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鴨1面試大rou雛鴨爆caosaoxue/誘惑弟弟插逼【彩蛋送福利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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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沈先生,您輕點…… 嗯……不行…… 太深了……我要被您弄壞了…… 啊…… 救命……” 蘭舒語衣服都沒扣好,就從沈家別墅逃也似的奔出來,雙腿發軟,清麗的臉頰上滿是紅潮和淚痕。 “啊——” 發軟的腿踩空了臺階,他險些摔倒,卻還是腳步不停,攏著衣服疾步趕路,就像一只好不容易掙脫惡狼魔爪的小白兔,只想快點逃離身后那個可怕的地方。 “喂小杜,今天出事了,” 一邊低喘,他一邊摸出手機來打電話,忍著哽咽,“快來接我,在XX路XX便利店那里…… 嗯,快一點。 讓子祺去我公寓等著……” 自從一年前,蘭舒語被沈渡包養開始,每一次從沈渡那里出來,他都好像度了一次劫。 如釋重負,如獲新生。 沈渡,在外面是有頭有臉的沈總,在床上,在蘭舒語身上,就是個人狠話不多的活閻王。 他在外面有多正經,在床上就有多瘋,平時就玩得蘭舒語夠難受了,今晚上,他似乎還因為什么事情非常生氣,格外地折騰他,仿佛要把他活活搞死在床上。 幸虧他早有準備,藏了小血包在花xue深處,假裝被cao出了血。 沈渡狠歸狠,這方面是有潔癖的,見了血就停了下來,讓他逃過了這次。 他當初真是瞎了眼,看沈渡人帥,又多金,那沉默寡言的成熟男人控場霸氣,讓他鬼迷心竅,才答應了被他包養。 哪知道這貨成功精英男的光鮮表皮下,是個死變態。 后悔想跑路,已經來不及了。 當初為了在床上拿下沈渡,哄他高興,蘭舒語還沒少用些手段。 比如沈渡想要包養的是處子,但蘭舒語早就跟他的前男友魚水盡歡過了,他就做手術修復了處子膜,還給自己的花xue用了秘制的保養藥,讓那本來就緊窄多汁的私處,更加能夾得男人銷魂入骨,只要嘗過他一次,就會從此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饒是沉穩如沈渡,第一次撞進他的花xue深處,都被他里面的小嘴吸得秒射。 一次次的,沈渡cao他是cao爽了,他也拿到了錢和資源,可他不開心。 越來越不開心。 性愛明明應該是快樂的事情,可他每次被沈渡cao,都像是在渡劫。 淦。 助理來接他的車很快就到了,蘭舒語上了車就升起遮擋板,在車后座上給自己的私處涂消腫藥。 他秀眉蹙起,難受得嘶氣,一邊暗自祈禱沈渡這次去國外出差看上別的美人,趕緊迷上新歡,跟他斷了關系。 錢他已經賺夠了,這個金主他也受夠了。 他想結束關系,但沈渡如果不開口,他哪里敢提。他可不想被沈渡葬送前程。 低調的私家車穿過城市的霓虹燈,抵達他的高層電梯公寓。 蘭舒語一開門進去,就看到筆直地跪在門口的少年。 少年名叫周子祺,一張俊臉上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肩寬腿長的模特身材,今年才剛滿十八歲,在本市的某大學讀大一,剛進校就被女生們圍著搭訕拍照,瘋狂轉發,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大學里原本的校草就被淘汰掉了。 他仰頭看向蘭舒語,白皙的臉上滿是青春氣息。 唇瓣彎起,露出被訓練到完美的微笑:“哥哥,你可算回來了,我好想你。” 少年剛洗完澡,年輕的雄性rou體散發著熱氣,被黑色的絲綢浴衣半掩著,鴉黑底色上掉落鮮紅的花瓣,如同煙花在夜空綻放。 浴袍的腰帶也不系好,松松垮垮,敞開的V領里露出大塊的胸肌,下面是一塊塊腹肌,肚臍,線條分明的人魚線…… 再下面是白色的丁字內褲,sao內褲的邊緣,露出彰顯男性旺盛生命力的蓬勃恥毛。 蘭舒語掃了他一眼,腿就軟了,坐進門口備好的軟椅里。 高大的少年立刻膝行過來,恭恭敬敬地低頭,雙手捧著幫他脫鞋。 蘭舒語滿意地看著面前少年乖順的樣子,抬手撫摸他烏黑濃密的頭發,如同在撫摸自家養的大型犬,心里被沈渡壓迫的怨氣一下子消散很多。 窗外烏云被晚風吹開,柔和的月光從云間灑落出來。 