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校霸反被cao了個爽、一邊吸奶一邊把小sao逼cao得sao汁四濺
—— “??!” 阮向楠嚇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間就有點后悔了。 現(xiàn)在被人壓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頭發(fā)麻,唇瓣紅腫,口腔里被那條大舌頭侵占得一絲縫隙也無。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現(xiàn)在幾乎全給報復(fù)在自己身上了。 “別……啊江潮生,我們是不是太快了點?” 感覺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實地脫他的內(nèi)衣,阮向楠趕緊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點時間。 “這還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對你已經(jīng)用了多少耐心?!?/br> 江潮生拉開阮向楠的手,堅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來。 那兩顆粉嫩挺翹的rou乳飽滿豐盈,不算很大,但形狀圓潤,顏色更是白嫩可愛。 江潮生愛不釋手地揉了兩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種色情的吮吸聲刺激得兩頰泛紅,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讓他的身子逐漸變軟。 但他還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還在用兩只腳奮力抵抗著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溫度越來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難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經(jīng)伸到下面了,隔著褲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區(qū)摸來摸去。 快點快點……他都快堅持不住了…… 江潮生對阮向楠上下其手,沒多大會就把這個鮮嫩可口的小美人給摸了個遍,看著阮向楠眼淚汪汪的樣子,他心里嘿嘿一笑,當(dāng)即便要脫了那條褲子提槍上陣。 但是他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腳好像有些綿軟使不上力氣。 阮向楠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江潮生對他的禁錮有所松弛,他臉色一變,當(dāng)即把江潮生往旁邊一推,從沙發(fā)后邊找出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繩子,把那個面色潮紅的男人五花大綁。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腦就跟生銹了一樣,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轉(zhuǎn)換了。 阮向楠一反剛才被玩弄時的嬌軟可愛,變得冷酷無情起來。 “當(dāng)然是報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沒想到會有今天嗎?”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內(nèi)衣已經(jīng)被江潮生脫了,他想著要是這會當(dāng)著他的面穿的話好像會顯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裝淡定地坐在茶幾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沖阮向楠吼了一聲。 他不光沒做過缺德事,今天還阻止了一樁缺德事,簡直都能說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嗎! “吼什么吼,這里不會有人聽見的,死了讓別人救你這條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繼續(xù)道:“你沒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給我下的藥?不是你迷jian我?不是你發(fā)郵件sao擾我?不是你和粉絲約炮,欺騙未成年人?” 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錄視頻。 鏡頭從江潮生呆呆俊臉一路向下,路過那大敞的衣襟,來到他虎虎生風(fēng),被春藥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揚性器上,最后再拉一個遠景,把江潮生這幅任人宰割的模樣全部記錄到鏡頭里。 阮向楠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才給你擼的時候不小心在上邊蹭了點藥膏,不介意吧?” 把手機收起來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對著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許再sao擾我,……也不許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發(fā)現(xiàn)的話,這個視頻流露出去我就沒辦法了?!?/br> 放完狠話后神清氣爽,但是沒人回應(yīng),有點不完美。 “喂,你說話?。俊?/br> 阮向楠發(fā)現(xiàn)江潮生的臉色有些痛苦,額頭上都是汗,太陽xue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他在沙發(fā)上難受地挺腰,大jiba跟一桿槍一樣直插云霄。 肥碩的guitou上滲出腺液,順著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濃密的恥毛中。 “好難受……” “……” 阮向楠有一瞬間的心虛,難道他用藥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這幅被欲望折磨的樣子,他怎么也覺得渾身發(fā)熱,好像身上還殘留著剛才被亂摸的時候那種電流感。 難道自己也中了春藥嗎?