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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初遇宋客

    殷丹是頭一次覺得原來身體太過敏感這件事是會要命的。

    等第不知多少次高潮以后,性器流淌著白色的jingye歪倒在一邊,前列腺的位置已經(jīng)被頂?shù)纳勐槟荆撬坪鯚o休止的快感依然輕車熟路地將他一次又一次推向頂點。

    蒼莘跪坐在他兩腿之間,見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這時才分開他的雙腿,伸手將手指插進(jìn)了那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的后xue之中。

    殷丹虛弱地哼哼了兩聲,感受到異物進(jìn)入到自己的后xue之中,被緬鈴震的敏感至極的rou道又再一次收縮起來,

    蒼莘的手指在rou道中艱難地前行,在終于觸碰到緬鈴時卻因為位置不對,手指反而是狠狠地將緬鈴按在了殷丹的敏感點上。

    殷丹猛地仰起頭,像是已經(jīng)到達(dá)能承受的極限一般,赤裸的雙足在床單上摩擦兩下,隨后重重落下。

    那原本已經(jīng)有些承受不住的性器竟然再次站了起來,只不過這次噴出的卻是一大股透明的液體,一連噴了好一陣,將他臀下的床單全部打濕才堪堪停下。

    隨后蒼莘聽到了殷丹羞恥的啜泣聲:“我…我是不是…小解…在床上了?”

    蒼莘兩根手指夾住緬鈴帶出那還在蠕動的后xue,臉上帶著幾分吃驚的神色:“不,你是潮吹了…”

    他也沒想到會把人玩到這種程度,他看向自己手中的緬鈴,心想這玩意雖然沒有跳蛋那么智能但比跳蛋猛多了。

    以這種頻率一刻不歇地震下去,可不就是在挑戰(zhàn)人的耐受度?

    他把這玩意重新好好收了起來,他可不想殷丹什么時候把這玩意用在他身上。

    隨后,他看著眼前的殘局,有些頭疼,收拾床鋪倒是小問題,問題是怎么安撫自家伴侶才是首要的。

    …

    后面蒼莘抱著殷丹清洗的時候,殷丹的性器和后xue根本就碰不得,一碰就會流出些透明液體,像是真的被玩壞了一樣。

    蒼莘心有余悸,給人上了藥后決定嘗試道具要謹(jǐn)慎,可不能再像這樣玩的這般瘋狂了。

    翌日,蒼莘以收集信息為由,號召眾人在這里停留一天。

    鳳軒沒有異議,只是菜菜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微妙,她看向蒼莘背后的屋子,想起昨晚聽到的動靜,悄悄紅了臉。

    這兩人可真不害臊,在她這個前女友面前就不知道收斂一些嗎?

    …

    他們決定分頭去收集情報,但殷丹因為身體不適就暫且沒有跟著他們一起行動。

    蒼莘決定去這個城里最大的酒樓碰碰運氣,或許能打聽到一些關(guān)于新任魔尊的信息。

    但他剛進(jìn)去就看見了十分荒唐的一幕,在客棧大廳里,一名赤身裸體的青年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給圍著,男人們一邊發(fā)出猥瑣yin邪的笑聲,一邊讓青年吞吃著他們的性器。

