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13
13. 29--19 我不知道別人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但至少在我看來,如果沒有發自內心地慟 哭過一場,人是無法成長的。 不過自從那一天晚上之后,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就沒有再哭過了,那么是否著 我就此不再成長過?我突然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梵高先生「誰的父親死了/請你告 訴我如何悲傷/誰的愛人走了/請你告訴我如何遺忘」。 那會我正迷戀地撫摸著母親的每一寸肌膚,一種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緒就像是 某種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臨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我松開了 母親的身體,啷當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抱著腳頭埋在膝蓋上就慟哭 了起來。 我甚至不敢哭出聲音來。 那一刻我感覺到我的母親死去了,眼前這個毫無遮攔裸露著rou體像牲畜一樣 被栓在這里,毫無廉恥地配合著別人yin弄的,是一個占據了我母親軀體的污穢幽 靈。 我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父親在很早的時候就死去了,我不知道父愛是什么,我是他的獨子,而他的 眼里似乎從來只有他自己,或者還有很小的一個角落放置meimei。 我不明白學校為什么一定要安排「我的父親」 這樣的作文題目,但我每次都是在寫說明文,說他的相貌,他的職業,他的 ……。 沒有故事。 而如今連母親也死去了,我突然間覺得自己變成了孤兒。 看著母親蹲在地上,逼xue還在往下滴著我射進去的jingye,我突然明白了姨父 和我說的那句話:這個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門,它們就不歡迎你。 一旦你進去了,就不容易出來了。 姨父給我開的門,我進去了,現在發現,我真的出不來了。 我的jiba又硬了起來,抓住母親頭套上皮環,將她鼻子下面的那塊皮口罩撕 開,才發現,母親的嘴巴被一塊黑色的、圓形的橡膠撐得渾圓,上面還有一個活 動拉環。 我用手指掀起拉環,輕輕一拉,一根十幾厘米的jiba形狀的橡膠棒從她的嘴 巴里滑出。 隨著橡膠棒的抽出,母親干嘔了一下,然后咳嗽了幾下,然后那熟悉的聲音 顫抖著,問了一句:「你是誰?永平呢?」 永平。 我將guitou遞到她的鼻孔前,聞到那腥臭的味道,她明顯想要躲開,但她頭套 被我用手拉住。 雖然姨父說過她聽不出我的聲音,但我還是我沙啞著聲音說道「好聞嗎?」 母親遲疑了一下,居然說:「好……好聞……」 「真他媽賤!」 母親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好半晌。 「翠蘭。」 「翠蘭?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嗎?張鳳蘭。」 我的胸腔起伏著,當那三個字說出口時,讓我感到了某種宣泄一般的暢快。 「你……你是誰?陸永平在哪?」 母親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她蹲在地上,雙手被拷在后面,像極了冬天落 水被撈上來的鵪鶉。 她的求救對象居然是將她拉進深淵的姨父,哦,或許根本上就是她自己跳進 去的。 「你別管我是誰,陸書記說你今晚是屬于我的。」 我的jiba緊緊地懟在她的鼻孔上:「平時看你挺正經的,沒想到自己老公才 坐牢沒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來賣逼了,不過你這樣的身材,再多一倍的價錢也值 了。」 「錢?不……我不是……,陸永平呢?陸永平呢?」 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腦袋上的皮帶,她光憑一雙腿完全 掙脫不了,沒幾下反而一屁股坐倒了在地上。 「你找陸書記干啥,怕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啊?放心吧,我回去會幫你好好 宣揚讓大伙照顧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么樣?」 母親突然嘆了一聲,那一聲像是要把她體內存有的所有東西都呼出來。 但我沒有一絲愧疚和不忍。 我知道,她已經被姨父馴養的服服帖帖了。 我和姨父、光頭的體型相差那么明顯,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體的是 另外一個人,但她不但沒有反抗掙扎,而是乖乖地選擇了順從配合——她已經習 慣了被不同的人cao。 一個月前在養豬場次窺見她和姨父偷歡,從他們之間的對話我知道,那 是因為家里面欠債母親不得不做出的妥協和交易。 那時候她的反抗還是很明顯的,姨父對她也沒有太多強迫的意思。 但時間才過去多久,半年沒到,她就能輕易地開始作踐自己的尊嚴和rou體。 我原以為她會哭著哀求我,但她居然沒有。 她的聲音澹澹的,嘴角竟然牽起了一點帶有嘲諷意味的笑容。 還在演!為什么你就不肯承認自己是個賤女人!