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沒用多少啊,你故意嚇唬我?” 阮向楠脫了鞋,用腳在江潮生jiba上蹭了兩下,立刻被那種guntang的觸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濫。 我怎么這么sao了……阮向楠動作一頓,表情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roubang,渾身一機靈,那根漲成紫紅色的大rou抖了兩下竟然射了出來。 阮向楠驚呆了,江潮生也驚呆了。 “……艸。” 射完精后江潮生長舒了一口氣,用沙啞的聲音吐出一聲國罵。 然后癱倒在沙發(fā)上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地低吟。 阮向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rou粒上捏了捏,緊實彈性的觸感讓他有幾分心動。 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這腹肌,看看這胳膊,嘖。 “jiba要爆了……呼……難受……好熱……”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剛釋放完畢的jiba很快又站起來了,硬邦邦地抵著阮向楠的小腹。 他眼中布滿了水霧,被阮向楠捏一下就會發(fā)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勁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動,一下一下頂著阮向楠的軟rou,偶爾還會悶哼一聲,聽得阮向楠骨頭都快酥了。 這年頭,男色也太妖孽了一點。 阿彌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這個男妖精給蠱惑了。 但是他這么性感誘人,被蠱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吧? “難受就對了,讓你也嘗嘗我那天的痛苦。你一個大男人被我一個雙性人隨便玩,是不是很丟人啊?”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邊,朝他耳朵眼里吹氣,還用小舌頭輕輕舔過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跡。 那sao氣的耳釘閃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樣色氣四溢。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經(jīng)聽不進去阮向楠在說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脹痛的大rou插進阮向楠那小saoxue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讓我cao你……受不了了。” 江潮生面色潮紅,連胸口都是紅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層橄欖油一樣。 他眼中充斥著洶涌的欲望,口中噴灑出的熱氣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紅。 阮向楠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見阮向楠還是不動,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著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時把jiba插進他兩腿之間,隔著褲子頂弄他的xiaoxue,想要借此緩解自己的欲望,順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阮向楠糾結(jié)地捏著江潮生的rutou,把那兩顆小rou粒捏得紅腫硬立。 即便他再討厭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認江潮生對他有著致命的性吸引力。 其實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卻總是無法跨過心里那道坎。 江潮生用火熱的喘息回應(yīng)著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br> 男人一貫是野性放蕩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紅,喘息陣陣,竟然有種脆弱的性感。 該死……江潮生真的是個男狐貍精吧?明明是個壯男、肌rou男、糙漢子的類型,怎么就能這么誘? 他竟然用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求我?怎么,你還想cao我???不如這次咱們換個玩法,我cao你怎么樣?” 阮向楠仿照剛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樣,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緩緩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他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是誰cao誰,反正結(jié)果都是一個樣,而且他也沒精力去聽阮向楠說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雙筆直的長腿后,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然后他抬頭渴望地看著阮向楠。 阮向楠給自己找了個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給他下藥,迷jian他,上了他。 對,強jian江潮生,報復(fù)他強jian自己! 這個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燒起來。 然后他踩到沙發(fā)上,分開腿跨坐在江潮生身體兩邊,用自己飽滿柔軟的rou瓣摩擦著男人那火熱硬漲的guitou。 “讓我進去……” 江潮生喃喃自語,在抵住那小小的縫隙時,用力往上一頂,肥大的guitou竟然真的讓他塞進去了半個。 那一瞬間他爽得天靈蓋都是麻的。 “嗯!” 阮向楠含住半個guitou,只覺得自己下體被撐得有種脹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強行頂開,里面的嫩rou接觸到江潮生碩大的guitou后紛紛擠壓,想把這個大東西擠出去。 