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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狼在線閱讀 - 26-31彩蛋免敲(事后/劇情/私奔)

26-31彩蛋免敲(事后/劇情/私奔)

    26.

    秦峯再怎么自負性經驗高于對方,到底是抵不過青年血氣方剛、蓬勃洶涌的性欲。薰按著他從床上cao到地上,四肢酸軟無力地搭在地上,屁眼日得松垮垮地滿含著jingye,摳出來又接著cao。秦峯的喊聲從“疼”變成“快點”只是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又花了兩個多小時再喊“不行了”,可薰像是聽不到似的,咬著他的后脖子,動作輕柔卻狠戾地把jiba一次次搗進深處。

    最后秦峯意識朦朧地睡了過去,只記得自己眼前一黑時,雙腿還被結結實實地壓在胸前,可憐的屁眼被yinjing插得滿滿當當,又酸又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一摸床鋪已經沒了人影,連余溫都沒有。本來黏糊糊的身上倒是一片干爽,想來薰也不是那么禽獸,至少cao夠了還給他清理了身子,秦峯苦中作樂地想著。

    不過他很快就沒時間想這些,一個翻身從床上爬起來,急忙穿好衣服——他媽的,昨晚真是瘋魔了才浪費一晚上zuoai。當務之急是趕緊救人、跑路!不過也是這一晚,讓他心里的任務列表多了一條緊急事項:說服薰,把他也一起帶走。雖然還有諸如查嘎怎么辦、戶口怎么搞這些問題,但既然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就不能把薰扔在這里不管了。萬一部落找他復仇怎么辦?至今為止都沒發生什么,但萬一遭遇野獸襲擊、疾病饑餓呢?一想到薰冰涼的身子和緊閉的雙眸,秦峯說什么也得想辦法把他從這草原上救出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和低吼。秦峯在這兒呆了一陣子,也分辨出那是查嘎的叫聲,熟門熟路地從儲物箱里拿出一片rou干出門迎接。將rou干扔給查嘎,薰從狼背上一躍而下。秦峯眼尖地瞧見他別在腰上的佩刀沾了血,問:“你去偵察了?”

    “嗯,猜猜我帶了什么回來?”薰得意地買了個關子,將一只小盒子拿在手里顛了顛。秦峯問:“是什么?”

    “嗯。”薰不開口,只是小幅度地偏了偏腦袋,重復道,“嗯——”

    “什么啊?”秦峯愣了好一會兒,直到薰的臉頰逐漸染上一層桃紅,才“啊”的一聲反應過來。雖然知道周圍沒人,但他還是左右看了一圈,這才湊上去飛快地在薰臉上啄了一口:“這下可以了吧?”

    “嘿嘿……”薰捂著臉,羞得幾乎要把腦袋埋進胸口。

    “害羞就別讓我親你!”秦峯也被他帶得羞紅了臉,急忙把話題扯回去,“所以你到底帶回來什么了?”

    “哦、對,我去岱欽屋里轉了圈。”薰一開口就是語出驚人,“她住的地方別人不能進去,所有人都對她十分敬仰,所以也沒人會想著偷溜進去,守備就比較松散。我翻來翻去也沒找到特別讓我主義的東西,除了這個小盒子——聽說是岱欽來的時候就帶在身邊了,沒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沒來得及打開看,就被人發現了。”

    “你沒受傷吧?”秦峯上下打量。薰撇了撇嘴說:“你怎么不早點問我?”秦峯笑道:“你要是受傷了,才不會跟我嘮這么久。”

    兩人又你來我往聊了幾句,秦峯才決定把盒子打開看看究竟。那是一只四方形地小盒子,約巴掌這么大,晃了晃,里頭傳來“咔噠咔噠”的聲音,用一枚鎖固定住了。薰用刀子輕易將鎖扣撬開后,盒子便打開了。

    秦峯將里頭的東西倒出來一看,大驚失色:“你確定這是岱欽的東西?”

    “是啊。”薰不明所以地點頭。

    “這……”秦峯捏著下巴想了會兒,大喜到,“那、我說不定有辦法回去了!”

    27.

