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瘋狂之境(襯衫摩擦奶蒂勃起射精后磨蹭guitou抖rou唇強制高潮)
尖酸的刺痛不斷從胸口處傳來,愈發敏感的rou豆被有力的手指捏弄旋擰著,在一次次揪弄下不斷跳動。顧衾皺著眉頭發出小聲的低呼,徒勞的擰動身子,試圖躲開男人手指的觸碰。 “嗚——,痛——,別,別扣,痛——,哈啊……,啊——!!!” 含混的嗚咽夾雜著間歇的哀泣,始作俑者卻始終對此置若罔聞。 埃文一邊用兩根手指緊緊抵著左乳上已經被徹底完全剝出的乳蒂,另一只手則不斷地搓動著另一顆乳珠,試圖將另一顆凹陷的果實也殘忍的從乳首根部掐出。 鮮嫩粉紅的乳蒂很快便在殘酷的折磨中裸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頭部,眼疾手快的男人頓時手指一翻,兩枚指腹緊緊地掐住了那顆細嫩的芯豆尖端,向外狠狠一拉——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不,不要——,哈啊——!” 青年的掙動愈發強烈,埃文一邊擔心強硬的壓制傷到他,一邊又不愿意松開兩枚好不容易扯出的乳蒂,索性翻了下床頭柜從里面找出了一卷牙線,隨手扯了一截兒下來,挽了兩個圈套后徑直套在了兩顆殷紅蒂珠的根部。 勾著牙線中間的手指向上提拉,兩端的圈套不住收緊,伴隨這一聲尖銳的哀呼,只見兩顆奶頭被牙線緊緊地拴住了底部,在劇烈的拉扯下幾乎被從根部扯成了兩根狹長的rou條兒。 顧衾承受不住的發出崩潰的哀呼,劇烈的掙扎幾乎快要讓手肘脫臼。 好在男人及時松開了挑弄rutou的手指,抬手解開了捆著他手腕的皮帶。長時間的血液不流通讓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多了幾條青紫色的淤痕,埃文把他的兩只手腕攥進溫熱的手掌間輕輕為他按摩著,伴隨著膝蓋處對于雌xue輕柔的碾壓抵弄,面色潮紅的青年逐漸平復下來,開始低聲的發出小聲的喘息。 真嬌氣啊,男人忍不住想到。 跟只波斯貓似的,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氣臭的厲害。 缺些管教。 他在心里默默地下了定論,待到回過神來,又突然覺得自己簡直莫名其妙。 我在干什么?! 男人不動聲色的瞇了瞇眼睛,默默地告誡自己—— 這是在救人呢,少想那些有的沒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小美人長得確實…… 埃文有些無語的頓住了又不知不覺開始胡思亂想的大腦,深感自己簡直太禽獸了。 禽獸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低頭打算繼續品嘗下這意外撿到的堪稱奢侈品的美味,可當他一低頭,居然吃驚的發現—— 這只脾氣超臭、爪子超利,用完張口即罵、爽完立馬翻臉的貓咪他居然 自!己!睡!著!了!!! 埃文震驚的看著對方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香甜的睡顏,再低頭看看自己翹的老高的性器,頓時整個人都暴躁了。 他一時竟然不知道跟人上床上到一半對方睡著了,和救人最后救到自己yuhuo焚身需要狠沖涼水澡這兩件事情哪一件更糟糕了。 男人在冰涼的冷水中逐漸冷卻下了頭腦,壓抑克制的暴躁在走出浴室門看見床上青年沉靜的睡顏時竟然剎那間煙消云散。 埃文知道自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他一動不動的在床前站了許久,終于放棄一般長嘆了一口氣,彎腰從地上拎起了自己的大衣轉身朝著窗前的長沙發走去。 —— 顧衾在一片天光大亮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碎片狀的記憶在頭腦清醒的瞬間就開始大量的涌入,他無意識的呻吟了一聲,抱著頭猛地坐了起來。 年輕的總裁幾乎是有些慌張的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想要立馬驗證自己記憶的真假。 酒店的白色浴袍還算比較端正的穿在身上,渾身感覺起來也還算是清爽,可就在顧衾有所動作的瞬間,他就已經清醒的意識到,昨天那些記憶恐怕沒有一絲是假的。 某些難以啟齒的地方此刻還在傳來隱隱的酸脹鈍痛,除了幾乎無法合攏的雌xue,酸澀的宮口,脹痛的陽具和陰蒂,最讓他感到難以接受的,其實是來自胸口的一股非常怪異的感受。 