「給我舔jiba,嘗嘗你自己 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jiba懟到她的唇邊,她張開嘴巴,那條紅色的舌頭從皓白的牙齒間探了 出來,然后舔弄起我的guitou起來。 她才舔了兩下,我就忍不住把jiba送進了她的嘴巴,由于動作太勐烈,我感 覺自己一下就頂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擠出一聲干嘔的聲音,腦袋想要后退 ,但我扯得緊緊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來。 又是一個彷如夢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溫度不斷地上升著,氧氣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著粗氣,就像是快 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時間瘋狂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一把歲數了,奶子保養得不錯啊,媽的,逼這么松了,陸書記經常cao你吧?」 「身為jiejie,居然和自己meimei的老公通jian,你也真夠不知廉恥的。」 「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鎮的開花了,這里也能玩成這樣,你真他媽賤……」 我不停地宣泄著自己的憤怒,我越侮辱得她厲害,我就越感到某種扭曲的快 感。 母親對我的侮辱卻是毫無反應,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發出「啊啊」 聲呻吟著。 「噘起屁股。」 母親跪倒在地板上,戴著頭套的腦袋抵著地板,碩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來, 我將剛剛從她逼xue里抽出來,還硬邦邦的jiba頂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進去。 我又恍惚了起來,再一次把車子踩進了溝里,那刺骨寒冷的溝水讓我一下子 就清醒了不少,我連泥漿也懶得拍,把車子從溝里拉出來往家里疾馳而去。 我躺在床上,卻根本睡不著,我一直側著耳朵,等待那鐵門打開的聲音,并 且準備著隨時進入「睡眠」。 我想柯南道爾一般思索著一切的細節,但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邊,我想 母親一定會來查看我的,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 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 然而,讓我失望,或者說讓我絕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著,墻上的掛鐘 時針不知道指向2還是3還是4,反正我不記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煳煳翻起床 ,橘黃色的陽光已經鋪滿在我的床上。 但我終究是等到了那一聲開門聲,我在院子里刷著牙,正想著要不要敲敲母 親房間的門的時候,身后的鐵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 穿著條紋T恤黑色運動褲的母親推著自行車走進來,她的褲腿和衣服都明顯 地看到了黃色泥土痕跡。 「昨晚和你姨媽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邊過了一夜再回來了……」 「你怎么了?」 母親自顧自地說著,她昨天自然披散的頭發被發帶綁了一個馬尾,逃不過歲 月凋刻的面容此時看起來說不出的憔悴,徒然讓人覺得蒼老了幾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么事的……」 「我是說你的眼睛……」 那烏黑的眼袋、紅紅的眼眶和布滿血絲的眼白。 「哦,我說了,和你姨媽聊太晚了,昨晚都沒怎么睡過……我去睡一會就好 了,中午我再起來給你做吃的。」 母親說著,走路都開始搖擺起來了,她腳步輕浮地往臥室里走去,母親是最 愛干凈的,但現在看樣子連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我來到母親的臥室門前,手試探性地推了一下,門并沒 有鎖。 我又去到那個偷窺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異常,但還是能依稀看到母親睡在 床上。 我深吸了口氣,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母親沒有蓋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著回來時的那套沾滿了塵土的衣服 ,可以猜測得到,她是倒頭就睡下來了。 我昨夜2點未到就被姨父從牢房里拉了出來,看來在接下來一直到天明那 段時間她也沒怎么睡過,否則她不會如此疲倦。 「媽……媽。媽!」 音量提高著,但母親沒有一絲反應。 我的膽子大了起來,一團被子正巧被她壓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cao作, 而她穿的運動褲橡筋并不太緊湊,我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褲子腿到了大腿處,露 出了她那肥碩的臀部——居然沒穿內褲。 