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夜情誘受趁攻洗澡主動勾引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兩人的心思不用言明也一拍即合,裴佑很快像喝醉了一般揉了揉太陽xue,掛在對方身上被半抱著走進酒店。 陸景詹將人放在床上,輕拍了拍裴佑的臉將人喚醒,自己先轉(zhuǎn)身進去洗手間洗澡。 酒店前臺給連體嬰似走進來的兩人當然推薦的是情侶套房,洗手間的玻璃是透明的,沒有任何遮擋,甚至還貼心地內(nèi)置了除水霧裝置,外面的人能將內(nèi)部觀察地一覽無余,裴佑整個人放松地趴在床上微微側頭,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具成年男人光裸的身體。 陸景詹仰頭站在噴頭下,水流滑過他刀削般的肩頸線條,順著他勻稱飽滿但并不夸張的肌rou曲線往下滑,途徑結實有力的腹肌和腰側,最終匯聚在下身隱秘的叢林里,將茂盛的黑色毛發(fā)打濕浸軟,那蟄伏在叢林里的性器還未勃起時的大小就已經(jīng)足夠可觀,在水流的刺激下更是從軟趴逐步變大變硬,水滴順著那前端挺翹的弧度打了個圈,滴落到地上。 裴佑動了動喉結,如此高質(zhì)量的客人,在平時可并不常見。他坐起身來,向浴室走去,陸景詹正專心地給自己洗澡,完全沒注意到門外的動靜。 “你……我還沒洗完?!笨粗蛟谧约荷砬暗呐嵊樱懢罢灿行┱?,心里恐怕是想這人怎么這么急不可耐呢。 “沒關系?!迸嵊訌堊炀蛯㈥懢罢舶胗驳男云骱诉M去,好像是在品嘗什么人間美味一樣吃得咂咂作響,嘴里塞不下的部分就用手揉搓著,配合著舌頭的舔弄,突然一個深喉,“嘶——”陸景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裴佑能清楚感覺到他的性器在自己嘴里漲得更大了,幾乎將自己完全撐開,他得意地舔弄得更加起勁。 嘴里的東西已經(jīng)完全硬挺起來了,當他估摸著對方快要射出來了,正準備又一個深喉時,對方突然將自己的粗大從他口腔里抽出,他不解地抬起頭,用目光詢問。 “不急?!?/br> 陸景詹把他抱進足足塞得下兩人的大浴缸,身體覆蓋上去,手指朝對方身下探去。 裴佑微張著嘴,輕輕喘氣:“不用擴張了……哈……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直接進來就行。” 在酒吧的時候就自己擴張好了?陸景詹挑挑眉,似乎是驚詫于他的sao情,裴佑仿佛有些難為情的用手臂擋住臉,陸景詹本來就硬得發(fā)疼,只是想要給對方一個溫柔的前戲,聽他這么說也不猶豫,對準位置后就要沖進去。 “哎……戴套。”裴佑面含春水,微挑的眼角濕潤無比,明明是一副極其渴求的模樣,但還是出言提醒道。 他看見陸景詹點了點頭,松開牢牢鎖住他腰部的手,從床頭柜里拿出幾個安全套,拆開一個給自己戴上。 早已等候男人多時的甬道很容易就接納了陸景詹的guntang,陸景詹緩緩將自己推進去,破開rou壁的觸感再清晰不過,裴佑渾身微微顫栗,全根沒入的時候兩人皆是一聲喟嘆。 陸景詹的雙手放在男人腰側,他感受到了男人細微的顫抖,于是克制住自己想強烈抽插的欲望,緩慢動作起來,裴佑感到身下有些痛又有些爽,他任由對方主導,隨著陸景詹的挺動在對方身下起伏著。 水流成為了兩人交合最好的潤滑劑,溫熱的水隨著陸景詹的動作灌了一些進入裴佑的后xue,發(fā)出“啪啪”的聲音,他半身泡在水里,全身上下都熱熱的,不禁感到有些頭暈腦脹,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直擊大腦,裴佑雙手攀上陸景詹寬厚的肩膀,任由鋪天蓋地的快感將自己遮蔽。 隨后裴佑被抱出浴缸,陸景詹給他擦干全身,又將人按倒在床上做了兩次,陸景詹攬住裴佑,感受著掌下光滑細膩的肌膚觸感,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裴佑準時醒來——確切地說是他一夜都沒有睡熟,只是到了某個時刻睜開眼罷了。 他沒有吵醒身邊人,躡手躡腳找到陸景詹的錢包,取出一部分裝進自己口袋,想了想又掏出幾張紙鈔——裴佑不適地挪挪腿,這人昨晚上了他好幾次,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異物感還很強,多收點也是應該的,何況對方一看就是不缺這點錢的,他心想。 