顧衾倒抽著冷氣撩開浴袍往胸口看了一眼,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兩顆從來沒有見過的圓潤奶蒂,取而代之了乳暈上常年存在的兩條細縫兒,此刻就那么通紅鼓脹的綴在了他的胸口,從乳首的根部用一根細線狠狠的勒緊了,隨著他的呼吸一下下的跳動著。 顧衾臉上甚至出現了困惑的神情。 如果現下他的大腦不是因為藥物的緣故尚且有些麻木,他一定會發出無法接受的尖叫。然而眼下他卻只是有些手足無措的嘗試著去拉扯了一下那根細線,在感受到了胸口的揪痛后便立馬縮起了前胸,在忍受過一陣激烈的顫抖后當即放棄了把這根細線扯下來,轉而立刻翻身下床,摸索著撿起了自己的衣物。 房間內沒有人。 顧衾在空無一人的衛生間內再次確認了這個事實。 他的手機不見了,沒有辦法叫人,只能自己草率的套上了有些皺皺巴巴的衣物,兩腿都有些發顫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不能報警。 顧衾一邊走在酒店的長廊上一邊想到。 王洋叔叔雖然確實有些勢力,但到底也不太足以讓顧氏忌憚,唯一的問題就是,如果報警,那么警察一定會給他做體檢…… 嘶! 顧衾猛地打了個冷戰,想要殺人的心頓時更加迫切了。 ”叮” 一聲輕響過后電梯緩緩打開,顧衾頭也不抬的邁了進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角落里還有一位正拎著一大包熱氣騰騰早餐的男人。 直到一杯guntang的豆漿一不小心碰上了他的大腿。 顧衾下意識的一躲,扭頭朝身側看去。 “抱歉啊。” 帶著些許生硬語調的中文適時地響起,顧衾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需要抬頭,才能看清這個男人的長相。 那是一張非常典型的西方人面孔。英挺的五官,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略微有些薄削的唇形,這個有著健康膚色的男人完全比顧衾在各種時裝周上看到過的任何一個男模都要硬朗帥氣。 ‘沒事。’ 但他很快意識到盯著一個陌生人看是非常不禮貌的,當即表示了無礙后便再度低下了頭,像是有些逃避什么似的,還下意識的裹進了身上的衣物,朝著電梯的另一側躲了躲。 “唔,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對方突然的請求讓殺了顧衾一個措手不及,滿腹的心事讓他的反應遲緩了起來,待到他回過神來,居然已經將男人手里滿滿當當的早餐拎在了自己的手里。 “多謝。” 顧衾嘴里的“不用客氣”卻徹徹底底的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驚訝的發現電梯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到了他進入時的樓層,而電梯門打開的一剎那,那個一直站在他側旁的男人便突然一伸手,竟然徑直單手將他豎著抱了起來。 埃文單手抱著個一米八的男人,輕松自若的掏出房卡刷開了門,進屋后直接將完全蒙了的顧總放在了昨夜那張兩人翻滾了無數個來回的床鋪上,而后紳士的接下了對方手中的早餐,把那杯甜豆漿拎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后滿意的道: “太棒了,居然一點都沒撒。” 顧衾自始至終都有些茫然的坐在大床上。 他的錯愕甚至都因為尚且殘留的藥劑而慢了半拍。 直到男人把裝著煎餃、司康、蛋餅、豆沙包等等一系列小點心的餐盒拆開擺好后,他才有些反應遲鈍的木然道:“你是誰?” “你男人”,埃文貼心的把插好吸管的豆漿塞到了他可愛的小貓咪手里。 “昨天晚上,車庫,你?”顧衾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了一些異常,語言系統卻好似失了控,完全無法組織好有序的措辭,只能零碎的蹦出些斷斷續續的瑣碎字眼。 “對。” 好在男人雖然中文說的不太好,理解卻沒有問題。 他走近一步,在青年面前蹲了下來,仰起頭來剛打算開口,便被兜頭的豆漿潑了一臉—— “滾開!” “嘶——”,男人抬起了肌rou緊實的手臂,顧衾下意識的縮起了兩條長腿往床內側一縮。然而對方只是抬手擦了下臉,非常隨意的擼了一把被打濕的頭發,便轉身走到了床頭柜邊,拿起了另一杯插好吸管的的豆漿。 “我就知道你差不多來這手兒,”男人像只大狗一樣甩了甩頭,把頭發上沾著的豆漿甩的四散飛濺。 “剛才給你的那杯不燙,也沒加糖。喏——” 他把手里的杯子再度塞在了顧衾的手中,眼底帶著些戲謔的叮囑道:“這個可是很燙的,還專門放了糖,潑到要毀容的。” “你總不能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吧。” 埃文擦著頭發出來的時候,顧衾還是維持著剛剛他進浴室前的姿勢一動沒動。 青年兩只手捧著那個還在冒著熱氣的豆漿杯子,雙腿并攏目視前方的動作讓他看起來有些異樣的乖巧可愛。但是短短一天便已經數次深受其害的男人可知道“乖巧”這個字大概率是不會和他沾什么邊的,所以當即便放棄了一些腦子里非常不健康的黃色想法,人模狗樣的走到了沙發前,大大咧咧的翹著腳坐在了上面。 “你的意思是你救了我?” 顧衾仔細揣摩著剛才男人進浴室前和他倉促解釋的幾句話,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男人挑挑眉,“是。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一會兒就要涼了。” 顧總理所應當的選擇性無視了他的話,繼續追問道:“那王洋呢?” “唔——,”埃文伸手摸摸頭,面上微微露出些難色,“他,嘖——,你還是別問了。” “你不說我怎么相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也是——,”埃文站起身來,打開手機在上面摁了幾下,遞到了顧衾的眼前:“喏——” 顧衾投過對方手指露出的縫隙,隱約看到了一片血色。 “這是什么?” “那家伙的一部分。” “什么叫一部——”,顧衾的話音猛地頓住,接著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我讓你別問么,”埃文扔了手機,轉身倒了杯溫水塞給了開始不住干嘔的顧衾,解釋道:“我們昨天晚上去那邊取點貨,正碰上那家伙在地下車庫嚷嚷,隨手救了你之后他們把人帶走了,也是巧了——” 他伸手點點顧衾,似乎有些無奈的道:“他用在你身上的藥是最新才研制出來的禁藥,藥效猛成癮性強神經傷害大致死率高但成本比同類藥物低25到30個點。這種藥劑流入市場后才幾個月,現在已經徹底打亂了行情,有人花了這個數—” 男人張開手掌比了個五,沉聲道:“重金找人去端了這個產業鏈。” “你說他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顧衾:“為了五十萬就能殺人?” “哈,”雇傭兵頭子原本就帶著的笑意似乎都因為這個在他看來有些可愛的問題加深了,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 “糾正一下。” “首先,是五千萬美金。” “其次,顧總,這個世界上為了五十塊都會有大把的人做出殺人的事情。” “最后,我也沒殺他啊,“男人聳聳肩,”給他點小教訓罷了。他家里人都不愿意出錢贖人,我泄泄憤,給你報報仇,順便問問那東西是哪里整來的,又有什么錯?” “你認識我?”顧衾原本也不是特別在意那個姓王的是死是活,只是因為沒有經歷過殺戮而下意識地有些排斥這種事情而已,但當對方叫出他的身份時,他的注意力馬上就又被吊了起來。 集中注意力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仍然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從小到大時時刻刻都在高速運轉中的精英頭腦正在經歷著從未體驗過的怠惰,這樣的體驗讓他感到非常糟糕。 但也恰恰是這份被藥劑麻痹了部分神經的狀態讓他失去了以往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自我保護軀殼,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了遲緩、憨態、茫然無措和誘人保護的脆弱。 男人幾乎要偷偷地狠狠攥緊拳頭才能勉強壓抑住想要搓揉對方頭頂柔軟發絲的舉動。他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別開視線,低聲道: “不難查的。” 顧衾轉念一想也是,對方的身份顯然不簡單,一夜的時間知道這些也確實沒什么難的。 “那就多謝了,”他站起身來,整了下有些褶皺的衣領,頷首道:“希望昨天的事情您可以保密,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給我留一個聯系方式,到時候我會讓我的助理和你協商酬謝和保密金的事情。” 他說完,立刻就轉身有些倉促的想要離去,卻不想身后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住了他其實在微微顫抖著的手腕,接著用一句話,便瞬間擊潰了他強撐出來的最后一絲體面和尊嚴。 “你去哪兒啊,顧總?” “你的助理知道你這么變態的性癖嗎,嗯?你喜歡疼,喜歡被羞辱,喜歡被男人捂著嘴巴狠cao,這些你的助理知道嗎?你讓他和我聊什么?倒不如你今天在這兒和我聊清楚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聽不懂!放手!滾開!!!” 顧衾當即震怒的試圖甩開對方的手,但身體卻在微微的發著抖,莫名發燙的心底卻隱隱有一個聲音,叫囂著快要沖破壓抑已久的欲望牢籠。 男人強硬的扣著他的肩,將他轉過來面向了自己,俯身下來湊在他的面前,微微放緩了語調: “我知道你的顧慮,嗯?你壓抑這么多年,不就是怕你身體的秘密暴露嗎?” “我可以滿足你。” 男人的話明明是再商量,可那語氣里卻莫名帶有一種不容抗拒的蠱惑—— “你的藥根本就沒有解,不信你可以自己找人去查。一個月之內,如果不是每天與人交合的話你隨時都有可能暴斃,醫院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的,你是想被私立診所當個小白鼠,還是打算藥癮上來以后隨便從大街上找個男人?” “大不了我們先試試,就當這一個月是試用期,如果不行我滾就是了,嗯?你大可不必害怕,我可以給你一個我的秘密做交換……” —— 顧衾坐在男人車里的時候仍然感到一絲不真實。 車外飛速略過的光景讓他感到一絲眩暈,熟悉的景色在逐漸愈行愈遠,等到顧衾回過神來以后,驚訝的發現他們正在遠離市區。 “你要去哪兒?” “你家。” “我家在市中——” “去你的別墅。” “你怎么知道我——” “噓~”,男人有些邪氣的笑了笑,“顧總還是少問些問題吧。” “給。”男人突然從兜里掏出了個什么東西扔給了他。 顧衾抬手一接,發現居然是自己的手機。 “昨天撿回來的,剛剛有人送過來,沒人動。” 顧衾不做聲響的摁開屏幕,還沒等點開那一連串爆炸了的未接來電和信息,就聽見男人用有些戲謔的聲音笑道: “顧總還是抓緊處理下你的事情吧。” “下面不癢嗎?嗯?” “什么?”顧衾先是一頓,繼而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么,當即面頰一紅,正要開口反駁,卻又猛然間驚覺自己的身體內部真的隱隱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瘙癢。 “時間不多了~,”男人的聲音有些幸災樂禍,“我們當然得找個好去處——” “好好的幫顧總渡一下發情期。” 顧衾咬牙切齒的道:“閉嘴。” 埃文好脾氣的笑笑,而后竟然真的閉上了嘴,狀似認真的看起了面前的路。 顧衾咬著牙把頭抵在車窗上,耳邊又開始嗡嗡直響,他必須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壓抑住涌到嘴邊的呻吟。 體內愈發明顯的空虛和瘙癢感猶如萬蟻嗜咬,而更加糟糕的是這具已經嘗過rou味兒的身體居然開始食髓知味的sao動,不安的渴求著身邊熟悉氣味rou體的觸碰。 男人的體溫本身就偏高,隨著身體對于周遭愈發敏感的觸覺,即便是隔著衣物,顧衾都開始產生一種在這狹小的封閉空間內快要被對方體溫灼傷的錯覺。 “唔——” 細弱的呻吟終于抑制不住的從抿緊的唇縫中擠出,愈來愈劇烈的破碎喘息聲中,一只大手溫柔的撥開了他額前不知道何時被汗水打濕的碎發。 “別咬。” 男人將他的發絲別到耳后,手指順著高挺的鼻梁一路想象,最終停留在那瓣被咬出牙印的的薄唇上,微微向下使力,將那盞唇瓣壓了出來。 “你,看路——” “我斷了一只胳膊眼睛只剩點兒光感的時候都能飆車,”男人無所謂的嗤笑道:“顧總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顧衾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和他爭辯了,斜靠在椅背上,有些懨懨的哼唧了一聲,兩手無意識的捂住了內里愈發guntang的小腹。