    博爾泰赤那里,經過四、五座羊圈,正中央的赤紅色蒙古包是岱欽所住的地方。只有女人被允許進出這里,有再重要的事情,男人們也不得入內。這日因為那個姓秦的教授逃跑,女人們被召集到岱欽的住所,商討該如何是好。其中一個扎著高辮的女人提議:“要不就別管他了,反正他沒有解藥也活不了多久,我們只要把剩下這些學生獻祭了就好。”

    “說得容易,你沒聽那些沒用的男人說嗎?他隨身的藥瓶不見了,準是被他教授偷走了!”另一個女人搖頭,“要是他跑出去報了警,警察派人來調查就完蛋了!”

    “報警也好啊!”高辮女突然激動地一拍桌,“把這群畜生都抓起來,咱們也能回家!就算回不了,進監獄,老娘也算是心滿意足了!”

    “你這么說對得起岱欽大人嗎?!你以為是誰收留咱們,讓咱們過上像人的日子?你這樣做豈不是要把岱欽大人往牢里扔?”女人氣得也一躍而起,兩人互相瞪著咬牙切齒。這時,坐在高榻上的岱欽,將煙斗“鐺鐺”兩下敲在煙灰缸上,煙灰簌簌落下,她緩緩吐出一口白煙:“都別吵了,我給你們的不過是一個成為‘男人’的機會,接下來想留想走隨你們,你們已經不是‘女人’了,想做什么都自己去想。無論結果是什么,就算我被扔進牢里處死,那也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和你們沒有一點關系,懂嗎?”

    “岱欽大人,我……”聞言,那高辮女軟了口氣,自責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彎下腰,“對不起,我不會再說靠警察這種話了!是我忘了,三年前走投無路,連警察都對我見死不救,是岱欽大人救我一命。”

    “隨手之舉罷了。”岱欽不以為然地叼著煙斗,“不過的確,我沒想到姓秦的能把我們逼到這種地步……不,還有那個狼孩子,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真的去相信一個和狼混在一起的野人。連我的東西都敢偷……”她意味深長地瞥了眼一角的櫥柜,“小心點,他可能已經察覺到我的身份,這么一來極有可能會從我下手。不過放心,你們即使沒有我也能好好過下去,無論來什么人,說什么話,都不要承認,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草原上的牧民,他們就不能把你們怎么樣。”

    “我們真的還要繼續殺人嗎?”年紀最小的女人抱著自己的雙腿,將臉深深埋在膝蓋了。她哭哭啼啼地抹紅了臉,兩頰上滿是淚痕:“我干不下去了,前一天晚上還拉著我聊天的小伙子,今天已經冰涼涼的了,我受不了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那高辮女才扶著她起來,說:“我們出去走走,別想這些了。”

    兩人出門后,其他女人們也紛紛起身,各自忙去了。唯獨岱欽仍留在原地,許久才起身,帶上佩劍往外走去。穿過羊圈、柵欄,她撩起長發:“你來了。”

    面前是表情毅然的男人,和漂亮的白發青年。

    28

    阿琳的父母都是漢人,有一雙漢人少見的琥珀色眼睛。這雙眼睛被她的父母稱作是上天的恩賜,天使的親吻,因此她也喜歡極了自己的眼睛,逢人便會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將父母說的話重復一遍。即使是上了高中,她學會了少女的羞澀,也依舊會因為他人的注視而染紅臉頰,嘴上說著“別犯渾”,輕輕跳動的腳尖卻出賣了她內心的喜悅。

    高考結束的那晚,她和幾個女同學一起去當地的一家酒吧。幾個人都是第一次進這種五光十色的地方,不過周圍的人都十分熱情好客,很快就消除了她們的不安與戒備——于是再次醒過來時,映照在阿琳那雙琥珀色瞳仁里的就是女同學嘴里塞著布條,滿臉泥污的慘象。咣當咣當晃動的卡車里,她們的哭喊和嚎叫被隔絕在厚厚的鐵皮里。酒吧里和藹可親的小哥將腥臭的jingye和尿液灌進她們的嘴和yindao里,只有將這些東西都吞下去了,才能得到一頓沒發臭的飯菜。短短半個月的路程,當她下車時,已經記不得自己的yindao撕裂了幾次,面對完全陌生的環境,她也記不起來路上死掉的那具尸體叫什么名字,被拋進了什么河里。

