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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狼在線閱讀 - 5 你以為有幾個樂意cao你的

5 你以為有幾個樂意cao你的

    草原,綠色的、一望無垠的草原。遠離人煙,連日光都難以觸及的黑暗的平原,生長到大腿高度的羊茅阻礙了前進的腳步,依然,秦峯還在前進。分開尖銳的草葉,如刀割般的疼痛劃破皮膚,卻沒有涌出血液。于是,秦峯知道自己在做夢,一個噩夢。在這個夢里,他要前往草原的最中央,尋找什么。

    走了不知多久,沒有知覺的雙腿開始打顫,手上已經沒有一塊好rou。他終于看到了一線亮光——草原中央,分開比人還高的鵝觀草,得以一見那雪白的皮毛。巨大的白狼正閉幕休息,秦峯向它伸出手。在觸及到那頭狼之前,眼前白光一閃,是狼湖藍色的、沒有任何情感的雙眸。

    “嗬!”秦峯猛地睜開眼睛,冷汗浸濕了衣服,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很是難受。忽地肚子上一沉,秦薰靠在他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腰:“怎么醒得這么早?”一手從身后探進睡褲里,昨夜使用過的rouxue有些腫了,他輕輕按了按,“你昨晚明明很晚才睡著的,困嗎?”

    秦峯不自在地收起雙腿,坐了起來:“嗯,不知道怎么就醒了。”

    “黑眼圈。”秦薰托著他的下巴,湊過去就要吻他。

    “別!”

    只聽“咣當”一聲,秦薰被一把推開,背脊直直撞上茶幾,疼得他皺起小臉,不解地望向秦峯。秦峯連忙爬過去扶起他:“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沒事,不疼。”秦薰不以為意地靠在他懷里,用臉頰蹭著他的脖頸,“昨晚,我是說我找到了打工的地方。今天是我第一天去上臺,你來看我嗎?”說著,他的手指蹭進秦峯掌心,同他十指相交。

    溫軟的觸感讓秦峯不由得想起來昨夜發生的事。院子里,是他先親吻了對方,雙手迫不及待地揉上對方的腰。兩人一路互相擁吻著滾到床上,雙腿分開跪坐在青年腰上,自己拓開xue道坐了上去。

    想到這里,他看著秦薰期冀的眼神,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不可以?”秦薰眼里的期待一點點褪色,委屈地撅起嘴,輕輕碰了碰秦峯手心里結的血痂,“好吧,那你工作小心點,別再受傷了。”

    秦峯如鯁在喉,最后艱難地勾起嘴角,摸了摸秦薰的腦袋:“我下班了就去看你。”

    秦薰眼睛一亮,將他撲倒在床就是一通熱吻,捧著他的臉親完嘴唇又將嘴唇重重地壓在臉頰上,一路吻到額頭才作罷,興奮地眨了眨眼:“那就說好了!”

    “嗯,說好了。”

    -

    秦峯的辦公室里常年有一股油墨的氣味,或許是因為他本職研究民俗學,只要有空,他便會磨點兒墨水,將自己這陣子的研究結果記錄在掛卷上。這些掛卷通常是他自己做的,墨綠色的卷軸像小山一樣堆在貯藏柜里,不知不覺已經有了上百卷。這也導致了他的柜子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地方用來放置資料,對于他的研究來說,是遠遠不夠的。李教授總說讓他把這些東西要么捐掉要么扔掉,可當他開始整理了,那泛黃的宣紙和青澀的筆記就勾起當年的回憶,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了。

    因此秦峯需要查閱資料時,經常是去圖書館。沒有課的日子,他總是管理員之后第一個進圖書館的,有時來早了,就在門口掏出筆記本,將自己早上的見聞寫下來,這是他堅持了二十多年的習慣。等進了圖書館,他早已把自己常用的資料所在的位置熟記于心,便省去了在機器上找資料的功夫,早早地拿好書,坐在屬于他的那個角落。兩片灰色、半透明的磨砂隔板圍成的狹窄空間里,沒有雜音,沒有煩惱。他可以在這里坐一整天,收筆時,筆記本上記滿了密密麻麻的,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東西。

    這天他也是如此,翻著單薄的書頁,目光一行行掃過文字。

    “叮”

    “叮”

    “叮”

    他瞥了眼手機屏幕,母親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

    “不好意思,圖書館內請靜音。”管理員提醒他。

    “抱歉。”將手機調至靜音,倒扣在桌上。然而這之后,他味同嚼蠟,先前光怪陸離的文字變得枯燥乏味,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最終還是認命地放下書,一看手機,母親已經放棄給他打電話,而是改給他發了幾十條信息。他沒看,母親的牢sao無非就是那些,不用看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電話打過去,沒一會兒母親就接起電話,聲音里帶著一股酸氣:“你終于想著給媽回電話了?”

    “抱歉,剛才在上課。媽,有什么事嗎?”秦峯問。

    “哎喲,還不是你爸?個老不死的東西又在外面找女人,哎!要不是給我抓到了,他都要拿著房產證出去了,哦喲…你說說這些女的怎么這么不要臉的啦,就喜歡逮著有老婆的勾引,你做老師的,可不能教出這種女的來…”伴隨著電視機的聲響,母親越說越過份,從那小三的相貌數落到身材,對于父親的過錯,則除了最初那幾句數落,再也不提。秦峯聽了半天,那頭母親已經開始說起自己命苦,如何自己一人養大他,將他拉扯到大。他打斷道:“媽,您要是實在過得不開心,我會支持您的。即使離了婚,您也不用擔心過不好。”

    電話那頭一頓,過了幾秒,母親才古怪道:“什么離婚不離婚的,你不要瞎說,媽可沒這么想過。”

    “這也不是爸第一次出軌了,這次您攔得住他,下次呢?”秦峯說。

    “那、那也不能……”母親的聲音變得有些焦急,無奈地嘆了口氣,“那能怎么辦呢,你爸那么個人,沒了我怎么活呀!算了算了,不說了,湯煲到一半呢,我得去看著鍋。”她這么說著放下電話。在電話掛斷前,秦峯聽到母親對父親喊:“還看什么電視,來吃飯啦!”