但是阮向楠不想讓他出去,他就是想cao江潮生,所以才給自己找了個凌辱的借口。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動掰開自己濕滑的rou瓣,一努力把整個guitou吞了進去。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間,xue里突然有種難以忍受的酸漲刺痛感。 阮向楠沒有防備,一下被這種刺痛給弄得大腿酸軟,竟然抵著那粗長的性器一坐到底。 “啊啊啊好痛!” “好緊!” 兩聲完全不同的抽氣聲同時響起。 阮向楠是被貫穿xiaoxue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終于cao到rouxue的舒爽。 jiba一進入那個綿軟緊窄的小roudong里就自發(fā)開始抽動,阮向楠咬著唇不讓江潮生動,因為他感覺到自己xue里那種酸痛飽脹的感覺還沒有褪去,而且,隨著江潮生的細微動作,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自己xue里流出來了。 大概是花xue被頂開后,里面的yin水終于沒法隱藏,都流出來了吧? 沒想到江潮生的jiba看起來大,插進去以后更大。 哪怕自己跟他做過一次了,再次進入時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這家伙也真是天賦異稟,而自己的花xue又偏偏是緊致型的,這么一懟果然是型號不匹配啊。 “你別亂動……輕一點……嗚~嗯啊~” 短時間的疼痛感過去后,阮向楠逐漸從那輕淺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無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壓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著小sao臀上下起伏,主動吞吐起了那根猙獰粗大的roubang。 阮向楠的花xueyin蕩無比,沒被插時就已經(jīng)汁水泛濫,被cao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個不停。 “怎么樣,被強jian的感覺shuangma?” 阮向楠一邊含著jiba往自己xue里的嫩rou上插,一邊還不忘在言語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滿腦子就剩下jiba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這就是強jian的話,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rou被阮向楠用小sao屄緊緊咬住,堅硬的jiba和綿軟的屄xue無縫貼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會讓里面無數(shù)的yinrou蠕動按摩,弄得江潮生熱汗直流。 不夠,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沒什么勁,他自己上下動了幾次后就覺得體力耗盡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xue絞緊那根大jiba來獲得刺激。 “給我解開,我能讓你欲仙欲死?!?/br>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來的話他們今天誰都別想舒坦,再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體而亡了。 “嗚~” 阮向楠嗚咽一聲,江潮生那種純男性的炙熱氣息往他意亂情迷。 身體的饑渴壓過了理智,他想從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著把那根繩子解開了。 而江潮生在獲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開始揉捏。 這對雪白嫩滑的乳球?qū)λ兄奈Γ屗偸侨滩蛔∨踉谑掷锇淹?,含在嘴里吸舔?/br> “啊……奶子太癢了,不要舔了……嗚~” 阮向楠一下軟了腰,整個人掛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兩個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紅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著阮向楠左邊的奶尖,一只手攬住他柔軟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氣粉嫩的小roubang。 雙性人天生比別人多一個性器官,這樣的差異會讓他們比正常人更加敏感,zuoai時也會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雙性人普遍yin蕩的原因就在這里。 他們仿佛全身都是敏感點一樣,在zuoai時摸不得碰不得,隨隨便便插兩下下面就能噴涌如泉。 “舒服嗎?舒服嗎?” 江潮生掌握住節(jié)奏后便順從本性,開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jiba頂住那yinxue里的軟rou飛快頂cao,每一次兇狠的插入都能感覺到里面一大股yin水被自己擠得往外噴。 “好舒服……不行了嗚嗚嗚……我要被cao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識破碎,他嬌弱地趴在江潮生肩頭。 身體被自下往上頂?shù)貌粩嗥鸱”凭o繃脹滿,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該往哪插一樣,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淚水。 這刺激太過強烈,下面兩處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紅腫,那根隨著抽插顛來顛去的小roubang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體。 江潮生的小腹被阮向楠射的東西弄得濡濕,他低笑一聲,掐住阮向楠的腰讓他平躺在了沙發(fā)上。 既然已經(jīng)把人前面伺候舒服了,那接下來就該伺候他下面了。 再次插入時,阮向楠已經(jīng)被cao開的xiaoxue還是象征性的痙攣了一下,瞬間縮緊的內(nèi)壁讓兩人的神經(jīng)都跟著顫了兩下。 江潮生把阮向楠的兩條長腿折成一個M型,這樣他能看到自己猙獰丑陋的大rou是如何對阮向楠那朵粉嫩精致的花xue進行蹂躪的。 