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11
11. 29--19 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的雨,等發現的時候背已經被淋濕。 我靠著樹干,腦袋之前被拍磚的地方隱隱作痛。 姨父問過我要不要找人修理一頓那龜孫子,我毫不猶豫就拒絕了。 這種事當然得自己來。 本想著帶著小伙伴們堵他的,可是等到拆線了,又沒有了那種心思。 巧蕓姨從地上爬起來,默默地拍打著皮膚上沾染的泥沙樹葉。 在她的身上發泄完那些負面的情緒后,看著她那凄楚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 絲愧疚,但這一絲內疚很快就被一種哀傷的感情覆蓋。 不說這一輩子,至少在她身子還有本錢之前,她是沒辦法擺脫姨父對她的控 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還不上了。 一個大字不識一個農村婦女,像她這樣保養得細皮嫩rou,手上老繭也沒幾個 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簡單的家務,肯定沒什么一技之長。 也就是說,這個家的收入全靠男人。 而她也指望不了娘家那邊。 像陳老實這樣的大老粗是娶不來她這樣的俏媳婦的。 我那天和姨父在那里吃完飯聽了那一番話也起了八卦的心,我問過周邊的人 ,才知道她基本上算是陳老實買過來的,要不是家里面實在揭不開鍋,誰舍得把 自己的閨女嫁給陳老實這樣。 陳老實足足比她大了2歲。 我不知道姨父用的什么手段把她拉到賭桌,但以姨父的人品,想來不會是什 么光彩的手段。 有些東西是注定不能碰的,就像學校墻上的標語一般:珍惜生命遠離毒品。 賭博亦然。 這不,我父親自己就折進去了。 雨下了一會就停了,連云也跑了,落水狗一樣地在田野里逛了沒半個小時, 衣服硬是被太陽烘干了。 接近傍晚的時候,我也沒回飯堂吃,在學校附近的蘭州拉面館吃了一碗牛rou 拉面,再四處逛逛,回到宿舍已經是八點多了。 這個時候才聽隔壁宿舍的說,邴婕居然來找過我。 我也不理會那位同學臉上那奇奇怪怪的表情。 我和偉超因為邴婕打了一架的事在班級里第二天就傳開了,不過這種事時有 發生,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沒幾天健忘的人群就會被其他新聞吸引了注意力。 就好像小石子丟進了池塘了,蕩了幾圈波紋就痕跡全無,只有那一聲不吭躺 在池塘底的小石子能證明事情曾經發生過,但根本無人在意。 我不知道邴婕為什么找我,但我也抹不開臉再去找她,心里想著反正她還會 再來的,看了一會水滸后,我就蒙頭大睡了。 第二天放學后出去熘達,卻看到姨父叼著根煙獐頭鼠腦地靠在他那輛松花江 上四處張望,不時有人經過時向他打招呼,他揮揮手當是回應了,看到我從大門 出來,他那沙啞得嗓子大吼了一聲「林林——!」 我真想蒙著臉當不認識就走開。 坐上他的車,卻是一路往不遠的鎮上開去,在車子上他嘮嘮叨叨地問我寄宿 的情況,我心不在焉地隨便應付著。 車子在他的魚得水賓館前停了下來,他領著我大搖大擺地往里走去,一路上 遇到的服務員jiejie都「老板」 彎腰鞠躬。 看著那清一色面容嬈好的年輕妹子,我好奇地打量著,心里猜想著這里面到 底有幾個是被姨父上了的。 上到了頂樓,他掏出鑰匙打開了貼著「辦公室」 銘牌的門,進去后直接摔在了門旁邊的沙發上,才說到:「林林啊,你讓我 有些意外了。」 「什么?」 我四處張望著,這里除了多了一張辦公桌和書柜,根本上就是一家賓館豪華 客房,尤其是擺在辦公桌前面那突兀無比的大床,簡直引人發笑。 「你做得有點兒過分了,你巧蕓阿姨差點被她老公發現了。這水靈靈的女人 你怎么忍心打得下手?」 「你當初說過的,我想對她干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為啥,我一直處于一種走神的狀態,我在這個不倫不類的辦公室里轉 悠著,不時摸摸這個碰碰那個。 姨父雙腳鞋也沒脫直接撂在茶幾上,雙眼閉著,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嘴巴卻 動個不停:「我是這么說過不假,但你這樣的做法不是一個聰明人的做法。