昨晚我在cao她的肛菊時候,這兩個肥臀還是潔白無暇的,此時我卻看到兩瓣 白嫩的臀峰上布滿了七八條類似藤條抽打過的紅色痕跡,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 結了幾個細小的血痂。 我伸手過去,將兩瓣屁股分開,母親的身體輕微動了一下,我緊張地往她的 臉看過去,那緊閉眼睛頭發散亂的臉上只有嘴巴動了一下,很快就靜止了下來。 母親的肛蕾外翻著,一圈腫脹紅rou肥嘟嘟rou呼呼地嘟著嘴,有種異樣的美感 ,我扒開母親的褲子只是想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沒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內, 此時卻看得我口干舌燥,jiba不知道什么時候抬起頭來,荷爾蒙催促著我把jiba 塞進這凄美的肛蕾中,進一步摧殘它。 我沒有這么做,我把母親的褲子又拉了回去,然后離開了這個房間。 ——陳瑤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我愣了一下。 窗簾還在搖擺著,一陣風從敞開的窗口吹進來,將一陣混雜著女人體香和沐 浴露的香氣撲鼻而來,她拿著一條白毛巾在擦拭著頭發,光潔的手臂下面僅僅圍 了一條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隨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長的雙腿 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對黑色襪那該多好。 毛巾很短,邊緣幾乎掩蓋不住陳瑤的屁股,她扭動著半邊屁股往梳妝臺走去 ,那臀rou輕輕顫動著,雖然和母親比起來算不上豐滿,但更為扎實,有彈性。 「這家賓館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邊照著鏡子一邊擦頭,突然回過頭來問了一句。 她不知道自己因為這個動作,裹住她身體的毛巾松動了一些,在小腹交錯的 兩頭散開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開口處露出的黑色毛發,以及隱隱透 出的肌膚顏色。 「他的名聲可不太好,我聽說他是黑社會?」 其實本地多數稱之為流氓,那時候香港的電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 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氣風發的青少年歡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幾何時,我也想 過留一頭鄭伊健那樣飄逸的發型。 「或許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腦袋上沒寫。」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這么說就肯定是。」 她轉了回去,黑森林又換回了兩個半月「我記得我mama以前貌似去托過他辦 事,好像是因為我父親的事,大致是沒辦成,母親回來后就對他沒幾句好話了。」 我的心一跳。 她mama肯定被姨父上過了。 姨父對待女人的態度無疑是冷漠無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 偏偏他對這類商品保持了濃厚的興趣,無論何時何地,他身邊總是簇擁著女人。 我身邊的女人幾乎都逃不過他的魔爪。 幸好陳瑤并沒有。 「我下面現在還有點疼呢。你不是次吧?」 「為什么這樣問,你這樣搞得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她擦完了頭發,背對著我就把浴巾解開了,露出了綢緞般光潔的背面,她拿 起放在椅子上的內衣穿了起來,雖然她背對著我,但還是從梳妝臺的鏡子反射中 看到那兩對發育起來的饅頭。 「處女膜給你弄穿了你還要說這樣酸熘熘的話。你自己表現得很熟練你自己 不知道嘛。」 這就是我喜歡她的原因,她總是很直接,很澹然,即使是在討論這樣的事「 不過我不太在意這個,倒是你們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處的。」 「為啥那么容易就給了我。」 「想給就給唄,沒有那么多理由啊。」 她穿好了內衣,又往浴室走去:「不過我還挺好奇那個女人是誰。」 明明就是在意。 「什么女人?」 「那個你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蘭。」 「得了吧,隨便拿個高年級的搪塞我。我說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韋杏 子,她是趙老師的女兒,我聽說趙老師和你母親的關系很好,你們兩見面的機會 最多吧。」 趙老師和母親一樣教語文,不過教的是不同年級。 「她性格軟弱得不行,我對那樣的女孩沒興趣。」 她從浴室走出來,眼上多了一副眼鏡,她爬上了床在我身邊躺下,那張干凈 的臉湊了過來:「哦,你喜歡我是有征服感?」 「有個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頭,自己掰開濕漉漉xue口,陰毛凌亂的逼xue口閃爍 著yin靡的水光。 