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jiejie身后被姐夫兇猛jian逼、車震羞恥
一夜激情之后,沈嘉禾萬分悔恨,對jiejie滿懷罪惡感,哭著對姐夫說他們以后再也不要發(fā)生關(guān)系了。 姐夫梁邵陽只是摸了摸他的頭,在黑暗中露出模糊的笑意,不置可否,道:“傻嘉禾。”話落就離開了房間。 沈嘉禾以為姐夫這是放過自己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沈嘉禾醒來,看到枕頭邊駭然放著一條……不能稱之為內(nèi)褲的內(nèi)褲,下面的布料,僅僅是一根粗糲的麻繩。 打開手機,他看到姐夫發(fā)來的信息——sao小舅子,姐夫給你的禮物,喜歡嗎?穿上出來,我會不定時檢查的,如果今天我發(fā)現(xiàn)你沒有穿這條內(nèi)褲,我就會把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下sao叫的視頻給你jiejie看。 沈嘉禾渾身一顫,手腳發(fā)涼,他這才明白,以為姐夫會借此放過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姐夫恐嚇?biāo)囊蛔忠痪洌屗謶职l(fā)寒,卻又同時讓他yin蕩的sao逼有些發(fā)熱的濕意,不要臉地回憶起了昨晚被姐夫猛cao的激情。 他努力忍住不去想姐夫的大jiba,顫抖的手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穿上那條麻繩內(nèi)褲。 一穿上,那襠下的麻繩就緊緊地勒住了他昨晚被干腫的嬌嫩小逼,讓他想起了姐夫粗糲有力的手指的觸感,勒得saoxue又疼又癢,一股sao水立刻滲透了出來,打濕了繩子。 他站起身,雙腿發(fā)軟打顫,忍不住“啊”地yin叫了一聲,聲音sao得讓自己臉紅,真想立刻把這內(nèi)褲脫下來,可是,一想到姐夫的威脅,他明白,他只能穿著這條內(nèi)褲出去。 他勉強穿上外衣外褲,每一次動作,尤其是邁開腿走路的時候,那麻繩都在緊勒著花縫口摩擦,就好像姐夫的手指在下面研磨著他的sao逼,一股股sao水淋漓地滲透而出,每一步都磨得他雙腿發(fā)軟,酥麻的電流躥上脊背直達大腦,紅腫充血的花xue越來越癢,越來越饑渴,卻也只能努力夾緊了雙腿,艱難地走出臥室去吃早餐。 被麻繩一路磨著逼,好不容易勉強挪步到餐廳,沈嘉禾已經(jīng)雙頰通紅,額頭冒汗,他抬手擦了擦,軟腿坐在了椅子上長舒一口氣。 粗礪的麻繩已經(jīng)深深勒進了沈嘉禾的小逼里,沈嘉禾只能微微張開腿試圖緩解那麻癢。 正好沈靜怡用餐盤端著牛奶走過來,這樣在平時,沈嘉禾一定會過去接過jiejie手里的東西,可現(xiàn)在他實在是心有余力不足,怕靠近jiejie會讓他發(fā)現(xiàn)異樣。 “昨晚睡得怎么樣?看你臉色紅潤了不少。”沈靜怡一邊溫柔地關(guān)心弟弟,一邊朝洗手間喊了一聲:“梁邵陽,來吃飯了。” 沈嘉禾原本還想回應(yīng)jiejie,但一聽到姐夫的名字,一下就非常不自在了,只是小聲地“嗯”了一聲。 梁邵陽換了一身衣服,依舊是那副精英模樣,微短的頭發(fā)向后梳過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充滿侵略性的深邃雙眼。他依舊坐在了沈嘉禾旁邊,沈靜怡的對面。 沈嘉禾自從梁邵陽坐過來就渾身僵硬,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他偷偷看jiejie,jiejie還在溫柔地給他和姐夫盛著粥。 梁邵陽意味深長地看著沈嘉禾道:“休息的還好嗎?你jiejie很擔(dān)心你。” 沈嘉禾小聲道:“挺…挺好的。”他滿心忐忑,不知道姐夫什么時候會檢查自己的內(nèi)褲。 