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30
29-04-03 【3】 墜落,墜落,往更深的地方墜落…… 黑色變成灰色,灰色的盡頭是黑色,黑色會再變成灰色…… 永無止境。 人吶…… 不會撕扯rou體的傷口,卻會拉扯靈魂的裂縫,企圖窺探自己靈魂深處,這個 主人也從未觸碰過的地方。 人如恒星…… 終將被自己吞沒。 回憶起來,那天的我沉醉于計劃成功實施的喜悅中,沉醉于自己在母親清醒 的情況下把她給cao了的禁忌快感中,沉醉于期待著未來即將要實施的種種邪惡中 ……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差點永遠失去了她。 母親告訴我,那天她崩潰了,我和舒雅本來是她最后的支柱,但我這個兒子 如同那些凌辱她的畜生們一樣,無視倫理道德在欲望的支配下侵犯了她這位母親; 而她一直極力維護的女兒,她認為唯一純潔的女兒,也被籠罩在這無邊的黑暗之 中。 雖然姨父答應(yīng)過她,只要她乖乖聽話舒雅就會安然無恙,但母親并不相信惡 魔的承諾,她應(yīng)允,不過是沒有太多選擇的余地罷了。 而那天,光頭打破了這種微妙的平衡。 母親那天下樓的確是去見了光頭,這本來就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光頭會提出 那個母親無法拒絕的打賭。然而,我低估了光頭的謹慎心理,為求萬無一失,母 親收到的那一條信息是一個房間號碼。B4。A是男生宿舍的前綴,B是女 生宿舍,而4則是meimei的寄宿的房間號碼。 母親是在meimei的宿舍會見光頭的。 母親不明白光頭是如何瞞過宿舍管理員進入女兒的宿舍里的,母親推開門進 入B4房時,她差點尖叫出聲來。 宿舍一共兩名女生居住,然而這間女生宿舍除了和舒雅住在一起的同班同學 李秀清外,還有兩名光著身子的赤裸男子,其中一名自然是光頭,另外一名則是 大東。 而當其時,不但兩名男子是赤裸的,本該在被窩中熟睡的兩名女中學生,此 時也是一絲不掛的。 兩名女生應(yīng)該都是服用了迷jian粉,李秀清坦胸露乳,腳踝上掛著一條棉內(nèi)褲 癱軟在床上,大東正將jiba塞進小姑娘的嘴巴里鼓搗著。 而meimei舒雅,則雙腿大張地躺在光頭的懷中,被光頭一手摟著胸部,一手正 摸meimei光潔的下身,逗弄著meimei那稚嫩的yinchun。 母親一下就癱軟在了地板上。 姨父承諾母親和meimei都屬于我的私人財產(chǎn),但光頭吃準了母親不會告訴我, 而事實上,meimei也沒有遭受到光頭的侵犯——如果猥褻不算侵犯的話。他只不過 是想用一種更直觀的方法逼迫母親就范。 我一直被光頭那滿嘴哲學的老師形象蒙騙了,事實上有文化的人做起惡來更 沒有底線,因為他們更了解人性,也更喜歡踐踏人性。 母親的世界崩塌了…… 她萌生了死意,在她見到女兒的安全毫無保障后,我這個兒子的行為就是懸 崖邊上那決定性的一推。 我并不知道那個我陷入沉睡的清晨,母親蹣跚著腳步站在了宿舍樓的樓頂, 她眺望著這片生她養(yǎng)她的土地,走馬觀花地回憶著過往的一切。 我雖然對母親癡迷著,但我從不了解她。在我心目中,她是位女強人,但實 際上,后來我才明白她比許多人都要來的脆弱,那寒冷的面孔和雷厲風行的不過 是掩飾那脆弱的內(nèi)心的外殼。她甚至是虛榮的,自閉的,善于自我安慰的…… 哪里會有完美的人。 所以,最終她也沒有跳下去。 原因居然是畏高和怕死。 死亡有時候?qū)δ承┤藖碚f,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雖然有時候活著比死了還 要痛苦,但的人還是選擇了活著。她們被一種名為「希望」的東西蒙騙了。 并非沒有希望,縱觀歷史長河,赤裸裸的黑暗和罪惡都是曇花一現(xiàn)的,但是,即 使未來飽含希望,那也只是未來,對于此刻的她來說,隱忍不過只會人她墜得更 深。 她在謀殺自己,不過我很久之前就認為她死了,現(xiàn)在不過是再死一次。 *** *** *** *** 當時對此一無所知的我,清晨醒來后,發(fā)現(xiàn)母親已經(jīng)離開宿舍了。