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奴馬3馬廄/牲畜的rou便器/馬的排泄方式/當眾失禁/公共畜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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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奴馬3馬廄/牲畜的rou便器/當眾失禁/公共畜廁的羞辱/ 馬畜容尋被從馬車上解下,他反綁著雙手,氣喘吁吁地被侍衛牽著鼻環上的韁繩,帶回了馬廄。 這是用幾根粗木和雜草搭成的馬廄。周圍全是真正的馬匹,容尋可以聞到這里特殊的混合著雜草、泥土的馬sao味。因為太過簡陋,所以每匹馬都沒有單獨的隔間,而是并排被拴在一起。 馬廄四周都是木制的柵欄,柵欄高度只到容尋的腰部。他身上的鐵球均被取下,雙乳上的鐵乳環被鐵鏈子拴在柵欄上,于是他只能被迫彎腰前傾,讓被馬鞭抽了一天的滾圓屁股高高挺起,暴露在外。在這個姿勢下,舌環和陰蒂環之間的鐵鏈被收緊拉直。 三個鐵環箍住的畜莖被向下栓在地面的拴柱上。鼻環上的韁繩向上拉直,掛在馬廄頂部的橫桿上。這樣一來,他只能保持這樣的彎腰的姿勢,既無法抬頭讓鼻子得到放松,也無法低頭讓雙乳得到緩息。 他的嘴部位置剛好是一個馬槽,這個馬槽是單獨放置的,并不與其他馬槽連在一起。雙乳上的鏈子收得很緊,他被迫低下的頭正好埋進這個馬槽里。然而,馬槽里面盛的不是馬用的草料或者清水,而是其他牲畜的尿液!原來,馬場里其他牲畜的尿液會被收集到屬于容尋的馬槽里,這便是他僅有的馬飼。 于是,容尋就這么成為了其他牲畜的便器。他的整張臉都被泡在又臟又sao的畜尿里,無法呼吸。他只能用舌頭不停地舔舐那些sao臭的尿,每舔一口,舌尖的環便會通過細鐵鏈,牽扯到下身的陰蒂。因為嘴里一直被迫咬著馬嚼子,口水會不受控制地滴落到馬槽里,和畜尿混在一起,這樣被迫張著嘴,邊流口水邊舔尿的狼狽丑態,讓他既痛苦,又難堪。 “咳...”為了能呼吸,不被畜尿窒息,他只能盡量得舔得快一些,一不小心還會被尿液嗆到。等馬槽里的畜尿全部被舔舐干凈,他才能恢復正常的呼吸。而這個時候,他的頭套上已經全是他的口水和牲畜的sao尿了。 從萬人之上的城主淪落成牲畜骯臟的rou便器,這讓他既羞愧、又難堪。可這樣的羞辱,卻讓那被鐵環錮死的畜莖情不自禁地想要抬頭,脹得生疼。那被多重封堵住的屁眼一陣陣瘙癢。那被數次牽扯的陰蒂又酥又癢,刺激的酸澀感一陣陣涌上,折磨得他不時地扭動屁股,站立難安。現在,他那鼓起肚子里裝的不是自己的尿,而是屬于其他牲畜的尿了。容尋羞得渾身火燒一般地發燙,他甚至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個下賤的便器,這樣羞恥的念頭臊得他使勁低著頭,恨不得整個腦袋都埋進馬槽里。 夜深了,容尋就保持著這樣反綁雙手,撅著屁股的yin蕩站姿,被拴在馬廄里,和旁邊的其他馬一樣,站著休息。 第二天一早,栓繩被解開,他終于能直起身,被拉著鼻環牽出馬廄,牽到馬場,掛上帶刺的重鐵球,套上了馬車。這時候,他的肚子已經大得仿佛懷胎十月的母畜一般了,難以跑動,只能拉著沉重的馬車一步步艱難地前行。等他好不容易在馬鞭的驅使下,到了城中最熱鬧的街市,沉重的肚子卻讓他寸步難行,任憑車夫如何抽打,他都只是站在原地,凄慘地搖著頭,發出嗚嗚的啜泣聲。 “不中用的賤貨。”副城主掀開車簾,走到車邊,冷眼了看,“想尿是嗎?” “唔!唔唔...”帶著馬嚼子無法說話,賤畜只能拼命地點頭。 秦鉞接過馬鞭,收起傀儡,坐上馬車。右手抬起馬鞭,在抽下去的一瞬間,左手結印,施了個術。 “啪!”“唔!!!”當攜風而來的鞭子抽在容尋那快被尿撐破的肚子上時,新生的女xue里的尿道被瞬間解封,那被封堵了多日的尿液就這么淅淅瀝瀝地從女xue里流了出來。 “不...不唔...嗚嗚...”不要,不要在這里,被看見了...嗚嗚嗚......這是羽仙城最熱鬧的坊市,周圍叫賣不絕,人聲鼎沸,因為是城主的馬車,人們便都自發讓開道路,有人疑惑,城主的馬車為什么停在這里?他們不會知道,自己尊敬的城主大人,現在正像一匹下賤的母馬一樣,渾身赤裸地站在他們面前,毫無尊嚴地尿了。 容尋被抽得搖頭晃腦,就算沒有人能認出他,他也不想就這么毫無尊嚴得在人群面前失禁,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憋住流出的尿,兩瓣yinchun又被縫在大腿根部,這讓那熱氣騰騰的sao尿毫無遮擋地從女xue里流了出來。 “嗚嗚...”容尋渾身發燙,屈辱萬分,他低低垂著頭,嗚咽地抽泣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憋不住...為什么... “想知道為什么嗎?”秦鉞仿佛早就知道容尋的疑惑,“牲畜是不會憋尿的,懂了嗎?”原來,在讓容尋新生女xue的時候,秦鉞就已經對他膀胱的肌rou施加了特殊法術。除非排泄口被堵住,否則,一旦有尿意,他都會隨時隨地地排泄,無論如何也無法憋住,他只能如同牲畜一樣,隨時隨地、不分場合、無法控制地站著排泄。 “快走,賤畜!”秦鉞韁繩一甩,手里的馬鞭不停地抽打在容尋的畜囊、陰蒂和屁股上。 “嗚嗚......”容尋被馬嚼子堵住的嘴里發出可憐的悲鳴,他只能抬起腿向前跑去,那封堵了太久的尿豈是一會就可以泄完,因此,他便只能像一匹畜馬一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邊拉著車邊尿,淡黃色冒著熱氣的牲畜尿液就這么沿著他被鐵刺戳破的大腿,流淌到了地上,留下了一路yin亮、sao臭的尿痕。 “你看,阿尋,他們都在看你。”黑暗之中,秦鉞的聲音在容尋耳邊響起,“看著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被綁成母畜,一邊拉車一邊撒尿,尿出來的還是他自己喝下去的畜尿,真不知羞恥!”順著秦鉞的聲音,容尋仿佛聽到了四周人們的陣陣哄鬧和嘲笑。 “看,那奴畜又拉著車過來了,老遠就聞到那股尿sao味。” “邊拉車還邊撒尿,還扭著屁股,真臟!”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羽毛仙城的城主嗎?這不是匹母馬嗎?” “別瞎說,那是以前,現在他已經不配當我們的城主了。自甘下賤的婊子,現在就是匹下賤的牝馬!” “聽說人人都可以驅使它是嗎?” 耳邊那冷酷的羞辱沒有停下,“阿尋,你的臣民們都想把你牽回去,怎么樣,城主大人是不是應該滿足自己的百姓?