男人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在一瞬間到達了頂點,他壓著阮向楠的腿就跟通了電一樣,瘋狂聳動著自己的腰。 由于第一次阮向楠用腳把江潮生給蹭射了,所以他這次堅持得十分長久,而且還能在cao干的同時,分神去顧及阮向楠上半身的感受。 “嗚嗚……嗯……” 阮向楠被江潮生堵住了嘴,那條火熱的大舌再次侵入他的口中,舔得他里面瘙癢無比。 然后那條大舌頭又逐漸往下,在他不斷亂晃的奶子上留下大片濕潤的痕跡。 等江潮生把阮向楠的身子側(cè)過來,自己從側(cè)面插入時,阮向楠已經(jīng)徹底無力招架了,只能任江潮生予取予求。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臂,身上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到了下身,那朵被干得sao腫外翻的小rou逼上。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在他昏迷過去之前,看到窗外的天好像已經(jīng)黑了。 等江潮生終于低吼著把一股濃精盡數(shù)射進阮向楠花xue深處后,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身下的人早就已經(jīng)被他cao暈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藥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摟著阮向楠一起睡了過去。 臨睡前還不忘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擁而眠的兩人看起來還真像一對恩愛的情侶。 但這個假象在半夜阮向楠驚醒時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覺到壓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是個男人的手,正捏著自己的胸。 不用說,是江潮生。 這人睡覺還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過后, 阮向楠隱約覺得自己干了傻事。 雖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雙眼,但是江潮生進入時的那種疼痛他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現(xiàn)在還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離醒來的那次疼多了! 輕手輕腳地推開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筒,想要檢查一下自己的花xue。 是的,他慫了。 現(xiàn)在不敢開燈,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頭一看,阮向楠眼前發(fā)黑。 兩腿中間已經(jīng)不能看了,又紅又腫,涂滿了各種不明液體,一片狼藉。 光看這副事后的yin靡場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當(dāng)時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讓他驚悚的是,xiaoxue雖然已經(jīng)被那些液體弄得亂七八糟,但他還在那些東西里面看到了夾雜著的幾絲血紅。 怎么回事……這一次,xiaoxue的感覺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嚴重得多,還流血了,上次,他的xiaoxue根本就沒有呈現(xiàn)出這種被捅開的樣子。 腿稍微一動,花xue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沒這么疼,也沒有見血。 阮向楠有點慌了,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沒有被他強jian? 那上次又是誰強jian了他? 細想起來,上次被強jian的記憶很模糊,根本沒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亂,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給嚇出一身汗。 他看著沙發(fā)上睡得歲月靜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惡感。 江潮生好像是無辜的哎,但是他已經(jīng)把江潮生給迷jian了哎…… 縮了縮脖子,阮向楠開始穿衣服。 他心虛,他害怕,他心情復(fù)雜。 他決定逃離犯罪現(xiàn)場,回去靜一靜。 臨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還把那件衣服撿起來蓋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過來以后把今天晚上這一切當(dāng)做一場夢,沒錯,就當(dāng)是做了一場夢……” 用極低的聲音在江潮生耳邊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躡手躡腳地逃跑了。 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蒙蒙亮了,宿舍樓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鍛煉身體,看見阮向楠還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cao勞”了一夜沒怎么睡,xiaoxue里又疼得厲害,實在是笑不出來,臉色蒼白地跟阿姨打了個招呼。 宿舍門是鎖著的,估計舍友們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歸宿去了。 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過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著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獨自品味著苦澀…… 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見了鬼的苦澀。 現(xiàn)在他下面好疼啊。 鎖上門進了浴室,阮向楠對著鏡子輕手輕腳地撥開自己兩瓣花唇。 他以前清洗那里的時候,摸到的都是細細的嫩嫩的。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腫成兩個小饅頭了,里面也是腫的厲害,還能隱約看到幾絲乳白色的液體,在他掰開xue口時緩緩流出。 