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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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見過王爺。” 沈清說著就要起身下跪,原本埋在里面半軟的陽物一下滑出體外,濕淋淋的粘液如失禁般爭相涌出xue口,他忍不住“嗯”了一聲,慌忙咬住嘴唇。 傅塵握著他的臀rou緊緊按在自己下身上,暗啞的嗓音里透著一絲冷意:“免了,方才死死咬著本王不放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來行禮。”兩人身上泥濘不堪,密閉的車廂里泛著的腥氣。 傅塵手指收緊壓牢細顫的身子,狠狠磨在依舊不斷吐著jingye的小口上,帶著薄繭的兩指突然插進去,撐開xue口攪動里面的腸rou,不緊不慢地用手指插著,直到下身完全硬起來,握緊他的腰頂開褶皺送了進去。 “呃……啊……停……停下。”沈清指尖用力抓在緊實的臂膀上,仰著脖頸難耐地喘了一口氣。身下稍稍放緩,他急忙彎腰把情急之下藏在鞋襪中的那枚玉佩摸出來猶豫著遞給這人:“先前不是我不愿說,只是這事一來我不知真?zhèn)危黻P系重大,那會兒我還……不知你身份……”話音剛落,又是一下下急促地頂動。 沈清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著,此人看起來跟恒親王并非一黨,但也不能保證與新帝同為一心,事態(tài)緊急,只能沖著他愿意領兵搭救西北百姓賭上一把。他極力定了定神,將后巷中聽到的話說出來。“我聽到有人抱怨,恒親王謀反之時,恰巧是他母親八十大壽之日。” 身下密雨般的頂弄驟然停止,馬車突然靜下來。 傅塵在黑暗中盯了他半響才掀起簾角往外遞給張昭,張昭迎著燈籠看了看,回道:“獨山玉?應該是魏淮仁的,怎么會在王爺手里。” 傅塵粗喘一聲,開口吩咐:“不回王府了,到前邊繪秋園停下。”又嘶啞著嗓音對沈清道:“你先在那待著,等我回來。” 如此說著馬車已經(jīng)停下,張昭上前幫忙,只見王爺將人用大氅裹緊親手抱下車,那位公子掙扎幾下,忽然沒了動靜。 傅塵摸進去,粘了一手黏滑,察覺出沈清悄悄夾緊了臀縫,不禁低笑道:“別動,只抱到門口,不然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先cao完你。” 沈清這才聽話地靠在結(jié)實的胸口上,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大門上的紅燈籠高高掛著,他仰起脖頸,親吻就落了下來。 傅塵嘴上說著,卻也怕恒親王反應過來提前逼宮,抱著沈清三兩步跑上石階,將人擱在門前。 張昭敲門,不多時從門里走出兩人。 一人侍衛(wèi)打扮,另一人是個清俊的公子,約莫二十出頭,許是剛從床上起來,頭發(fā)只松松簪了個發(fā)髻,臉上帶著欣喜:“怎么這時候來了。” 傅塵見到來人,朗笑道:“你們快先進去,有甚么話等我回來再說,他身上有傷,你讓老張給他瞧瞧。”說著攏了攏沈清身上厚厚的大氅,帶著張昭上馬離開。 林苑走的很慢,沈清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過了圓洞門,繞過庭院中還未結(jié)花的一團牡丹,林苑將人領進屋里,上下打量一番。大氅下面應該是什么都沒穿,露著光裸細直的小腿,似乎被什么撞過,淤紅一片,再看這人面色潮紅,像是情欲未退。他淡淡開口:“坐,不用客氣。這些年我與大將軍朝夕相處,怎么沒見過這位小相公。” 沈清一路走過來腿疼得發(fā)抖,剛欲坐下,聞言彎著腰僵在原地,他使勁攥了攥手心,站直身子,面無表情道:“草民沈清,不叨擾了。” ** 三月底,京城看上去一切無事。 尋常百姓不知恒親王府被封,大獄里塞滿了犯人,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 反倒杏林桃林依次花開,大街小巷一片喜氣洋洋。 狀元郎簪花騎馬,好不熱鬧。 沈清忙碌了一天,待送走前來道賀的眾人,天色已經(jīng)黑透。洗漱后他脫掉衣物躺在床上,小廝正將從客棧里帶來的行禮歸置到新宅子各處。他將擱在一旁矮桌上的金絲流蘇扇子打開,上面只有一個謝字。 殿試時才知道,原來那日落扇之人,竟是新帝顧長霖,今夜的瓊林宴上,皇上親手在自己的扇面上題了字,說是賜給他這個新科狀元。 沈清翻身趴在床沿,前些時幾乎沒怎么好好睡過,他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不一會兒陷入了夢里。也不知睡了多久,身上驀地一沉,熱氣噴在耳邊:“好你個狀元郎。”他猶自在半夢半醒中,聽到這嗓音,無意識地笑了一下。 突然下身一涼,他睜開眼渾身一僵,冷臉用手止住,卻被身上的人抓著摁在兩側(cè):“不是說好的等我?”說著硬物隔著薄薄衣褲往里頂了頂。 沈清掙脫不開,反而越扭動那物變得越大,他便不咸不淡地開了口:“園子里有公子如玉,怎么也沒消了王爺?shù)挠俊?/br> 傅塵湊在敞開的小衣里嗅了嗅,深吸一口氣:“誰能有你銷魂。” 沈清聽他如此回答,閉了閉眼,心里像是扎了根針一樣,他掙脫出一只手摁在胸口,啞聲轉(zhuǎn)開話頭:“都處理干凈了?” 傅塵挨著他的側(cè)臉將他最后一層褻褲退在臀下,雙手揉著圓潤的臀瓣,喘息道:“多虧了你,只是此事關系皇家顏面不宜聲張,也怕你被余黨報復,便沒有提到你的功勞。” 沈清想到這處御賜的豪宅便已經(jīng)知曉,他挑了挑眉,道:“你們早就布好局,我不過是湊巧。”身后布料一陣悉索,一根火熱的粗棍頂了進來,一點一點頂開緊閉著的褶皺。 “顧長閔向來是個做事滴水不漏的,若不是這次魏淮仁那邊出了岔子被你撞到,才得到確切的時辰,你是不知宮里那位整天提心吊膽的樣子。”粗脹的硬物慢慢撐開狹窄的xiaoxue,身下的人哆嗦一下,不知道頂?shù)侥睦铮L長“嗯”了一聲,媚得人骨頭都酥了。 沈清閉上眼,輕道:“王爺既是親王,怎么姓傅。” 傅塵咬住他的耳廓,喘息變得急促:“我是先帝還在王府時收養(yǎng)的,還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一一說給你聽。”說著下身緩緩抽動起來:“腳不沾地忙了兩個月,今晚宴席上見你被人群簇擁著,才知道你竟是那一甲狀元。”見他紅著臉埋在軟枕中也不說話,不禁調(diào)笑道:“狀元郎你看,這紅燭暖帳,映著咱們交纏的身子,算不算雙喜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