周子祺是小縣城窮人家的孩子,一上大學就到處投簡歷,想找個兼職賺生活費。 簡歷投到蘭舒語開的夜店來,他那夜店本來就是養鴨子的地方,代管的方經理懂得迎合蘭舒語的喜好,見了周子祺簡歷上的照片,眼前一亮,把人叫來,假意面試做男模。 確定了是好貨色,方經理趕緊給蘭舒語發資料:“蘭哥,這是你喜歡的款吧? 人我剛見了,唷,比照片上還中看,溫順又單純,說從來沒談過戀愛的……說這個的時候那害羞的樣子,臉都紅了,嘖,你見著了,肯定心動。” 蘭舒語第一次見到周子祺的時候,心動談不上,但對他的長相和身材是滿意的。 滿意,又猶豫。 他的性需求很大,一方面是因為雙性人天然性欲強,他大學的時候跟前男友如膠似漆,玩得激烈,食髓知味,身體各處都徹底開發得很敏感。 一方面是因為給花xue用保養藥,副作用就是會刺激性欲,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敏感度都會變得非常高。 短則一兩天,多則三五天,他如果一直沒跟男人zuoai,光是自慰泄欲也難下火,便會進入性饑渴狀態,對周圍看順眼的男人產生性幻想,以至于影響正常工作生活。 但他自己夜店里的鴨子,他不想碰的,嫌油膩,他現在只想要個干凈的處男,培養成只屬于他一個人的鴨子,清爽,獨食。 這種想法隨著他一天天被沈渡折騰的加深,而愈演愈烈。 背著金主偷腥固然爽,但他又非常害怕被沈渡發現。 沈渡對他的控制欲很強,是容不下他沾染半點不干凈的,就連這家夜店都在他跟了沈渡之后,轉到他的朋友名下了。 要是沈渡知道他依然是這家夜店真正的老板,手下有幾十個出賣色相的性感男公關,非弄死他不可。 除了擔心沈渡,蘭舒語也擔心面前這個看起來不諳世事的大男孩,他現在才十八歲,穿一身土里土氣、洗的發白的T恤牛仔褲,簡歷上寫的薪資要求是一千五一個月,眼睛明亮而又無知。 蘭舒語心里想得比較遠。人是會長大的,哪有按摩棒和狗狗那么好控制,長大了,原本單純的人會變復雜,原本安分的人也會惹是生非。 不正當的錢色關系,如果一直不出錯,最終也就是好聚好散。 一旦出錯,便會讓他徒增煩惱。 滿懷顧忌和猶豫的時候,蘭舒語收到方經理的信息:我都把條件擺出來了,這傻小子說考慮下,還在猶豫。 蘭舒語笑了笑,解開自己襯衣的第一粒紐扣,進了辦公室。 方經理見他進來,立刻起身讓座,很有眼力見地趕緊出去了,帶上門,讓他單獨“面試”周子祺。 蘭舒語手肘撐在辦公桌上,端詳了他一會兒。 身體前傾,寬松敞開的領口露出雪白的深壑,直把他盯得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他才輕飄飄地道:“我們這有位哥哥,想包了你,隨叫隨到,試用期一個月五萬,轉正后價格再談,你覺得……怎么樣?” “……” 周子祺躲閃地看他一眼,唇瓣動了動,好像失了魂,忘記了怎么說話。 他沒意料到會突然進來個長這么漂亮的人物,蘭舒語一張素顏未施粉黛,白皙的皮膚仿若發著光,濃密的眼睫下是一雙水潤的桃花眼,上翹的眼尾此時有些泛紅,此時神色冷冷清清,卻也無端地勾人,不知道要是笑起來,該是有多么銷魂。 與冷清的表情不相符合的是,下面領口露出的奶子輪廓,那么大,又白又圓,驚得周子祺的眼神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他知道雙性人天然sao,但也沒見過這樣sao又這樣美的啊。 見他不答,蘭舒語唇角微勾,端起水杯在他眼前晃了晃:“先幫我倒杯水吧。” 周子祺嘩地站起身,接過水杯,走到飲水機前放水,直被熱水燙到了手指頭,渾身一個激靈,這才如夢方醒。 他捧著水杯走到蘭舒語面前,遞給他,從俯瞰的角度,更能看清楚那一對奶球的輪廓。 擠在一起,好大……這么大,要是把手伸進去摸,那…… 周子祺克制著自己的胡思亂想,渾身一陣發麻。 蘭舒語把水杯擱在桌上,酥軟的手卻把他的手拉到嘴邊,望著他,兩瓣柔唇微啟,含住了他被燙紅的那兩根手指。 一瞬間,周子祺仿佛被一股電流擊中。 男人粗長的手指插進他的櫻唇里,被他緩緩地吞進去,深深地含吮到手指根部,再濕漉漉地整根吐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那濕滑香軟的舌頭還繞著他的手指打圈舔舐。 就好像吞得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下面那根脹痛起來的性器。 “……” 周子祺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渾身的熱血都在往下奔涌,奔涌向那個緊繃在牛仔褲里的器官。 “我剛才說的,你考慮么?” 蘭舒語完全吐出他的手指之后輕聲問。 周子祺牛仔褲的襠部已經被明顯頂起來了,他低下頭,似乎緊張又局促,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嗯……不過,請問是什么樣的哥哥啊?是像你一樣……好看的嗎?” 說到這,周子祺抬眸,很不好意思般望了他一眼。 蘭舒語松開他的手,微微挑眉:“如果不好看,你就不跟了?” 周子祺被他銳利的目光刺得不敢直視,垂眸猶疑了幾秒:“不是的,只要對我好……對我溫柔點,我一定好好干。” “溫柔點?” 蘭舒語瞇了瞇眼,“怎樣算溫柔?” “就是,我聽說那個……有兩個富婆,一起坐男孩子身上,把人盆骨坐碎了……” “……” “還有,用鋼絲球擦那個,那個地方……我、我害怕那種……” 蘭舒語忍著沒笑出來,冷著臉道:“你過來,再過來點。” 周子祺小步挪到他的面前,蘭舒語上手就一把扯開他的牛仔褲褲扣,把他的外褲內褲一起扯下來。 黑色恥毛叢中那根已經翹起的rourou彈了出來,蘭舒語定睛看了看,這尺寸讓他很滿意,他便伸手握住了。 掂了掂這根東西的分量,在少年驚慌失措的目光中,他輕輕擼著他的jiba,掀起眼簾望向他,眸底藏著一絲促狹:“你放心,我不會用鋼絲球擦你這個地方……只要你乖。” 周子祺一怔之后,乖乖點頭:“我會很乖的,哥哥。” “是么,那就先試個鐘吧。” 他的拇指游走在他的guitou上,用指甲刮他的馬眼,那個可愛的小孔被刺激到,一下子張開,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幾分鐘之后,周子祺的處男rou還沒插進任何地方,就在他手指靈活的把玩中激動地射了,牛奶般濃稠的乳白色陽精噴了他一手。 “你這東西真有本事。”蘭舒語責怪般瞪了他一眼。 “……對不起,我……” 周子祺尷尬極了,生怕被誤會,“我平時自己打飛機不會這樣的,不會射這么快,真的!” 他害臊又慌亂,還有種青澀的興奮的樣子,讓蘭舒語覺得好笑。 還有,最重要的是,周子祺看他的眼神。 少年的眼神里對他有種熱切,是那種新鮮而炙熱地渴望著,又小心翼翼不敢妄動的模樣,讓蘭舒語久違地感覺到自己被仰慕,被尊重,被柔和地珍視著——而不是沈渡給他的那種,如同對待一個婊子、玩物的冷酷態度。 這是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能有地方買到的心靈慰藉。 就是這樣的眼神,一時擊退了蘭舒語的猶豫。 他向周子祺抬起被他的jingye射臟的纖纖玉手:“來,舔干凈。” “舔……舔這個?” 蘭舒語點頭。 心想要是周子祺再啰嗦猶豫,他就抽他一巴掌。 所幸周子祺下一秒接受了這個指令,雙手捧起他的手,埋下頭,濕熱有力的大舌頭舔在他的掌心手背,剛開始兩下還有點遲疑猶豫,很快他大膽地用力舔起來,癢酥酥的,把他手上的jingye舔得一干二凈。 他高挺的鼻尖隨之拱在他的手心,熱烘烘的鼻息隨著濕熱的舌頭游走。 十指連心,眼前的視覺刺激,手上傳來的刺激感交織到大腦,讓他下面的花xue一下子感到酥麻燙濕。 空虛的rouxue深處泛起酸癢,想跟面前這個狗一樣舔他手指的男孩zuoai的欲望,如火如荼地燃燒起來。 他并攏雙腿,緩緩地摩挲發熱的花xue,緩解sao癢,一邊繼續端然命令:“都吞進去,一滴也不許剩。” 說出這話的時候,蘭舒語想起了沈渡對自己這樣命令的聲音,是多么讓他害怕。 現在,該他來享受強制支配的快樂了。 “嗯。” 周子祺聽話地吞咽一口,凸起分明的喉結滾動,線條利落的下頜線上滑落一滴汗珠。 吞完之后見蘭舒語還盯著自己,他下意識地張開嘴給他看:“都吞進去了。” “乖。” 蘭舒語靠在椅背上,微抬下頜,“現在自己擼給我看,讓我看看你把自己擼硬,要花多長時間。” 這種沈渡滿不在乎的yin詞浪語,他隨便拿出一句來,就把周子祺燒得面紅耳赤。 “好。” 周子祺就站在他面前,一臉羞恥地看著他,手握著自己的jiba,不自然地上下擼動。 