阮向楠黑著臉打開了花灑。 他再次確認,這次身體的受傷程度比在酒店那次嚴重的多。 那么……可以得出結(jié)論,上次酒店里強jian他的男人,jiba……比江潮生細很多?!所以沒有造成這樣的紅腫? 天啦,他當(dāng)初居然是被一個金針菇細攻強jian了? 然后為了報復(fù)那個強jian犯,他昨晚還迷jian了江潮生……這都是什么事兒啊……喂?時光能倒流重新讀檔一下嗎? 不過話說回來,就江潮生那個尺寸,干了他一晚上的話效果的確應(yīng)該是今天這樣的,后勁兒強勁又持久,讓人回味無窮…… 誒不對,想什么呢!還回味無窮! 想到江潮生昨晚是如何在他身上馳騁抽插的,阮向楠忍不住紅著臉拿水拍醒自己。 默念了數(shù)次沉迷色欲是不對的之后,他終于驅(qū)除邪念,細心地把自己的xiaoxue清理干凈了。 然而那里面實在太嬌嫩了,水流進去后都有種灼熱的刺痛感。 他下意識把自己遭的罪算在江潮生頭上,然后想起自己昨晚一頓saocao作強jian了江潮生,還把他一個人扔在體育館,又心虛得不行。 門沒有鎖,萬一一會兒體育館人多了,被別人看見他脫光了躺在沙發(fā)上…… 嘶——畫面太慘烈。 趕緊搖搖頭把江潮生放到一邊,阮向楠認真做一個鴕鳥。 浴室很小很安靜,當(dāng)阮向楠感覺到細密的水流在自己rouxue里那種輕微的沖擊力度時,他忍不住將xue口撐得更開。 剛開葷的男人如狼似虎,雙性人就更不用說了。 洗完澡后也才剛八點鐘,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開被子就進入沉睡中。 才剛過了半個多小時,阮向楠的手機很突兀地響了起來。 兩分鐘后,由于無人接聽,便掛斷了。 不過,兩秒鐘不到,鈴聲再次響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頭,仍然無法隔絕那吵鬧的聲音。 最后他妥協(xié)了。 迷迷糊糊地拿過手機一看,陌生的手機號在屏幕上歡快跳動。 “誰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為沒睡夠,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陽光照醒的。 他醒來的一瞬間就意識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給上了。 不對,應(yīng)該說是阮向楠強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jiba上被阮向楠抹了助興的藥,腦子不清醒,一門心思就想cao逼。 現(xiàn)在清醒了,厘清擺在面前的事實,兩個要點:1. 阮向楠把自己迷jian了,2.還很舒服。 仔細想想,自己雖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實……嗨呀,賺大發(fā)了呀! 絕了,還有這等好事? 江潮生簡直無法相信,河里見了他就跑的鴨子會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銷魂的體驗,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過旺,把自己燒了個一柱擎天。 擼完以后神清氣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發(fā)的時候,江潮生發(fā)現(xiàn)上面有血跡。 一個激靈,讓他想到昨晚的幾個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歡愉的表情,過于緊致的花xue,還有那嫩xue被自己插入時青澀的反應(yīng)。 種種跡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頭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來。 第一次就是跟他這樣的尺寸做,對阮向楠來說好像太勉強了一點。 畢竟他的這根大jiba天賦異稟,粗長得簡直不像亞洲人。 萬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傷了怎么辦? 江潮生神情嚴肅地進了一家藥店,張嘴說了幾句話。 藥店小姑娘本來正一臉花癡地看著江潮生,在聽到他要買的藥后,表情變得復(fù)雜起來。 “愣著干什么,快點???” 江潮生見他只知道愣愣地看著自己,不耐煩地催了一聲。 說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難受呢,他得趕緊表現(xiàn)表現(xiàn)。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覺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眼底的烏青很明顯,略顯蒼白的皮膚和單薄的身形都讓人心生憐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風(fēng)雨欲來。 “還好嗎?我是說……你的身體。” 江潮生往前走了兩步,迎上阮向楠。 “你來干什么?!?/br> 阮向楠對江潮生說這句話簡直已經(jīng)成了標配,他想大吼你不要來找我我們都忘了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沒有底氣了。 “來看看你,順便跟你說,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朝陽柔和的光輝下,江潮生的耳釘也變得沒那么刺眼了,但表情依然很酷很欠揍。 阮向楠撇開臉:“不用了,你當(dāng)昨晚做夢好了,以后別來找我?!?/br> 冷漠,無情,干脆利落。 他現(xiàn)在好累啊,一會兒還要回家,偏偏江潮生這個家伙還來鬧他的心。 “就當(dāng)是一場夢,醒來很久還是很感動?” 江潮生扯了扯嘴角,阮向楠氣惱地看他。 “行了不鬧了,阮向楠,我知道你喜歡我,不然也不會把你的處子之身獻給我——” “你他媽閉嘴!別胡說!”阮向楠簡直氣得肩膀都顫抖起來,什么“處子之身”?什么“獻給”?這都是什么措辭???fuck! “沒關(guān)系,我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br> 江潮生格外心情好,很是包容他的炸毛態(tài)度,撥了撥額前的碎發(fā),把手里的一大包東西掛到阮向楠手上,然后迅速捏了一下他的臉,轉(zhuǎn)身離開。 要是放在以前,阮向楠一再的拒絕他,江潮生早就翻臉了。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現(xiàn)在是阮向楠一時沖動犯了錯,他是男人,得表現(xiàn)得大度一點嘛。 阮向楠反應(yīng)遲鈍自己又被人吃了豆腐,火大地擦了擦臉。 江潮生這家伙拿來了什么東西啊? 打開塑料袋一看。 