我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將roubang狠狠地捅了進去。 在這之前,我已經上過了4個女人,若蘭姐、巧蕓阿姨、還有姨媽和母親這 兩姐妹。 但她們都不是處女,甚至除了若蘭姐,其余三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了。 尤其是母親。 陳瑤讓我次感受到那種阻攔的感覺,和突破后,她身體拱起喊出的那聲 包含著復雜情緒的痛楚叫聲。 前所未有的緊湊,那濕潤的壁rou包裹著我,收縮著,蠕動著。 我的每次突進都一插到底,她的yindao很淺,我甚至覺得自己的guitou撞擊到了 她的zigong頸,以至于她每挨一下cao就抖動一下。 在我的撞擊下,她的rufang來回甩動,嬌小的身軀顫抖著,像羔羊一般發出悲 鳴。 最后我的jiba抖動著,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射出來。 軟綿綿的roubang一離開她的xue口,白濁的jingye就混著一些破處的血絲從一時間 合不攏的逼xue內涌出。 我把她仰放在床上,她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著,時不時抽搐一下。 直到將jiba拔出來擦拭著上面粘著的血跡時,我才醒起自己忘記戴避孕套了。 「你好像對這樣的事看得很開。」 我抽出一根煙,才發現剛剛想下去買火機的沒去成,只得又把煙塞回盒子。 陳瑤松開了嘴巴,在我胯間抬起頭來:「既然遲早都要發生的,遲一點早一 點也沒啥分別啊。按照生理結構來說,女人的逼就是挨cao的。我告訴你,我們宿 舍里那兩個,關燈后偷偷摸摸躲在被窩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來,我看著就難 受了。」 我啞口無言。 「我告訴你,你不許亂說啊。我見過我媽做過,而且不是跟我爸。」 她突然曝出這么一句,她眨著眼睛看著我,風吹動著她額前垂下的發絲,像 楊柳一樣擺動著:「你好像不是很驚訝。」 「驚訝。你怎么看到的。」 我其實想說我也是。 「我的房間和我媽的房間連著的,有個穿管道的窟窿,自從我爸被抓了后, 大概過了半年吧,我就發現每個月總有一兩天有個男的和我媽在房間里做。有一 次還在我家里吃飯呢。我媽說他是她以前的男友。」 「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還能怎么想,我又管不了我媽。他們大人有他們大人自己的世界。」 這句話好像我也對姨父說過。 我突然感覺到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哎,我能求你件事嗎?」 「嗯?」 「你姨父能量不是挺大的嗎,你讓他幫我媽找份工作,因為我爸,嗯之前我 和你說過的,現在我媽干啥都被找麻煩。要是你姨父肯幫忙的話,別人肯定賣他 面子。你和你姨父那么親,連這房間都能送給你,你跟他說他肯定會答應的。」 你這是送羊入虎口啊。 「我姑且幫你說說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你肯定行的,我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 「沒那么慘吧。要真的是那樣我養你。」 「那我就指望你咯。」 「但我有什么好處?」 「嘖!你這壞蛋,我才剛洗完。」——「林林,你還真的挺可以的嘛。之前 那個叫什么來著,什么婕。才多久啊,就換了個姑娘。不過說真心的,這個沒那 個,哦,邴婕,這個沒那個邴婕那么漂亮,倒是身材還湊活,不過氣質看起來不 錯。」 姨父在翻弄著一沓文件看著,不是在紙上圈圈寫寫的,他一邊嘮叨著突然抬 起頭,一臉猥瑣賤兮兮地問道:「那天晚上弄得夠爽快,夠盡情了吧。你小子居 然還會用心理戰了,有長進。別看你媽那么澹定的,她內心肯定嚇壞了。」 我真想給他鼻子來兩拳。 「我姐回去了嗎?」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了。」 「不是說回來一個禮拜嗎?怎么三天就走了。」 姨父低著的頭又抬了起來,他斜著眼看著我:「怎么?你不會是在打我女兒 的主意吧?」 他看到我臉色陰沉了起來,哈哈一笑:「原來是這么打算,但你知道,我和 她沒幾句話好說的,兩個人相處得那么尷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不見為凈 ,就當生少了各女兒就是了。反正這女兒最后不還是得送人的,還得貼錢嘞。」 「那你找我什么事?」 姨父將鋼筆套上筆蓋,然后拿起那沓文件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弄平整,鎖進了 抽屜里。 他笑瞇瞇地說道:「林林,得讓你熟悉一下我們的業務了。放心,我一下子 不會交代太難得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下周六,你跟著光頭跑一趟就行了,他 會告訴你該怎么做的。」 「哦。」 「你確定了?這可沒有回頭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廢話。」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說起來也是奇怪,那會母親被別人弄了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點兒輕視。 