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少爺的大jiba捅進雙性sao貨的肥嫩小逼狠狠抽插噗嘰噗嘰干到高潮、解鎖姿勢去野餐繼續干

少爺的大jiba捅進雙性sao貨的肥嫩小逼狠狠抽插噗嘰噗嘰干到高潮、解鎖姿勢去野餐繼續干

    夜弦吻過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晶亮的痕跡,還有淺淡的紅痕,看上去有些yin靡,偏偏他又用那種不諳世事的表情看著沉淵,不停地問他:“還疼嗎?舒服嗎?”

    沉淵心說我不僅不疼還要舒服死了好嗎?

    “再往下一點,親親下面。”

    心里狂野崩騰,臉上還要作出瀟灑淡定的樣子,怕嚇到夜弦。沉淵用喑啞的聲音指導夜弦,同時一挺腰,用硬邦邦的下體撞了一下他柔軟的胸脯。

    夜弦剛才就已經感覺到有個yingying的東西一直戳自己的胸了,此時低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沉淵的褻褲被頂起了一個帳篷。

    心下覺得有些羞恥,為什么非要弄這個又硬又熱的大roubang啊?

    他還記得昨晚就是這個東西把自己弄得好疼,沉淵這個壞家伙太任性了,還要他去親它!

    不過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病人一般見識了。

    “好吧。”夜弦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愿地答應下來。

    柔嫩的小手撥開沉淵白色的褻褲,那根隱隱跳動的東西便彈了出來,火熱碩大的guitou戳到了夜弦的嘴角。

    沉淵的這根東西,比自己的大多了,而且粗長碩壯,跟自己那根普通尺寸的玉莖好像完全不是同一種生物。

    夜弦愣愣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硬圓的guitou,上面沉淵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原來你的這個端部這么大啊,難怪我昨晚那么疼。”夜弦喃喃道。

    沉淵笑了一聲:“它大你應該高興才對,日后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碰碰它,我硬得難受。”

    日后,日后有什么好處?

    夜弦不明白,品味了一下嘴里腥咸的味道后,張開小嘴,啊嗚一口將沉淵的guitou吃進了嘴里。

    嬌嫩的唇瓣能清晰地感覺到沉淵jiba上的青筋突起,夜弦用舌頭頂了頂這根大jiba,小手自覺地扶住了roubang的根部。

    “嗚嗚?”

    然后呢?夜弦用眼神詢問沉淵。

    “用舌頭舔,用嘴巴吸,不要碰到牙齒,手也可以擼一擼。”

    沉淵修長的手指插入夜弦發間,一步一步指引他如何服侍男人。

    夜弦嘴巴被jiba撐得有些發酸,口中津液無法控制得濡濕了柱身,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選擇了繼續。

    聽話地用小嘴仔細舔舐著沉淵的roubang,聽著男人越發急促的呼吸聲,他心里涌上一股滿滿的成就感。

    這個趴在沉淵腿上的姿勢讓他的雙乳正好抵在沉淵大腿上,他能感覺到沉淵的腿部肌rou正在繃緊。

    頭頂沉淵不知什么時候坐直了身體,他配合著夜弦舔弄的動作小幅度地抽動著roubang,一次次把guitou頂在那軟嫩的舌尖上,爽得他后背冒出細汗。

    大手默默伸到腿間,找到夜弦兩團軟嫩的乳rou輕輕揉弄,手指捏住他嬌嫩的乳尖細細揉搓,夜弦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

    沉淵的目光輕輕掃過夜弦嬌小的身軀,精致的布料緊貼在他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臀部渾圓飽滿,腰肢纖細柔嫩。

    jiba在夜弦口中越發堅挺,卻遲遲無法釋放。

    沉淵兩手上下起舞,精準地找到夜弦銷魂的敏感點,輕攏慢捻,將懷中的玉人揉得身體泛紅,才解開他的衣服,用手揉弄著他已經半勃起的玉莖,很快把那個地方完全擼硬之后,緊接著就摸向他早已汁水淋漓的花xue。

    “啊~”

