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28
我和我的母親(修正)28 29-03-25 班長的那老土的雙辮不見了,長發很清爽地用一條花繩在腦后扎了一條馬尾 ,腦袋擺動間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間居然讓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變,不但體現在那發型上的釋放,連穿著也與以往大相徑庭,以 往她是明顯的農村土妹,萬年不變的校服運動服,幾乎從來沒見她穿過裙子,但 今天不但穿了一條連衣裙,還是一條明艷的明黃色連衣裙,讓她看起來平添了幾 分光彩。 唯一不變的是那張看起來總顯得靦腆膽怯的臉。 課間,班長被幾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學圍著詢問,我的座位就在旁邊不遠處, 側耳傾聽,發現班長居然應對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個城市的大醫院里接受治 療一般,盡管說得磕磕絆絆的,但里面的某些細節讓我這個知情人聽得都差點兒 信了。 但有些東西,真的假不了,她總會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這邊來,但接觸 到我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驚的兔子般躲閃。 嘿,時間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嚇這只受驚的小綿羊,轉頭投向了陳瑤那空空的位置,剛回到學 校的時候,一直等到上課都沒見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師突然跑出來宣布些什么事 情。 剛剛才在天臺上給她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電話里她聲音蔫蔫的,看起來的確是不舒服,她的說辭是那天喝醉了沒蓋好 被子著涼了。 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著涼,真要著涼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到周日上 午離開,她都好好的,有怎么可能是因為周五晚上沒蓋好被子。 但我是不可能拆穿她的,關心地問候了幾句后,叮囑一下常規的注意事項, 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也愈發佩服光頭在這方面的預見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說,周一陳 瑤肯定會請假,這是一種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還讓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節課是我最討厭的數學課,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覺,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 多了,并沒有睡著,瞇著的眼縫里,數學老師在我面前來回經過了幾次,對于我 這個瞌睡蟲彷佛透明一般不聞不問,要是陳熙鳳老師,肯定一書本就敲了過來。 不過說起來,身份真是一種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為態度似 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 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點傷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個實力強大的黑社 會組織,每個月領的錢比我們老師還要多。 但實際上,此刻我對自己的認同就是一名學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學生,雖然 偶爾上課睡覺畫畫開小差,但我從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過任何對老師 出言不遜的行為。 這可能是母親對我在這方面的教育已經深入骨髓的原因。 這么胡思亂想著,好不容易熬來了下課鈴聲。 我想無論對于差生還是優生,下課鈴聲必然是悅耳的,大概沒有哪個智障會 喜歡一直上課的吧?那天參與輪暴陳瑤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偉超來上學,草包 自然不用說,就連四眼也請了假。 王偉超和黑狗一樣,反正都是犯過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壓身,但他中午是回 家吃飯的,所以一下課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湊過來,他的手指著窗外,陳老師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過,他 低聲地說道:「老大,什么時候我們把她也給辦了吧。」 