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2游街示眾/插標被賣/當眾鞭打/恥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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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奴2——游街示眾恥辱高潮插標被賣當中羞辱鞭打至高潮 從酒樓出來,順著東平街,一路人聲鼎沸,熱鬧無比。周圍的人們看到被捆縛的奴隸都不約而同地繞開,似乎是看不起他低賤的身份,并沒有碰到他的身體。容尋看著眼前模糊的人影,被布袋遮住的臉早已羞得通紅,額頭都是晶瑩的汗珠,雙手在身后緊緊地握在一起,被麻繩勒住的陰蒂也越來越硬。 “唔…”身上如娼妓一般掛著sao浪的鈴鐺,被這樣毫無尊嚴地捆縛于人前,像低賤的下奴一般被牽著脖子游街示眾,在這樣難耐的羞辱之中,他心底居然隱隱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下腹一緊,那早已大張的女xue居然就這么到了高潮!被刺激得勃起的陰蒂不停抽搐,大量透明的yin液從xue口流出,滲透麻繩,悄悄浸濕了胯下粗糙的麻布。 一想到自己在眾人面前被如此羞辱卻興奮得高潮,他就羞恥得渾身顫抖,被捆在腹部的男根越脹越粗,被繩子勒成了深深的紫紅色,sao脹的后xue試圖收縮,卻被粗大的繩結卡住,只能被迫保持大張的姿態。秦鉞好像沒有發現他的窘態,仍然牽著繩子向前走去,容尋只能像牲畜一樣被拴著脖子,跌跌撞撞地邁開顫抖的雙腿,向前走去。 雖然在酒樓里聽到秦鉞說要去奴隸市場,但他還是心存僥幸地覺得那或許只是問問而已,直到他被牽入奴隸市場,像一個真正的賤奴一般被捆了在木樁上,插著稻草,等待售賣,周圍絡繹不絕的叫賣和還價聲都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這個曾經位高權重人人敬佩的北府金衛,如今卻成了一個人人都可以侮辱買賣的賤奴… “嗚嗚…”他結實的胸膛被麻繩勒得高高挺起,粗布麻衣之下隱隱透出rutou處兩個鈴鐺的形狀,他扭了扭被縛在身上的雙手,掙扎著被牢牢捆住的身體,感受到緊縛的快感陣陣襲來,晶瑩的口水也從被勒住的嘴角流了下來。 “怎么樣?不知道堂堂金衛大人價值幾何?”秦鉞看著跪在身前的奴隸,低下頭對著被布袋罩住的耳朵輕聲說道。 “ 唔唔!嗚…”容尋不停搖頭,好像在否認一般。 “依我看,這yin蕩的身子當做下仆真是可惜了,不如賣作娼奴好了?!鼻劂X伸出手,摸了摸容尋胯下那被yin液打濕的麻布,心里明了,隔著褲子捏住股縫里那根粗繩,用力向上一扯! “唔!”容尋渾身一震,剛剛高潮過的女xue已經濕軟無比,被麻繩這么用力一勒,瞬間酥軟無比,屁眼也被繩結摩擦得嫣紅微腫,滴滴透明的粘液被繩結堵在了xue口,無法流出。秦鉞笑著捏了捏那渾圓的臀瓣,直起身,“給你找個新主人,希望價錢不要讓我失望?!?/br> 也許是秦鉞找的角落太偏僻,又或許是他沒有像其他小販一般吆喝叫賣,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廣場中央,并沒有人往這邊看來。秦鉞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旁邊的長木椅上,好像并不著急。而跪在地上的奴隸卻越來越焦灼,他在心里暗暗希望千萬不要有人過來,等秦鉞玩夠了,他就可以解脫了??上Ю咸觳]有聽到他的祈求。 一個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帶著兩個小廝,往這邊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容尋,饒有興趣地開口問道:“這奴隸怎么賣?” 