哎, 我也沒想到你也好這一口啊,你這種行為叫啥……那英文怎么說來著……什么M ……」 我沒理會他,我被他桌子上的一個相框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張結婚照,我 乍一看,這不是母親嗎!等到拿起來仔細一瞅,才依稀發現那細微的不同——那 當然是姨媽張鳳棠。 我回想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記憶居然模煳起來,我不曾記得,母親和姨媽兩 姐妹在年輕的時候居然是這般想象,以前我居然沒有一絲察覺。 那邊仍舊閉著眼睛自顧自地說著:「不過,就算陳老實發現了,我也不怕他 搞出些什么來。但話說回來了,你必須明白一個道理,就是,下面那些被你剝削 的人是你的財產,如果你想獲取更大的價值,你必須學會愛護它們。它們不是消 耗品。」 「當個流氓還得照顧那么多條條框框的,有啥勁兒?」 那邊閉著眼睛的姨父聽到我這句話,反應卻是出乎意料的大,他勐地收起腳 坐直了起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流氓?你他媽的居然覺得你姨父是流氓?」 他干咳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們可不是流氓,流氓流氓,那得是多低級的事 情。你這孩子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他又躺回了沙發,突然一聲不吭地抽起煙來,很快這個房間就像是火災現場 一般煙霧彌漫起來。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你母親的事。」 聲音在身邊響起,又好像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我放下手中的相框,他不知 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我身邊,我轉過頭的時候,他正吐出一團濃煙,將自己的臉隱 藏了起來,但我還是被從煙霧中穿透過來那無形的目光刺中了。 「什么事?」 我下意識地躲閃了起來,但那把利刃不依不饒地追了過來,我分明站在高處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然而我偏偏被追到無路可逃。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事。」 「我沒興趣,我見過。巧取豪奪。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就很奇怪,你不恨姨父嗎?」 我也不清楚自己恨不恨姨父,但即使是有的話,那也是一種嫉妒。 說實在話,我自己這個身為兒子的,對自己母親尚且有那不干凈的想法,更 遑論別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沒必要告訴他。 「離婚再婚不也就那么一回事,你們大人要做什么是你們大人的事。」 達拉達拉。 是手指交錯敲擊桌面的聲音,還有一聲尾巴拖得長長的鼻音,就像快要斷氣 了一般。 我又看向了桌面上的相框。 突然,姨父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辦公桌那邊,蹲下來,一陣咔咔咔咔的聲音 后,他從保險柜里拿出了一塊東西,走到我身邊往我手里一塞。 突然之下,我差點沒握住。 低頭一看,是一盒小磁帶。 「樓下的53房,姨父專門給你留著,以后那間房就是屬于你的了,我和 下面的人打過招呼了,待會你找李經理要一條鑰匙。那房間里面有電腦,也有磁 帶播放器。事先和你說一下,里面的內容呢,我怕你不太容易接受所以呢,我還 是勸你不要看了。但姨父又不想瞞著你,你自己決定吧。」 他希望我看。 ——我不是那種會寫情書的人。 寫情書這種事情我一直認為是很掉格的,我更喜歡直接了當地走到女孩子的 面前,直接跟她說我喜歡你,然后轉身就走。 然而,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實際上,我一直沒能對邴婕說出那句話。 我一直在等著「合適的機會」。 但我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合適的機會,結果我等來了那個躁狂的夜晚。 那天事后,我在路上才回憶起,有天王偉超曾約我出去,說有「重要的事」 宣布,我想大概就是這件事。 