沈靜怡見兩人相處愉快,自然也很開心,把粥放在沈嘉禾前面,一邊聊著天,一邊看著手機,說是自己養(yǎng)的花出了一點小毛病要查查怎么處理。 沈嘉禾用心地聽著jiejie說話,努力忽略下身的不適,正當(dāng)他以為這頓飯可以平安結(jié)束時,桌下的腿卻被姐夫輕輕蹭了一下。 沈嘉禾一愣,扭臉看向姐夫,卻發(fā)現(xiàn)姐夫沖自己笑得曖昧,視線下移,他瞬間嚇了一大跳,姐夫居然就在餐桌下拉開了自己西褲的拉鏈,也不怕被jiejie看到,那根昨夜在他身體里施虐的jiba從拉鏈扣直挺起來,正氣勢洶洶地對著他,guitou上已經(jīng)滲出了液體,亮晶晶的,而姐夫的手正放在自己的jiba上,幅度不大地擼動著! 梁邵陽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的小舅子臉皮薄,又那么愛他jiejie,刻意刺激他露出羞恥的表情。 果然不負他所望,沈嘉禾臉色刷地變了,他迅速別開視線,原本因為內(nèi)褲磨得紅潤的臉色也有變白的趨勢。 沈靜怡見弟弟神色有異,以為他又有哪里不舒服,趕緊問道:“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看?感冒還沒好嗎?”說著就想走過來摸一摸沈嘉禾的額頭。 沈嘉禾哪敢讓他jiejie過來看見這不堪的場景?于是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就是在想你的花有點黃葉子,是不是生了什么蟲子?” 沈靜怡一聽,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點了點頭道:“也有可能,你先吃著,我查查看一看,要是真生了蟲子,還得早早去買藥才好。” 說著低頭查起了資料。 沈嘉禾這才稍微定了定神,但他不知道怎么面對姐夫,于是選擇低頭吃飯。 而梁邵陽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他這個青澀的小舅子,他故意拿起筷子,往沈嘉禾腳底下一扔,然后裝作不小心的樣子瞥向沈嘉禾:“哎,筷子不小心掉了,嘉禾可以幫姐夫撿一下么?” 混蛋姐夫!還玩撿筷子!他把自己當(dāng)潘金蓮了嗎?! 沈嘉禾萬般羞恥,也只能別別扭扭地從凳子上起身,蹲下?lián)炜曜印]想到他這一蹲下就起不來了,姐夫從上面狠狠按住他的頭,不讓他起身。 梁邵陽低頭沖沈嘉禾笑得邪惡:“找不著是嗎?可能就在你那塊,麻煩你再看看。” 沈嘉禾不敢用力掙扎,又不敢說話,只能用眼神詢問姐夫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這還用說嗎?梁邵陽怎么會讓沈嘉禾白蹲下,他用手托著沈嘉禾的下巴,把粗硬的jiba湊到沈嘉禾唇邊,那意思不能更明顯了。 沈嘉禾不敢置信地看向姐夫,嚇得渾身發(fā)麻,他沒想姐夫會這么大膽,當(dāng)著jiejie的面對自己下手。 那硬圓的大guitou正在沈嘉禾的唇角刺戳,將yin液都抹在了他的唇上,姐夫催促的意味很明顯,沈嘉禾不想這樣,可姐夫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對沈嘉禾示意:你jiejie就在對面,你想讓我動作大了,讓他知道? 沈嘉禾當(dāng)然不想讓jiejie知道,于是他只能張開嘴,乖乖將姐夫的guitou含進嘴里。 他的動作很不熟練,只會含著,梁邵陽冷著一張臉,用嘴型告訴他:舔,吸,把它伺候舒服了,就讓你起來。 想著此刻還在關(guān)心花花草草的jiejie,沈嘉禾閉了閉眼,認命地用舌尖輕輕圍著那碩大的柱首舔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啜吸著,生怕發(fā)出什么聲音。 沈嘉禾精神高度緊張,一邊唇舌并用,伺候著姐夫的jiba,一邊擔(dān)心jiejie發(fā)現(xiàn)。