    夜弦忍不住放開沉淵的roubang,甜膩地叫了一聲。

    沉淵趁機起身把夜弦放倒,大手在他胸前那兩團白嫩軟rou上揉了揉,隨后便低頭埋在夜弦腿間。

    “啊!沉淵……”

    夜弦驚呼,他感覺到一根濕熱的東西在自己花xue處亂舔,找到上面一顆突起的小rou豆后便像吃糖一樣舔弄得起勁,隔三差五還要頂開自己小小的roudong,在淺處搔刮頂弄。

    陌生的快感浪潮一般讓夜弦腦中刮起風暴,他忍不住夾緊大腿想要更多。

    “別……別碰那里……”

    拒絕的話語拖著甜膩的尾音,聽起來不僅起不到拒絕的作用,反而會讓聽的人更加欲望高漲。

    “好濕……這次讓我進去吧,保證不會弄疼你了,嗯?”

    沉淵用唇舌把夜弦粉嫩的花xue舔得干干凈凈,只剩下那小小的roudong還在往外流著透明的汁液。

    他用兩根手指插入那軟嫩的xue口,將那小小的roudong撐開又合攏,做著細致的擴張。

    夜弦睜著大大的眼睛,嫣紅的唇瓣被濕潤的水汽浸得更加飽滿,再加上剛才被沉淵的roubang摩擦,紅腫鮮嫩,誘人采擷。

    他喘息著看向腿間的沉淵,入目的便是那滿眼的深情與渴慕。

    雖然夜弦不知道那復雜的眼神代表什么,但他卻直覺動容。

    上午沉淵奮不顧身擋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在眼前浮現,夜弦無法再推開這個男人,再加上身體的火熱難耐,他便羞澀地點了點頭。

    沉淵唇角微彎,像只擒住了獵物的獵豹一般猛地起身,熱情地含住夜弦的唇瓣深吻,同時將自己硬到發疼的大roubang抵在那已經被充分愛撫的xiaoxue處,一用力,肥碩的guitou進去了半個。

    “嗯……”

    夜弦只覺得下身酸漲,除了被撐開身體的怪異感,倒是真的不疼,于是便放松了小腹。

    沉淵趁機往里一插,火熱的巨龍便靈巧地入了那濕滑軟嫩的洞xue,如魚得水地暢游起來。

    “嗯啊……好奇怪……疼、嗯你慢一點……”

    沉淵的roubang插入時突然里面傳來一股刺痛,讓夜弦害怕地抓住沉淵的胳膊。

    “就疼這一下,乖啊,很快就只讓你舒服了……”

    沉淵憐惜地舔了舔夜弦的唇,然后一個挺腰,將自己粗長的性器一鼓作氣插入了大半個。

    “啊!”

    夜弦疼得雙腿下意識地纏住了沉淵的腰,那從未有東西入侵過的rouxue太緊致,吸絞得沉淵的大jiba無法動彈,便小幅度地用roubang在夜弦xue內試探,刺戳,一寸一寸地碾過他嬌嫩濕滑的內壁,尋找讓他快樂的那些隱秘點。

    “淵……那個地方……不行……啊……”

    夜弦漸漸地品出些不一樣的味道,他的呻吟漸漸變得又綿又軟,花xue深處被rou柱抽插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流。

    這些汁液讓沉淵的cao干更加順暢,緊窄的花xue被粗硬的rou刃摩擦頂弄,guitou泌出的腺液涂抹到了他的sao心深處,很快便發出噗嘰噗嘰的yin靡的水聲。

    夜弦雙腿大張,仰躺在床上,雙眸迷離,濕紅的眼角泛出點點淚光,玉手攥緊了床單,任由沉淵在他腿間大幅度擺動壯腰,粗碩的rou莖在他被撐得圓鼓鼓的逼xue里進進出出,他挺立的玉莖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汁,上面豐潤的雙乳也跟著cao干的動作不斷晃動,晃出誘人的乳波,激凸的櫻紅rutou隨著cao干頻率打著圈兒晃出虛影,他連媚叫聲都變得支離破碎,被頂得在床單上不斷往前聳,又被男人強勢的雙手牢牢地鉗住臀瓣拽回來。

    “啊……啊哈……淵的那個好粗好硬……不要……不要再捅了……進去太深了不行……”

    沉淵欣賞著胯下的夜弦被自己干出的yin態,唇邊泛起一絲邪氣的輕笑,俯身壓在他的玉體上,握住他被自己干得晃動的大奶子,一邊搓揉捏弄,一邊將嘴唇湊到他敏感的頸窩耳畔,男人酥酥麻麻的氣息在那些敏感地帶來回掃蕩,伴隨著沉淵跳動他的聲音:“你說的好粗好硬的‘那個’,是什么呀?”