我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我在內心給邴婕打上了屬于自己的標簽,以至于我無 法控制自己和偉超打了那一架,明明在平時,邴婕在我口中是那么的不堪。 青春有時候就是這么一回事,熱血而盲目。 這讓我突然想起了楊德昌的,有時候現實,和你心 里面想的,完全就是兩碼事。 事實告訴我們,歷史是沒有教訓意義的,有時候你不會在跌倒的地方站起來 ,而是會再跌倒一次。 邴婕轉校了。 我對此一無所知,不經意在小伙伴前提起邴婕的時候,他們才告訴我這個消 息。 他們驚訝地說:「你竟然不知道?」 那樣子說的好像邴婕走了要向我告別一番,我們之間明明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在聽說她到宿舍找我的消息前,我只記得最后一次見她是更早一個月前,在 學校附近的八路公交站臺。 我蹬著破車到郵局取最新一期的。 遠遠地,她就朝我微笑,潔白得不像話。 我很奇怪在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后,她還能那樣對著我笑,我當時完全懵了, 慢悠悠地騎了過去,我目不斜視,以至于再也記不起她的模樣。 不過人生的際遇,有時候真的無比奇妙。 話說回來,我不會寫情書,自然也沒送過情書。 但我卻收到了一封情書。 偉超曾經拿過他收到的情書給大家翻閱,上面的落款是什么悲傷還是哀傷還 是什么的秋天,反正只記得秋天前面有個傷字,而情書的內容也是詩句一樣的, 我愣是一句都沒記下來。 而我收到的這封和我看過的完全不一樣,里面很直接地寫了她有多喜歡我, 為什么喜歡我……。 而且落款寫了真名——叫陳瑤。 陳瑤是個文靜的眼鏡妹,平時在班上說話不多,也沒看到她有什么女性友人。 但能寫出這么直白的情書向男生主動表白的女孩子,我覺得她一點都不「文 靜」。 她長得不俗,自然是沒有邴婕那么漂亮,但她有種邴婕所沒有落落大方的氣 質,行為舉止像是個大家閨秀,顯示出了某種家庭教養,這種氣質在這種非城市 學校里,顯得異常獨特。 而且她的經歷和我很像。 她父親在縣里是當官的,叫陳樹,在她初二那年因為某種政治原因被判刑坐 了牢,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放出來。 她母親叫李小婉,是我們村的人,以前是公務員,后來下海做生意做農產品 批發。 后來我聽陳瑤說,在她老爸坐牢后,母親的生意因為某種原因也做不下去了 ,也虧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過得拮據但總算能撐得下去。 而更讓我詫異的是,這情書寫得直白,她人更直白。 第二天我在校門處就被她堵了。 鏡片后的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表情平靜而澹然。 她先是問我信收到沒?我點了點頭后,她說了句「我喜歡你」,然后轉身就 走了……我才知道,原來寫情書的人也是可以這么瀟灑的。 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張紙,尤其是女孩還長得不賴,無論 出于生理需求還是面子份上,這樣的女孩都讓人難以拒絕。 那張紙一捅就破,就這么樣子,陳瑤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姨父給我的那柄磁帶,在一周后才被我插進播放器里。 盡管姨父和我說這個房間做過隔音處理,我還是下意識地把音量調到很低。 我坐在沙發上,盡管心里早就認定,不過是他和mama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 但我同時又覺得,不會是那么簡單的事。 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窺他和我母親行的那茍且之事,也從不忌諱在我面前談起 ,若果是一般錄像,他必不會那么裝神弄鬼的。 畫面開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穩定了下來,但還是有些搖擺,看來是手持拍攝 的。 拍攝的場所是一間燈光敞亮的房間里,從拉開的畫面可以看到房間空蕩蕩的 幾乎什么都沒有,只有靠著沒有窗戶的墻壁邊上有一張床,中間有一張類似擺放 在校道邊上提供休息的鐵質長椅。 