姐夫的jiba越來越硬,小頻率地在沈嘉禾嘴里抽插,把他的口腔撐得滿滿的。 梁邵陽滿意地喘著粗氣,伸手在兜里掏出一個車鑰匙一樣的東西,一下將開關(guān)開到最大,同時猛的把自己的jiba插進沈嘉禾嘴里,一下就頂?shù)搅松ぷ友邸?/br> 沈嘉禾原本還專注著,沒想到自己逼里的繩結(jié)卻突然前后動了起來,正好摩擦到了他的小rou粒!他一下沒防備就要叫出來,卻被姐夫猛的頂?shù)缴ぷ友鄣膉iba給堵住了,這一下噎得他直翻白眼,喉間抽搐著狠狠嘬了姐夫的guitou一口! 姐夫的大腿肌rou僵硬了一下,立刻繃住,等沈嘉禾過了最初的刺激后,才稍稍退出來。 沈嘉禾放在姐夫大腿上的手忍不住收縮,他的下邊……那根要命的繩子正毫不留情地摩擦著他已經(jīng)挺翹的小roubang和濕熱滑膩的小rou逼,還時不時蹭過未經(jīng)人事的嫩菊。 經(jīng)過了一夜cao弄的小逼還腫著,根本就受不了刺激,這下被麻繩摩擦著就好像被上百只螞蟻嚙咬,嫩逼里的yin水嘩啦冒出一大股,完全浸濕了繩結(jié)內(nèi)褲,麻繩受到y(tǒng)in液的浸潤變得不那么干澀,摩擦也變得順滑起來。 他鼻尖充滿著姐夫濃烈的雄性氣味,下身又遭受著強烈的刺激,過于敏感的身體一下就進入了接受性愛的最佳狀態(tài),rutou發(fā)情地勃起,挺翹的奶子上兩顆奶頭透過內(nèi)衣頂在白襯衫上,難受極了,泛紅的眼角被逼出了淚水,楚楚可憐。 梁邵陽十分滿意自己看到的場景,他一邊摁著沈嘉禾的頭強迫他的小嘴繼續(xù)吞吐自己的roubang,一邊用膝蓋去蹭sao小舅子發(fā)情激凸的rutou,僵硬的西褲布料把那奶頭壓進去又上下摩擦,磨得沈嘉禾的奶頭又癢又疼,xiaoxue同時被繩結(jié)來回jianyin得yin水大發(fā),敏感的sao陰蒂早已發(fā)情硬立,他只能可憐巴巴地仰頭乞求姐夫,水潤的眼中盈滿淚水。 ——姐夫,快停下吧,求求你了,不行了,他受不了了,小嘴要被jibacao破了,saorutou好癢,xiaoxue跟著發(fā)大水了,他真的不行了…… 梁邵陽看他這副凄楚又yin蕩的表情,終于覺得玩盡興了,調(diào)小繩結(jié)內(nèi)褲的開關(guān),同時把自己的jiba從沈嘉禾嘴里抽出來。 沈嘉禾好不容易能喘氣,一下子癱軟到地上,無聲地嬌喘著,一只手忍不住想探到自己的rou逼上,將那折磨著他嫩逼的繩結(jié)拉開些。 沒想到姐夫突然伸出腳,將沈嘉禾的手無情地撥開,道:“找不到就算了,上來吃飯吧嘉禾。” 沈嘉禾難受得不行,卻不敢再多說話,強忍著瘙癢刺激慢慢爬起來,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和嘴唇,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可是姐夫并沒有把繩結(jié)內(nèi)褲的開關(guān)關(guān)上,因此沈嘉禾下邊的小嘴還在被欺負著,他咬著嘴唇,有些撐不住地略微將上半身伏在桌子上。 剛好jiejie查完了資料,有些擔(dān)憂地說:“還真讓嘉禾說中了,好像真是生了蟲,唉,我有時間去看看買點藥回來吧。” “嗯…”沈嘉禾趕緊應(yīng)了一聲,聲音中有些不太自然的沙啞。 “你倆先吃著,我去陽臺看看花,已經(jīng)有生病的了,剩下的可得小心照顧呢。”沈靜怡柔柔地開著小玩笑,起身向陽臺走去,還不忘囑咐梁邵陽和沈嘉禾:“你們吃完了放在這就好,一會我順手就收拾了。” “姐…jiejie,我也吃完了,要不我陪你去照顧花吧?你那一陽臺的花,自己來不一定能忙到什么時候呢!”沈嘉禾這時候怎么敢讓jiejie離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受到身后的姐夫那灼熱的視線,幾乎要將他刺穿。 不過還沒等jiejie說話,姐夫就狀似不經(jīng)意道:“嘉禾這么大了還粘著你jiejie呀?