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微微顫抖著的大腿內側開始不受控制的絞緊,越來越強烈的灼燒感開始從小腹處沿著各個神經脈絡游走。 顧衾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睜大雙眼聚精會神的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樹枝,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眼底一盞輾轉的流光終于還是逐漸渙散開來,熟悉的眩暈感再一次隨著情潮的入侵襲來。 “唔——” 他張了張口,吐出的卻是一口灼熱而黏膩的喘息。過于色情的氣流聲縈繞在封閉的車廂中,即便顧衾再是遲鈍,也感受到了一剎那男人的僵硬。 “額-,呃啊——” 胸前挺立的兩顆乳蒂也愈發敏感起來,被從根部捆住勃起的奶頭原本就直接頂著質地精良的襯衫,隨著道路的顛簸反復摩擦愈發膨脹。 高檔的布料猶如一片輕柔的羽毛,反復剮蹭在嬌嫩的乳首上。紅芯兒一般的奶孔已經徹底被磨開了,此刻被反復刮擦的又痛又癢,不住顫抖著,反復下一秒就會淌出一道guntang的奶汁。 顧衾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自己兩顆被磨痛的奶粒。 “哎,干什么!” 男人搶先一步,在半路“啪”的一聲鉗住了他纖細的手腕。 “自己碰可不是乖孩子。” “顧總還是缺些教導,嗯?” 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并不下流,吐出的字句也是溫和的、甚至可以說得上的彬彬有禮的。然而顧衾卻聽的莫名喉頭有些發緊,兩條原本就緊緊并在一起的雙腿又在不經意間向內使力,敏感肥厚的rou唇和蒂頭頓遭夾擊,一股爽利的快感順著下體如一道電流般狠狠鞭撻著神經末梢蜿蜒而上。 “真是不乖,”男人一邊目不轉睛的開著車,一邊靈巧的單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扣,有些粗魯的將一絲不茍掖進褲縫的襯衣拽了出來,guntang的手掌貼著下腹徑直伸了進去。 “你做什么!你瘋了嗎!!拿開——,呃啊……,拿開!!” 帶著哭腔的叫罵聲顯然并沒有喚起男人的同情心。 顧衾有些徒勞的嘗試著并攏雙腿,卻全然無法組織男人越來越接近他私處的手指。 帶著捆綁印記的陽具被胡亂的撥開到了一邊,兩顆左躲右閃的囊球都沒有逃過被捏緊手心中狠狠搓玩一把的命運,過后又被用指骨頂著,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肥美rou鮑。 從未經歷過情事的雌xue昨夜不僅經歷了激烈的交媾,還被膝蓋和手掌輪番摑打至高潮數次。殷紅糜爛的軟rou像是受到了過度驚嚇一般幾乎一直都沒有停止過細微的震顫,如今被那根熟悉的手指輕巧的挑了起來,搭在兩根guntang手指上的軟鮑頓時瘋狂的痙攣起來。 埃文用兩指插入肥厚rou唇與恥部間的縫隙,推擠著嬌嫩紅艷的雌花快速震顫著。粗糲的指腹富有節奏的狠狠摩擦突突跳動的腫脹yinhe,盡管仍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包皮,內里的硬籽卻沒有逃脫被指甲蓋捏扁掐爛的命運。 顧衾爽的發出尖銳的哀叫,兩只手死命的去拽那只插在他褲襠里胡作非為的手掌,男人卻全然不為所動,任由他如何掙扎尖叫,都仍然自顧自的毫不留情的折磨著敏感的外陰,用最為簡單粗暴的方式為他緩解著藥癮發作后的折磨。 “喂喂喂,”被濕液澆了一手的男人適時地從顧衾已然濕的一塌糊涂的褲襠當中抽出掌來,反手一下狠狠摑在了對方開始左搖右擺的性器上。 顧衾吃痛的發出一聲哀呼,兩腿還沒來得及蜷縮,就被對方摁住了腿根兒,強硬的逼迫他維持著一個雙腿大張的姿勢。 “不能隨便射的啊,怎么一點規矩都沒有。” 男人反手將青年修長白皙的玉莖從褲襠中掏了出來,又隨手系上了對方腰間的扣子。鮮嫩殷紅的guitou有些可笑的裸露在了褲腰的外頭,被牽連著拉拽起來的yinnang毫無尊嚴的被壓在了褲襠處印出了兩顆渾圓的形狀。 “”不,不要……,別這樣,不行——” 顧衾哽咽的抗拒著,兩腿不斷踢蹬,完全不能接受這樣帶有極端羞辱意味的舉動。 