    青年似乎已經(jīng)被侵犯地神志不清,渾身上下都遍布著白濁,蒼莘皺了皺眉正想離開,卻聽到系統(tǒng)突然跳出了叮咚一聲提示音。

    “那名青年正是您下一個消除bug的目標(biāo)所在。”系統(tǒng)音淡漠地提示道。

    蒼莘又不得不轉(zhuǎn)過身看向眼前的yin穢的一幕。

    如果是犯罪現(xiàn)場,失足青年被一群人輪jian的話,他肯定上去眼都不眨一下劈掉這些畜生,但很顯然,那青年樂在其中。

    他被那五大掃除丑陋至極的男人干的時候,還意猶未盡地主動去給別的男人koujiao…甚至分開雙腿展示自己的“戰(zhàn)果”。

    這就是一個喜歡亂交的男碧池。

    而且這青年的長相,他還覺得隱隱有些眼熟。

    之前在直播平臺熱門榜上,這家伙好像經(jīng)常上熱門來著。

    那個被豬妖侵犯還樂在其中的魅魔。

    蒼莘一點都不想和這人打交道,但既然系統(tǒng)出聲提示了,他也不得不出手…炸掉了大廳里堆放在一旁的桌椅板凳。

    那些男人受驚,提起褲子如鳥獸一樣散去,只剩下那個青年意猶未盡地坐在原地,抬起一雙粉色的眼眸茫然地看著他。

    見蒼莘也在看著他,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糜爛的笑容,手腳并用如同一只母狗一般爬到了蒼莘面前,下一秒就像扒掉蒼莘的腰帶,卻被蒼莘捏住了手。

    他歪頭看他:“不做嗎?”

    蒼莘皺眉扔開他的手:“我不碰臟東西。”

    青年聽他這么說卻一點不覺得受到冒犯反而咯咯咯的笑:“我認(rèn)識你,你是那個新上任的GM。”

    “好巧,我也認(rèn)識你,在直播平臺上。”蒼莘從自己儲物空間里掏出一套衣服扔給他:“穿上。”

    誰知青年拿著衣服還有些嫌棄:“誰在魔域還穿衣服啊?”

    蒼莘掃了他一眼,青年腿一軟,兩腿之間汁液橫流,滿臉欲色地看向蒼莘:“真的不做嗎?你那根大玩意插進(jìn)來肯定能把我塞的滿滿的。”

    他看著蒼莘兩腿之間,看著看著口水好像都要下來了,但蒼莘仍舊是不為所動:“把衣服穿上跟我走,不然我不介意讓你現(xiàn)在就投胎轉(zhuǎn)世。”

    蒼莘亮了亮自己的配劍,青年吞了吞口水,到底還是想著小命為重,麻利地穿上了衣服。

    穿上衣服后,蒼莘才正眼看他,發(fā)現(xiàn)這青年的長相其實十分不錯,放在現(xiàn)代也可以是一名奶油小生的程度,那雙眼睛乍一看還挺澄澈的,只是沒人想到這人乖巧的表象下是那樣一個奔放的靈魂。

    “恩公,你救了我,需要我以身相許嗎?”青年眼巴巴地看著蒼莘,準(zhǔn)確地說是看著他腰下的位置。

    蒼莘不吃他這一套,聲音冷淡地問道:“名字。”

    “宋客。”

    “?”

    “唐宋的宋,客人的客。”

    “這名怎么這么怪。”

    “是嗎,我也覺得。”青年依舊嬉皮笑臉地說道,說完不知不覺就挪動位置到蒼莘身前,抱著他的腿蹭:“嗯…恩公…剛剛他們沒做完就跑了,你不得補(bǔ)償我一下?”

    蒼莘被他這種曖昧的手法給摸得十分反胃,捂著嘴一腳將他踩在了地上,不許他與自己有其他接觸:“你這家伙,不做會死嗎?”

    宋客被踩的喘息聲都大了幾分,腰腹在地板上磨蹭,聲音十分濕潤道:“會喲。”

    蒼莘皺起眉,根據(jù)已知信息,擁有直播間的人只會是玩家,而且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進(jìn)入游戲世界完成直播任務(wù)實現(xiàn)夢想的玩家。

    但蒼莘在直播間看到的極大部分玩家很少會看見像宋客一樣毫無底線和道德感的人,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魅魔一樣,以吸食人的精血為生。

    蒼莘見這人被自己踩著都能發(fā)情,忍不住問道:“你是因為什么到這個世界的?”

    宋客歪著頭想了想,隨后不確定道:“忘了。”

    “你想實現(xiàn)的愿望呢?”

    “忘了。”

    “你還記得什么?”