以后嫁人了可怎么辦。” 沈靜怡一聽,也笑著說:“就是呀,你姐夫說的對,我們嘉禾也長大了呢,不可以總是跟jiejie在一塊了,你得多認識男孩子啦。” 說著摸了摸沈嘉禾的頭,讓他把牛奶喝完,自己扭身去了陽臺。 沈嘉禾就這么看著他的救星離他而去,毫無辦法。 “哎呀,怎么辦,你jiejie走了。”梁邵陽饒有趣味地看著沈嘉禾的表情,手里的遙控器拿出來掂了掂,食指放在滑輪上隨意控制著內(nèi)褲滑動的頻率。 沈嘉禾一下夾緊了腿,終于忍不住癱在了椅子上小聲呻吟,雙手按在了桌子上。 “姐夫,姐夫你別這樣,我受不了了…”沈嘉禾低聲祈求著,換來的卻是姐夫更加惡劣的玩弄。 梁邵陽把沈嘉禾的椅子拉到自己身邊,不由分說地把手伸進了沈嘉禾的褲子里,先在小腹下的roubang上揉了兩下,又壞笑著掐了一把,耳中聽著沈嘉禾的小聲尖叫,他開心了。 沈嘉禾一下把姐夫的手夾住了,姐夫挑了挑眉,道:“這么饑渴?連我的手都舍不得放開啊?小sao貨。” “我沒有…我沒有…”沈嘉禾弱弱地反駁道,不過完全被梁邵陽忽略了,他一把扯開沈嘉禾的白襯衫,襯衫扣子由于梁邵陽的粗暴直接崩開了兩顆。 眼看著那兩個雪白的大奶子被內(nèi)衣緊緊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地溝壑,看得梁邵陽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然后梁邵陽把沈嘉禾的內(nèi)衣擼了上去,那柔軟豐滿的雙乳迫不及待脫離束縛蹦了出來,兩顆深粉色的rutou點綴在雪白的胸脯上,嫣紅的奶頭已經(jīng)發(fā)情腫脹,yin蕩地翹立,誘人無比,隨著沈嘉禾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梁邵陽把手放在沈嘉禾胸上用力揉捏,十幾下后沈嘉禾的rutou就充血硬挺起來,于是梁邵陽揉著揉著,突然就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了那充血的rutou,用力碾了一下! “啊!!”沈嘉禾原本粘膩的呻吟聲突然拔高成了尖叫,他羞得渾身打顫,驚恐地捂住了嘴,把剩下的尖叫憋在了嘴里。 梁邵陽將自己和沈嘉禾的椅子換了個角度,現(xiàn)在沈嘉禾背對著陽臺,梁邵陽正對著陽臺,從沈靜怡的角度看過去,還被真皮沙發(fā)擋住了大半,就像他們兩個在面對面聊天。 梁邵陽放肆地褪下沈嘉禾的褲子,讓他把兩只腳踩在椅子邊上,細長的雙腿形成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M形。 由于雙腿大張,沈嘉禾雙腿間濕熱的sao屄完全暴露在了姐夫的眼里,他羞恥地想要夾緊腿,卻被姐夫硬生生掰著膝蓋,不準(zhǔn)他動。 “你再動一個試試?要我喊你jiejie過來看看他弟弟是怎么勾引姐夫的?”梁邵陽威脅道。 于是沈嘉禾不敢再動,僵硬著身子坐在椅子上,緊閉雙眼任由姐夫把自己看了個遍:“別,不要叫jiejie,你看吧…” 看著沈嘉禾羞恥卻不得不服從的表情,梁邵陽的獸欲越發(fā)強烈:“我光看看就能滿足嗎?”說著就用兩根手指捏住麻繩,壞心地左右拉動,讓繩子反復(fù)用力摩擦著沈嘉禾的嫩逼。 沈嘉禾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他低聲呻吟著。粗糙的麻繩讓他的rou逼又疼又癢,兩瓣rou唇上沾滿了粘膩的yin液,在陽光下晶亮滑膩,隨著麻繩的撩撥東倒西歪,好不可憐。 沈嘉禾的rou逼被姐夫虐成了yin蕩的糜紅色,仿佛再多磨一會兒就要出血了一樣。梁邵陽終于滿意了,伸手將麻繩撥到一邊,麻繩與rou唇分開時上面的yin液黏連成絲,十分yin靡。 終于擺脫了麻繩的折磨,沈嘉禾總算松了一口氣,沒骨頭一般軟在椅子上。 “嘖,看看你這副sao貨模樣,早就忍不住了吧,嗯?