    “‘那個’……唔……我不知道……啊……哈……不……啊啊……”

    “聽我說,記住,那個叫jiba,淵的大jiba,大rou。”沉淵握住夜弦的一只手,牽引著他微微起身,讓他的指尖摸到正在他屄口進出的自己的大rou,“快,說喜歡淵的大jiba,大jiba好猛。”

    “喜歡……啊……喜歡淵的大jiba……嗚……大jiba太硬了頂到我的里面了……”

    沉淵含笑,如同教小孩子,握著夜弦的手上移一寸,讓他摸到被自己撐開的花xue:“這個地方叫小逼,sao逼,xiaoxue,知道嗎?要說大jiba干得你的sao逼好舒服,cao得你的xiaoxue好爽……”

    “大……大雞……嗚……為什么要說這么奇怪的話……”夜弦不太明白那些詞語的意思,但正被干得嬌喘吁吁的他也感到了本能的難為情。

    “聽話,乖。”

    沉淵的手摳弄他花xue上方的那枚濕熱陰蒂,“說出來,我就獎勵你更舒服的東西,你說了,我們兩個都會更爽。”

    “大jiba……哈……干得sao逼……啊……好、好舒服……啊啊……”

    沉淵低笑著,獎勵夜弦學sao話的進步,兩指用力夾住那已經凸起的陰蒂捏揉,觸電般的激爽從那yinhe傳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淵沒有騙他,他真的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如同驚濤巨浪,托著他沖上巔峰。

    “啊……淵……jiba干得我好舒服……啊……哈……有奇怪的感覺……不行了……太粗了我受不了……sao逼要被干壞了……還有這里,這里好癢……”

    夜弦說著,伸手無意識去捏揉自己凸起的rutou,因為那個地方隨著干xue的激烈也變得更加酸癢硬立,他不知道自己本能的舉動在沉淵眼里看上去有多sao浪。

    “真是個sao寶貝,剛被開苞就這么敏感,以后不知道浪成什么樣……以后哥哥天天干你……”

    沉淵埋頭含住夜弦酸脹的奶頭,用力的吸吮讓他爽得全身發麻,胯下忍不住扭腰擺胯,迎合著沉淵的cao干挺著逼xue去吞吐他的jiba,讓他干得更深,更準確地捅到那個讓他爽的點。

    沉淵感覺到夜弦已經會主動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讓兩個人都側臥,架起他一條修長的腿,從后面插入。

    姿勢的變化讓roubang深入的角度也發生了變化,夜弦被沉淵干得香汗淋漓,嬌喘不已,渾身的骨頭都軟了,水蛇一般扭著自己纖細的腰肢。

    他發絲凌亂,眼含春色,下面一張xiaoxue兒把沉淵那根漲熱的大roubang緊緊咬住,快感到達頂峰時,連腳尖都跟著繃直了。

    那陣令人窒息的痙攣過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氣,渾身都透著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淵予取予求。

    樹影搖曳,羅床輕晃,性感低沉的喘息與嬌媚細軟的媚叫交疊,此起彼伏,直到紅燭燃盡才逐漸平息。

    沉淵緊緊抱著渾身無力的夜弦,揉來揉去的,像是喜愛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這樣那樣好一頓疼愛后,累得連話也不想說了,他沒有精力去管沉淵亂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細細喘息。

    “舒服嗎?”沉淵低聲問,聲音里還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啞著嗓子輕聲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淵的下巴,問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就叫茍合?”

    “……你聽誰說的?”