這個「她」 自然指的就是陳老師,我剮了他一眼,他干笑著在一邊不吭聲了。 「要弄誰先得問過我,我說可以弄,才能弄,我說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亂搞 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沒?」 我迫不及待地彰顯著自己的權力和威風。 你看,身份就是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們之間混在一起,雖然明面上是我和王偉超拿主意的比較多,實在是 大家都是平等的關系,誰也別想指揮誰,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都要詢問一二。 如今搞了小團體,等級分明后,彼此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已經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連忙堆起笑容,連聲說道這必須的。 那種恭敬的模樣,也是以前未有的。 這貨在上學路上遇見時,看著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興奮的心情,其實并不難 理解他如今的表現。 當天他們雖然腦子一熱在我的安排下把陳瑤輪了,實際上馬臉和我說,走的 時候他們都特別忐忑,草包差點沒哭出來,那感覺就像已經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 但如今兩天過去了,風平浪靜,這哪還輪到他們不服氣?我心里冷笑了一聲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會有你感嘆的時候。 「走,帶你找點樂子去。」 此時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個人還在拖拖拉拉地收拾書本 ,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 的班長。 我起身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明顯感到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我看過 去,她神色上倒沒什么變化。 我也沒說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長也在這個時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沒有下樓去飯堂吃飯,反而繼續朝上爬樓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 長低著頭落后幾步在后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長的肩膀,又開到班長跟在身后隨著我們上了天臺,他立 刻湊近了一點,一臉驚訝地低聲問道「我cao,老大你不會是把班長也那個了吧?」 「呆會你別說話,給我站一邊看著,明白了沒?」 「哦。」 上了天臺,我又朝另外一邊的小房間走去,那是學校的雜物間,以前在cao場 西邊的,那邊建新的教學樓后被拆掉的,就在樓頂這里蓋了各新的,用來放作業 本草稿紙之類的東西。 我掏出從大東那里要來的萬能鑰匙,其實所謂的萬能鑰匙不是一條啥鎖都能 開的鑰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齒的鑰匙,那會的鎖相對簡單很多,我只試到第三把 ,雜物間的鎖就咔地一下彈開了。 三個人進了雜物間后,等黑狗把門關上后,我看向班長。 她進來后就呆呆站著,低著頭,無處安放的雙手在弄著衣角。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就在這個時候,啪嗒 啪嗒,幾滴淚水從班長低垂的頭顱上掉落在地上,其實根本沒有聲音,但是看著 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腦里就是這么想著的。 班長突然抬起頭,臉上掛著淚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傷也不是 痛苦,反而看起來有些澹然。 她抬起手,居然開始解起外套的紐扣,動作不急不緩,丟掉外套后,她反手 到身后拉連衣裙的背鏈,折騰了幾下,鏈子扯下,手從衣袖拔出,然后那條連衣 裙就順著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長渾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內褲。 黑狗不由地吹了一聲口哨,班長的臉此時才因為難堪微微發紅了起來。 看了我一眼后,她又把胸罩解了下來,丟到了腳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段時間沒見,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東輪暴 她的時候好像要顯得大了一些。 