但當時的 我興奮地幾乎要跳了起來!認為這是一個好現(xiàn)象,畢竟沒事就是好事,證明母親 為了維持現(xiàn)狀選擇了沉默。 完全不知道在一個多小時間,母親在鬼門關(guān)前徘徊著,我立刻開始在腦里構(gòu) 思下一步的行動。 看,正如上面所說的,埋沒良心的我,自私地認為是母親自己摧毀了自己, 熟料真正的殺手,既不是始作俑者的姨父,也不是推波助瀾的光頭,更不是那些 錦上添花的其他人。 而是我這個兒子。 但燈下黑。 像是懸于深淵之上,我義無反顧地墜落。 簡單地洗漱完畢后,從宿舍樓下來,身后傳來清脆的叫喚聲,回過頭去,居 然是小舅媽提著裝教材的布包,臉上洋溢著活力的笑容,腳步輕快地朝我走來。 「小舅送你來的?」我見她沒推著自行車,于是先開口問道。 「沒呢,你小舅去外地了。」 「外地?」 「業(yè)務(wù)調(diào)整,外調(diào),至少要三四月份才回來了,媽的,早不調(diào)晚不調(diào)的,這 新年也不讓人過。」小舅媽打了個哈欠,然后一臉壞笑地說道:「嘿,林林,你 昨晚不是夢游了吧,咋從這里出來。」 小舅媽看到了我從教室宿舍下來,而且她知道我的宿舍在哪里。 「昨晚幫我媽收拾宿舍,太晚了就睡那了。」 「這么乖巧?」那雙鬼精靈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圍著我的臉蛋轉(zhuǎn):「你老實交 代,有沒有趁你母親不在,去翻你母親的衣服了?」 小舅媽并不知道昨晚母親也在,大致是以為只是我拿了鑰匙去清潔衛(wèi)生。她 的話說得奇奇怪怪的,我還以為她懷疑我偷母親的錢,正準備反駁,沒想到小舅 媽又低聲拋了一句出來: 「青春期啊,我看八成會,呸……要是被你舅媽我逮到,哼,要你好看。」 我這會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情!我沒想到小舅媽居然會拿這種事調(diào)侃我, 這真是一語多關(guān)的話!這和如今校園內(nèi)最熱門的話題有關(guān),隔壁班的李……李什 么忘了,個子挺大的,就叫李大個吧。上周四下午大概5點左右,校里人都走得 差不多了,這個李大個因為上課扯女同學頭發(fā)被老師喊到辦公室訓了一頓,訓完 下樓也不回去,在校里轉(zhuǎn)悠著,他看到女生宿舍一樓掛在窗上晾曬的內(nèi)衣,大概 是精蟲上腦,居然走過去扯了一條內(nèi)褲嗅了幾口,被人看到了!!!這也罷,被 宿管阿姨當場「擒獲」,這不剛從班主任辦公室出來,結(jié)果被下樓的班主任又扭 送了回去,當班主任嚴厲地喝問他為什么這么做,這個時候本來常規(guī)的cao作是低 頭認錯就罷了,哪知道這憨貨回了一句「就是突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在場 的教師們是哄堂大笑,他班主任差點沒氣死。這還不算,這個家伙又來了一句「 我……我青春期呢,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些話不知道被哪個老師傳了出來,結(jié)果李大個受不了同學們越傳越邪乎的 調(diào)侃,從那天起到今天都沒回來上學,聽說他還差點喝了農(nóng)藥,是不是真的就不 知道了,但比較確切的消息是他家里面要把他轉(zhuǎn)到鎮(zhèn)中學去。 小舅媽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再聯(lián)系那天在她家里看小黃片,所以也就有了 上面那句話。 我大概也是李大個附體了,一愣,咕囔著脫口而出:「在你家打飛機也沒見 你怎么讓我好看……」 「林林你——!」 話一出口,小舅媽臉上騰起兩朵紅云,手一掄,那裝著幾本書的布帶居然被 她舉起來就往我腦袋甩來,我嚇了一跳,也是反應(yīng)快,往后急退了一步躲開,轉(zhuǎn) 頭就跑起來。媽的,那書本疊起來轉(zhuǎn)頭般,被砸一下可不得了。 