    沉淵沉默了一瞬,咬著牙在夜弦紅腫的奶尖兒上輕掐了一把。

    “啊!不要動,”夜弦敏感地瑟縮了一下,他在沉淵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著道:“我看話本上說,公子與姑娘若是還未成親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茍合,我們……嗚!”

    話還未說完,便被沉淵含住了唇瓣,細細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無力去思考什么茍合不茍合的事了。

    沉淵啃完之后,還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這才道:“快睡覺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話不學,偏偏這些學得倒是快……嘖,茍合多難聽啊,換個好聽的說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jian’?”

    哪里更好聽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數次之后的腦袋迷迷糊糊,此時似乎聽沉淵怎么說他都同意,如同自語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學的新詞兒太多了,淵,我記不住了……明天再學吧……”

    “好,乖寶貝,我們,來日方長。”沉淵眸底深處愉悅浮動,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上。

    自那日一晌貪歡后,夜弦就試探著白天也來沉淵這里。

    反正沉老爺不準人來探視,這么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正好來照顧沉淵一下。

    而沉淵雖然看上去臥病在床,弱不禁風,實際上畢竟是年輕,傷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著說傷口疼,只不過是為了騙夜弦多跟他親熱親熱罷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滿心愧疚,認為是自己下手過重,才讓沉淵遭了這么多罪。

    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給沉淵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會的不會的都學了個遍,沉淵往往教著教著,兩人便滾到了床上。

    接著那雕花木床就開始十分有規律地嘎吱嘎吱亂響,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著求饒告終。

    下人們聽從老爺的吩咐,每天送的飯都是清湯寡水的,夜弦吃了幾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間里,好悶啊。”夜弦坐在桌前玩著一個瓷白的茶杯,無聊道。

    “這幾日讓你陪我禁足,確實是委屈你了。”

    沉淵點點頭,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帶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還沒見識過咱們笙城的風光?”

    “哎?好呀,可是會不會被人發現啊?你父親真的好兇。”

    夜弦眼睛一亮,他是個悶不住的性子,一聽說出去玩瞬間高興起來。但是轉念又想到沉老爺那個怒目金剛,剛長出來的小樹苗便有些萎靡。

    沉淵坐到夜弦旁邊,伸手把人攬進懷中揉捏親吻,“待我想想法子,看如何才能避過府里人的耳目。”

    “嗯~”

    夜弦被揉得面色潮紅,下身熟悉的瘙癢感洶涌而來,但他們今早才戀戀不舍地結束,xiaoxue還腫著呢,再纏著沉淵要的話,多半又要被他笑話,所以夜弦趕緊從沉淵懷里躲出來,繞著屋子走了兩圈。

    “對了,我那日在芭蕉園聽小丫鬟說,等到秋日大江來潮的時候,府里只要不忙的下人都會去看個熱鬧對不對?”

    夜弦回頭問沉淵。

    “是,怎么,你也想去看看?”沉淵不明所以。

    “……那當然了。”

    夜弦明眸閃動,腦海里有了主意,衣袖下面的手指屈起。

    沒多長時間,外面突然有人嚷嚷著說天生異象,笙城西南角竟在初夏下起了鵝毛大雪,更驚人的是,雪花中還夾雜著草藥,有些還是稀有的人參靈芝,眾人都說這是老天爺見他們笙城人良善,給他們的恩賜。

    一時間滿城的人都圍過去看,萬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聽,大為驚奇,連沉老夫人都帶著丫鬟趕去瞧瞧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這當然是夜弦的手筆。

    作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寶對他來說都是些平常的東西,一揮袖子一陣風便能卷來許多的,此時只不過是用些他認為稀松平常的草藥,便把沉府乃至整個笙城的人都吸引過去了。

    夜弦覺得自己真機智,這算是給百姓們發福利了吧?那些草藥們多的生長在山里也沒有用處,拿給凡人們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見了?”沉淵被夜弦拉著出門的時候,很是詫然,“發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點心虛地移開視線,幸而沉淵也沒有多問,很快開懷地笑說時機難得,隨即帶著夜弦來到側門,叫來一輛小巧精致的馬車,剛好夠一個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為夫給你趕車。”