不過你還得再等一會兒,姐夫還沒玩夠呢。” 梁邵陽說著,用手指掐著沈嘉禾的小yinchun往兩邊拉開,中間還因為yin水過于滑膩脫手了兩次,氣的梁邵陽抽了沈嘉禾的逼兩下,沾了yin液的rou逼被拍打著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沈嘉禾難堪地嗚咽了一聲,下體被抽的得發(fā)麻。 梁邵陽終于拉開了沈嘉禾的兩片小小的rou唇,放肆盯著沈嘉禾逼里的粉嫩細rou猛看,然后手掌揉了揉沈嘉禾的整個陰部,將中指猛的插進小小的yindao口,用力攪拌了兩下。 沈嘉禾震了一下,腳趾不自然地彎曲,xiaoxue里食髓知味地嫩rou迅速絞了上來。 “啊…嗯啊…姐夫,姐夫…”沈嘉禾一邊努力收縮著rou壁,一邊小聲叫著姐夫,也不知道是想讓他繼續(xù)玩自己還是想讓他停下。 “叫大點聲,我愛聽。” 梁邵陽惡劣地勾起手指,摳挖著沈嘉禾的嫩逼,又將食指也插了進去,兩根手指并列微微彎曲著用力抽插,感受著嫩rou迫不及待的擠壓著自己的手指,也有些繃不住了。 他抽出手指,沈嘉禾的逼rou戀戀不舍地挽留著,手指分開能看到指間yin絲纏繞,在陽光下折射出yin亂的光。 “嘖,嘉禾真是sao死了。”梁邵陽嘴里臊著小舅子,把手伸到沈嘉禾嘴跟前道,“舔干凈,你自己的sao東西。” 沈嘉禾在姐夫的jianyin之前還是個處,根本沒接觸過這樣的羞辱,晶瑩的眼淚一下子滾落,烏黑長翹的睫毛濕漉漉的惹人憐愛,但這不僅沒有讓姐夫停下對他的羞辱,還讓男人的施虐欲望更加旺盛了。 梁邵陽徑自將手指插進了沈嘉禾的口腔,拇指揉擦著他濕潤的唇瓣,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舌頭,感受著那濕軟滑膩的感覺,玩得起興。 一不小心伸得太深,又探到了沈嘉禾的喉間,沈嘉禾干嘔著,喉間不自覺地收縮,那緊致的感覺吸得梁邵陽頭皮發(fā)麻,眼角猩紅。 玩夠了沈嘉禾的舌頭,梁邵陽把手拿出來,在沈嘉禾臉上蹭了蹭津液,然后拉住他小逼旁邊的麻繩到中間,用力一彈,麻繩正好彈在了那顆yingying的小陰蒂上。 “啊~” 沈嘉禾凄艷地呻吟了一聲,然后就被姐夫掐著腰,翻身提起來,就這么挾著他,把他放在了沙發(fā)上,讓他跪下,兩手撐著沙發(fā)背。 沈嘉禾嚇了一跳,驚慌地看著陽臺上正在給花松土的jiejie,趕緊矮下身子,腰部下塌,讓自己只有胳膊和頭露在沙發(fā)外。 “姐夫!姐夫別這樣,我們不可以,jiejie就在外面呢不可以在這里…”沈嘉禾掙扎著,腰卻被姐夫緊緊控制著,無法脫離。 “不可以在這里?sao小舅子說著不要,水卻流了這么多,是不是做夢都想要姐夫的大jiba插?嗯?”梁邵陽盯著由于沈嘉禾下塌腰部而完全撅起來的屁股,眸色逐漸變深。 那朵血紅色的rou花,就這么綻放在自己眼前,還不住地收縮著,亮晶晶地流滿了yin水。自己的這個小舅子真是個sao到極致的妖精,不自覺地就在勾引自己。 “不想讓你jiejie看到就老實趴著,怕什么,姐夫又不是什么好人。”梁邵陽唇角含著邪笑,扶著自己硬的不行的roubang,啪啪地打著沈嘉禾的屁股,沈嘉禾聽著那響亮的聲音羞得臉通紅。 “不!姐夫…求你了…”沈嘉禾感覺到身后人正將roubang淺淺地刺戳著自己的逼口,逼里瘙癢難耐,想要得不行,可他還是連忙哀求道,“不要姐夫,jiejie他…他能聽見!”。 “聽見就聽見吧,正好讓他看看他meimei有多賤,跑到j(luò)iejie家里勾引姐夫?”梁邵陽原本只用柱首撩撥著沈嘉禾,聽著他哀求又充滿yin欲的聲音,忍不住忽地一捅到底。 “唔——”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悶哼,沈嘉禾感覺到自己腰上的手掐的更用力,然后那根粗大的roubang就開始瘋狂抽插起來,梁邵陽一邊毫不憐惜地挺胯猛干他,一邊伸手拿遙控板,打開電視,把音量開得巨大,電視劇響亮的聲音一下子掩蓋了沈嘉禾羞恥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姐夫…太快了啊…啊嗯不要…啊…不要cao了太深了…姐夫呃…” 沈嘉禾的sao逼本來就被麻繩摩擦得疼癢無比,又被姐夫用手抽打插入,已經(jīng)濕軟得不行了,他剛才拼命地維持理智才能開口拒絕姐夫,這一下被瘋狂抽插,讓他迅速失去了理智,仿佛那根粗燙的jiba一直戳到了他腦子里,把里面攪動得一塌糊涂,只知道浪叫著呻吟。 又硬又燙的jiba打樁機一樣楔入沈嘉禾體內(nèi),力度之大撞得沈嘉禾不得不握住沙發(fā)背前后搖晃,rou感十足的奶子搖搖晃晃地拍打著沙發(fā),然后被姐夫用力一頂緊緊壓在了沙發(fā)上。 jiejie就在陽臺上,一轉(zhuǎn)頭就可以看到他們,他卻在客廳被姐夫摁著瘋狂jianyin,如母狗趴著扭腰擺臀地sao叫:“啊~啊~啊哈~姐夫不要~不啊~太深了~” “老公,怎么電視機音量開這么大啊?”jiejie詫異的聲音傳過來,一邊探頭張望,只見兩人的身影隱沒在了沙發(fā)后面。 “嘉禾說聲音大點,聽著音效好。” 梁邵陽一邊鎮(zhèn)靜地回應(yīng)著妻子,一邊扣住sao小舅子的腰胯挺腰猛干,大jiba抽插越發(fā)兇狠,嫩逼里的紅rou被粗大碩根帶進帶出,瘋狂地吸緊了jiba,由于快速摩擦,透明的yin液已經(jīng)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那朵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小rou菊也不住的收縮,沈嘉禾雪白的身體被jian干得yin蕩地亂顫,嫣紅開合的唇瓣里,爆發(fā)出凄厲求饒的哭腔,“不要再jian了嗚嗚嗚sao屄受不了了姐夫,求求你……干破了啊啊!姐夫要把sao逼干爛了救命!” “爽不爽,嗯?姐夫cao得你爽不爽?”梁邵陽磁性的聲音沉聲逼問,狠命頂弄了幾下后,忽地放緩了攻勢,用jiba在沈嘉禾逼里劃著圈,故意磨他。 “嗚啊爽…好爽啊,好舒服姐夫,你不要停…快一點,癢死了嗚嗚嗚……”沈嘉禾被他研磨得幾下就意亂情迷,丟盔棄甲,本能地開口央求。 “sao寶貝,跟你玩點別的。” 梁邵陽說著把jiba從沈嘉禾身體里抽出來,轉(zhuǎn)身把沒喝完的那一大罐牛奶端了過來,還拿出了一根備用吸管。 梁邵陽往沈嘉禾的雪臀上倒了半罐牛奶,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光潔的臀線往下流,更多的則是滲進了沈嘉禾的屁股縫里,沿著rou菊流到逼xue。 梁邵陽就著牛奶,用食指在沈嘉禾菊花上反復(fù)按壓,然后不由分說地擠開那些嫩嫩的褶皺,把手指緩緩插進了沈嘉禾粉嫩的雛菊。 沈嘉禾只覺得后xue有些漲,這畢竟是個只進不出的地方,腸道里的嫩rou感受到外來物的入侵,不自覺的往外推擠著,但梁邵陽依然將手指整根插入,并且在里面用指甲搔刮著腸壁上的嫩rou。 然后梁邵陽抽出手指,把吸管插進了這小小的后xue,喝了一大口牛奶后,順著吸管一點點送進了沈嘉禾的菊xue里,他早上剛洗了澡,那里被洗得干干凈凈。 沈嘉禾感覺到菊xue里被灌入了一股暖流,有些怪異,但是卻并不難受。 梁邵陽耐心地往里送了十多口后,摸著沈嘉禾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腹,這才放下了牛奶,把吸管抽出來,菊xue口還有沒一滴沒進去的牛奶,與那朵小菊浸在了一起,粉白相間。 沈嘉禾雙眸泛著水光,嬌聲喘息:“啊~好漲啊…姐夫…” “含緊了,不許吐出來聽見沒?”梁邵陽見沈嘉禾這幅快被cao熟了的模樣,哪里還忍得住,然后不等沈嘉禾回答,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jiba重新插進了沈嘉禾饑渴的rouxue,逼里的saorou等了這么一小會兒,就迫不及待地裹緊了入侵的jiba,蠕動著想要更多,完全是情欲勃發(fā)的sao樣子。 