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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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露營地相較于數年前,或許荒涼了不少,生意沒那樣熱鬧,人們的娛樂方式總是在改變,已經不復當年的盛景。 還記得那年冬日,那幫人,夕陽暈染著云霞,冬季繁星璀璨,少年依偎著他年少時心動的人,只偷偷親吻人一次,心中就像是被填滿了一般覺得滿足。 少年人的感情熱切,也或許因為彼此值得,一喜歡就是一生。 彼此的工作繁忙,且不說賀洲要兼顧事業和學業,就說白棠每年都要花上很長的時間奔赴各國。 生活就像暖陽,或許尋常且普通,但這縷陽光也可以是雨后初晴的彩虹,樹隙下的光斑,絢爛的北極光。 或許他們已經是普通人里的少部分人,但偶爾也會疲憊,重復著一樣的事情,日復一日,按著白棠的說法來說,這整個社會和世界就像是一款游戲,他們的人生又氪又肝,每天都在做日常,生的隨意,死的隨機。 賀洲只是平靜地看著人抱怨,只言笑晏晏地告訴人:你說的或許也對,地球的存在是否具有唯一性,我們可能都是另一個維度的“二十五號宇宙”。 星球、星系、宇宙、平行宇宙,也或許存在更高維度,我們被觀察著,是那些“神”的小白鼠,他們的游戲。 少年人開玩笑式的話語,賀洲總是較真,或許他就是這樣一個認真的人,才足夠讓人動容。 他們抓住夏天的尾巴,給彼此空出一周的時間陪伴,突發奇想回了蘇城的這處露營地,他們在這里一起看冬季大三角,約定了要看夏季的星河。 許多年后才得以實現,彼此空白的時間,他們用余生補回來。 因為是夏天,星空璀璨,夜色里的涼風習習,當然也逃不過蚊蟲的叮咬。 少年的胳膊上腿上起了好幾個包,帶來的花露水用了一半,這樣的場所不適合放蚊香,干脆用了殺蟲劑,但左右抵不過一波一波地來。 和故事里一點都不一樣,浪漫是他們的,但或許也有一些浪漫和動人的。 賀洲沒少年那樣招蚊子,只低頭將花露水在少年的皮膚上抹開,冰涼的觸感帶著些許溫度:“找到夏季大三角就找到銀河了。” 賀洲告訴他。 白棠哪里沉得下心來找什么夏季大三角,他感覺他是來喂蚊子的,只仰望著星空,點點星子閃爍的光芒,連那一輪新月也比了下去。 少年的心思不在這上面,只看身側的人長袖挽起,衣扣只扣到胸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余光偶爾瞥向周圍的事物,少年的眼睛亮了亮伸出手來示意賀洲:“哥哥你看,螢火蟲。” “嗯。”賀洲順著少年的目光看去,很微弱的光芒在草叢邊閃爍,相較于這繁華虹霓還是明月高懸都顯得那樣的不值一提,許多年未見的生命,消失在記憶中,存在于書本上的微光,其實始終存在著。 “白棠。”賀洲的視線移向少年,直勾勾地看著人將人看得面紅耳赤,他說,“我們做吧。” “什么嘛。”白棠無語。 “你不是想了很久,要和我野戰?”賀洲總能看穿人的心思。 那好吧,賀洲的請求只能依他咯,白棠順勢撲倒人,很久以后,賀洲蹬著腿掙扎:“白棠,花露水不能用。” 只躺在星空下,少年想象著以后,未來的日子里,音樂界會不會留下他們的名字,將他們的名字寫在一起? 等到白發蒼蒼,他們回老家養一只貓,在夏夜的時候用蒲扇扇涼,再聽賀洲說星星的故事,在冬日的時候坐在廊下曬著暖陽,貓咪在懷里,賀洲腿上蓋著一條毯子在藤椅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