    她被掛上“處女,三千萬圖格里克(約6萬人民幣)”的牌子,被一個看上她寬骨盆的老頭買回了家。她懷上了老頭的孩子后,就被扔進羊圈和羊住在一起,挺好的,羊不會強jian她。羊圈里沒有星光,也沒有日光,白天老頭出去放羊時,她可以短暫地偷偷跑出去,讓她暗沉的眼睛見見日光。不過那也在老頭發現此時,將她狠狠打了一頓后再也沒有發生過了。這回她被關進牛舍里,拴上鐵鏈,也挺好的,牛也不會強jian她。

    在一個夜里,老頭的鼾聲從屋內飄出來時,她生下了一對白白胖胖的兒子。她抱著懷里的孩子,看著被微弱的星光照亮的孩子的眼睛——琥珀色的,像是被天使親吻過一樣。

    她掐將兩個孩子悶死在了牛糞里,拴著鐵鏈的欄桿十分脆弱,脆弱到她用鐵鏈勒死那個老頭時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早點這么做。她發了瘋似的在草原上跑,跑啊跑,想起了她那死去的同學的名字、也想起了那條滿是黃沙的河叫什么。日月輪轉了兩圈,她才終于來到了下一個部落。在那里,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抱著孩子,垂喪著一張土黃色的臉。她們對視片刻,誰都沒有叫對方的名字。

    當牧民們問起她叫什么時,“戴欽,是個巫女。”她說。

    膝高的酒桌兩側,戴欽捏著一只茶杯,而秦峯和薰則并排坐在另一側。

    “余琳。”秦峯說。

    “真沒想到這都被你猜出來了,佩服佩服。”戴欽放下茶杯,拍手叫絕,“僅僅憑著這一張身份證,就能猜到我是被拐賣來的中國女人,該說不愧是大學教授,腦子就是靈光嗎?”

    另一邊秦峯的臉色煞白,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那是上海,又不是什么小縣城,怎么會發生這么荒唐的事情……”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情發生了。這部落里超過一半的女人都是被拐賣來的,我們殺了那些部落的男人,將她們接納回來。不過我不會讓她們回去,萬一說漏嘴了,誰知道會不會派人把我們抓走,再以處女、三千萬圖格里克的價格賣出去。”說到這兒,戴欽冷笑一聲,“所以我也殺了很多女人。”

    秦峯沉默了。

    戴欽將腰間的佩刀抽出,重重拍在桌上:“你想要什么?說吧,總不會是專程過來跟我核對事實的。”

    秦峯咽了口口水,道:“我希望你能讓我帶著薰離開這里。”

    29.

    岱欽一愣,隨即露出不解的神色:“你有聽我剛說的嗎?需要我把刀拔出來給你看看不?”身份暴露后,她也不再刻意裝出不熟悉漢語的說話方式,甚至帶上了點類似閩南那塊兒的鄉音。秦峯連忙擺手解釋:“不是的,我的確無法說服你我回去后不會報警,但是你如果不答應,我現在就能讓整個部落的男人們知道你們這些‘巫女’的來歷。照你們這個部落收留的女人的數量推測,婦女拐賣在這里并不是一件多么罕見的事情,我相信這里的男人們也能通過我的只言片語推測出事實,到時候你就算殺了我們,也無法……”

    畫到一半,只見白光一閃,一陣令人眼花繚亂的金屬碰撞聲近在咫尺。岱欽的刀停在距離秦峯脖子幾寸的地方,被薰用刀擋下:“有我在,你殺不掉他的。”

    “嘖。”岱欽收起刀刃,抬了抬下巴,“繼續。”

    秦峯出了一身冷汗,渾身還在發冷,強行壓下聲音里的顫抖咳了聲:“我希望你解放我還活著的學生們,放我們回去。”

    “不可能,”岱欽打斷他的話,“如果放你們回去,已經死了的學生們的家長一定會立案調查,即使你倆不說,剩余學生一定也會透露這個地方,留給這個部落的只會是滅亡。我不會同意這種條件。”