把內褲也脫下來后,光著身子的她,雙手環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輕 微地顫抖著。 雖然此時是正午,但畢竟也是入冬了,溫度還是有些寒涼的。 「把衣服穿上。」 班長愣了一下,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這邊黑狗卻是急了:「老大!你就……」 我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閉上了嘴。 班長此時反應了過來,低頭彎腰去撿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褲的時候 ,我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她的底褲上。 「等一下,保持這這個姿勢不要動哈。」 貓捉老鼠的游戲,又怎么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犧牲了這么多,冒著以后可能吃槍子的危險,所追求的,不就是這些迷人 的權力嗎!這種可以控制別人,肆意踐踏別人的權力!就像他們對待母親所做的 事情。 光頭昨晚和我通過電話,他說姨父很滿意我在歌舞廳做的那件事情,大贊我 有出息,班長就是獎勵給我的獎品。 媽的,隨隨便便就把一個人送給別人當禮物,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奴隸社會。 班長果然不敢違抗我的命令,顫抖著身子維持著彎著腰噘著屁股的姿勢。 我松開腳來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xue上揉弄了起來。 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媽的,一個中學生下面居然長了這么多毛,你身為班長,就這么給女同學 們做榜樣的嗎?哇……黑狗,你過來看看。」 那邊的黑狗剛把褲子扯下,露出jiba,聽到我喊見,那家伙褲子也沒提就這 么甩著jiba跑了過來。 「你看看這sao逼,我才摸了幾下啊,你看這逼水流得……我cao,看我們班長 以前正正經經的,沒想到是個大sao貨。」 我當著黑狗的面左右掰開班長的逼,也不知道光頭他們對班長干了些什么, 在這種屈辱難堪的情況下班長不可能產生任何情欲的,她那邊聽到我的話后,已 經止不住低聲啜泣起來,但她那看起來還很稚嫩的逼xue,卻在我手指撩撥了沒多 久,就開始不斷地冒水,變得異常地濕潤起來。 現在我只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發疼的jiba,輕而易舉地就能一插到底了。 「黑狗,想不想cao我們班長的sao逼?」 「老大,瞧你這話問的,這還有不想的……」 黑狗猥瑣地笑著:「不過,老大你先來,你都沒上,我哪敢……」 「少給我拍馬屁。給我扶著她。」 我看班長那身子搖搖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邊去。 黑狗聞聲,連忙在旁邊抱住了班長的身子,這邊剛抱穩,那邊手就伸了出去 按在班長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搓了起來。 我將中指和無名指并攏了在一起,一下就分開連片粉嫩的逼唇,插入了班長 那濕漉漉的逼xue里勾挖了起來。 我還以為班長被綁走會,會被迫接很多客人還債,一般里的戲碼差不多 都是這樣,我還以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了,沒想到兩只手指插進去反饋過來 的感覺卻是還挺緊湊的。 我深吸了口氣,此時自然是恨不得脫褲子將班長cao一頓,但我還是強行克制 住了。 我把手指抽出來,走到另外一邊,另外一只手握著班長的馬尾往后一拉,班 長吃痛地發出一聲低呼,頭顱被迫抬了起來,「來,舔舔,嘗嘗自己逼水的味道。」 班長伸出舌頭,舔弄著我的手指。 「怎么樣?」 「有點……咸咸的……」 嘿。 我撿起地板上班長的底褲,特意翻到襠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么味道?」 「……」 班長沉默了一下,「sao……sao味……」 看來李經理把她調教得挺不錯的。 「黑狗,放開她。」 黑狗有些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站到了一邊去。 「蹲下來,掰開腿,來,自己把逼掰開。」 班長光著身子一邊抖動著,一邊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后,我就將地上 那條被我踩臟的內褲,一點一點地塞進了她的yindao里。 「好了,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了。但下午下課前,比那sao逼里面的內褲 不許拿出來,你要是尿急了,就尿完了自己給我塞回去。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蚊子般大的聲音。 