容尋一聽,渾身一震,他嘴里嗚嗚叫著,掙扎得更加用力。 “公子想要?我這奴隸可不便宜?!薄∏劂X沒有起身,慵懶地靠在長椅上。 “看這身體還算強壯,只是不知這長相如何,為何遮???打開讓本公子瞧瞧?!?/br> “公子好眼力,這賤奴身體是好,就是臉長得丑,再加上性子桀驁,不服管教,不然我也舍不得把他賣了?!鼻劂X站起身,不顧容尋的掙扎,解開他脖子上的繩子,打開了那個麻布口袋。容尋的眼前終于一片清晰,他顧不得看清周圍,趕緊低下頭,不肯抬起。 秦鉞兩指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這原本是一張清俊的臉,但不知何故,右臉至額頭處卻布滿大片紅斑,看上去有些可怖。錦衣公子看清了這張臉,有些嫌棄地搖了搖頭,“這臉的確看著有些煞風景,不過當個倒恭桶、打掃茅廁的下奴倒也還行,多少銀子?” “五十兩?!鼻劂X道。 “五十兩?”那錦衣公子還沒開口,旁邊的小廝就聽不下去了,“這里最上等的奴隸也不過七八兩,你這個丑奴連一兩都不值,還敢喊五十兩?!” “他人是他人,我這奴隸就這個價,你要是不買,請自便?!鼻劂X坐回長椅上,看著那錦衣公子帶著小廝揮袖而去。 “看來金衛大人真是不值錢啊,一兩都賣不到,” 秦鉞調笑到 ,“只不過他們不識貨,不知道這yin賤的身子在床上可是別有一番風味,比青樓的頭牌還要美妙,五十兩可真不虧?!北贿@樣當做牲畜一般討價還價,買家還嫌棄他看不上,容尋羞臊得無地自容,他難堪地低下頭,披散的長發遮住了那微紅的眼眶和guntang的面頰。 之后又來了幾個問價的,都被秦鉞的“高價”給嚇跑了。過了許久,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問了問價格,顯然也被五十兩的喊價給驚到,不過他沒有說話,看了看容尋右臉的紅斑,想了一會,向秦鉞問道:“我看公子模樣,不像是缺錢的主,這奴隸一定有其特殊之處,請公子告知,容我考慮考慮。” 沒想到真的遇到一個五十兩還嚇不退的買主,秦鉞還什么話都沒說,容尋便驚慌起來,這不知哪里來的失心瘋,居然真的在考慮買他!要是他答應了,那該怎么辦? 容尋心下一慌,便用力掙扎,他從小練武,本就身強體壯,一旦認真用力,那捆縛的麻繩便有些松動,身后的木樁也跟著晃動,他被隨意束起的頭發散落開來,頭上插著的稻草也隨之滑落,他眼神狠厲地盯著那個中年男人,嘴里的麻繩居然被他一口咬斷!那中年男人被容尋突然的發狂嚇了一大跳,往后退了兩步,“這,這莫不是瘋子?” 中年男人心下一慌,“算了算了,我不要了?!薄 ∷@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急忙轉身離開,生怕那跪著的奴隸掙脫繩子撲上來。 秦鉞沒有阻攔,他從旁邊撿起另一根麻繩,圍著容尋繞了幾圈,把他重新牢牢綁在木樁上。 “居然敢把客人嚇跑?”他抬起容尋的下巴,“真是不服管教??!” 他掐開容尋的雙唇,把麻布袋揉成一團粗暴地塞進他喉嚨深處,堵滿整個口腔,緊緊壓住舌頭,又重新取了繩子從容尋口中勒過,防止他把布團吐出,之后繞過后腦,把他的頭也固定在了木樁上。 容尋看著秦鉞眼里閃過的冷厲,心里一陣后怕,他嗚嗚叫著,眼里露出祈求的神色。秦鉞取下腰上的馬鞭,橫握在手里,“讓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為奴的本分!” 鞭子在空中劃過,發出咻咻的聲音,“啪”的一聲抽在了容尋的胸口。 “唔!”容尋被抽得渾身一顫,劇烈的疼痛霎時從被抽中的地方傳遍全身。秦鉞手上不停,啪啪啪對著他的胸部和腿根又抽了十幾遍。那本就敏感嬌嫩的雙乳被抽得又痛又癢,亢奮得高高硬起,直直頂住粗糙的布衣。女xue內的麻繩隨著他的掙扎勒得更深,不停地摩擦著那敏感的xue壁,讓他嬌嫩的xiaoxue變得又燙又癢,那被毛刺抵住的陰蒂也充血鼓脹起來。