梁邵陽被吸得一下子都有了射的沖動,伸手啪啪給了沈嘉禾的雪臀兩巴掌:“吸這么緊做什么?放松點,小sao逼不想多被cao會兒么?” 沈嘉禾的屁股rou被打的一片緋紅,火辣辣的疼,他啜泣著淚眼模糊:“姐夫,cao我吧…你動一動。” 梁邵陽哪受得了這種勾引,大jiba一鼓作氣一插到底,粗長的yinjing直接頂?shù)搅松蚣魏痰膶m口,sao宮口嬌嫩地吸夾著guitou,接下來的每一下,大guitou都準(zhǔn)確有力地戳在沈嘉禾敏感的宮口上。 “啊啊啊…好舒服呃…姐夫不要再cao了,太猛了啊不行了…”沈嘉禾在雙重刺激下,也管不了是不是會被jiejie聽到了,一股腦欲仙欲死地浪叫,死去活來地渾身亂顫,汗水淋漓,皮膚泛著緋紅的情潮,胸前的大白奶子跟著激烈亂晃,腫脹的sao紅奶頭在空中劃出yin靡的波浪線。 梁邵陽被小舅子的sao樣子刺激得性欲狂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鼓脹的肌rou爆發(fā)力十分驚人,一邊在沈嘉禾小腹上按揉,粗壯的巨根一次次兇悍貫入rouxue深處,打樁機一般猛烈的沖刺上百下之后,沈嘉禾終于尖叫著高潮,逼xue里涌出一大股sao水,rou壁收縮刺激得梁邵陽低吼著射出jingye。 guntang的jingye燙得沈嘉禾收緊甬道,與此同時梁邵陽用力按著沈嘉禾的鼓起的小肚子,沈嘉禾終于控制不住地將菊xue里的牛奶射了出來,盡數(shù)噴在了梁邵陽的小腹上。 沈嘉禾脫力地趴在沙發(fā)上,淚眸迷醉地嬌喘,眼前姐夫身體上的白漿刺得他更加羞恥,眼看著遠處陽臺上的jiejie轉(zhuǎn)過頭來跟他打招呼,卻無法回應(yīng),暈過去前唯一的念頭就是,還好jiejie看不見自己的丑態(tài)。 沈靜怡回到客廳時只有梁邵陽一個人,“嘉禾呢?” “我跟他說咱們一會要出去買藥,你的花不是生蟲了嗎,順便也出去放放風(fēng),放松一下,他去換身衣服。”梁邵陽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啊,是嗎?那太好了,你等我一下,我也去換身衣服,咱們一會就走。”沈靜怡十分開心老公的體貼。 “好,”梁邵陽給妻子遞過去一杯水,體貼道,“喝點水吧,忙了一早晨了。” 沈靜怡幸福地將杯子里溫度適宜的水喝了個干凈,然后去換衣服了。 當(dāng)沈嘉禾和沈靜怡一起下樓后,司機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門口。 見到姐弟兩人,司機有些為難道:“夫人,真的十分抱歉,因為您的花太多,只能在車內(nèi)也放了兩盆,現(xiàn)在車上只有兩個位子了。” 沈嘉禾一聽,趕忙道:“那我就不去了,jiejie姐夫你們?nèi)グ伞!眲偨?jīng)歷了一場過于激烈的性愛,他還十分沒出息地昏了過去,沈嘉禾這會一心只想離姐夫遠點。 沒想到梁邵陽接道:“沒事,一會沈靜怡坐在副駕,嘉禾就暫時坐在我腿上吧,后面的空間大,不會擠,也可以看著那兩盆花,一家人出去玩,少了一個算怎么回事?” 說著給沈靜怡打開了副駕的車門。 沈靜怡沒有多想,只覺得丈夫溫柔體貼,于是就這么坐了進去,還催著梁邵陽和沈嘉禾上車。 梁邵陽率先上了車,然后對沈嘉禾伸出了手。 沈嘉禾咬著嘴唇,身體僵硬沒有動,回想著兩人剛才還在jiejie面前激烈zuoai,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他還沒有傻到,會覺得姐夫抱著他坐車,什么事也不對他做。 “不,我身體不舒服,我……我不去了!”他鼓起勇氣,脫口而出拒絕。 “你不去?你確定?”梁邵陽瞥了一眼坐在副駕的jiejie沈靜怡,然后意味深長地看向沈嘉禾,威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如果沈嘉禾不去,那,他就要把沈嘉禾被自己干的視頻給沈靜怡看。 