「還有,你給我聽清楚了,老子讓你脫衣服你才能脫,我讓你走你才能走, 我要cao你,你就給我乖乖地掰開你那sao逼!!明白了嗎?」 「明白了……」 「你這種sao貨,以后除非你下面來那啥了,不然以后不要穿內衣了,你欠了 這么多債,干脆省點內衣錢。」************班長里開后,黑狗呆 呆地看著班長離去的方向,嘴里喃著「這樣都不干一炮……老大你這是……哎呦 ——!」 我一腳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氣也不大,他啷當了幾步,轉過頭來一臉不解 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么踹他。 「我的話聽不懂了?我剛不是讓你別說話嗎?」 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著黑狗,他低下了頭,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服氣。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見識見識。 「你他媽的給我管好下面,別整天一副發情的瘋狗模樣。我知道你以前犯過 什么事。嘿,別急著否認,在這片土地上,還沒有什么事能瞞得過我。你也夠大 膽了,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給按玉米地輪了,嘿,別看草包那慫樣, 要是給他知道了,你清楚草包這人瘋起來比誰都瘋,我敢肯定他會拿刀把你給剁 了。」 我話這邊說著,那邊黑狗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沒……我沒有啊……我……我……」 黑狗下意識就想否認,但我冷冷地看著他,他支吾了兩下,才腳一軟,坐倒 在地上。 這事我從光頭那里聽到我也是驚呆了。 光頭懷疑黑狗犯過事,他不放心,就叫馬臉去摸摸黑狗的底,馬臉就去打聽 一下他平時除了我們還跟誰廝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 他表哥就是個小混混,沒想到居然是大東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個地下賭場 看場子的,馬臉當即叫來一問,本來也沒指望能問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 啊,生活等一些細節,嘿,好家伙,沒想到他表哥以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 就把這件事給曝了出來。 我偶爾也去草包家玩,他母親許紅娟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平時話不多說幾句 ,是個文盲,大字不識幾個,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叁玖零玖 黑狗和草包平時走得比較近,兩家人住的也近,經常串個門什么的,沒想到 草包母親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讓黑狗這膽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 要說起來,草包他娘相貌著實一般,就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唯一一點就是 身子有些豐潤,胸脯有幾兩rou。 黑狗這家伙怕自己弄不來,于是慫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說 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來就心癢癢的,立刻就應了下來。 草包母親一個月要回幾次娘家那邊,踩過點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 米地里,次因為有其他人路過放棄了,但兩人愈發覺得成功的幾率很大。 然后第二次許紅娟獨自拿著電筒經過的時候,蒙著臉的兩人從后面一下子沖 了上前,一個人捂嘴巴,一個人拿匕首威脅,草包的母親就這么被挾持進了玉米 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內褲,就這么被黑狗表兄弟兩人在玉米地里給輪了。 結果不出黑狗所料,許紅娟被恐嚇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這件事捂在心里, 沒有聲張。 我心里憤恨地想著,媽的,真是老鄉老鄉背后一槍,先是王偉超脅迫了母親 ,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親,我cao,會不會四眼也把黑狗的母親給弄了呢?這 都什么jiba玩意的事。 其實這樣的事,不得不說是在是和村子的環境有很大關系,人窮志短,窮鄉 僻壤里最多偷雞摸狗的事。 這些年來,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愛咋整咋整,現在不一樣了,你得聽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 你要是敢自作主張,別怪兄弟我不講情面。」