手yin對于青春期男生是很羞恥的私密行為,就連被同宿舍的男生覺察到了也會無比尷尬,周子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當著別人的面,被要求大大方方地袒露著jiba,做這種事。 就是做……男妓的感覺嗎? 他腦海里掠過一絲清明,忽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賣身這種事,他本來是果斷要拒絕的啊。 中學的時候,學校里有錢的女生送他禮物,想跟他交往,他全都沒有答應,一心只想好好讀書。 考上大學后,到了大城市,他才發現沒有錢處處窘迫,聚個餐都怕生活費不夠,同學在背后說他閑話,他不出來打工不行。 原本覺得一個月能賺一千塊就好了,現在這里,可以給他試用期都一個月五萬。 月入五萬塊是什么感覺,他想想都眩暈…… 不,要是老家的父母,同學老師,知道他在這里賣yin,那…… 他想停下來,穿上褲子,背上書包逃走,說“我不是這種人”。 可頭腦發熱的性奮感,讓他停不下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視線在蘭舒語的臉龐和白皙的頸項上游走,不好意思、卻又忍不住去想象面前的美人衣服下面的那些部位。 或許是因為他剛剛射過,又太緊張,雖然興奮,但是勃起得很慢。 “子祺,你平時大概多久自慰一次?” 蘭舒語看著他問,那語氣,好像一位平靜而冷淡的醫生在例行檢查中關心他的生理健康。 “大概一周……一周一兩次。” 周子祺不明白,這么尷尬的問題,他怎么能對第一次見面的人說得出口。 “自慰的時候,都想什么啊?” 蘭舒語一邊說著,手似是漫不經心般撫過他敞開的領口,襯衣領子被撥開,里面豐乳的輪廓更多地露出來,無聲地勾著周子祺的視線。 就在周子祺覺得已經隱約連他乳暈的顏色都看見了,下一秒就要看到rutou的時候——他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的手卻又倏地松開,領口重新將春光半掩。 “……一般,看那種視頻。” 周子祺目光一顫,跳開了,“然后就,就……那樣……” “哦。” 蘭舒語微微偏頭,“那要不要,我給你放一段色情視頻看看,幫助你快點硬呀?” “不用了。”周子祺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其實視頻上那些人都不好看的……”最后一句說得很小聲,“都沒有你好看。” “是嗎?” 蘭舒語聽清了他最后一句話,笑了笑,身體前傾,湊近了他。 “是的。” 周子祺低頭,猝不及防看到蘭舒語那雙豐乳,都要蹭到他的jiba上了。 “那……你想看我嗎?”蘭舒語輕聲地誘惑。 “……” 周子祺嘴唇微張,看著他失了神,僵了幾秒,茫然問,“看……你什么?” “裝什么傻。” 蘭舒語輕笑了一聲,伸手彈了彈他的guitou,然后重新靠坐到椅背上,“上衣脫了,脫光,給我看看。” 周子祺聽話地把上衣很快脫下來,雖然他臉上稚氣未脫,但身材足夠高大,初具規模的兩塊胸肌上點綴著兩粒淡褐色的小rutou,從未有人采擷過。 鮮活的年輕男性rou體赤裸裸擺在他面前,散發著健康荷爾蒙的氣息,讓他想咬一口。 他表面上還挑剔著:“弟弟不夠壯啊,尤其是腰胯這些地方,如果肌rou鍛煉不夠,在床上是干不好活的。” “對不起,以后我會好好鍛煉身體的。”他不自覺已經開始順從迎合他了。 “你過來點……” 蘭舒語踢掉一只腳上的鞋,抬腳踩了踩他垂軟晃動的jiba,“這東西會用嗎?” “我……會努力的。” “怎么努力呀?” 周子祺羞恥得都不敢直視他了:“……我看過簧片,我知道怎么做。” “哦,可你的jiba怎么還沒翹起來啊?”蘭舒語嗔怪地抱怨著,實際上已經饑渴得不行,“真慢。” “我……” 青澀的男孩被他說得羞愧,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不爭氣的jiba,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辦。 蘭舒語覺得好笑,為了快點吃到jiba,也不再裝矜持了,手移向自己的褲腰,倏地站起身。 下一秒,外褲滑落到地上,如同美人魚褪下了魚尾巴,露出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 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條白色的丁字內褲。 