里面是各種消炎藥,消腫藥,退燒藥,內(nèi)敷的外用的口服的幾乎都有了,阮向楠甚至還在里面看到了一盒婦炎清…… 俊俏的面龐迅速烏云密布,阮向楠真想把人拉回來打一頓。 這個狗東西,見鬼去吧! 手一揚,阮向楠把那一堆藥扔進了垃圾桶,飛快跑上了樓。 昨晚的表現(xiàn)怎么了?zuoai難道有反應(yīng)就是喜歡嗎?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會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這個自說自話的樣子真討厭,他根本就不喜歡他。 急匆匆上樓的阮向楠并沒有注意到,他扔進垃圾桶的那一袋藥很快就被人撿起來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東西仔細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機上打了幾句話。 白臻是個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習(xí)慣在沒什么事的早晨看一會兒書,這能讓他保持一種平和的狀態(tài)。 右手邊的手機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個人發(fā)來的微信。 白臻頓了一下,才拿起手機解鎖。 “阮向楠早晨七點多回來,江潮生八點半來找阮向楠,沒說幾句話,提了一袋子藥?!?/br> 后面附帶一張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藥上面的名字。 幾乎是一瞬間,那雙安靜的眼眸里邊掀起了狂風(fēng)巨浪。 白臻把手機放到一邊,站起來走了兩步來到窗前,目光平靜地看著外面飛過去的兩只小鳥,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頻率劇烈顫抖起來。 “砰”得一聲脆響。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驚呼把白臻從沉思中驚醒,他緩緩低頭,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幾片細小的玻璃碴深深淺淺地刺入他的手心,幾絲鮮紅的血液順著掌心的紋路滑落。 剛才竟然沒有感覺到疼。 “沒事,想事情入神了,看來這杯子的質(zhì)量不太好?!?/br> 白臻歪了歪頭看自己的傷口,反而溫柔地安慰起舍友來。 舍友慌手慌腳地拿過醫(yī)藥箱給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著聽舍友啰嗦的責(zé)備。 阮向楠的回籠覺睡到了十點多,洗了把臉才覺得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電話時,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緊接著便低落下來。 “學(xué)弟,下午有時間嗎?我們?nèi)タ串嬚购貌缓谩!?/br> 電話那端,白臻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現(xiàn)在聽到他的聲音卻只想哭。 “對不起啊學(xué)長,我下午已經(jīng)有別的安排了?!?/br> 阮向楠強忍著心痛拒絕了白臻的邀請,他xiaoxue還腫著呢,另一個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臉去見白臻呢? “你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啞,身體不舒服嗎?還是發(fā)生了什么別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還好嗎?” “真的沒事,只不過我今天要回家給我mama過生日啦,時間快到了,我先掛啦學(xué)長,下次見?!?/br> 白臻對他越關(guān)心,阮向楠心里的負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戰(zhàn)速決的掛斷電話,否則的話,他怕被學(xué)長聽出什么不對勁來。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樣了一點后,阮向楠回家陪mama和弟弟阮澤元過了一個簡單卻溫馨的生日。 當(dāng)他把那條精心挑選的漂亮項鏈送給mama時,這個奔波了半生,幾乎沒帶過漂亮首飾的女人,露出了幸福開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這一刻就覺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飯后,弟弟提議他們兩個陪mama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們說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條很不起眼的小型商業(yè)街。 下了公交車,走兩百米就到了。 這里的小店開的百花齊放,賣什么的都有,東西也不貴,很平價。 阮向楠正拿著一件衣服跟店員砍價,三百塊的衣服硬是讓他砍去了一百塊錢。 阮向楠給mama和弟弟都挑了幾件新衣服,最后他們像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提著大包小包的戰(zhàn)利品,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回走。 “哎呦,咱們這還從沒見過這么好的車呢?!?/br> 阮mama突然發(fā)出一聲感嘆。 阮向楠正在跟弟弟說說笑笑的,順著他mama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街邊確實挺著一輛低調(diào)奢華的保時捷。 車旁站著的,是白臻。 男人穿著休閑的針織衫,長身玉立,正微微彎著腰看憨頭憨腦的金魚。 仿佛是有心靈感應(yīng)一樣,白臻也轉(zhuǎn)過頭看到了阮向楠。 淡漠的表情像是融化了的冰原,白臻笑得溫暖:“好巧,你也在這里?!?/br> 阮向楠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他幾乎想要立刻逃離這里。 學(xué)長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他在這里多久了? 他有沒有看到自己剛才那么市儈地跟人討價還價? 阮向楠無力極了,沒想到自己盡力掩飾了那么久的事,會在這樣一個突然的情況下被擺在太陽底下。 學(xué)長看到他和家人在這樣的地方買衣服,但凡有點腦力,也能明白他家的家庭情況了。 他難受得想跟mama和弟弟一起原地蒸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