    “除了名字和這個直播平臺,我其實都記不得了。”宋客伸手抱住蒼莘的腳說道:“在這個世界zuoai不管用什么姿勢什么道具,就算被玩到半殘也會自動恢復(fù)…還不用擔(dān)心得病…我喜歡zuoai,沒有人抱我我就覺得活不下去…但zuoai做多了,我也忘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了。”

    蒼莘總覺得這人的精神狀態(tài)不對勁,不過既然系統(tǒng)確定bug在他身上,那么他總會有不對勁的地方,與其放跑他后自己再滿世界亂跑,不如就把他帶在自己身邊。

    “你以后就跟著我,我包你吃住,但是你要是敢給我找麻煩,你就死定了明白嗎?”蒼莘亮劍威脅道。

    宋客卻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地表情:“這還是頭一次有人說要養(yǎng)我誒…除了包吃住,還包zuoai嗎?”

    “不包。”

    “那我可以找別人做嗎?”

    “不能。”

    “那我現(xiàn)在可以逃走嗎?”

    “……你試試看。”

    想當(dāng)然的,宋客又被抓回了蒼莘手里,他雖然滿心不情愿但也只能跟著蒼莘走。

    蒼莘怕他逃跑,也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根鎖鏈套在手銬上,在把手銬拷在他的手上。

    等蒼莘牽著他招搖過市的時候,眾人紛紛向他們投來了好奇且驚異的目光。

    蒼莘其實一開始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直到他與鳳軒和菜菜會面,從他們一言難盡的眼神里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是有多么變態(tài),特別是后面牽著的那個還是個真真正正的變態(tài)。這家伙一路上兩腿間那玩意都沒消下去過。

    “你們聽我解釋,這不是特殊癖好。”蒼莘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松開了鎖鏈,但沒想到自己剛松開,宋客就猛地趴下去,用嘴接住了鎖鏈叼到了蒼莘面前…

    眼看著面前二人的目光變得更加沉重,蒼莘百口莫辯:“…我說他只是我隨手救得一個人,你們信嗎?”

    ……

    宋客很明顯的精神上出大問題,啊簡直就是把自己活成了一個人類自走的欲望集合體。

    而且因為不知名的原因,特別黏蒼莘,蒼莘走哪他跟到哪,殷丹蘇醒以后就看到自己伴侶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不停對自家伴侶性sao擾的人,他直接握緊了拳頭。

    直到蒼莘偷偷告訴他這家伙其實也是他們的目標(biāo)之一。

    殷丹才滿臉嫌棄的接受了。

    眾人見殷丹休整的差不多了就重整行裝準(zhǔn)備繼續(xù)上路,畢竟這偌大一個不夜城里裝著的全是各式各樣的酒鬼,根本打探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鳳軒倒是從一個人口中得知,魔域中發(fā)生人口失蹤案的地方在一個名為斷頭臺的地方…這名字聽上去就挺邪乎的,也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總之先過去看看再說。

    幾人在趕路的時候,越發(fā)覺得整個魔域與修仙界的差距太大了,修仙界各家宗門頂力,雖偶爾悠著點紛爭,但大體上都是各過各的,十分的和平且安定。

    但魔域中他們哪怕走的是大路,也隨處可見斷壁殘垣,還有灑落一地的尸骸,一種不詳和詭異的氣氛如影如隨,眾人也從一開始的輕松隨意,心態(tài)逐漸變得嚴(yán)肅起來。

    菜菜已經(jīng)不止一次告訴自己,那些景象和尸體都是游戲制作的虛擬模型,都不是真的是騙人的營造氛圍的,但空氣里時不時飄來的血腥味和一股說不上的腥臭味又時時讓她作嘔。

    鳳軒也緊緊皺起眉頭,對蒼莘說自己以前來過魔域,魔域還不是這個樣子。

    殷丹不置可否,當(dāng)他瘋起來的時候他能把整個三界都鬧的像眼前的魔域,所以他對眼前的景象并沒有太深的觸動,反而是對那個時不時黏著蒼莘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宋客十分不爽。

    眾人跨過了一條用鮮血尸骸堆積出來的河流,在過河時,那沖天的腥臭讓菜菜直接吐了出來。

    眼下的畫面,氣味都給一個正常人造成了最為直接的心理暗示,那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十分真實。