周子祺看著他動作,眼里的欲望被猛然燒紅,連呼吸都忘記。 蘭舒語坐回軟椅上,手上一粒粒緩緩解開上衣的衣扣,解開胸罩內扣,露出大半個白而圓的奶子。 下面白皙細長的雙腿張開,大大方方地敞露出只被一層薄薄的內褲布料包裹的逼,給面前的少年看。 “來幫我脫呀~”他用sao軟的聲音催促。 周子祺深吸一口氣,抬起手,剛摸到他的內褲邊緣,他又道:“不準用手,用嘴。” 周子祺瞳孔一顫,隨即彎腰埋頭,寬闊的背肌在他眼前展露無遺。 他用嘴去碰他的內褲,很快就發現站著費勁,順勢單膝跪下來,咬住內褲的一邊,往下拖。 蘭舒語扭動著sao臀配合他,他咬著左邊內褲邊緣拖下一寸,又拖右邊,在這個磨人的脫內褲的過程中,他雙腿間翹起的jiba下面裸露的花xue完全暴露在周子祺的眼前,他也向他證明了他的耐心。 內褲脫到小腿上的時候,蘭舒語已經徹底忍不了了,一收腿把內褲蹬掉,周子祺抬頭,就看到了他放在手心里的避孕套。 他手指有些發抖,去拿套子,蘭舒語的手卻一抬,把避孕套拋到椅子腳下。 “這個也要用嘴撿起來。”他說。 周子祺抬眸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兩秒,然后狗一樣趴下去,埋下頭,用嘴叼住那只避孕套。 正在這時,蘭舒語抬起了赤裸的腳。 那一秒,他本能地想用腳踩在周子祺的頭頂,踩到地板上,讓他那張俊臉往地板上壓,讓這個剛滿18歲的大男孩,深切地感受一下社會的險惡。 但那一秒,看著周子祺艱難地把地板上的避孕套咬起來的樣子,他心軟了。 他的腳停在虛空中,沒下得去踩。 周子祺抬起頭時,他用腳在他臉上輕柔地蹭了蹭,露出鼓勵的微笑:“乖,你做得不錯,來,哥哥獎勵好吃的給你。” 說著,他接過周子祺叼來的大號避孕套,拆開包裝,熟練地給周子祺那根已經再度勃起的粗rou戴上。 然后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弓起背,扭了扭腰,再次敞開雙腿,腿彎分別搭在左右扶手上,呈yin蕩的M形。 手指掰開中間那兩瓣濕潤的花唇,露出里面糜紅的rou口。 蘭舒語偏著頭媚眼望著他,剛才冰冷的聲音,現在一下子變得酥軟柔媚:“這個洞里有好吃的,弟弟的jiba捅進來,就可以吃到了……” 周子祺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外表看著白玉般干凈清麗的美人,剛剛還好端端穿著衣服,端莊且有些冷傲,現在卻在他眼前敞著奶子翹著jiba露著逼,還主動掰開逼,一雙眸子水汪汪的,春意盎然,說這么露骨的話,邀請著他來欺負。 那粉白的rou逼干凈無毛,兩瓣被掰開的蚌rouyin靡地拉出銀絲。 他看一眼那處,魂都沒了,腦子里一片混沌,不知不覺中,渾身血液往下沖,充血的jiba又脹大了一圈,高高豎起。 聽著他的指令,他一條腿跪在他面前,屏息凝神,扶著自己硬脹的rourou,對準xue眼往里面戳。 “太小了,這這么戳得進去。”大guitou一次次戳在xiaoxue口,沒法往里面進。 “當然進得去,笨蛋!”蘭舒語軟軟地笑罵,伸進手指進去熟練地攪了攪,拓寬甬道,張開的xiaoxue愈發饑渴地翕合,他嬌吟一聲,“嗯,好了你快進來,不要怕,往里面捅就好了。” 這么小這么嬌嫩的rouxue,怎么能吃進他這么粗大的jiba? 周子祺心一橫,握著rou柱硬生生往里面推進,大guitou一下子破開xue眼,捅穿甬道,饑渴已久的rouxue被粗脹一寸寸撫平所有褶皺,逐漸撐滿。 “嗯……啊……好舒服……” 蘭舒夜滿足地閉上眼睛感受,敏感點被guitou下面的邊棱刮到,爽得他渾身發麻。 jiba第一次被濕熱rouxue夾緊,周子祺也爽到不行,可一抬眸,看到蘭舒語蹙眉難受的樣子,他趕緊停下來:“哥哥疼嗎?” “不疼。” 蘭舒語咬著嘴唇搖頭,“傻弟弟,你快點插進去,哥哥的saoxue里面癢得難受,弟弟要快點cao重些才好……呃啊……就是這樣,弟弟jiba好粗,cao到了……” jiba越往里面插,就越是緊,也被吸得越舒服,yinxue里的嫩rou發著抖迎接他的侵犯,周子祺低喘一聲,發紅的眼里欲望更濃,挽著他的大腿,用力一下子全根沒入。 “嗯啊……弟弟的jiba真長,cao到底了,動一動……” 周子祺不知道蘭舒語那嬌嫩的唇瓣,怎么能說出這么多不堪入耳的yin詞浪語,他聽從命令艱難地挺腰擺胯,生怕自己又被夾得秒射,斷送了他做男妓的前程。 在高度的緊張中,他爽到如墜仙境,同時又用盡畢生的自控力,控制著自己jiba的節奏,連大氣也不敢出。 “快一點,cao重點!”蘭舒語sao浪地催促。 “啊……揉揉我這里。” 他拉著周子祺的手指摁在自己的jiba上,“弟弟的手指揉揉,saojiba就出了好多sao水,嗯……再揉揉下面,一直揉到sao陰蒂,舒服,揉重點,jiba繼續干我,不要停。” “頭埋下來,舔我的奶子,含著rutou吸,像吸奶那樣…… 啊用力,咬也可以,用牙齒咬咬奶頭, 啊,好舒服……啊……” 蘭舒語得了趣,愈發搖擺著圓臀,挺送sao屄迎合少年的撞擊,挺著圓滾滾的大奶子讓他吃。 他對在床上怎么取悅男人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周子祺的第一次,他決心不再狠心折辱他,而是要給他留個好印象,享受享受。 唇瓣里溢出的聲音越發酥麻入骨,讓少年聽了血脈賁張,rouxue里的jiba在抽插中加劇了快感,只想狠狠干死他,又怕干快了把守不住精關,只能快幾下又緩慢下來,克制著,跟自己的本能和蘭舒語的命令做斗爭。 蘭舒語的手指插入胸前少年茂密的烏發中,嬌吟:“抱我,把我抱起來,嗯jiba不要抽出去,抱著我一邊cao我一邊走…… 把我放在后面床上,去右邊床側白色布袋里拿遙控器,把床升高點,嗯,再高點,升到你的jiba正好干到小逼的位置, 好,抓著我的腿,繼續干我……嗯啊……好爽……” 蘭舒語仰躺在升高的床上,雙眼迷離半闔,沉醉地享受著人rou按摩棒兇猛進攻。 他一條腿抬高擱在周子祺寬闊的肩膀,另一條腿被少年的手扶著,隨著他挺胯干xue的頻率一晃一晃。 緊窄的rouxue被大jiba插得越發濕熱,在震顫中裹著入侵的巨大不斷吸吮,周子祺的魂兒都被那sao嘴吸出來了,他拼命忍著不要射,卻還被蘭舒語提更多的要求。 “看著我的眼睛, 別碰上面的jiba,不然我會射的…… 再揉揉sao陰蒂,sao陰蒂又癢了,嗯…… 用你的兩根手指夾著搓揉,用力點,舒服…… 舔舔我的腿,里面……癢…… 趴下來,舔我脖子,耳朵后面,那里最敏感,對,就這里,舒服,多舔舔,含著吸…… 手,放這里,不要閑著,抓我的奶子, 用手指夾rutou,唔……saorutou好癢, 弟弟用力點,給saorutou止癢,嗯哈…… 真乖,弄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jiba快起來了……shuangsi了……好棒…… 嗯!嗯啊!啊……哈啊……弟弟太猛了……嗯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周子祺初次開葷,什么技巧也不懂,只會胡亂橫沖直撞。 得虧年輕男生有旺盛的體力,人硬件條件雄厚,還很聽話,一次次往他指示的G點撞去,撞得他快感一次次交疊累積,sao臀扭動著不斷吞吐jiba,直到攀上高潮的巔峰。 聽到蘭舒語高潮時高亢的叫聲,周子祺在jiba被吸得激爽之余,終于暗自松了一口氣。 他的“面試”通過了。 從此是斷斷續續的磨合調教期。 蘭舒語原本并不喜歡這種老實單純的男孩子,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被沈渡欺負狠了,急需要慰藉,才對周子祺的溫柔單純格外受用,耐著性子一點點教他,教他用他的rou體伺候自己身上一個個敏感的sao點,讓自己渾身上下都爽得淋漓盡致。 五個多月過去,周子祺按照他的安排健身,在他需要zuoai時打車就來,要用什么道具、學什么姿勢、玩什么py都十分聽話。 蘭舒語對他也還算客氣,一般不會在他有必修課的時間約他,去比較遠的市郊或者外地工作時也不會叫他來,只是有空跟他視頻zuoai。 他原本準備了一箱道具,想折磨周子祺好玩,但周子祺稍微叫了疼,他就心軟了。 看著未成熟的大男孩乖巧天真的模樣,蘭舒語沒法下狠心讓他真正難受,反而讓他嘗盡了各種情趣性愛的樂趣。 這五個月的體驗風調雨順,蘭舒語在家工作或者休閑娛樂時,周子祺就幫他按摩全身上下,包括趴在椅子下面給他舔泬,或者坐在他身后抱著他,當他的人rou沙發,用jiba按摩他發sao的yinxue。 