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1春藥/雙xue被插/繩做貞cao褲/捆綁上花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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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雙性番外(一)——————成親 1 淮州,鳳嶺。 正是三月陽春,風暖花香的好時節。鳳嶺的桃花遠近聞名,每年此時,漫山遍野的碧桃灼灼盛開,花枝層層疊疊,遠遠望去仿若一片片絳粉的錦云。不過即便此地風光爛漫,卻一點也不喧鬧,這是因為鳳嶺地屬鳳嶺山莊,無山莊準許,沒有人可以踏入半步。 今天是鳳嶺山莊莊主秦鉞的大喜之日,大紅的錦毯已經鋪好,山路兩側的桃樹枝上掛滿了胭紅的紗幔,纏繞著柔粉的桃花,隨著微風輕輕拂動,遠遠望去,仿若仙境一般。 世人只道鳳嶺莊主秦鉞不僅富可敵國,生的也是俊朗無雙,玉樹臨風,不知吸引了淮州城里多少妙齡姑娘的一片芳心。可他雖表面待人溫和有禮,氣質卻頗有些冷淡清俊,除了必要的寒暄應酬之外,其他時候很少出現在人前,正如鳳嶺的桃花雖美,外人卻無法近窺分毫。 只有鳳嶺山莊的人才知道,莊主秦鉞已有一個深愛之人,那同樣是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聽說曾隸屬朝廷北府軍金衛,也是青年才俊,前途無量,不知怎么和莊主相識,如今已然離開朝堂,每年都和莊主踏遍山川,行俠仗義,不知道多快活。一想到經常消失不見的莊主大人,老管家就是一抹辛酸淚,自從二人神仙眷侶般地游山玩水去了,就鮮少再回家,年前寄書一封,說是要成親,讓莊里提前布置,這才想起回到鳳嶺。 山莊各處披紅掛幔,喜氣洋洋,布置得華貴無比,但客人卻不多,按照二人的意思,大喜之日只需擺酒慶祝,行禮祭天,表同心相守之意就已足夠,不需那無關外人摻和。 鳳嶺山下,鋪滿紅毯的石板路上,接親隊伍井然有序,喜樂滿天,熱鬧無比。轎夫抬著一頂精致奢華的大紅喜轎,跟在莊主秦鉞身后向山上走去。秦鉞一襲紅衣坐立馬上,鬢若刀裁,面容明朗,平日里疏離冷淡的臉上竟也有了幾分笑意。 “聽說,莊主和夫人就是在山腳這碧桃湖邊相遇,所以才把這里定做迎親之處。”“就是,據說莊主原本還打算和夫人一起騎馬,但這次夫人回莊好像受了什么傷,身體不適,只能坐轎了。”隨侍的小廝竊竊私語。 這要是讓容尋聽到了,一定嗤之以鼻,什么受傷,什么體貼,全都是因為他答應了秦鉞一個“小小”的要求。這也怪他,床榻之上他一向心軟,秦鉞說什么就是什么。那天秦鉞說大婚難得,讓自己一切聽他安排。他本不以為然,自己這身子天生與旁人不同,秦鉞在床上一向是花樣百出,不弄得他幾天下不來床絕不罷休,然自己也并沒有什么放不開的地方,只因那事的確令人銷魂難忘,所以一向也就隨他去了。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想出如此出格的花樣,可如今自己已是騎虎難下,無法后悔了。 花轎里,據說“身體不適”的容尋的確不太對勁,他手腳酥軟,渾身無力,面若紅云,額頭都是晶瑩的汗珠。誰也不知道,他大紅的外袍之下是怎樣一番光景。 今天早晨,秦鉞揮退了侍女,親自給容尋更衣梳妝。