************打發黑 狗后,在校外為數不多的館子里隨便吃了個快餐。 自打姨父說我通過考驗后,我每個月都能在李經理那里領工資,基本上算是 啥也不用干,一個月就能拿元,比許多在廠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還高得多 了。 下午我沒回學校,直接就翹了課。 翹課的感覺無論什么時候都是那么迷人,當別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時 候,我卻大搖大擺地在田野間飛馳。 當我出現在陳瑤面前時,看著我,她眼淚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結果 直接就抱著我哭了起來。 我抱著她,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她。 「不用這么感動吧……不,你這是激動了啊。」 我突然又有點難受了,我過來看望她不過是接受了光頭的建議罷了,自從決 定把她犧牲掉,我心里面留給她的位置已經不多了,而且很快就連那一丁點的地 方都會被我清掃出去。 但是每每當她真情流露的時候,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影響著。 「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容易搖擺了,搖擺的人注定一事無成。」 光頭的話又在耳邊響起,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陳瑤看起來的確是「生病」 了,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明顯的黑眼圈,鼻子不時地抽抽,哭的時候看起來 還有點精神,但在沙發上坐下后,沒聊幾句,感覺她的精神狀態就開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這哪是什么病,這是「癮」 發作過的痕跡。 「要帶你去看下醫生嗎?陳瑤,陳瑤?」 「嗯。」 我連喚了兩聲,精神有些恍惚的陳瑤才反應過來,她又抽了下鼻子,搖了搖 頭:「我沒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神狀態看起來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問道,我是料準了她不會應允的,不過就算她答應,今晚我也要 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為了一個開始腐爛的水仙而放棄另外一朵正在逐漸綻放的 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沒什么事的。」 果然陳瑤身子一顫,連連擺手。 她是怕我留下來看到了她發作時的丑態。 「真不用?那要給你買啥藥不?」 「家里面有些藥,我吃過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 了。林林,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開心了。」 陳瑤努力地給我擠出一個明艷點的笑容,試圖讓我寬心。 這個牽強的笑容還是讓我有些不自在起來,我點了點頭,摸了摸她那亂糟糟 的頭發,說道「那你照顧好自己哦,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啊。」 「嗯。」************毫無意外的,我在校門口「偶遇」 了母親。 她正在和門衛聊著什么,我走過去,先是喊了一聲「媽」,然后故意裝作驚 訝地問道「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你跑哪去了?」 我隨便找了個借口。 差不多有個把月的時間,我以為自己和母親在這個校園里玩躲貓貓,就這么 大一個地方,我們一次都沒有遇見過,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實際上我們都很清楚,是母親在躲避著我。 ************自從那天暴雨留校后,我就再也沒進過這間宿舍 了,如今可以說得上是「觸景生情」,母親就是在這間小宿舍里,被王偉超脅迫 著玩弄了一整個晚上,在拿到那段影片的后來,許多次在魚得水的賓館里,我對 著那段片子擼管子時,不止一次充滿嫉妒地幻想著自己取代王偉超的位置,對母 親肆意地發號施令。 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急了,因為這樣的想法不再是奢望,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 ,在不久的將來,母親很快就會臣服在我的胯下,對我的命令言聽計從。 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 在母親從衛生間提了一桶水出來后,我們就擼起了袖子開干起來。 心里興奮著,同時又埋怨光頭,為啥又是搞衛生的戲碼。 