等下我就把你拴在街市中心,給你掛個牌子,上面就寫‘城主容尋,自貶為畜,可供配種,隨意奴役’怎么樣?” “沒錯,你想用,牽回去拉車,或者給你家公馬配種,做什么都行。” “這么賤的牲畜,怎么配得上我家的公馬?” “嘖嘖嘖,反正不要錢,我現在就想抽爛它的賤屁股!” “我看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就把他拴在村口當個公共畜廁吧,誰家的牲畜要排xiele,就牽過去尿在他的賤嘴里。” “怎么樣,阿尋,你便當個公共畜廁如何?這也算是城主大人為他的臣民做的最后一點貢獻了。” “嗚嗚!嗚...不嗚......” 不要,不要這么對我,我不是,我不是......被稱為畜廁的城主容尋嗚咽著搖頭,緊繃的牛皮頭套遮住了他羞紅的臉,也遮住了他因為恥辱而留下的淚。 雖然被無情地作踐和羞辱,但是容尋心里卻生起隱秘的興奮,他雙手被無助地反綁在身后,起不到任何作用,被封堵住又鐵環加身的畜莖如今既不能射精,也不能尿尿,只是個擺設罷了。兩個被草繩捆在一起的畜囊早已麻木無覺。他已經感受不到曾經那男性的象征。現在,他只是一匹母馬,一匹被人驅使、奴役、不知羞恥,當眾撒尿的母馬罷了......不,他連母馬都不如,看來,他這樣的賤畜,也只配被牽去當牲畜的便器,當那下賤骯臟的公共畜廁。 這樣yin蕩的自辱,讓他雙腿的肌rou繃的越來越緊,被熱尿澆得紅腫透亮的女xue在一陣陣顫抖。 “哈...啊...嗯唔......”嗚咽的啜泣聲開始變調,成了yin蕩的呻吟。容尋只覺得那被封堵的屁眼和女xue都瘙癢無比,他扭動屁股,希望屁眼處的皮帶摩擦能帶來一絲撫慰。忽然,xue口的嫩rou傳來強烈的酸麻感,掛著馬鈴鐺的陰蒂痙攣般得一陣抽搐,一股黏膩的yin水混合著尿液,從女xue噴涌而出! 他似乎怕被主人發現,在高潮的時候悄悄地并攏雙腿,拉車的速度便慢了下來,高潮過后,又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又耍小聰明。秦鉞眼里閃過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手握馬鞭,看著身前那在撒尿和羞辱中都能高潮的母畜,并沒有鞭打。不過,這樣才有趣,阿尋這樣不停地給我懲罰的借口,真是太貼心了,我一定要好好“獎勵”他。 于是,就像這樣,馬畜容尋每日白天,會帶著一肚子的畜尿,被綁上yin蕩的馬具,被鞭打著驅使著,拉著城主的馬車在城里邊巡游。晚上,會被牽回馬廄,堵住女xue的尿道,拴著賤乳和畜根,撅著屁股站著,鎖在馬槽上,成為其他牲畜的便器,他每次排完尿已經平坦的小腹,到了晚上舔完所有畜尿后,又會鼓脹得如同懷孕母畜。到了白日,他又會挺著肚子,被牽出去邊拉車邊排尿。他就好像一個沒有生命和意識的便器,只為了當牲畜的尿壺而存在。沒有人會幫一個賤畜清理身體,因此,沒過多久,他女xue和雙腿便都布滿了干涸的黃色尿痕。 雖然畜莖和屁眼都被層層封堵,但是他的女xue卻沒有被鎖,每日的驅使、鞭打陰蒂和尿尿都會讓他在又羞又爽中yin水直流。況且,不再長時間憋尿,也讓他的痛苦減少了些,他開始習慣像牛馬一樣站著尿尿,并且喜歡上了這樣用女xue高潮的感覺,可能是主人忘記了吧,他想。 于是,每天晚上被牽回馬廄,舔完馬槽里的畜尿后,他心里會悄悄期待白天的到來,因為這樣,他便可以被牽出去排尿,還可以悄悄用女xue高潮。然而下一秒,他又會為自己這yin蕩的念頭而羞愧不已,幸虧有牛皮頭套,遮住了他每日都sao紅guntang的臉。他就在這樣痛苦的糾結中,度過了一個個難耐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