然而惡劣的男人卻好像存心要打破他的自尊,將他這么多年來秉持的高傲肆意的摔爛在地上用腳踩踏一般,不僅對于他近乎可憐的哀求聲置若罔聞,甚至還要更加變本加厲的,一邊用手去抓撓他剛剛射過一次精的高度敏感的guitou,一邊把滿手他潮吹噴出的yin液抹在他的性器頂端,殘忍的用語言刺激他道: “你噴了這么多呢,顧總。” “不過給你抖了幾下逼,你就哆嗦著把我的車座噴濕了,嗯?裝什么清高,你當真以為你是因為吃了藥才這樣的?” “別說了,別——,嗚啊,嗬啊……!!” 顧衾的手指死命的攥緊了男人的手腕,拼命想要把自己蜷縮起來躲過針對敏感性器頂端的殘忍折磨。沾滿黏汁的手指有些脫力的在對方緊實的肌rou上拖過幾道濕濡的印子,顧衾有氣無力的微微睜著眼睛,有些崩潰的怒罵道: “閉,閉嘴——呃啊……,混,混蛋——,嗚……,我叫你別說了——,閉嘴啊!!” 一次高潮過后盡管有些筋疲力盡,難捱的快感卻似乎也稍稍平息了一些,顧衾癱軟在座椅上有些艱難的調整著呼吸,之前仿佛被抽離了身體的靈魂也終于漸漸跟隨著意識回籠。 埃文原本也無意在車上多做些什么,只是想著先把這一波突如其來的情潮度過便罷。但他萬萬沒想到顧衾被他那樣調戲兩句之后剛剛射過的性器居然又硬了起來,一時間各懷心事的兩人都不太自在的咳了一聲,顧衾更是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車廂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埃文默不作聲的抽回了手來,滿手濕淋淋的又不好意思找東西擦手,只能勉強裝作若無其事的把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后知后覺的五感這才開始發揮作用。 顧衾面色僵硬的解開扣子把自己硬到非常尷尬地步的性器勉強塞回了褲子,還沒等拉好拉鏈,一股甜膩的味道便鉆進了他的鼻間兒。 就是他現在立刻小腦萎縮,素來矜持高貴的顧總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這股味道的來源。 他幾乎聽見了自己抬頭時脖頸處骨頭僵硬的“咔啦”聲。 然而當顧衾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了對方已經被手上yin液洇濕了大片的褲子時,那勉強保持的面子上的從容鎮定終于再也不能維持分毫,當即突破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線,頃刻間讓他丟盔卸甲。 顧衾本身就白,面皮又物理意義上的格外薄,如果此刻讓他扭頭去看一眼后視鏡的話,他一定難以置信人的臉怎么可以紅到這樣的地步。 他近乎崩潰的捂著臉長嘆了一聲,接著瘋狂的抽起了車門里的抽紙,一股腦的擲在了男人青筋暴露、骨節粗大的、濕淋淋的手背上—— “艸!”二十幾年來沒說過臟話的顧總仿佛終于找到了宣泄的方式,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指著身邊這個比自己高了足足半個頭、單手就能把他輕松扛起來的外國男人怒罵道: “你他媽變態吧你!” 救人還要被潑豆漿,一邊開車一邊還要被罵的變態: “……” 秉持著好男人就要溫柔體貼、忍辱負重、勤勤懇懇照顧好對象的原則,埃文對于來自顧總倒打一耙的指責非但沒有任何怨言,反到是聽的心里癢癢的,忍不住想要更加過分的逗弄這只隨時隨地都在炸毛的小貓咪…… 他一邊有點吃驚于自己對于這個漂亮青年奇高的容忍度,另一邊又開始認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怎么會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之后心里還會酸溜溜發燙,似乎總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沖動—— 想要把人招惹的更過分一點,看著那張素來端莊高貴的面孔露出氣急敗壞的表情,罵出那些平日里他最瞧不上的污言穢語,更甚者,讓他哭出來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項……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一路無言,直到在一處山腳處轉彎,面前的道路已經可以遠遠地看見盡頭的山莊大門。顧衾才突然有些心事重重的開口,打破了這讓人尷尬的沉默氣氛: “我好像……,沒法走。” 