毫無疑問,沒幾分鐘的功夫,母親就紅著臉說:「好像有點熱呢……」 窗外,晚霞的余暉揮灑進來,給母親的臉蛋勾勒上了一層金邊,上面那一層 紅霞,恰一看還以為晚霞映在了白皙的臉蛋上。 看著母親因為羞恥而紅著臉脫下外套,我心里既覺得興奮,對母親的鄙夷卻 又多了一分。 她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cao過了,就我在她抽屜里看到的那些照片里,她還 試過同時被兩個人cao,還有那些讓人嘔吐的種種調教,如果說那些都是被逼迫的 行為,但就在上周周六,她居然耐不住逼癢主動送上門給光頭cao,就這么一個人 盡可夫的蕩婦!賤女人!為什么此時此刻還能因為主動走光這么輕飄飄的行為而 感到羞恥而臉紅?母親把脫下的外套隨手丟在了鐵架床上,失去了外套的遮掩和 約束,母親那對開始略微下垂但依舊輪廓驚人的木瓜奶將T恤撐出一條條明顯的 凹凸皺褶,并隨著她開始繼續搞衛生在顫動著、晃動著、甩動著……和家里的大 廳不一樣,宿舍就這么一點兒地方,我要往返于洗手間把臟抹布洗干凈,因此根 本無法避免身體上的接觸。 剛開始母親還躲閃著我,我走過去的時候她會刻意走到邊上讓我過去,結果 就在第二次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號碼咬著下唇就出門接電話 去了。 等她回來后,我再次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這次沒有再躲開,繼續彎腰擦著 衣柜,任由我輕微地刮擦著她的臀部走進衛生間。 接下來的時間里,她甚至會起身,有意無意地制造碰撞,例如在我經過的時 候她會「恰巧」 地轉過身來,然后那柔軟的乳球就會刮擦著我的手臂……明明是她自己主動 制造的,偏偏她還要無可奈何地嗔罵著掩飾「走路沒帶眼吶。」 就在我以為不會就這樣吧的時候,母親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了。 這一次,母親回來后,故意支開了我出去一下。 我再進宿舍就看見她急急忙忙地拿著什么進了衛生間,等她從衛生間里出來 ,還以為母親會又換些什么yin蕩的衣服出來,結果一看,啥變化都沒有。 就在我還納悶著,我突然隱約聽到了某些輕微的電機震動的聲音,我仔細地 尋找著,很快把目標鎖定了母親的胯下,如果仔細朝母親的襠部看去,那緊貼著 肌膚的秋褲上,原本會陷入逼xue的溝壑,此時突出了一個圓形的凸痕。 cao!我立刻明白了聲音的來源到底是什么東西!我故意露出奇怪的表情,歪 著腦袋做了個側耳傾聽的樣子,說道:「哎,媽,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好像……好像什么電器沒關掉。」 母親此時大致已經適應了這種尷尬的狀況,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但我這話一 出口,她臉上立刻泛起了明顯的紅潮。 「沒……沒有吧。」 母親自然是否認的:「對了,你……」 母親試圖轉移話題,但她「你」 字出口,停頓了好幾秒,才找到話題說下去,「你和陳瑤相處得怎么樣了?」 我沒想到她會提起陳瑤,我一直以為這種事,就算她默許了,應該也不會拿 出來談論的。 「也就這樣……」 我本來想著敷衍過去算了,我并沒有多少心情談論她,但突然間,一個絕妙 的想法在我腦中出現。 我故意嘆了口氣。 母親此時肯定是不愿意讓這個小宿舍安靜下來的,連忙問道:「怎么了?鬧 別扭了?」 「也不是,但是……但是……」 我故作扭捏「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說,還是不說了。」 母親怎么可能同意,「該說什么說啊,有什么不好說的。」 「她想……她想跟我那個……」 「什么?那個?」 母親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是幾秒后,立刻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林林!你 真不害臊……」 場面又沉默了下來。 這個時候,那馬達的嗡嗡聲又開始若隱若現起來。 母親慌張地又張開了嘴,「你別亂說,她一個女孩子怎么會……是不是你想 ……」 母親又說不下去了,大概是兩邊都不太好說,這個話題本來就尷尬。 但是,聲音一停下來,哪怕是她故意加大了擦拭力度都無法掩蓋那可怕的嗡 嗡聲,而且,剛剛我明顯地看到母親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嗯」 的一聲,身體也隨之顫抖了一下。 「媽,你是不知道,別看她戴著副眼鏡很文靜的樣子,其實她的作風……很 豪放的……」 我故作感慨,「她……她經常不穿胸衣的,你說一個女孩子這樣羞不羞?」 這句話簡直就像耳光一樣扇在了母親的臉上,此時她就垂掛著兩只沒穿胸衣 的大奶子在兒子面前晃來晃去,雖然我一直沒有拆穿,但她內心里心知肚明自己 做得這么明顯兒子不可能視而不見的,雙方卻偏偏要裝出視若無睹的樣子。 我這句話過后,母親也沒顧忌胯間那根震動的玩意正不斷隱約發出歡快的聲 音,她低垂著頭,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幾滴水滴在她臉上墜落滴落在地面上 了。 我怕過度刺激她會適得其反,我識相地走進洗手間洗抹布,給她一些緩沖的 時間。 等我再出來時,母親又開始動了起來。 「你看過嗎?」 