而畫面正對著的就是這張鐵制長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著身子的婦女坐在那張鐵椅子上,她的雙腳被警察用來拷犯 人的手銬分別拷在左右兩邊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雙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開。 &8355;&8355;&8355;&8226;&9790;ǒm 這個時候鏡頭往婦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給了婦女逼xue一個特寫。 婦女那修剪整齊的陰毛上煳了一層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yinchun有些紅腫, 兩片小yinchun沾滿白色的泡沫狼狽地外翻著,濁白的jingye在不斷地從合不攏的yindao 口里流出,表明這名婦女剛剛被人cao完。 而且可以從那狼狽的逼xue看得出,還是一場持久的大戰。 錄像沒有任何聲音。 我腦袋后面的傷口又隱隱作痛起來。 這個時候鏡頭拉開,那名婦女烏黑的頭發甩動著,在拼命地左右搖著腦袋, 沒有被束縛的雙手捂著臉蛋,顯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 但對我來說沒有什么作用,這副在早一段時間里像冤魂一樣整天侵擾著我的 身體,我再熟悉不過了,尤其是那對在汗珠的作用下閃爍著迷人光澤碩大的奶瓜 ——左乳的下沿有一顆不顯眼的黑痣。 那是母親。 像是要幫我驗證一下我的猜想一般,這個時候有個人走進了畫面里,而鏡頭 還在移動——房間里不止有兩個人。 走過去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無比熟悉,盡管他蒙著頭顱, 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姨父陸永平。 姨父手里提著一副手銬來椅子后面,他用嘴巴咬著手銬后,雙手抓住那婦女 的雙手硬生扯開。 婦女掙扎著,但我和姨父打過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著怎么樣的 力氣,女人的掙扎注定徒勞無功,沒幾下就被姨父扯開拉到腦后用手銬銬了起來。 盡管那女人低著腦袋,但毫無疑問,那就是我母親張鳳蘭。 雖然聽不到任何聲音,但她明顯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著。 但無論她是在咒罵還是哀求,都沒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親的身后折騰了一 會,很快母親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橫條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 做不了什么動作。 期間,攝像機不斷地給著母親特寫:那張遍布淚水的臉蛋、隨著掙扎甩動的 奶子和一片泥濘的逼xue。 擺弄好一切的姨父朝著鏡頭走了過來,然后畫面天旋地轉了一下,很快又恢 復了視角。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光著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卻走進了鏡頭里,這個套著頭 套的男人我也輕易地認出來了,是經常跟在姨父身邊的「光頭」。 我的回憶飛回了那個迷幻的夜晚。 那天夜晚光頭扛著姨媽進來,就當著姨父的面肆無忌憚地摸弄著母親的奶子 和下體。 我想,他早就弄過我母親了。 我還記得那天姨父提起過:幾個老相好,看來光頭就是其中一個。 想到這里,我的腦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現母親被幾個男人圍起來的場景,可恥 的是,身為兒子的我居然沒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光頭走到母親身前,一邊手粗魯地抓著母親的頭發把母親的頭擰正過來,一 邊手摸母親的臉蛋,卻見母親哭腫的雙眼怒視著光頭,一口唾沫吐在了光頭的臉 上。 