他先幫容尋束起濃如墨深的烏發,帶上玉冠,再穿上胭紅的云錦內袍,上面用同色緙絲秀了精美細密的暗紋,仔細一看,竟隱隱閃著微光,看上去華美卻不張揚。之后,他取出一捆用珍貴的金線做成的粗繩,在容尋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在后頸處勒緊,打了個繩結,再向前勒過肩膀和上臂,在胸膛處交叉,刻意勒過rutou,來回綁了數圈,之后穿過腋下,在腹部打了幾個菱形的繩結,最后在背后捆死。容尋的上半身就被這么牢牢綁住,脖子只能被迫后仰,上身只有手肘之下才能勉強活動。 他胯下那根粗壯的性器卻沒有那么好運,尿道里被插入一串食指大小的東海珍珠,最后一顆堵在了鈴口處,為了防止珍珠滑出,那腫脹的性器被紅色細繩從根部扎緊,向上來回捆綁數圈,最后緊緊勒住鈴口的珍珠,打了個死結。珍貴圓潤的珍珠在尿道里摩擦,讓他的柔弱的尿道又疼又癢,在這樣的折磨之下,那yin蕩的性器卻仍然掙扎著翹起,可頂端被珍珠死死堵住,無法泄出一滴液體。那可憐的性器之下,竟是一張嫣紅如女子般的嫩xue!誰也不知,曾經武藝卓絕,名滿北府的金衛大人,雖身為男兒之身,卻同樣有著一張嬌嫩的女xue。他是個孤兒,沒有親人,進入北府之后努力習武,從不觸碰那張xiaoxue, 當它不存在一般。和秦鉞在一起之后,那從未打開過的女xue就成了秦鉞的最愛,時時刻刻都要把玩侍弄,每次都弄得容尋浪叫不止,百般求饒。而今天,那張美妙的xiaoxue同樣沒有被放過。 那嫩紅的陰蒂被極細的繩絲捆住,被迫保持勃起的姿態,顫巍巍地翹在xue口,微微抽動,細繩的另一端向下拉直,居然拴在了容尋的右腳大拇指之上!粗糙的金繩被編成一根女子手臂粗的繩柱,深深插進了被涂滿了濃厚的催情藥膏的花xue。他的后xue同樣被一根涂滿催情藥膏的玉制陽具插入填滿,那陽具是按秦鉞的尺寸而制,guitou碩大,莖身布滿猙獰的凸起,xue口的皺褶都被撐平。之后,他就這么被穿上大紅喜褲,另一條繩子在腰部繞了幾圈,穿過胯下,勒住褲子之下的兩張xiaoxue,之后再繞到前方,把那本就已被勒得發紫的陽具向上捆在了容尋的腹部,這么一打扮,喜褲之外仿佛又穿了一條金繩制成的貞cao褲。容尋本就敏感不已下身被這么一折騰,早就瘙癢難耐,yin水直流,可在層層束縛之下,他已無法通過自己的觸碰得到滿足,只能徘徊在在痛苦和快樂的邊緣。最后,秦鉞幫他穿上大紅繡金的長袖外袍,遮住被捆綁的下身,系好腰帶,攙扶著容尋坐上花轎。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轎子里的容尋已經快無法維持端正的坐姿。身體里的藥膏早就被嫩rou玉肌吸收,那綁住的陰蒂硬得仿若石子,兩張被撐滿的xiaoxue越來越燙,酥麻之中伴隨著噬心的瘙癢,有什么濕潤的液體不受控制地順著xue口流了出來,洇濕了襠部的紅色褲子,他難耐地扭動著被繩子捆得緊緊的胯部,卻無法得到任何滿足。他精致的外袍之下,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金色的繩索,映襯著紅色的喜服,看上去靡麗又yin恣。 在難耐的等待之中,喜轎終于到達了山莊,秦鉞下馬,掀開轎簾,把容尋抱了出來,容尋只覺得自己渾身如被火燒一般熾熱,手腳毫無半點力氣,下身sao癢得只想被狠狠被那插xue之物來回沖撞,他把艷紅guntang的臉頰埋進秦鉞懷中,生怕被下人看到自己這丟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