他有些難堪的別開臉去,與此同時卻又不得不岔開雙腿 ,盡可能的減少內褲帶給紅腫陰蒂的強烈摩擦感。 埃文當即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問道: “家里有人嗎?” “管家,還有七八個常住地傭人。” “撥電話,讓他們回避。” 顧衾沉默的照做,摁下號碼后手機卻被從手里抽了出去。 埃文異常自如的在電話里吩咐了他的管家,掛掉電話后看著顧衾有些詫異的目光,不自覺的笑了笑: “為少爺服務是我的榮幸。” 顧衾突然意識到他大概也是誤會什么了,估計以為自己是不被家族重視的可憐棄子之類的,怕他親自打電話跌份,這才假冒司機替他撐場子。 想要解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那個目不斜視盯著前方道路的男人便搶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話頭,仿佛可以預知他的心思一般,難得認真的低聲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知道—— “我愿意為你服務。” “forever.” 顧衾原本盯著對方嘴唇的視線頓時不自在的移開了。 然而在他內心深處驟然涌起的一絲酥酥麻麻的燙熱,卻讓他避無可避,哪怕閉上雙眼,耳邊都會響起血液在升高的血壓下快速涌動的聲響 他感到一絲不妙。 心底卻又莫名的涌生出一絲繾綣的、無法解釋的雀躍和慶幸。 奇怪。 顧衾伸手捏了捏自己guntang的耳垂,有些不解: 明明頭已經不痛了,怎么又感覺腦子有點想不明白事情了呢? 唯一可惜的是,這份莫名的感動僅僅持續了連二十分鐘都不到。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開進了山莊,進入地下車庫后男人把自己的衣服蓋在了顧衾身上,一彎腰,便打橫將人抱了出來。 兩個人坐著室內電梯直接進入了主宅,空無一人的巨大房屋內因為日日有人打掃而異常的干凈整潔。 埃文把人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來來回回的在房子里轉了一圈,確定所有傭人都撤出了以后重新回到了客廳,中肯的點評道: “房子不錯,就是缺些煙火氣。” 顧衾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一副完全懶得搭理他的樣子。 男人當即不滿意了起來,于是下一句話就脫口而出,變成了—— “看樣子要在每個屋子都做幾次才能增些陽氣了。” 顧衾:“!” “你有病吧!變態嗎你!” 24小時之內被連罵n+1次的變態終于發出了反擊。他微微側了下頭,露出了一個有些邪氣的笑容,用帶著戲謔的語氣沉聲道: “彼此彼此吧。” 顧衾:“……” 已經被人發現了秘密,扯下了最后一層遮羞布的顧總突然感到了一絲無法反駁,頓時有些氣悶的僵在了沙發上。 最終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尚且裹在身上的外套往臉上一蒙,來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任由那個對于進入別人家翻箱倒柜輕車熟駕的男人開始四處翻騰,自己則整個人陷進了柔軟的沙發里,挺尸一般徹底一動不動了。 “脫褲子。” 突如其來的命令宣告了顧總短暫裝死之旅的結束。 盡管尚且神志清醒、且四肢比較靈魂的顧總當即對于這句命令回復了一個言簡意賅、態度鮮明的“滾”字。 但下一秒,高冷的顧總卻還是沒能逃脫男人的魔爪,被從一堆衣物中刨了出來,輕松壓制住掙扎后簡單粗暴的脫掉了他的褲子。 男人把他跪趴著摁在了沙發上,拽掉他的褲子后扔到一邊,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繼續命令道: “腿打開。” 顧衾無聲的抗拒著,兩條大腿夾得死緊。 下一秒,他便被拎著一只腳腕強硬的分開了雙腿,以一個可笑的姿勢趴在了沙發上,攜著掌風的guntang大掌猛地狠狠摑在了他完全沒有恢復一絲一毫的腫脹雌xue上—— “啪!” “額啊——!!!!嗚——,嗬啊……” “別讓我說第三遍。” 男人帶有蠱惑意味的沙啞聲音再度響起,顧衾幾乎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跪起來,腿,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