「舅媽你這是要殺人了……」 「林林你可別被我逮住——!」 小舅媽公然大聲恐嚇我,周圍來得早的同學都紛紛停步側(cè)目,我也不好意思 地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去,小舅媽并未追上來,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另外一邊走去,此時 正對一低年級的男聲喊到「看什么看,回教室去——!」 我目光灼熱地盯著小舅媽那圓滾股的屁股輕微一扭一扭地遠去,腦里回憶起 那天夜晚抱著她的腰肢肆意地挺動jibacao著她的rouxue,昨晚才在母親身上肆意發(fā) 泄完畢的欲望此時又熊熊燃燒起來。 我已經(jīng)徹底沉淪在這種扭曲的欲望種了,隱隱中居然有些諒解起姨父來了。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是偷比不上亂啊……。 我膨脹了。 說起來,以前的行為最多也是偷一兩條母親的內(nèi)褲,然后從來沒有其他非分 之想,或者單純就只是如白日夢般想想就算了。 但現(xiàn)在,我根本不缺女人。只要我想,陳瑤就會乖乖地脫褲子。在歌舞廳被 自己同班同學輪jian后,那幾次接觸,我都感覺到了她對我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 愫,女人渴望被人珍惜,尤其是在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骯臟了的情況下,這種珍惜會 顯得格外的珍貴。我有預感,接下來就算我對她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我想她也 是不會拒絕的。 班長李俏娥現(xiàn)在就是個隨叫隨到的免費娼妓,還有魚得水賓館的那些小jiejie 們。 以往yuhuo燃燒的時候我只能躲在被窩里打一發(fā),現(xiàn)在,我卻能隨時隨地找到 不同的女人,真刀真槍地在她們的身體上馳騁,逐漸的,我已經(jīng)不再滿足于單純 的滿足生理需求……小舅媽和meimei是唯一沒有受到其他人染指的女性,是完全屬 于我的,當然這得刨開小舅張鳳舉。相對于身體才堪堪發(fā)育的meimei,長輩的身份 和那豐滿的身軀,在吸引力上無疑小舅媽要勝過meimei許多。 越是這么想著,欲望就越發(fā)高熾起來。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 「老大,老大!想啥呢?喊了你好幾聲了都……」 我這邊想著出神,那邊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 是黑狗,而昨天請假的草包跟在他身邊。 「沒啥……」 我擺擺手,看著黑狗那諂媚的臉,還有明顯還是有些魂不守舍的草包,心里 微微有些不爽,這組合讓我想起了王偉超和我,不過不同的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反客 為主了,而草包還懵然不知自己的母親被黑狗日了。 這黑狗也真是狗膽包天的……等等…… 我心一顫,一個邪惡的想法在腦里冒出來:趁著小舅不在,像黑狗強jian草包 的母親一樣,把小舅媽辦了?? 算了。我甩甩腦袋,像是要把這種無稽的念頭甩出去。小舅媽可不像陳瑤這 種小丫頭,要是真這么干肯定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她可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主,她 肯定會報警的。 不,還是有機會的,萌萌是她的心頭rou,平時摔跤破點皮她都急的不行,拿 萌萌要挾她的話…… 還是不行。要是,萬一,她真的不顧一切拼個魚死網(wǎng)破怎么辦……?而且小 舅媽對我還是不錯了,這樣做對她的傷害太大了…… 別虛偽了,你對自己的母親和meimei都下手了,一個小舅媽算什么? 我腦中天人交戰(zhàn)。 *** *** *** *** 「能聊聊嗎?」 我次看到姨父心事重重的樣子,但即便如此,他擠出笑容的時候,一點 也不顯得牽強。 你什么時候需要征求我意見了?——我心里嘀咕到。 「你有沒有想過未來?」 嗯? 這個問題早段時間陳瑤才問過我,所以我很干地搖了搖頭。 「不,我覺得你有想過的,隨便說說,不用太較真,不是考試或者寫作文。」 「我真不知道,你不是想我?guī)湍銌幔康綍r看你安排咯。」 「這是我的未來,不是你的,我安排你是我的決定……或者我換個說法,你 想要什么樣的未來?」 我討厭這樣的對話,我討厭他此時擺出的姿態(tài),這讓我聯(lián)想到父子間的對話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20;&xFF47;&xFF4D;&xFF41;&xFF49;&xFF4C;&xFF0E;&xFF43;&xFF4F;&xFF4D;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我……」我莫名的煩躁,腦子也亂,但我還是大致理清了一些思路:「我 想成為你這樣的人。」 「呵呵,我們又兜回去了,不過,也沒什么問題……」姨父失笑了一聲,將 煙按熄「但你不可能成為我,雖然你的遭遇和我還挺像的,性格也像,但我們身 處的環(huán)境完全不一樣,我在你這個年紀,已經(jīng)走過三個省份了……當然姨父不是 看清你,時代變了,很快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多人是看不清楚的,但我很 了解……」姨父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眺望遠方,魚得水賓館是黃龍鎮(zhèn)上最高的建 筑物,外面視野開闊。「我以前沒有選擇。我總想,如果我當初家里不是那樣, 能將我供書教學,我若經(jīng)商,成就未必不如現(xiàn)在,我若從政,此時應(yīng)是一省之主。 當然,如果的事誰也無法擔保,但你姨父就是有這個自信。」 「如果讓你選擇,你是赴京趕考還是落草為寇呢?」 姨父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炯炯地看著我。我裝作沉思,心里卻怒罵,狗日的,現(xiàn) 在還讓我選擇個屁啊,你都逼著我落草為寇了,還假惺惺地問個jiba! 「寇!」 我堅定地回答道。 事已至此,哪還有回頭路可走?要我放棄現(xiàn)在的一切怎么可能!那我以前所 承受的屈辱不白白承受了? 「哦……也好。也罷……」姨父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在空中揮揮手,「就這 樣吧,你快放假了吧?放假了我讓光頭帶你熟悉下公司的業(yè)務(wù)。」 就在我開要開門出去的時候,姨父又喊住了我。 「你剛找我是想要什么?頭套?哦哦哦哦……我明白了。嘿,你又打什么壞 主意了?這些玩具我讓光頭給你弄一套吧。」 *** *** *** ***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林哥。有什么關(guān)照?」 「別叫林哥,怪別扭的,叫林林就好了。」 大東把臺球桿一丟,拿起桌沿的啤酒瓶仰頭就灌了一口,然后對著旁邊俯下 身子正準備撞桿的女子那翹起臀部就是一巴掌。那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啊」 的一聲,一桿推出去,卻沒打在白球身上,反而把黃球給撞了出去。女孩不滿地 回頭向著大東嗔罵一聲,那相貌看得有點熟悉,好像是我們校的學生。 「我馬子,王艷。林哥,我那天和你說過了,只要你想,現(xiàn)在你就能掀起這 sao貨的裙子,當場把她辦了。」 大東說著,居然當著大家的面,把那名叫王艷的女孩的裙子掀了起來,兩片 長著痱子的屁股立刻裸露了出來——那小妞居然沒穿內(nèi)褲。 「哎,大東你這是什么意思哎?」 那女孩一聽,不樂意了,一把推開大東的手,臉蛋紅紅地把裙子扯下去。 