    蒼莘也只是看了兩眼就移開了目光,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殷丹,好在殷丹也是滿臉煩躁并沒有被底下的血河所吸引。

    殷丹像是知道蒼莘在擔(dān)心什么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有你的精元在,我才不稀罕這些骯臟的血液。”

    蒼莘剛松一口氣,旁邊宋客聽了殷丹的話,一雙眼睛锃地亮了起來:“我也想嘗嘗恩人精元的味道。”

    “你說什么?!”殷丹早就看這人不順眼,見他屢次對蒼莘出言不遜更是忍無可忍,伸出手就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

    還是蒼莘最后出手將他攔了下來:“他的心智不全,你和他較什么真。”

    和宋客相處了這么多天,也大多明白了這人的行為邏輯,這人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想干什么能干什么都是出于滿足他欲望為目的,他的腦子里好像除了zuoai就沒有別的愛好了。

    和他交談的時候,這種無力感最為強(qiáng)烈,無論和他說什么話題,他最后都會繞到和他做這一條線上。

    蒼莘只能判定他是心智不全,不是個正常人。

    殷丹聽蒼莘這么說卻還是有些氣惱,他覺得心胸再寬廣的雄性也不會伴侶身邊自由自在地出現(xiàn)一個競爭者,而且這個競爭者還毫不掩飾他對自己伴侶的渴望,簡直是在明著挑釁他的權(quán)威。

    等到眾人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歇腳的時候,蒼莘準(zhǔn)備去四處探探路,讓殷丹守著宋客和菜菜在營地留守,殷丹原本也想跟著去,但蒼莘直言這兩人也需要一名強(qiáng)者保護(hù),較為強(qiáng)勢得把殷丹留了下來。

    殷丹無法只能守著這兩個菜鳥,菜菜是生活和副本玩家,職業(yè)偏治愈型,基本上沒有什么太大的戰(zhàn)斗力,所以如果遇到危險沒有半點自保能力。

    而宋客則是沒人看清他的實力,他好像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魔修,會一些最基礎(chǔ)的術(shù)法,但也僅此而已了。

    現(xiàn)在魔域之中情形詭譎,蒼莘也怕他們在這邊遇到什么危險,所以哪怕會惹殷丹生氣,也不得不這么安排。

    宋客見蒼莘走了還想跟上去,但被殷丹扯著鏈子給拉了回去,這條鏈子蒼莘本來是想給宋客摘掉的,但宋客一失去束縛就開始釋放天性。

    不是大早上出現(xiàn)在蒼莘的兩腿之間,就是偷偷偷走鳳軒的褻褲自慰,鳳軒找到自己褻褲的時候好險沒有一刀劈了他,好說歹說才讓他冷靜下來。

    而宋客卻并沒有半點反省的意思,在自己的兩個目標(biāo)都離開以后,他只能盯上殷丹。

    但殷丹對他十分厭惡根本不想搭理他,隨手給他畫了個束縛陣,讓他落在陣中不能隨意走動。

    宋客被困在陣中也不氣惱,當(dāng)著兩人的面就脫了褲子,然后張開雙腿就開始自慰,菜菜瞥到一眼后尖叫著轉(zhuǎn)過身,隨后找理由跑到了一個離他們有些距離的地方。

    “啊…啊哈…roubang…jiba…給我大jiba…”宋客并沒有因為變態(tài)嚇跑了一個純潔姑娘的自覺,掏出自己的東西就開始上下擼動起來,一邊擼一邊還往殷丹的方向看,見殷丹不為所動又轉(zhuǎn)過身把屁股對著他。

    殷丹不想看見辣眼睛的畫面,本是轉(zhuǎn)過了頭,卻不知什么這廝居然破解了束縛陣,跑到了他面前,伸手就向他兩腿之間掏去。

    “你這家伙!”殷丹勃然大怒,猛地一掌將宋客拍出幾丈遠(yuǎn),宋客落地后一口血便噴了出來,光著屁股滿臉茫然地坐在那里。

    蒼莘不在身邊,殷丹突然想到自己現(xiàn)在親手殺了這人也不成問題,殺完就把這人的尸體丟進(jìn)那河里毀尸滅跡,蒼莘問起他就說這人跑走了就是,蒼莘也不會因為這樣一個人就真的生他的氣。