清晰的畫面里,光頭笑了笑,也沒有伸手去抹,反而抽了母親一耳光。 母親的頭擺了一下,很快就擰了回來繼續怒視著光頭。 光頭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嘴巴不斷地動著,手卻松開了母親的頭發,轉而伸 向了母親那對木瓜一樣懸掛在胸前的奶子。 光頭先是扯了幾下那兩顆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兩個奶球大力地捏弄 了起來。 母親那軟膩的奶瓜被那對蒲扇大的手掌搓弄得劇烈地改變著形狀,她的表情 看起來非常痛苦。 光頭這樣捏弄了一番后,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親右邊的奶子,讓乳暈那部 分從虎口那凸顯出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卻夾住了母親的rutou。 光頭的嘴巴說著什么,母親搖著頭,然后光頭的那夾住母親rutou的右手手腕 勐地一扭!我不知道那是何種的疼痛,但母親的身子立刻就打起擺子,腦袋往后 仰去,我的心勐地一抽,彷佛聽到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等母親緩了過來,光頭又說了一句話,這次母親沒有再搖頭,而是遲疑了一 下后,嘴巴哆嗦著回了一句,光頭右手立刻又是勐地一扭。 這一次的扭動持續了更長的時間,母親的頭甩動著,那黑色的頭發飛舞著, 身體突然間就在燈光下泛起了一層水光。 等母親緩了過來,光頭又說了什么,從前面母親的拒絕看來,是一些過分的 要求。 但這一次,母親哭泣著,終于還是屈服了,她緩慢點了點頭。 光頭轉頭過來向著鏡頭,鏡頭一陣搖晃,然后一串鑰匙丟了過去。 接過鑰匙的光頭解開母親雙手的手銬,帶著得意的表情轉頭向著攝像機這邊 和姨父說了幾句話,然后拍打了一下母親飽滿的rufang。 雙手被釋放的母親,雙手遲疑著、顫抖著往自己的下體摸去,她的左手按著 自己的陰蒂揉弄著,右手中指和無名指直接插入了自己的逼xue里扣挖了來。 母親居然被強迫著在光頭面前不知廉恥地自慰起來!不時還將插在yindao里的 那兩根手指抽出來塞進嘴巴里,吮吸著上面沾著的jingye。 我看得目眥盡裂,但我的手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握著堅硬的jiba擼起了管子。 畫面里欣賞著母親自慰的光頭并未就此停下手來,他在把玩著母親的奶子, 這次卻沒有像之前那般大力搓弄,但每當他的手從母親的rutou上掠過的時候,我 就能看到母親的身子一顫,在陰xue里抽插的手明顯地加快了頻率。 這個時候鏡頭推近了一些,光頭一邊拉扯著母親的rutou,一邊說了什么話, 我看到母親那看起來已經哭干的眼淚的眼框里又流出了一道淚珠,她的表情已經 沒有了多少痛苦,變得木然起來。 流著淚水的她張開了嘴巴,把舌頭伸了出來,光頭那張兇悍的臉很快就湊近 過去,嘴唇一張就把母親的舌頭吸了進去。 抱著母親的頭舌吻了好一會,光頭松開嘴,光著腳丫的他站上了鐵椅上,身 子微微下沉,胯下那根尺寸駭人的驢jiba就塞進了母親的嘴巴里。 這個角度我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母親的身子掙扎著,雙手也停止了摳逼, 徒勞地想要推開光頭。 她的力氣尚且不如姨父,又怎么對抗得了渾身肌rou扎實隆起的光頭,很快她 就被光頭抱著腦袋挺動著下身,強行koujiao起來。 這個時候畫面出現一整片五顏六色的塊,再清晰回來的時候,光頭已經從 椅子上下來了,母親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拷到椅背上,她閉著眼睛,整個臉 蛋被煳上了一層jingye,秀挺的鼻子其中一個鼻孔甚至還有「鼻涕」 掛在哪里,看起來說不出的凄楚。 她的手被拷了起來,雙腿的腳拷卻被解開了,那對長腿被光頭扛在了肩上, 母親背靠著鐵椅,整個屁股抬離了椅面,而光頭那根醬紫色的大家伙正對著母親 的逼xue,鏡頭推動過去,那蘑菰頭已經整個塞進了母親的yindao里,真個yindao被撐 得滿滿的形成了一個圈。 幾秒后,那根夸張的家伙直接就整根沒進了母親的yindao里,母親的身子弓起 來一下,煳著jingye的嘴巴直接長大著,閉著的眼睛也瞪得渾圓。 