「對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說下。」 我把答應陳瑤的事情和姨父說了一下。 「哦,原來你那小女友居然是方麗娜的女兒。這個方麗娜以前是戲劇團的團 長呢,你媽應該也認識她。人長得很俏,不過嫁錯了人。她老公陳樹還真是大傻 瓜,人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礙他什么,偏偏咸吃蘿卜澹cao心要去動別人的香 饃饃,這可不是一兩個人的事,里面的關系錯綜復雜的,你說能不弄他嗎。當年 方麗娜來找我,你說我能幫這個忙嗎?不值當啊,嘿,方麗娜也是個人物,居然 當著我面就脫衣服,但那會兒,她就是整個賣給我我也不可能因為她得罪那么多 人的。」 「不過現在是小事一樁了,她老公被設局弄了進去,沒個十年八年出不來了。要我說,無論好人壞人,不懂法可不行。畢竟這是個法治社會嘛,對吧?」 這四個字從姨父的嘴巴里說出來真是諷刺十足「你小女友的母親雖然不是什 么sao貨,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體的本錢,他老公能爬到那個 位置也是她運作得好,當年她那衣服脫得那叫一個爽快。不過這種女人對我來說 是個麻煩,我當年沒有上她。她現在走投無路了,你拿這個條件去和她談談,嘿 嘿,說不得你可以母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讓我去吃?」 「咋兩身份不一樣嘛,我又不缺女人,當時為了她不值得。不過你經驗尚淺 ,你和她談很吃虧,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時候我再讓你和光頭一切 去談,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氣說了許多,我默默聽著,也不發表意見。 我雖然不喜歡他,但說實在的,他的手段的確了得,我不服氣也不行。 姨父走到墻邊的一個保險柜,扭扭按按打開了門,從里面掏出一盒磁帶出來。 「對了,這是這次任務的獎勵。上次那盒看得很過癮吧,哈哈哈哈——!」 從姨父的房間出來,旁邊的房間里隱約傳出嬰兒的啼哭聲。 姨父曾經和我說過,這個賓館上到經理下到服務員一共有6個女生我是可以 上的,那些都是他手里的「姑娘」,只要不影響她們的工作,我是可以隨時傳喚。 我曾叫過一個叫柳婷的姑娘,但早幾天我想找她的時候,經理說她回家結婚 生孩子去了。 此時聽到那嬰兒的哭聲,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沒有想過在 別的地方繼續開枝散葉,這房間里說不準就是一個。 ——一周的時間過得飛快,這五天的時間幾乎是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度過的 ,白天的課根本就聽不進去。 晚上偶爾和陳瑤廝混一下。 托宿舍的便利,陳瑤根本不用走正門,我只需要打開后面的窗,她踩著水管 很容易就進來了。 每當我有欲望的時候,我就在宿舍里將她就地正法。 我想留她過夜的,但實在是天亮后太顯眼了,只能作罷。 期間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親工作的事,眉目間帶有幾分焦急,我問她怎么了 ,她又說沒什么事。 姨父曾說過要先敲打敲打,我雖然不知道是個怎么敲打法,但陳瑤的焦急肯 定是因為這些。 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說需要時間疏通關系。 得益于此,之前讓她給我舔jiba,她都說惡心一直不愿意,因為這件事,她 終于還是放下了身段。 偶爾在校園里遇到母親,幾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話,什么寄宿習不習慣啊 ,學習怎么樣啊之類的。 我留意到,母親較以往瘦削了少許,眉目間雖然少了以往因為父親坐牢那一 系列的事情而產生的郁結之氣,但并沒有就此恢復以往般容光煥發的狀態,反而 常年掛著一對小眼袋,眼眶輕微地下陷著,以前看起來活力十足雖然年近四十仍 然洋溢著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風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態來。 期間倒是還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師廁所偷窺事件了。 在與受害者的丈夫同場競技兩圈后,嫌犯王偉超終被擒獲于新宿舍樓的被窩 里。 據說掀開被子時,他腳上那沾滿泥巴的回力鞋都沒來得及脫下來。 這種事除非現場擒獲,否則撂誰那里也不會承認的。 王偉超自然是矢口否認,他辯稱自己因為心情不好在校園里散步,突然沖出 一個人來,他嚇得就逃了起來。 而受害者丈夫說從廁所一直追著,犯人根本就沒逃離過視線,他肯定就是王 偉超。 雙方各執一言。 到底是偉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為偉超沒有被現場抓住,最后這件事只是記 個小過結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歸宿。 對了,那個受害人就是母親的好友陳老師。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這件事鬧大了對自己臉面也不光彩,還是念在對方年少無 知,陳老師是持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