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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十年經碧岑在線閱讀 - 05

05

    客碧岑從陳年那里出來之后,直接給自己請了一周的假,美其名曰出去散心。

    雖然明面上沒有風聲,但背地里暗流涌動,都在傳客警官在陳少那里吃了虧,至于什么樣的虧,沒人敢提,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陳年聽到議論紛紛后不屑地笑了,緊接著就有些郁悶。別人都在傳他把客碧岑上了,但他根本沒做到那一步。

    客碧岑休假一方面是被陳年影響了情緒,另一方面是,他爺爺要他陪著出國旅游。

    說是旅游,其實是給客碧岑做思想工作。

    客家家大業大,唯獨就是香火續得不好。有的中道夭折,有的出生就失去了機會。所有人都知道客家將來是要由客碧岑繼承的,客碧岑本人也確實強大的讓人望而卻步。也因此,客碧岑的叔伯幾乎都不怎么喜歡客碧岑。

    沒有人會喜歡將千金家財拱手讓人。

    客老將軍人過古稀身體硬朗得很,再活二三十年不成問題。客家表面依舊風光,背地里已經呈現腐敗的樣貌,甚至有人私下里走私軍火。客老將軍雖然年紀大了不愿意管事,但不是傻子,對這些事情清楚得很,讓客碧岑從部隊回來就是希望他接管家族,但客碧岑已經拒絕了好幾次。

    人心叵測,誰也不知道明面上的笑意背后藏著多少刀子。

    客碧岑對錢對權都沒興趣,他爸媽去世,除了爺爺之外對這個家族也沒什么留戀的人,也不愿意和這些人打交道,始終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讓客老將軍很是頭疼。

    “岑岑,只要你當了客家家主,扳倒陳家那個小子是輕而易舉的事。”

    客老爺子的話里盡是語重心長,還有一點八卦的味道。客碧岑不知道風聲是怎么傳到他爺爺耳中的,想來也是那些家伙從中作梗。

    “爺爺,不靠客家我也能弄死他。”

    不提還好,一提陳年客碧岑就想起了那天被陳年欺負的場景,甚至還感覺到了身上傳來的痛感,一時之間火氣上涌,恨不得現在就去把人殺了。

    “唉,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或許是客碧岑眼中的篤定太明顯,又或者是客老爺子心疼孫子,不想把這爛攤子提前扔給客碧岑,繼承客家的話題就此告一段落,客老爺子只能長嘆一口氣,故作感慨。客碧岑將茶水續滿,再不發一言。

    于是散心沒幾天,客老爺子以看著就煩為由將客碧岑趕回了國,自己逍遙去了。

    客碧岑回國之后又在家養了幾天身體,一直到完全恢復狀態才復工,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對青龍幫的事情上心了一倍不止,一接到報警電話就從座上彈起了身。

    客碧岑和陳年之間的氣氛,用劍拔弩張來形容也不為過。

    “跟我回局配合調查,不然我會采取強制措施。”

    客碧岑加重了語氣,一副要將陳年就地正法的模樣,陳年見客碧岑是鐵了心要搞他,調笑了兩句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眸光淡淡隱去神色,但還是一副不配合的架勢,站在原地動都沒動,甚至還有閑心解下手表揣進兜里。

    客碧岑也不廢話,三步并做兩步沖到陳年面前,對著陳年的下顎揮出一拳,陳年有所準備,后仰堪堪躲過,被拳風擦了個邊,右手上抬抓住客碧岑手腕,客碧岑反手回勾,另一只手同時抓住一個過肩摔。陳年背部撕裂般疼,看到客碧岑抬腳的瞬間行動比思考快地向右翻滾一圈,趁著客碧岑踹空的間隙坐起,雙手抱住客碧岑小腿用力一扯,客碧岑重心不穩向后倒去,陳年撲過去就是一拳,客碧岑用掌擋住,毫不示弱地回擊,二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誰也沒留手。

    陳年到底是沒有客碧岑打架經驗豐富,沒一會兒就因為就體力損耗過大被客碧岑抓了破綻一拳捶在嘴角,隨即被撂倒在地制住了雙手。客碧岑掏出隨身的手銬將陳年雙手拷在了背后,陳年渾身掛彩,嘴角一大塊淤青,差一點就出血。此時頗為狼狽的面朝大地趴著,手在背后拷著,身上還壓了個人,連喘氣都會覺得肺疼。陳年在心里苦笑到底是沒打過,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客碧岑贏得并不輕松,身上也留下了打斗的痕跡,喘著粗氣坐在陳年背上,目光沖向陳年的屁股。客碧岑今天擺明了就是要報復,一只手摁住陳年被反剪的雙手,另一只手單手解下了腰間的警用皮帶。

    陳年聽著身后傳來的聲音將客碧岑的舉動猜了個七七八八,猛地用力試圖將背上的人甩掉,客碧岑直接一皮帶抽在陳年屁股上,沒留力,一聲悶響,陳年感覺自己的屁股一片熱辣,低低地罵了一句“媽的”。

    “老實點!”

    陳年一番掙扎,本來就所剩無幾的體力更加透支,眼前一片發白,身體也松懈了,不再像之前繃得那么緊,客碧岑能明顯感覺到,嗤笑一聲。

    “陳少,你的小弟們如果見到你這個樣子,表情一定很精彩。”

    客碧岑一邊說,皮帶一邊揮,每下都是輕輕掃過,在話音落下之時狠厲地揮下兩記,皮帶聲破了風。

    “嘶。”

    陳年疼得抽氣,但顯然客碧岑的話讓他更生氣。陳年越是生氣就越冷靜,此時更是不發一言。客碧岑偏偏不喜歡陳年這個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索性連章法都省略了,隨心情地揮皮帶,落了能有幾十下,反正隔著褲子打不壞,客碧岑能有多重就打得多重,有的落在臀尖,有的落在臀腿,還專門抽了陳年的小腿。

    屁股有兩層布料卸力,但抽在小腿的卻是實打實的皮膚,當即就是兩道長條形的紅痕,斜斜刻在陳年的腿肚子上。

    “cao!”

    皮帶的力道比起刀劃也毫不遜色,如果客碧岑手里不是皮帶而是刀,陳年認為皮rou都得翻出來。但這也足難捱了,陳年不僅僅是疼的,還有因為客碧岑打在裸露皮膚上的惱怒,連牙都打著顫。

    客碧岑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幾乎要樂出聲來。

    “陳少,叫聲主人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