    秦峯自然也想到了這層,可讓他放棄這么多學生的性命,終究是不可能的。他咬牙道:“這點我也考慮到了,不過你們現在還未在學生面前顯露過殺心不是嗎?一切已經造成的傷亡還可以掩蓋成意外身亡。”

    “說得很好聽,但首先,我無法相信你能夠在我殺了你好幾個學生后和解。再說了,你打算怎么掩蓋?告訴他們這是一場‘食物中毒’,你們的好朋友都被毒死啦!連尸體都沒咯!”岱欽聳肩,“你是不是把自己的學生當成傻子了?還是說你把我當傻子了?你回去后,難道你的學校能就這么點頭,放任你這個眼睜睜看著你這個害得學生們身死他鄉還把尸體遺棄在外的教師繼續任課?我不相信你會沒考慮到這層。”

    “關于和解,的確我無法替死去的學生原諒你,可是對我而言能夠帶著剩下的活人一起離去才是首要的目的,其次才是通過法律制裁你。關于這點,我之前也說了,我無法保證回去后不報警,但我可以現在就讓你四面楚歌。其次,你提出的這些問題都可以用同一個借口掩蓋,”秦峯抓住話頭,見岱欽似是有了興趣,賣足了關子才解釋道,“那些尸體都去哪了?”

    “半個月前的尸體早就被……”岱欽忽地瞇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30.

    凌晨,博爾泰赤那的牧民們是在一聲刺耳的哨聲中醒來的。出門一看,十幾頭草原狼將羊圈包圍,分食著綿羊的尸體。幾個牧民圍上去想驅趕狼群,卻反被咬傷了四肢,所幸沒有致命傷,卻足以讓剩下的牧民們望而卻步。

    “可惡,明明就在眼前,為什么不能殺了它們!”一個男人咬牙切齒地怒吼。他身邊的青年則相比起來冷靜多了,匆忙往回一邊跑一邊說:“巫女們呢,一定是祭品不夠,狼神生氣了!快讓她們把祭品獻上給神啊!”

    部落里亂成一團,此時只聽一聲槍響。岱欽腰間挎著一柄長刀,踱著步子將手里的煙斗遞給身邊的女人,另一手執著獵槍,坦然自若。她步子一頓,對著惶惶的男人們:“不過就是幾頭狼,慌亂成這樣,真是丟人!”一轉,幾個女人扛著麻袋來到跟上。她抬了抬下巴:“把祭品放到之前說的地方去。”

    在羊圈后幾十米處,女人們放下麻袋后迅速離開。除了正在羊圈里進食的幾頭狼,剩下在羊圈外徘徊的狼群似乎是聞到了什么味道,向著麻袋慢悠悠地小跑過去,圍城一圈聞著麻布袋里的氣味。

    “那是什么?”方才的青年問身邊稍微年長的男人。后者答道:“你也聽到了岱欽大人說的,一定就是那些學生啊。”

    只見狼群用鋒利的牙齒和狼爪撕開麻袋,血盆大口吞食著里頭的xuerou。牧民們紛紛不忍看下去,別開視線。岱欽就是在這時悄悄從人群離開,來到秦峯他們先前居住的黃色蒙古包前。他們趁著夜深人靜,已經將還活著的學生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此時屋內空無一人,除了正蹲在一個角落的秦峯。他凝視著一張靠邊的茶桌后掀起泛黃的布料:“為了讓這里的牧民信服你,你還真是做得出手。”他掀起那塊布料,里頭還有一層黃褐色的“布料”,上頭用特殊的染料刺著異域風情的花紋。

    “事到如今你還想說什么?”岱欽問。

    “古時薩滿用人骨和經過防腐處理的人皮做通靈、占卜的道具,真沒想到現代人類也能做出這種殘酷的事情。”秦峯低著頭,看不出表情。

    “喀噠”一聲,獵槍上膛。岱欽叼著煙,用槍指著秦峯的后腦勺:“你想說什么?這個世界已經把我,把博爾泰赤那的女人們變成了怪物。”她吐了口煙霧,手指搭在扳機上,“我得活下去,為了被賣到草原上的女人們,我得是個怪物。我不會感到抱歉的,秦峯。”