雙乳和guitou上的鈴鐺也被鞭打得不停搖晃,悅耳清脆的銀鈴聲被鞭子打在rou體上的聲音蓋過,恥辱和欲望像鞭子一樣抽打著他yin蕩的內心,讓他渾身發燙。 有人好像發現了這邊的動靜,零零散散地圍了上來, “又有不聽話的奴隸被罰了。” “你說這也是,不管以前什么身份,現在都是奴隸,還這么不聽話,依我看,就該好好的打,打到他們服為止!” “就是,不聽話的奴隸要來也無用!” 容尋就這么被反綁著雙手,堵住嘴,高高昂著頭顱,狼狽地跪在人群之中,任人圍觀。那揚起的馬鞭打在他敏感的身上,疼痛過后卻帶起絲絲難耐的sao癢。人們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牲畜一般被鞭打責罰,嘴里吐露的都是羞辱蔑視的罵聲,而他,一個低下的賤奴,只能毫無尊嚴地跪在骯臟的地上,承受這難堪的羞辱和責打。 柔嫩的皮rou被打得又腫又痛,混合著難以言喻的羞恥,激起他受虐的快感,讓他yin蕩的欲望無比高漲。被捆住的男根也躍躍欲試地腫脹變粗,紫紅的頂端甚至滲出些許透明的粘液。 “嗚唔…”他就像個婊子一樣,搖擺著sao浪的身軀,不知道是掙扎,還是在迎合?!芭尽钡囊宦?,馬鞭隔著布衣狠狠地抽在了那根被綁在腹部的男根之上!容尋腿根一緊,頭向后一仰,下身一熱,早已硬得如石子一般的陰蒂猛得抽搐,透明的yin水從無法閉合的女xue流了出來,他就這么在眾人面前,被鞭子抽到了高潮!那早已濕潤的后xue緊緊收縮,用力夾著粗大的繩結,帶來陣陣難耐的酥癢。 “嗯唔…唔唔…”他無法低頭,只能緊閉雙眼,死死咬住嘴里的布團,生怕發出那已經變調的sao浪呻吟,一頭烏發早已散開,凌亂地垂在肩上。圍觀的人并沒有發現他yin蕩的模樣,他們看著了一會覺得無聊,很快便自行散去。這個偏僻的角落又只剩下他們二人。 秦鉞對容尋的身體和神態無比熟悉,他一眼就看出容尋被抽到了高潮,他收起鞭子,拍了拍容尋通紅的臉,“睜眼?!?/br> 身上的快感還未散去,容尋腦子里一片空白,手腳都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抽搐。過了一會,思緒慢慢回歸,他想起了剛剛自己那yin蕩下賤的模樣,心下頓時羞恥得快要昏死過去,他緊緊閉著眼睛,不肯張開,好像這樣就能逃避這難堪的現實。鬢邊的黑發已經被汗水打濕,狼狽地貼在臉上。長長的睫毛帶著淚珠低低垂著,如蝴蝶的輕翅一般微微地顫動,看起來脆弱無比。 秦鉞笑了笑,低下頭在他耳邊命令道,“我說,睜開眼睛?!彼脑捓餂]有一絲笑意,帶著冷厲的殘忍,驚得容尋渾身一抖,只能慢慢睜開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他眼角濕紅,眼里盈滿情欲的水光。秦鉞伸出手掌,溫柔地撫了撫容尋因羞臊而guntang的臉,軟下語氣輕聲哄道, “別怕,我在這里?!?/br> “唔…”容尋被堵住的嘴里發出小動物般輕輕的嗚咽,他微微側過頭,依戀地輕輕蹭了蹭那溫熱的手掌。秦鉞笑了笑,幫他解開木樁上的繩子,扶著容尋站了起來。他解下勒住容尋嘴唇的麻繩,取出那團被口水浸濕的布袋,重新打開,原樣套在了容尋的頭上,再次用麻繩勒住布袋口,這次他沒有把繩子拴在馬鞍上,而是握在了自己手中,牽著容尋離開了奴隸市場。市場里的小販們仍在叫賣,不時還傳來打罵聲和奴隸痛苦的叫聲,沒有人發現角落里的二人已經離開。 容尋身上的麻繩和腳上的鐐銬并沒有被取下,他仍然像之前那樣,反縛雙手,被牽著脖子向前走去,那被口水浸濕的布袋緊緊地貼著他的臉,黏膩的口水沾滿了他的頭發和臉頰。秦鉞的鞭打用力很巧,容尋被布衣遮住的身上已經滲出一道道艷麗的紅痕,但衣服并沒有被抽破。除了那濕漉漉的麻布袋和顫抖不止的雙腿,好像和之前沒什么不一樣。 他跟著秦鉞穿過熱鬧的坊市,走進一條寂靜的小巷,在一扇普通的木門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