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賭身體啊
坐在賭桌上姜原才突然反應,她在賭淵許久,換牌、記牌、推演基本功全都了然于心,俞知澈究竟是怎么贏她的呢?難道對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底牌。 “師父?”俞知澈出聲提醒:“想比什么。” “骰子。”骰子是純運氣游戲。 “速戰速決,我不想太晚睡覺。” 俞知澈順著她點了點頭。 桌面多出一套骰子賭具,白瓷骰盅握在姜原手中,襯得她指節分外清晰。 “你坐莊還是我。” “你想怎么都行。” 姜原不傻,俞知澈這般模樣,完全是看輕她,當即冷哼一聲,“到時候輸了,今日之恥全部償還,必定有你好受的。” 她自詡話已經說很重了,可這小王八蛋又笑了。 很輕,很快就止住。 酒窩也只是一瞬而收。 姜原氣的牙癢癢。 纖細的手腕輕輕一晃,手鐲掉下,掛在腕骨處,她一邊扶上去,一邊問道:“大?還是小?” 俞知澈的薄眼皮抬了一下,“我后悔了。” 姜原冷哼一聲,現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晚了。念及你我師徒情分一場,你把我奴隸身份取消了,我可以讓你下場好看一些。” “我后悔用這么長的桌子。”俞知澈繼續說道:“太遠了。” ....... 她那個小徒弟滿腦子想什么呢,姜原氣急反笑,“快猜。” 她好馬上贏了,然后把俞知澈咬上十幾口,解氣。 七分的意思,并不是只要贏了四把也就勝利,而是直到一人為零才算結束,如果她和俞知澈有來有回,甚至可以比到兩人脫光,姜原雖然不討厭小王八蛋親近,可這么羞辱的脫衣服在人前,她的驕傲和自尊心可不允許。 一定要速戰速決。 骰子轉,骰子停。 短短十分鐘,已經開了四局。 姜原額前浮現一層細汗。 第一局,她把三個骰子搖成疊加在一起點數為1,被俞知澈輕易猜出來了,她讓小王八蛋帶上耳塞,可是后來連續兩把,不管她怎么搖,怎么耍詐,都被輕易猜出來了。 就好像有雙眼睛能夠直接看透一樣,姜原蹙眉,不知所措之時,系統開始提示她脫下衣服。 前三局,她已經褪去手鐲和鞋還有耳環,只剩下外套能脫了。 慢慢扯開胸前的領結,紅色絲絨在手指上纏繞幾圈,輕輕一扯,領口自然松開,露出的細嫩肌膚泛著白瓷冷光。 鎖骨性感,微微凸出,正因為主人的心思不穩起伏,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幾口。 和今早賭場上相比,兩人情況相反,姜原只剩下單薄的襯衫,卡其色裙子勾勒出細腰。 難道有人說賭淵的城主姜原是賭淵的第四件寶物。 美色當今絕世。 俞知澈眸光一掠,提道:"下一把師父贏了就是整場贏了,如果我贏了師父坐到桌面上和我玩好嗎?" 砰的一聲,因為拍桌子,姜原的手掌生出紅印。 “你少看不起人!” 不平等的賭注,就是不尊重對手。 她自顧自生氣,熟地一濕涼感,俞知澈不知何時她面前,附身吻在掌心處。 粉色唇瓣像是嬌艷的花,非常柔軟。 姜原想收手,卻發現俞知澈起身跟過來,兩人愈加接近。 柔軟的唇瓣從掌心滑到手側,流下一路微涼的水意。 “不疼了?” 面對的是少女溫柔的眸光。 ...... 其實俞知澈在她收養的那天,大腦就燒壞了吧。 姜原不理解,她從未對人有過親近的欲望,更別說這般親密。 “你又不是男人,為何會對我有輕薄之意,我有的,你也有,又有什么好....好接近的。” 俞知澈握著她的手,臉窩在她掌心,“師父不知道女人之間也是可以的嗎?” “知道又如何。” 她們之間哪來的感情,就算知道姜原也不會和俞知澈在一起。 年輕的城主輕笑間,身上多了幾份落寞和冷寂,“沒事,不管師父怎么想,我都不可能放過師父。” …… 這話她可不愛聽,回憶收養的幾年時光。 姜原怒從心頭來。 “我虐待了你?