母親聲音幽幽地說道,這下輪到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是接著前面的話題,連 忙應道:「不……不是我要看的,我說了,她很那個的……她問我要不要看,我 都沒應,她就自己脫了……」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媽是看不明白了。」 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她想要站起身來,結果起了一半,身子一顫,嘴里控制 不住地發出了一聲「嗯」 的低吟,又蹲了下去。 我裝作關心地問道:「怎么了?」 「沒……沒啥,蹲久了有些暈,我緩一下就好了。」 母親應著話,但我明顯聽出話里的喘息聲,但沒等我繼續擠兌她,她突然身 軀又是一震,這次卻著實是低聲驚呼了一聲,「林林……你不會已經和她……和 她那個了吧……」 「……」 空氣又陷入了沉默。 「她這樣子,我……誰忍得住啊……」 我這是變相承認了。 「你!你真是!」 母親騰地站了起來,結果還沒開口教訓我,臉色又是一變,嘴巴又發出了一 聲「嗯」。 這次不用我「關心」,她自個兒錘了錘自己的膝蓋,好像那一聲嬌喘是膝蓋 疼痛造成似的。 「你啊……」 母親被這么一打斷,氣勢全無,也教訓不下去了。 「媽,這有啥,村頭的石柱,比我就大兩歲,孩子都能跑了……」 「林林!你這什么屁話!你這是要氣死我了是不是?」 母親在這樣的情況下,聽見我的話還是砰然大怒了起來,臉上終于出現了久 違的寒冷,面若寒霜地盯著我,噼頭噼臉地說道:「你要跟石柱比嗎?人家小學 沒讀完就種地去了,你浪費那么多學費干啥?要是她真的懷上了。你知道怎么當 爹了嗎?你自己都小孩子一樣!你看看你父親,幾十歲人了……你……」 母親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說道父親的時候,那在眼眶中滾動的淚水再也控 制不住,順著臉滑下來,卻是再也罵不下去了,而是帶著哭腔地說道:「我這輩 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你爸……當初……當初就是因為懷上了你……要不何至 于……」 大致是覺得這句話太傷害我,她又補了一句「你和舒雅都是我的心頭rou,要 不我早和你爸離了……」 此時的我,心境較當初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但此時聽著,心里卻還 是居然有一絲黯然。 但我很快又醒悟過來,不能被這樣的情緒影響我!「媽,你別傷心……我又 不是故意要氣你的……」 我裝作愧疚地道歉著,卻突然拋出一句:「你看你氣得都……你褲子……」 母親低頭一看,「啊——!」 地驚叫了一聲,手連忙伸到胯下擋著,什么傷感憤怒,此時全被羞慚取代。 就在剛剛,她那條淺黑色的褲子上,大腿根部之間,從那個微微凸出的瓶蓋 痕跡的位置,一片深黑色的水跡蔓延開來。 母親自己也不曾發現,自己「尿」 褲子了!母親紅著臉,一陣風地卷進了洗手間里,嘴上還說著:「那……那 是抹布的……的水……」 剛剛火山爆發一般的氣氛此時蕩然無存。 嘿,抹布的水?你在洗逼嗎?不然還能專門弄到那里去。 我肯定母親此時沒臉出來,于是湊到洗手間的門邊側耳細聽,里面先是傳來 母親捂著嘴巴哭泣的細微聲音,然后片刻后是一聲壓抑住地低吟,又是一聲低沉 的悶哼,才傳出她那細微的聲音:「林林……給媽在衣柜里拿條褲子……還有內 衣……」 我退了幾步到衣柜邊上才應道:「好。」 我打開衣柜,故意找了一條和之前那條差不多的緊身秋褲,然后拉開下面放 內衣的抽屜,卻是眼前一亮。 小小的抽屜里,黑色的、白色的、寶藍色的、大紅、深紫、艷紅……各種顏 色的內衣,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蟬翼的半透明蕾絲布 料!毫無疑問,這些全是光頭給她的,而且應該是外國貨。 因為在那個年代,在我們這個偏遠的地方,這種款式在城市里也不一定能買 到!我甚至大開眼界地從里面用手指捏起了一條我人生看到過的條丁字褲, 那細細的布帶和那只能遮掩住半個逼xue的布料,簡直猶如烈性春藥般地將我本來 就燃燒著的yuhuo點爆起來。 「還沒找到嗎?」 母親在廁所里的催促讓我醒了過來,我把那條丁字褲丟回抽屜里,選了一條 紫色的,同樣款式性感露骨的,連同那條秋褲一起,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后,里面 伸出母親白皙的手,一把接過后又關上了們。 兩秒后,母親驚呼:「林林,你給我拿的……」 然后不到半秒,母親又閉上了嘴。 我卻不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媽,你抽屜里……全是……全是這樣的。」 母親沒有應。 過了大概四五分鐘,母親才紅著臉從洗手間里出來,嘴上辯解地說道:「那 是……那是你陳老師送給我的……」 沒想到母親居然把陳熙鳳老師推出來當擋箭牌。 可惜,就在無言的沉默中,那嗡嗡聲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但我偷偷看過 去,母親的胯間卻已經沒有那凸起的痕跡……不會是?就在我邪惡地猜想著的時 候,母親一聲「我出去打個電話」,就打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