「什么意思?就是cao你媽逼的意思!」大東推了一把女孩的腦袋。「我們男 人談事情你插個jiba嘴啊?能給我兄弟cao是你他媽的榮幸,懂不懂?」 「老大,到底是她的榮幸還是她媽的榮幸啊?」旁邊一個小混混起哄道。 「都他媽一個rou意思。」 女孩看大東不像是開玩笑,居然沒敢還嘴,繼續(xù)轉(zhuǎn)過頭去打臺球。 「東哥你得了吧,來,我找你有正事。」 我才沒興趣搞這種小太妹,身子臟也就算了,要是像魚得水的那兩姐妹那么 漂亮我也不是不可以將就的,問題是長得太艷俗了,不對我的胃口。 我們走到里面的辦公室,大東趕了那個那個在電腦上玩著紙牌游戲的小弟出 去后,才問道: 「怎么了?」 「我想弄個女人。」 「啊?」 我開門見山。大東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居然曝了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出 來:「點子扎手?」 媽的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我干笑一聲:「是有點,我想用強的,但又不想被她認出……」 「用強的?會玩啊,林哥。」 一件可能要坐十來年牢的事,在大東口中輕描淡寫地成為了「玩」,看著他 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心里頓時踏實多了。 我原本計劃,既然是我自己實施,干脆用自己的小團隊,反正這種事對黑狗 來說是輕車路熟。但不到一秒鐘我就否決了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們都認識小舅媽, 我不想那一天因為他們之中有哪個不開眼的、色欲熏心的忍不住要對小舅媽下手 而把我給坑進去。 大東一臉「我懂了」地壞笑著:「熟人吧,林哥,你這是不熟不吃啊,媽的, 是不是想學你同學那樣吧?」 同學?輪到我一愣,才醒悟過來他說的是黑狗。黑狗表哥就是大東下面的小 弟,當時馬臉查黑狗的時候,大東也在場,所以黑狗那爛事大東也是知道的。 「差不多吧。」 我也沒否認。 「嘖,你比我有出息多了,老子以前一直踏踏實實看看場子收收賬,混了2 年多才開張,你林哥可以,才多久,就敢來事了。兄弟我佩服你。不過話說回來, 這個搞是一點不難的,女人嘛,就林哥你這個身板,把人按地板上嘴巴堵上,還 不是想咋玩就咋玩。問題嘛,是怎么才能讓她不鬧事,這個得調(diào)查研究一下才行 ……」沒想到居然從大東口中聽到這么深思熟慮的話,大概是跟著光頭干活多了: 「哎,不對,既然是你認識的,她的情況你跟我說說。」 我大致地說了一下。其實我心里早就有腹案,干脆就和盤托出。 「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這cao作性很高。不過,這事你問過坤哥沒有?」大東 說的是光頭。 「不是吧,這種事還得他同意?這不是咱膽子夠硬直接上就了事了嗎?」 我故意驚訝。其實我問過光頭,但他不知道我要弄的是誰,當我和他說想用 強的搞個女人征求他意見時,他不耐煩地揮揮手「你自己看著辦,這次你自己來, 你不能總想著靠別人,你只管去做,大不了到時我給你擦屁股。」 「這差別科就大了……其實也不是不能做,但我和你不一樣,我們這些做小 的,這種事肯定要請示,萬一踢鐵板了可不好。」 「我問過了,他沒意見,他說有什么事他擔著。」 「成!有這句話行了!那我們可以放手干了。狗日的,上次你們?nèi)ツ銈兡莻€ 班長家收賬后,這種好事就再沒遇上了,外面那個sao貨我都cao膩了。反正要是有 啥事,你這個太子給我頂著啊。」 「這個女人你不能碰……」 「啥?那我他媽的不是白做工了?得得得得……,林哥你也不用說什么,兄 弟我欠你的……」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這話又讓我不舒服了,這個家伙總是有意無意地讓我想 起,我母親被他弄過。 「話說我那同學的表哥呢?」 「被抓啦,想見要么去號子里,要么五年后。」 