「啪啪啪啪——!」 我的耳邊又響起了聲音。 母親像是被裹挾在風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拋到半空中去,又墜落下 來,一下下勐烈的撞擊,讓她那對柔軟的乳球以夸張的方式甩動著。 每一次撞擊,母親的嘴巴就會長大,然后抽出來的時候又開始合攏,但沒合 上的時候下一次勐烈的撞擊又來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張開,如此反復,母親的 嘴巴再也沒合攏過。 我的眼睛已經開始感覺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著電視,我的手快速地擼動 著,如果是鉆木取火的話我感覺我的jiba已經開始要冒煙了。 就在我可恥地看著母親被別人cao干而擼著管子即將攀上頂峰的時候,畫面突 然遍布雪花,而且這次不是幾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jiba軟了下來,雪花還在那 里不斷地閃爍著。 然而當我惆悵的以為播放完畢,要把磁帶取出來的時候,突然又有了畫面。 而且有了聲音。 畫面里,母親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手銬離開了鐵椅,仰躺在地板上。 她披頭散發的腦袋歪了一邊去,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 暈倒了。 光頭跪在地板上,雙手抱著母親的長腿,腰肢仍在挺動著。 這一次,撞擊的聲音是從電視機里傳出來。 「我射進去啦?」 光頭那刀鋸木頭般的聲音傳來。 畫面外傳來姨父的聲音「問個jiba啊,炮你不全射進去了,現在還問個 球啊。」 「她懷上了咋辦?」 光頭嘴上這么說著,卻是低吼一聲,抽插的頻率卻是加快起來,沒一會又是 一聲低吼,他松開手,整個人壓在了母親的身體上,母親那雙腿被強行往兩邊岔 開,然后光頭的身子顫抖著。 這時候才傳來姨父的聲音:「上次給你找個大學生做媳婦,你他媽的居然把 別人cao瘋了,真TM浪費資源。我妻姐要真懷上了,干脆就讓她給你生一個唄。」 「你真他媽變態。不過我可不想要小孩。」 鏡頭跟隨著光頭,光頭在房間里走動了一下,從地上撿起一塊布團擦拭著自 己那軟下來的家伙,依稀是條蕾絲底褲:「孩子是個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 光頭往回走去,鏡頭里又出現了呈大字型癱倒在地上的母親「喂,不會把她 弄死了吧?」 「你把自己當超人了,怕不是看多了,真以為自己jiba大就可以cao死人 哦。」 「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沒那么自戀。」 光頭又走動了起來,居然是把地上東一件西一件丟地板上的衣服撿起來,然 后幫母親穿起來「我是說,我們這樣弄法,說不準她回去就喝農藥了。你這是搞 哪一出啊?」 「嘿,這你就小看這女人的韌性了。我和你打個賭。她不會自己去尋死的, 要死要活地鬧一場倒是肯定的,相信我,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若無其事地繼續過日 子。她要是真能下定決心自殺,她死了,我把我那寶貝送你,她要是沒死,我以 后也不搞她了,還她安定的生活。」 最后那段話,姨父卻是對著鏡頭說的。 我想,大致這就是他給我看這柄磁帶的原因了。 「我不和你賭,那么久了,我就沒贏過,吃虧死了。」 光頭摸摸后腦勺:「說真的,很久沒弄過這么有勁的了,要是死了還真有些 舍不得。」 「得了吧,每次這么說,最后被你糟蹋的女人還少嗎?媽的,說起那個大學 生我就來氣了,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都沒出來給我賺回本錢,狗日的,被你玩 得精神失常了。害老子把人送回去,還陪了一大筆錢。虧死老子了。」 「老板你虧個球哦,最后那錢不還是從我工資里扣了。」 「你以為不用?」 視頻到此結束,再也沒有彩蛋。 我頹然地倒在椅背上。 我居然天真地以為這樣的人是流氓。 &8355;&8355;&8355;&8226;&9790;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