碧岑的屁股上落下一連串又急又重的巴掌,直將人打趴在了床上。

    “別……疼”

    “聽話?”

    雖然尾音上挑,但明明是不容置疑的語氣。客碧岑回手摸了一下身后,又熱又腫,巴掌印浮到了表層上,動一下都覺得疼。客碧岑手肘施力強撐起身,跨坐在陳年身上,遲遲沒進行下一步動作。

    陳年知道客碧岑在跟自己做心里建設,催促搞不好會起反作用,攥住了胸前的rutou在指尖把玩,既不開口也不跟客碧岑對視線。

    客碧岑覺得自己身處的境遇屬于騎虎難下了。后xue沒有東西填充,xue口四周能感受到流動的風,更增加了幾分空虛,前端一直硬著始終沒頂到高潮點。客碧岑心一橫,雙手支撐在陳年的腹肌上,對準身下的翹起緩緩坐下,隨著后xue被填滿,客碧岑唇齒之間幾聲欲望被滿足的呻吟。

    “動一動。”

    很疼,但也充滿快感。客碧岑聽著陳年的命令緩緩抬起又坐下,僅僅是小幅度動作就已經有了醉生夢死的感覺,但陳年并不滿足于這種程度,托著客碧岑的腰,手腕用力高高抬起再放下,同時反方向聳腰,加大了抽插的距離,每一次碰撞都是熾烈,充滿力量的。

    “哈,哈……啊啊,輕點,輕點……”

    客碧岑感覺自己的體力在飛快流失,但陳年還是一副活力充沛的樣子,仿佛永遠沒有臨界點。

    “輕點能滿足你嗎,磨人的小妖精?”

    陳年的話帶著氣音,頑劣又深情,尤其是每說一個字就用力一頂,讓客碧岑還口的機會都沒有。這個姿勢進得極深,還多了一層主動出擊的羞憤。多重刺激之下,客碧岑的大腦率先宕機,緊隨其后的是想要射精的yinjing。

    隨著陳年的幾個用力頂穿,客碧岑在呻吟和叫喊中腦光一白,射了陳年一身。

    剛高潮過的身體處于輕松又愉悅的狀態,陳年沒有錯過這樣的機會,在客碧岑尚且還處在高潮中時繼續抽插,客碧岑敏感的身體渾身發軟,敏感的xuerou被頂開再縮緊,分泌出的腸液一部分被帶出了體內,落在二人交纏的rou體上。

    借著客碧岑高潮的余韻,陳年狠狠抽插了數次之后面上沾染了情欲,一聲低吼之后頂到最里端,guntang的jingye盡數射在客碧岑體內。

    “你……”

    客碧岑又驚又氣,一拳捶在陳年胸膛,眼尾泛起勾人的紅。陳年射得差不多了,緩緩抽出yinjing,帶出了一部分jingye掛在xue口,紅白相映,色情又迷人。客碧岑從陳年身上下去,隨著動作甚至能感受到體內晃動的液體,不適地夾緊了腿。陳年爽完了,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把人惹生氣了,伸手攬人卻攬了個空,客碧岑先他一步閃開身體,一言不發進了浴室。

    陳年顧不上事后煙,穿上鞋就追,被一把反鎖在了門外,頓時僵住了臉。他本來就想著過后幫他做清潔的,萬萬沒想到真把人惹急了,根本不讓他插手。

    浴室里響起了水聲,陳年倚在墻邊思考把人哄好的對策。他想的確實沒錯,客碧岑確確實實生氣了,恨不得提褲子就走的那種生氣。

    讓他開葷已經是客碧岑的讓步了,誰想到這個人還得寸進尺。客碧岑跪伏在浴缸中,闔眼伸手向后探去,伸入兩指摳挖體內殘留的余液,臉色沉悶,咬了咬后槽牙。

    把地方又脆弱又敏感,哪怕客碧岑已經將動作放到最輕,但被一番cao弄過,僅僅是戳碰都會引起身體的顫抖。等到客碧岑做完清潔,額頭已經掛了一層細汗。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