    沉淵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風流浪子的模樣,然后攔腰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夜弦抱上了車。

    “我們要去哪里?”夜弦從馬車里探出頭問沉淵。

    “不必多問,自然要帶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淵笑得意味深長,從身后拿出個斗笠來戴上了。

    違抗父命,還是低調些好,被人看見了他帶著夜弦游玩,捅到父親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頓不必要的麻煩。

    馬車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搖搖晃晃的。

    他掀起馬車內的簾子往外看,卻發現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攤子還在街上,人不見了。

    想必是去撿靈藥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時間開心沒控制住,夜弦笑得連前面的沉淵都聽見了。

    “我看剛才路邊那個小面團好好看呀,你可以給我買一個嗎?”

    夜弦從后面戳了戳沉淵的腰,被沉淵捉住了手。

    “嘶……別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讓我在大街上辦了你?”

    沉淵斜眼看著這個使壞的家伙,笑得寵溺,要是被那些樓上的姑娘看見了,估計又得捂著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淵笑著搖頭,下車從攤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銀錢在攤主桌上。

    “吶,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過小兔子,把沉淵往外推。

    沉淵停在了一家酒樓,他帶著夜弦進去后便招呼伙計,跟他點了幾道招牌菜,說是要帶走。

    伙計朝氣滿滿地答應了一聲,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煙跑到了后廚去報菜名。

    他們酒樓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貴著呢,能一次性點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個有錢人啦。

    伙計很有眼力見,見此時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讓大廚先做“大買賣”。

    于是沉淵和夜弦沒等太長時間,店小二就拎著一個大食盒滿臉諂笑地過來了。

    “客官您拿好。”

    沉淵付了銀子便領著夜弦走了。

    夜弦忍不住回頭看店小二手里的銀子,店小二還以為在看他,忙對著夜弦笑得春花燦爛,心說不愧是有錢人,身邊帶的俏公子都是一頂一的小美人!

    “沉淵,銀子這么有用啊?我怎么才能有這么多銀子呢?”

    吃糖人需要銀子,吃飯也需要銀子,可是他沒有銀子。

    沉淵噗嗤一笑,把夜弦抱到馬車上坐著,然后捏了捏他水嫩的小臉道:“想要銀子?好好伺候我就行了啊。”

    現在夜弦已經知道沉淵嘴里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了,他把自己臉上的大手一拍,紅著臉進了馬車。

    笙城西郊有一小片碧湖,遠山近水,翠意盎然,湖邊柳樹成蔭,樹下正是百花齊放的時候,風景十分宜人。

    往年這時候的碧湖應該有許多游玩的人,人頭攢動,今天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沉淵這次便是帶著夜弦來這里透透風,順便改善一下伙食。

    小家伙吃不好便沒精力,床上往往一兩次就直喊累,捂著xiaoxue兒不讓碰,這可把沉淵憋得不輕,一兩次哪夠他解饞的?

    不過此時的夜弦可不知道沉淵在想什么,正滿心高興地從車上跳下來跑進了花海里。

    沉淵一邊看著夜弦與草叢中真正的兔子玩鬧,一邊漫不經心地把食盒里的佳肴擺到涼亭里的石桌上,沖夜弦招手:“來,先吃飯。”

    夜弦歡呼一聲來到深淵身邊,小巧的鼻尖皺了皺,道:“好香啊!”

    在沉淵用筷子給他夾了一口蒸乳鴿后,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哇,沉淵,酒樓的菜比你家的好吃好多!”

    沉淵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這還用說?這家酒樓的大廚當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著給自己找點事做,這才開了酒樓。”

    “哦。”夜弦一心撲在了珍饈佳肴上,其實也沒注意聽沉淵說了什么。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淵就這么啜著小酒看夜弦捧著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覺得喉嚨有些干澀。

    “好喝嗎?”放下酒杯后沉淵問。

    “好喝啊,你要嘗嘗嗎?”夜弦以為沉淵也饞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淵那邊推了一下。

    “嘗是要嘗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時候,沉淵已經從夜弦的對面坐到了他旁邊,而且離他越來越近。

    “那你要……嗚!”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還正疑惑著沉淵說話奇奇怪怪的,就被那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男人咬住了唇瓣。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淵口中的酒氣逐漸融合,混雜出一股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唇齒緊密貼合,兩條柔軟的舌頭互相摩擦挑逗,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越發激烈,夜弦口中發出小聲的嗚咽,他感覺自己要被親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頭不住地捶著沉淵結實的胸口:快松嘴!要喘不過氣了!