    掛了電話后,秦峯站在圖書館門前,久久沒有行動。看了眼時間,也快七點了,他得去赴和秦薰的約。

    -

    說到酒吧這種東西,秦峯并非不熟。恰恰相反,與他沉穩內斂,甚至有些死板的外表和性格不同,直到幾周前,酒吧都是他時常光顧的地方。在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與紫紅色的光斑下,一具具鮮活的rou體和濃郁到令人厭惡的香味讓他忘記自己是誰。只有在夜里,他摘下眼鏡,將瑣碎的劉海撩起,對著不知姓名的男人敞開雙腿,度過荒yin無度的一夜。

    哄鬧的酒吧門上幾個霓虹燈勾出的大字過于顯眼,也過于眼熟了。秦峯不禁一手扶額,猶豫再三后,想起早上秦薰那雙大眼睛里閃爍的期冀,還是帶上口罩,期待沒有人認出自己。

    不過事與愿違,在他開口點單的那一瞬間,酒保就十分不識趣地問:“阿峯?你今天怎么這副打扮?”緊接著,兩個面熟的男人便也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湊過來,一個兩個眼睛瞪得比蛋大,其中一個梳著油頭的男人摘下亮黃色的墨鏡,眉毛揚得擠出兩道皺紋:“你是阿峯?今天怎么穿得這么……”話到嘴邊,他硬是在嘴里打了個轉,“樸素。不像你啊,平時那sao勁兒呢?”說著,他的手不安分地纏上秦峯的腰,挑逗性十足地捏著皮帶沿摩挲。

    秦峯皺眉將他的手撇開,另一個寸頭坐在他旁邊,在嘴邊比了個“OK”的手勢,吐出舌頭:“反正來都來了,要不要去來一炮?”

    “不了,今天我有……”

    話說到一半,酒吧內的燈光驟然暗下,四周一片漆黑。

    “怎么了這是?停電?”油頭問。

    打破黑夜的是一道晝白的燈光,從舞臺正上方落下,照亮了漆黑的影子。往常的樂隊正中央,身著黑色寬松T恤的白發青年手持一把拇指的長柄樂器,一頭長發披散在肩頭,劉海略微遮住雙眼。他左手持著修長的琴桿,左手松垮垮地捏著琴弓的一端。彎曲的琴頭像一只馬的脖頸,兩根琴弦緊繃,與充滿了金屬色彩的樂隊格格不入。

    琴弓觸及琴弦,低沉的音色帶著富含磁性,緊接著他湊近麥克風邊,與青年外表不符的低啞嗓音響起。琴音似平靜的湖水,碧藍的湖底冒出冰藍的火焰、煮得沸騰,細小的氣泡匯聚成魚群般的旋渦,將湖水卷起,沖破湖面。他的聲音逐漸亮起,渾厚的嗓音拔高,從胸腔共鳴、噴涌而出,卷起波瀾萬丈。身后的樂隊緊隨其后,民樂和金屬交織融合成新的颶風,將秦峯渾身上下的疲憊一掃而空。血脈僨張,他上次感覺到難以呼吸還是在草原上,冰冷的空氣將他的氣息都凍結。

    隨著重金屬揚起的狂瀾,酒吧里人聲鼎沸,方才還情濃意濃、矜持地眉眼交纏的男人們涌上舞池,一個個像孔雀開屏似的展現自己的rou體。油頭已經跟著去跳舞了,只剩刺頭還在吧臺邊與秦峯糾纏不清。他一手搭在秦峯肩上:“今天怎么這么不好約?已經有看上的了?”

    “你讓開……”秦峯雙手抵在寸頭男湊近的嘴唇上,硬將他推開,“我今天不是來做那種事的。”

    “那你來這兒還能干什么,真來喝酒的?”寸頭男不依不饒,掙開他的雙手哦直接去咬秦峯的耳朵,將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上,情色地含著耳垂一咬,“別裝了,我jiba夠不夠讓你爽,你不記得了?”

    秦峯忍無可忍,將他一把推開。寸頭男撞在吧臺上,惱羞成怒:“你怎么回事,給臉不要臉了?你以為你這種陽痿男有幾個愿意cao你的?”

    “哎、哎,先生你別在酒吧里吵架啊!”酒保為難地勸著架,秦峯的注意力卻早已飄走。他左右環顧著,音樂依舊嘈雜,歌聲卻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秦薰也不見蹤影。

    突然,那寸頭男像旁邊一傾,倒在地上嗷嗷亂叫。秦薰從他身后一個飛撲掛在秦峯身上:“叔叔你來看我了!”他興奮地蹭了蹭秦峯的臉頰,敏銳地動了動鼻子,“嗯?這是什么味道?”他站直身子,視線緩緩向一側挪去,盯著正在地上扶著腰打算站起來的寸頭男,聲音冷冰冰地:“叔叔,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