    “先別開槍,讓我說完最后的話。”秦峯緩緩回頭,槍口對準了他的眉心,“我很抱歉你經歷過的一切,但我還不想死,也不能讓他、還有我的學生們為了你們死在這里。”

    話音剛落,外邊就傳來一陣哀嚎。岱欽匆匆趕出去,就見那白發紅衣的青年騎著白色的巨狼,高舉手中的彎刀。而他身后,如黑鴉般涌動的,是數十頭眼冒綠光的草原狼。

    31.

    只見白發青年高舉彎刀,“鏘”的一聲落下,將岱欽手里的獵槍一刀兩斷。他指揮著一頭草原狼沖向岱欽,后者敏捷地向一側翻滾,再次起身時,秦峯已經爬到一只體格強壯的狼背上,一眨眼間一群狼就逃出了營地。

    “該死,被擺了一道!”岱欽咬牙切齒地向外跑去,招呼牧民們跟上,“狼孩子偷走了我們的祭品,走,去將屬于我們的東西奪回來!”部落里頓時響徹怒吼和刀槍碰撞在一起的锃鏘聲,又被呼嘯的風聲蓋過。

    -

    另一邊,秦峯趴在狼背上,臉色蒼白。狼身上有著一股濃郁、奇特的臭味兒,明明查嘎身上聞不太到,這頭狼身上卻十分明顯。到了薰的住處后,他立刻從狼背上翻了下來:“味好大啊,你平時是一直在給查嘎洗澡么?”

    “哦,不是。”薰拍拍查嘎的背,給它梳著毛,“那是吃過人的野獸特有的味道。”就像在說家常便飯似的。秦峯聽了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猛地回頭就對上草原狼綠油油的眼睛——不像查嘎的眼神,它的眼睛雖然冒著光,卻是不靈動的。他看到阿狗阿貓,總愛跟它們打招呼,可是和這頭狼對上眼神,卻沒有這種弄欲望。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道它吃過人rou,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由心而生的恐懼。

    “沒關系,它們也是將我養大的狼群中的一份子。雖然現在狼群已經更替了不少成員,但是頭狼‘阿姆’還認識我,它不會讓其他狼吃了我的朋友的。”秦薰這么說著,單膝跪在方才秦峯騎著的狼面前,撓著它的下巴,“對吧,阿姆。”

    阿姆喉嚨里翻滾著低沉的咕嚕聲,聽得秦峯雙腿發軟。那兩排雪白的牙齒上還掛著血絲,不知是吃了什么。阿姆伸出舌頭,在薰的手腕上舔了舔,又去舔他的頭發,仿佛母狼在給小狼梳毛似的。薰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別這樣。”

    阿姆一愣,尾巴失落地垂到兩腿之間,原地轉了兩圈。一旁的查嘎幸災樂禍地“嗷嗷”叫了兩聲,被阿姆一瞪,立刻也夾著尾巴跑開了。兩頭狼很快打到了一起,互相咬著對方的身子,鬧得狼毛漫天飛舞,跟蒲公英似的。

    秦峯趁機溜進蒙古包里,他的學生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屋里,只剩下了一開始的一半人數,并且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如秦峯設想的那樣,牧民們果然帶著解藥。薰讓查嘎聞了藥瓶里的氣味,不到半天就找來了一大捆制作解藥的藥材,剁成泥給學生們服下后,一個個慘白的面色總算變得紅潤起來。

    時間緊迫,他必須在牧民們追上來前,將學生們帶走。想到這里,他有些不安地嘆了口氣,薰就從身后將腦袋擱在他肩上:“你在唉聲嘆氣什么?”

    “哎喲,嚇死我了……”秦峯心虛地差點跳了起來,捂著胸口怦怦直跳,“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我先問你的,在想什么呢?”薰摟著他的腰問。

    “我就是……在想我馬上就要回去了。”秦峯明顯感到自己腰間一緊,急忙補充道,“所以我想跟你確認一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