    于是殷丹心里對宋客的殺念越來越強(qiáng),他走到宋客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本以為這人會說什么求饒的話,卻發(fā)現(xiàn)他反而臉頰泛紅,一張清秀的臉上出現(xiàn)了瀕臨高潮的神情。

    “嗬…嗬…”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而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卻越是讓他欲罷不能,人死前對于生的渴望是一種原始的本能,于是宋客開始微弱地掙扎起來,雙手扣在殷丹手上企圖將殷丹的手掰開。

    但以殷丹的實力卻并非是他能撼動的,就像是蚍蜉撼樹一般,殷丹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蟲子一樣輕而易舉。

    宋客卻是在一陣缺氧的暈眩中,腰肢挺了挺,褲襠處潮濕一片,竟是這樣射了出來。

    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股不可言說的味道,殷丹幾乎是同一時間把這家伙甩到了地上。

    看著宋客躺在地上艱難地喘息,像個可憐蟲一樣蜷縮身體,殷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對他冒出的極端想法十分突兀。

    他并不是一個喜歡恃強(qiáng)凌弱的人,蒼莘也并不喜歡他對別人下死手,所以他哪怕再厭惡,也沒有直接將人徹底殺死過。

    但剛剛那個突然從心底冒出來的念頭卻是那么強(qiáng)烈,他只差一點就真的殺了這人。

    殷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想著把人扔在這里自生自滅算了,卻不料宋客抓住了他的腳腕,哪怕脖子剛剛被掐的說不出話,此時拼盡全力抓著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殷丹抬腳踩在他的臉上,宋客也只是傻傻地看著他:“你怎么對我都可以…再來一次剛剛那個…”

    “…你就不怕死嗎?”他剛剛時差點失手殺了他誒,為什么他還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難道變態(tài)的思維真就不能用正常人的邏輯去衡量嗎?

    “死?我不會死…我會一直活著…”宋客像是十分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甚至在殷丹收腳后去主動親吻他的鞋面。

    “你這個…”殷丹并不想和別人那么親近,而且他覺得這人身上十分邪性,越是與他接觸這種詭異的感覺就越發(fā)明顯,這讓他潛意識里隱隱不安。

    宋客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手捂著脖子,一邊眼帶疑惑地看向他:“你和恩人…不也歡好,為什么對我就不可以?”

    “我和蒼莘是伴侶,和你不一樣。”

    “伴侶?什么意思?”

    “就是我和他之間只有彼此,我和他都是對方的唯一,你明白嗎?”殷丹故意加重語氣強(qiáng)調(diào)了唯一兩個字。

    但宋客還是一臉迷茫的表情:“為什么要唯一呢…只有一個翻來覆去的玩不會很無聊嗎?”

    殷丹氣極:“因為我們是伴侶,我們之間有你一輩子都想象不到的感情和牽絆,所以才不會無聊。”

    “哦哦,聽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宋客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又一臉渴望地看著殷丹:“那這種感情能分一點給我嗎,一點點就好。”

    “你瘋了吧,這種感情是不可能分給別人的,我和他之間只有彼此。”殷丹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宋客。

    宋客隨即一臉失望,語氣遺憾道:“我也想要伴侶。”

    “你這種人才不配得到伴侶。”殷丹說著也不看他就準(zhǔn)備回到剛才他們所在的營地,而這時他才突然注意到,蒼莘一并交給他的那個煩人的女人不見了。

    難道是又亂跑到別的地方去了?殷丹一想到蒼莘回來看不到這人,對他能力產(chǎn)生質(zhì)疑,從而再也不會相信他,就感到一陣頭疼。

    而恰逢宋客還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那個小女娃不見了…會被魔氣吞沒的,嘖嘖。”

    殷丹真頭疼著,突然聽他這么說,馬上把他拎到了面前:“你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