    沉淵不為所動,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凈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他舔了舔薄唇。

    夜弦眼含淚花地發現,自己的衣服又被剝了個差不多了。

    “你討厭!”

    小手握住領口,一張精致細白的小臉上布滿紅暈,夜弦趕緊離這個眼冒火星的男人遠一點。

    不過沉淵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緊跟過去,擋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動作,大手隔著那粉白的肚兜揉弄著他嬌嫩柔軟的乳rou,低聲誘哄道:“小娘子,此處也沒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這么大的風險陪你出來玩,還換不來與你春風一度?”

    “嗚……可是我們晚上才做過……嗯啊~不要捏……”

    夜弦很快就被沉淵揉得嬌喘起來,還有些紅腫的乳尖被男人隔著一層布料輕輕搔刮,細小的酥麻感讓他腰肢發軟,哼了兩聲便靠在了沉淵寬闊的胸膛上。

    沉淵見夜弦雖然口中說著不要,但那兩瓣渾圓的rou臀已經輕微扭動起來了,當下便知道時機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亂的夜弦抱起來,穩步走向涼亭旁那顆大柳樹下。

    “雖然才做過,但你實在太甜,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埋在你那小嫩xue里不出來。”

    沉淵把夜弦放在柔軟的草地上后,含住夜弦的耳尖沙啞道,同時將他的褻褲脫下,大手順著那兩條光滑修長的腿便來到了濕漉漉的rou花上。

    “又濕了,雖說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這張小嘴倒是誠實得很。”

    沉淵不急著直搗花心,而是在那兩瓣rou唇上輕按,“還記得我在床上交給你的那些東西嗎?”

    “記得……嗯……你用力一點……”

    夜弦一到了沉淵手中便軟得不行,整個人的思緒都忍不住追著沉淵手上的動作跑,做之前往往義正言辭地要沉淵好好養身體,一來了感覺便嬌憨地纏著沉淵開始發sao。

    “想要嗎?”沉淵問。

    “嗯~想要~”夜弦誠實得可怕,甚至用大腿蹭了蹭沉淵火熱的胯下。

    “那今天你來引誘我,我若是受不了了,才會用jibacao你。”

    “啊?”夜弦愣了一下,睜開水霧迷蒙的眸子看向已經抽身的沉淵。

    “想讓我cao你,就誘惑我啊,懂了?”沉淵曲起一條長腿,一條胳膊搭在上面,一副好整以暇的慵懶姿態。

    “可是我不會呀……”

    夜弦起來扯了扯沉淵的袖子,撅了撅小嘴想用撒嬌蒙混過去,但是顯然沉淵不是好糊弄的,他是打定了注意再給夜弦上堂課。

    “不會?那正好,我教你啊。”果然,沉淵神采飛揚起來。

    每一次沉淵說“我教你”的時候,夜弦都會非常好學地湊過去,最后被狠狠cao了一頓后,便發誓再也不跟沉淵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然而下一次卻還是忍不住傻乎乎地入了沉淵的圈套。

    “先用手揉一揉你的奶子,嗯,rutou硬了以后把肚兜撩起來,對,用牙齒咬住,搓一搓rutou,舒服嗎?另一只手放到下面,兩根手指把小屄掰開……再分開一點,我看不到,看起來好多水啊……滑得都快按不住了,嘖……我怎么教給你的?拇指不要閑著,揉一揉小陰蒂,顏色很漂亮……乖。”

    沉淵一對鷹眸銳利地品味著半躺在草地上的夜弦清純又yin蕩地自慰的畫面,胯下的巨根更是充血腫硬難耐,只想立刻捅進那嫩白玉指掰開的肥嫩roudo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