jiejie看到了會怎么做?會跟他離婚吧。 這個男人,真的一點也不在乎跟jiejie的夫妻之情么? 沈嘉禾不知道姐夫到底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怎么結(jié)束這段不倫的強jian,他只知道,自己絕不想讓jiejie看到自己被姐夫干的樣子。 畢竟,就算是姐夫強jian自己,自己也在姐夫的身下sao叫得那么yin蕩,jiejie看到了,一定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 沈嘉禾顫抖著走到車門跟前,被梁邵陽一拉,坐到了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上。 到手的鴨子,梁邵陽豈會白白浪費掉? 姐夫,就是吃準(zhǔn)了他,軟糯好欺負。 自從沈嘉禾坐到了他腿上,姐夫的手就沒老實過,一雙有力的大手順著沈嘉禾的小腿慢慢上滑,由于沈嘉禾依舊穿著那條寬松的褲子,梁邵陽摸得很不盡興。 于是梁邵陽將沈嘉禾抵在了椅背上,抬起他的屁股就把褲子脫了一半。 寬松的褲子雖然可以遮掩性感的身材,但卻有一點十分不好,松緊的褲腰一扯就掉,毫無阻礙。 沈嘉禾都快哭了,車?yán)镞@么狹小的空間,他更是一點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只能任由姐夫褻玩。 梁邵陽大手毫不憐惜地掐著沈嘉禾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然后兩根手指撥弄著沈嘉禾剛清洗干凈的rou唇。 感受著軟rou在自己手里變得濕潤顫抖,梁邵陽又伸出拇指按了按rou唇上方的小rou粒,按壓他敏感的yinhe,按得那里更加硬立發(fā)情,一股股分泌出sao水。 沈嘉禾緊張的用xue口夾住姐夫的手指,生怕他再用手指cao自己,可那些軟rou哪里擋得住梁邵陽,梁邵陽在xue口處摸了兩下,就直接插入了三根手指,感受到泥濘的xuerou后,緊接著在rou壁上屈起指頭劃了起來。 沈嘉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發(fā)著抖,抬手用拳頭堵住自己的嘴,手卻被姐夫拉下來扣在了身后。 “嗯!!”沒了拳頭的阻隔,呻吟聲不可避免地逸了出來,沈嘉禾臉色蒼白,完了,jiejie……坐在副駕駛上的,jiejie肯定聽到他剛才的呻吟了。 “緊張什么,你jiejie這會兒睡得很安穩(wěn),我在她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藥。”梁邵陽見沈嘉禾整個人僵硬無比,低笑著掐他的腰。 “jiejie…睡著了嗎?”沈嘉禾顫巍巍地出聲,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恐懼。 梁邵陽抽出手,把沈嘉禾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然后將那條礙事的褲子扯下來扔到一邊,隨即從車?yán)锏某閷夏贸鲆粋€橢圓形的,半個食指長的小東西,放到沈嘉禾眼前,問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沈嘉禾又羞又怕:“不…不知道…” “這是能讓你更爽的東西。”梁邵陽神秘地說著,有些急促地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把已經(jīng)硬起來的yinjing從內(nèi)褲里掏出來,沈嘉禾一看到那熱騰騰的猙獰性器就怕得往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