裴佑穿好衣服便匆匆離去,他沒忘了今天是周一,一旦遲到,這個月全勤獎就沒了。對于他而言,每一分錢都很重要,“節(jié)儉”這兩個字似乎已經(jīng)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臨走前裴佑還打電話給酒店前臺給陸景詹叫了一份早餐——他在桌子上看到這算在陸景詹支付的房費里。自己這么貼心的mb也是不好找吧,伺候好主顧,仁至義盡了,他想。 裴佑先回到酒吧拿東西,和昨晚的熱鬧場面大相徑庭地,清晨的酒吧一個客人都沒有,空氣中只散發(fā)著迷離又雜亂的香味,仿佛在昭示著前一晚這里的混亂。 除了昨晚的調(diào)酒師,就只有一個卷發(fā)男人在收拾地上的狼藉——或者應該稱之為男孩,那人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身軀嬌小,長相可愛。 卷發(fā)男孩看見裴佑的到來揮了揮手,露出一抹笑意。 裴佑走近,聽見他促狹道:“佑哥!我都聽翟銘說了,昨晚帶你出去那個,不僅長得帥,還很有錢,你傍上富二代啦?老實交代,是不是要從良了!” 翟銘正是調(diào)酒師的名字,正耷拉著眼皮坐沙發(fā)上休息,不知道睡著沒有,聽見他的話頭都沒抬一下。 裴佑沒有在意他的“出言不遜”,只笑了笑。 小卷毛名為“林譯”,兩人在因在酒吧共事而相識,林譯年紀小愛玩鬧,卻莫名很聽他的話,總愛往他身邊湊,一口一個“佑哥”的很是討喜。裴佑沒什么朋友,但也不愿拒絕別人主動示好,一來二去兩人情誼見長,裴佑又長他幾歲,看著這個沒比自己弟弟大幾歲的人,便也多生了一分柔軟心來,一直照拂著對方。 “少糊弄我!翟銘可是說那個帥哥看見你就走不動道,差點兒丟了魂!哎我說,真看上眼了就發(fā)展發(fā)展唄。”林譯繼續(xù)興奮道。 翟銘抬頭看他一眼,笑道:“哎,我可沒這么說啊,你少添油加醋?!?/br>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看上眼了,睡一覺能睡出什么來?!迸嵊硬灰詾橐?。 林譯不贊同地晃晃腦袋,“這你就不對了,多少關系都是從床上開始的,感情這種東西就一眼的事兒,誰說得準呢?!?/br> 和林譯不一樣,裴佑最初是個完全不泡吧不混圈的“正經(jīng)人”,直接就被翟銘一手領進了他們“不正經(jīng)人”的地盤,林譯說他那總沒表情的臉安在他身上有股很強的“逼良為娼”味道,一直鼓動他從良——也就是找個固定的人發(fā)展,形成包養(yǎng)的關系。 林譯的家庭條件并不算差,做這一行是個人愛好居多,再加上想掙點零花錢,所以他的“出勤率”并不算高,平時也愛自己挑客人,裴佑作為要養(yǎng)家糊口的“窮苦人民”表示并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也不明白這種固定找一個人的方式怎么就算從良了。 不過裴佑心里也明白林譯是看他活得太單調(diào),也知道他是個窮光蛋,希望能有個真心的人陪著他,對方要再是個有錢人就更好了。 他以前也被幾個老客戶包過一段時間,這種較為長期穩(wěn)定的關系給的錢往往更多,但往往沒多久對方就膩了或是由于別的什么原因,甩出一筆還算可觀的錢當作“分手費”就不了了之,裴佑也樂得賺外快,對這種“分手”完全沒有情感上的負擔。 裴佑摸了摸他蓬松的頭頂,迅速到后面的小房間找到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 “哥上班去了,晚上來給你帶好吃的?!?/br> 著急忙慌的人意識不到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往往會比想象中提前很久到目的地。匆匆跟林譯告別后,裴佑看了眼時間,才意識到此時距離打卡結束還有不小一段時間,他也不著急了,慢慢踱著。 他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偶爾早晨要是有點小饑餓感都會被他忽略,但昨晚體力耗費挺大,到這兒他突然就感覺餓得狠了,眼前閃過個賣煎餅果子的小攤,他挪了過去。 他摸了摸兜,里邊是他剛掙來的錢。 “多加個雞蛋?!彼_口。 攤主欸地應了一聲,手下翻飛,熟練地打了一個蛋。 捧著個多加了個雞蛋的大號煎餅果子,他也不著急吃,慢悠悠找了個長椅坐下,對著天空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