欺負了你?你恩將仇報,你白眼狼。" “師父,你知道有一種比欺負更令人難過的事情嗎?”俞知澈又說道:“直到前幾天,要不是比賽的事情,您是不是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 舔了嘴唇,姜原向來這樣,喜歡欺負小孩,收養了很多,又容易喜新厭舊,其實她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徒弟。 “您不知道也沒關系,以后一定能記住。”又聽見俞知澈淡淡說道:“再過幾天,我們就結婚好嗎?” 姜原劇烈的咳嗦起來。 “不,你還年輕,大好的世界還沒有看過,怎么就要步入婚姻的墳墓......” 口干舌燥,權衡利弊,姜原也沒有想到自己能說這么很多,把一個月的量都快說完了,一抬頭就看見俞知澈笑著看她,她明白這家伙什么都沒有聽見去 不行啊,雖然俞知澈很漂亮,但是她不想英年早婚。 “雖然賭淵不會有人比我更漂亮,但是總會有值得的女孩,你大師姐,二師姐,也許你還喜歡男的?五師兄怎么樣,全師門都可以,你看中哪個和我說一下。” 嘶,頸部一痛,就聽小王八蛋在耳邊輕聲說道:"想都別想,就只有你。" 俞知澈又從她領口處拿出銀牌,用指腹摩挲象征所有物字眼的刻印,“其實讓師父聽話也挺簡單的。” 掛著牌的奴隸要無條件聽從主人的話。 姜原心中一片發顫,她想或許她可以兇一點,讓俞知澈知道自己挺沒有什么好的。 “孽徒!”姜原手指顫抖點了點她。 停頓一會后,她沒事找事道:"你要和我結婚,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嗎?讓我顏面盡失,這就是你的喜歡?" “如果不這樣,師父會看我嗎?”俞知澈眸里的情緒一直很穩定。 “師父,你想想,不是你告訴我這樣做嗎?” 胡說八道,姜原根本不記得哪里接觸過俞知澈。 "師父果然是騙我。" 那年雪很大,賭淵的天氣十有八九這么惡劣。小姑娘看起來是剛剛買回來了。 穿著破爛布丁的衣服,打個赤腳,看著馬上就要離開的她問。 "師父,怎么樣才能待在你身邊?" 姜原剛剛睡醒,睡眼惺忪中只惦記著怎么快點回去睡覺,隨意撒了個慌。 “贏了所有人。” 結果小姑娘當真了,兩年就成為她最優秀的徒弟,拉著她的衣擺問:"師父我已經贏了所有人了,可以在你身邊了嗎?" 她當時心情挺復雜的,因為多個人在身邊,行程就不能自在,停頓幾分鐘后拒絕。 “不行。” 小姑娘急急忙忙地說道:“你說過只要我贏了就能在你身邊....” 姜原也不知道當時是怎么想的,看著對方小臉通紅,惡趣味叢生,把所有解釋的話都吞了下去,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是說過只要贏了就能在我身邊。” 又故意湊到小姑娘耳邊,像個壞人,慢慢奪走對方眼神的光彩,“不過都是騙你的。” 小姑娘一下子表情就凝住了。 她看著自己懶洋洋道:“要不你贏了我,做我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 欺負小孩上癮總有報應,現在洗心革面也沒用了,姜原淚目。 她還是垂死掙扎了一下,“你想一下,也許你只是苦太久了,接受到了別人一點點好,就用力攥緊,你把目光放遠一點,人生是可以過得很精彩的,你會發現有更多值得你喜歡的人或者事物。” “好。”俞知澈順從的聽完她的話,“我現在很清醒,我做的都是我想要做的,以后也不會后悔,師父就是我生命里注定的愛人。” 姜原想反駁,你就是見色起意,俞知澈不給她機會。 “在啰嗦下去,師父就沒法準時睡覺,就滿足我一個心愿,坐在桌子上。” 再反應過來,姜原已經被橫抱放在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