吃飯的時候,洗澡的時候,剛健身完一身熱汗的時候,他都像忠實又黏人的大型犬那樣把身體湊過來跟他纏綿。 剛開始新鮮,五個多月之后,蘭舒語逐漸感覺有些膩味了。 周子祺太乖,不會給他驚喜。 今晚如果不是沈渡cao他cao狠了,他也不會在工作日的晚上臨時叫周子祺過來,做一下安慰快樂棒。 “哥哥,我今天給你準備了驚喜。” 周子祺跪在門口迎接他,幫他脫鞋揉腳,然后抱著他進了臥室。 臥室里擺著一盞盞花朵形狀的香薰蠟燭,床上撒著芬芳的紅玫瑰,暖色燈光中,氛圍柔和舒適。 “哥哥,喜歡嗎?” 周子祺把他抱到床上,兩眼發光地期望他的評價,“這個薰衣草的香味有助于睡眠安神。” “嗯,挺浪漫的。” 蘭舒語敷衍地夸了一句,抓起旁邊的一只粉色花瓣蠟燭看了看,唇角微彎,忽然扯開周子祺的浴袍,露出他左胸的rutou,蠟燭湊過去,對著rutou傾斜。 周子祺白皙的胸肌上,淡紅色的小粒rutou經過他幾個月的蹂躪,保持著腫脹微凸的狀態,一看就很色情。 一汪蠟油在燭頭里顫動,緩慢傾斜中,對著那粒小rutou,要掉不掉。 周子祺驚嚇地看著自己要被蠟油燙到的rutou,卻又不敢躲,只是對蘭舒語乞求般囁嚅:“這不是低溫蠟燭,會疼……” 他的表情在告訴蘭舒語他有多怕疼。 蘭舒語笑了笑,在蠟油滴下去的前一秒,燭頭突然往前一湊,蠟燭的火焰掠過他的rutou,rutou插進焰心里。 痛覺傳到周子祺大腦神經的一瞬間,他渾身一個哆嗦,而蘭舒語已經把那令他害怕的蠟燭扔到一邊了。 他“啪啪”拍了拍周子祺的臉:“瞧把你嚇的,好了不嚇你了,快脫。” 一如周子祺做菜給他吃、學吉他給他唱歌這些行為,蘭舒語全都毫無波動,就像現在,他對這種香薰蠟燭玫瑰花的小把戲沒有興趣,他覺得周子祺這些把妹的套路還是留給他未來的小對象吧,他,只想要他鮮活的rou體,滾熱的jingye。 周子祺看出了自己的精心布置并沒有討到歡心,卻也只能垂眸收起失落,跪在床邊為蘭舒語脫下褲子。 發現他里面連內褲都沒有穿,被沈渡使用過度的可憐花xue紅腫充血,透明的yin水里還混雜著血跡。 “你受傷了?!” “沒事,假的血,不然那個死變態不會放過我。” 周子祺憤然蹙眉,眸底掠過一絲晦暗:“沈先生怎么能對你這樣?他真不是人……” 他知道此時蘭舒語最需要怎樣的安撫,話不再多說,埋頭在他腿間,濕熱的舌頭溫柔地舔舐蘭舒語紅腫的花唇,手指隨之按揉在花唇附近愛撫。 剛把那帶番茄味兒的紅色液體舔干凈,敏感的saoxue里又泌出一股sao汁,周子祺接著像一條大狗那樣,靈活的舌頭不斷在rouxue上卷過去,一根手指cao進xue口,熟練地按壓淺處的sao點。 “嗯啊,舒服……輕點……” 蘭舒語徹底放松了,交給周子祺去伺候,躺在床上敞著腿,享受被舔泬舔到高潮。 看到他高潮后,周子祺起身爬上床,跪在他雙腿間,扯下內褲,早已經硬脹的saojiba彈出來,周子祺俯身去解他的衣扣,一邊親吻他的頸項,一邊用翹起來的guitou去蹭他被cao熟了rou逼。 在周子祺熟知的流程里,先一邊纏綿地舔吻他上面各個敏感帶,一邊用jiba在rouxue外面蹭,把那saoxue勾引得熱燙空虛,逼水直流受不來,他就會張著sao嘴兒要他cao進去,然后便是周子祺最享受的正餐了。 他不僅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還定期服用男性避孕藥,因為蘭舒語喜歡被他無套猛cao,還喜歡被他的陽精內射,灌滿zigong。 蘭舒語一般不吃避孕藥,因為沈渡都是戴套cao他,每次想到這個,周子祺就有種暗爽,他不知道蘭舒語除了沈渡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男人,他會不會是唯一一個無套cao蘭舒語,還內射在他里面的人。 可今晚,就在他埋頭舔吃著蘭舒語的嫣紅奶頭,下面起勁兒地翹著jiba蹭著濕軟的rou逼時,蘭舒語垂著眼簾望著他,忽地長吁了一口氣:“好了,今晚就到這,你起來,讓我休息會兒。” 周子祺心中萬般不舍,但也不得不停下來,對蘭舒語擠出一絲微笑:“那我抱哥哥去泡澡吧?” “不用。” 蘭舒語偏過頭,眼神放空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語氣十分冷漠,顯然是不想搭理他。 周子祺知道不能再惹他煩,只能乖乖地退出房間。 