我心中一懔。 「放心吧,不是你那同學那件事。知道為啥要坤哥同意了吧?坤哥同意了, 有事坤哥扛,屁事沒有,自作主張?嘿,別看我混黑道的,邪不勝正可是我的座 右銘!」 你可給我拉倒吧!什么jiba座右銘! *** *** *** *** 這幾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良心上的譴責、害怕事發(fā)、害怕小舅媽承受 不住…… 但這一切都在周四早上,上次還說要收拾我的小舅媽已經(jīng)完全忘了那,當她 笑嘻嘻地扯著我的手臂 「你確定她這個時候會出來喂雞?」 說話的是馬臉,我沒想到大東居然會把馬臉也喊了過來,他說怕我不濟事, 我也沒有反駁,因為此時我的確有點抖。這和下藥可不一樣……。 「確定個屁啊,到時實在不行就沖進去綁了。」大東滿不在乎。 盡管大東這么說了,我還是低聲說道:「基本錯不了。」 又等了大概十來分鐘,圍墻那一邊傳來腳踩枯葉的聲音,我緊張得立刻屏住 了呼吸,透過草叢,在從窗簾透出的光芒照映下,穿著白襯衣毛背心的小舅媽端 著一個盆子從圍墻拐角轉(zhuǎn)過來,往圍墻邊上的雞圈走去。 她來到雞圈前,把木盆放到地下,一邊嘴里「咯咯咯」的叫著,一邊正準備 打開雞圈的門,也就是這個時候,大東猛地沖了出去! 他們之間也就三四步的距離,這夜黑風高的,誰也不會留意到不遠處的草叢 里會藏著人,小舅媽在大東沖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被聲響驚動了,但她本能地回頭那 一下讓大東沖到了她的身邊。大東左手環(huán)抱著小舅媽的腰肢,右手在小舅媽尖叫 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啊——」 那一聲尖叫只叫出了半聲,但在這寂靜的夜晚還是把我的心都要嚇跳出來了。 其實這聲音根本就傳不遠,只是我實在太緊張了。 「唔!唔!唔——!」 小舅媽的身子拼命地掙扎著,本能地要呼救,但那聲音穿過大東的手就變成 了細微低沉的「唔唔唔」的聲音,她的雙腿拼命地踢蹬,一只鞋子都踢飛了,但 根本掙脫不了,唯一的作用是把差不多同時沖出去的,試圖抓住她腳的馬臉踹倒 了在地。 我躲在淺溝里,怕他們搞不定想要出去,但計劃里我現(xiàn)在是不能露面的,我 又只好忍住。 這時候,馬臉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句「cao你媽」后,居然對著小舅媽那因為 掙扎而露出來的雪白腹部上,就是一拳擂出去,一聲「呃啊——!」的痛叫從小 舅媽被大東捂著嘴巴的手掌縫間擠出,那甩踢的腳卻是立刻癱軟了下來。 趁著小舅媽因為劇烈的痛苦失去反抗的能力,馬臉從褲兜里掏出一團布帶, 三兩下就把小舅媽的手反綁起來。然后才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匕首,卡擦一聲 亮出鋒刃,在小舅媽面前揮舞了幾下: 「老子求財罷了,不要逼我害命啊。你乖乖的,老子拿完東西就走,不然老 子弄死你,明白了嗎?」 那邊已經(jīng)驚嚇得哭了起來的小舅媽聞言,果然嚇得不再掙扎了。 然后馬臉在大東的配合下,給小舅媽的嘴巴套上了一個塑膠球,用塑膠球兩 邊的皮帶在小舅媽的腦后扣住。這玩意我在母親的抽屜里見過,我去光頭那領(lǐng)取 「玩具」的時候,才知道這玩意叫口塞,戴上了它小舅媽不但喊不出聲音來,她 的唾液還會從那塑膠球上的孔洞流出來。 當套好口塞,馬臉才從布包里拿出頭套,在小舅媽驚恐的唔唔聲中,套上了 小舅媽的腦袋,隨著那拉鏈收緊,帶子扣上,我內(nèi)心的恐懼與擔憂一掃而空,這 個時候才從淺溝里翻了出來。 我的心臟還在劇烈地跳動著,到此時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出了這樣的 事情,而且這事情居然真的成功了。 ********* 最近都很忙,更新的周期會比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