關上房門后,靠在他的房門上,低頭看自己翹立起來的jiba,輕嘆了一口氣,用手握住,不甘心地緩緩擼動。 說不清這是第幾次,最近一個月,周子祺明顯地感覺到,蘭舒語在床上對他沒有一開始那么熱情了。 以前他們動輒玩個大半夜,尤其是沈渡近期不在的時候,蘭舒語毫無顧忌地放縱欲望,跟他瘋狂zuoai,直到要么自己爽得暈厥過去,要么他的jingye都被榨干了,再年輕力壯的男人也扛不住連續太多次,只能用其他部位和道具伺候他。 那時候,他覺得蘭舒語就是個jingye澆灌成的妖精,yin蕩sao浪到了極點。 在家里從不穿內褲,rutou一直都是凸起的,sao逼也隨時是濕潤的,穿一套寬松的睡袍,腰帶大部分時間都被他解開了,想摸就摸,想cao就cao,不管是洗澡、吃飯還是玩手機追劇,甚至打工作電話的時候,都停不下來地想要他愛撫,好像一刻鐘也離不了他的身體,他的jiba。 可是最近,總是做了一兩次之后,蘭舒語就沒了興致。 也不再跟他解鎖新的花樣,眼神游離到他說不知道的地方,冷淡地趕他出去。 及至今晚,連插都還沒插進去就要他走。 蘭哥對他是不是……膩了? 周子祺想到這,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酸楚就彌漫上來。 蘭哥會不會,想跟他斷關系了? 不zuoai的時候,蘭舒語對他基本都是冷冷淡淡,他清楚地知道他們之間只是rou體交易,誰也不用動真心,可他們纏綿時也有過濃情蜜意。 那種甜蜜的時刻,總讓周子祺妄想,蘭哥對他,或許,可能,多少是有點真心喜歡的? 可現在,那種喜歡,是不是沒有了…… 一想到這,周子祺就發慌,他現在非常不想失去這份高薪的工作,也不想失去跟蘭舒語的rou體歡愉…… 他喜歡看蘭舒語被自己干得雙眸含淚失神,那副受不了又舒服得要死的sao浪樣子,完全沒有了平時對他高高在上的冷淡,讓他愈發想狠狠征服他。 周子祺干巴巴地擼管,越擼越沒感覺,比起他心上的負擔,生理的欲望算不上什么。 他摸出手機,再次翻開相冊里那張他看了無數遍的照片。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生投籃的側影,時間看起來可能是傍晚,天色比較昏暗,但抓拍的那個瞬間很妙,勾勒出了那個男生完美的側顏。 周子祺心跳加速,猶豫不決。 “子祺!” 這時房間里忽然傳來蘭舒語的聲音。 周子祺渾身一個激靈,把手機塞進褲兜里,臉上條件反射地露出微笑,轉身擰開門進去:“蘭哥。” 室內沒開燈,蘭舒語靠坐在床頭,在用投影儀看電影,看著墻上的熒幕,目不轉睛地吩咐他:“給我倒杯牛奶,然后過來,坐我旁邊。” 周子祺去廚房里給他倒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然后高高興興地坐到他旁邊,蘭舒語把牛奶擱在一邊,也沒喝,先轉過身,別的話不說,忽然抱住他,頭埋在他胸口,臉貼著他的胸肌。 “怎么了,蘭哥……?” “別說話,抱我。” 周子祺抬手用臂彎環住他,沒一會兒就自然地在他的細腰上撫摸,蘭舒語把他訓練成了隨時會對他發情的動物,但現在,蘭舒語卻立刻叫停:“別亂動,就安靜地抱著我。” 周子祺的手不敢再動,翹立的jiba頂在內褲里,硬得發疼,他不明白蘭舒語為什么不許他動,蘭舒語叫他進來,不就是需要他roubang服務的意思嗎? 可蘭舒語的手又伸進他的浴衣里,在他的身體上舒緩地游走撫摸,柔嫩的指腹摩挲他塊壘分明的肌rou。 周子祺被他摸得更加火起,想了想,低聲開口:“蘭哥,我們今天玩個刺激的吧……” “別說話。” 蘭舒語涼悠悠地截斷他,“我動,你別動。” 周子祺內心無比壓抑,卻是徹底不敢動,也不敢再出聲了。 蘭舒語閉上眼睛,再次沉入一種朦朧的想象中,想象面前的青春rou體是別的男人,這么溫暖牢靠,完全地屬于他一個人。 他的指尖在他兩排腹肌中間的溝壑里上下滑動,而后又插入他的肚臍中…… 不知不覺,再往下,他的手還沒碰到那預想中扎手的恥毛,就先撞到了一個硬脹的東西。 那jiba竟然是這樣翹立的狀態,猝不及防,硬圓的大guitou涂了他一手的前列腺液。 周子祺的jiba被他碰到,立刻興奮地挺了挺,他就像發情的大公狗,用炙熱的大guitou蹭他的手,直白地撒嬌,索求著他的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