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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8、被精壯按摩師cao爽、大rou深度按摩sao屄內部、衣冠禽獸

8、被精壯按摩師cao爽、大rou深度按摩sao屄內部、衣冠禽獸

    “你要……?”

    沈音呼吸急促起來,白玉般的耳根都燙紅了,眼睜睜地看著紀伯倫半褪下褲子,掏出一根色澤深郁的roubang,那東西在空氣中興奮地翹了翹,足有兒臂粗長,飽滿如鵝蛋的大guitou正充血腫大,馬眼里滲出幾滴透明腺液。

    “客人不要擔心,這只是按摩工具而已。”

    與胯下猙獰勃起的性器不同,紀伯倫的聲音依然是公事公辦的沉穩冷靜,他兩腿分開跪坐著在在沈音大腿兩側,將粗長rou柱徑直擠入沈音緊閉的大腿縫。

    飽滿緊實的大腿在roubang的推擠下出現色情的rou痕,把那大jiba緊緊夾住,沈音忍不住叫了出聲:“啊——”

    同時,他后知后覺地感到不對勁。

    不對。

    他剛才忽略了一點——在這個游戲世界里,陸柏城洛河他們都是生來被攻略的戀愛對象,但這個按摩師是誰呢?

    他是一個NPPC,怎么會主動給自己提供這種……色情服務?

    來不及思考清楚,沈音只感到那根guntang的roubang正用力抵著他的xue縫摩擦,強硬地擠開了兩片yinchun磨里面嬌嫩的xuerou,guitou上突起的溝冠一下下搔弄著敏感充血的陰蒂,磨得沈音腿根痙攣,爽得嘴里不住發出嬌軟喘叫。

    “……別……啊……”

    “客人,這樣按摩不舒服嗎?”

    “嗯……舒服……可……可是……你不可以……不可以……啊……”

    在即將達到高潮時,紀伯倫卻突然抽走了性器,快感驟然抽離,沈音不滿地向上挺腰。

    紀伯倫摸索著抓住沈音兩個纖細的腳踝,將它們并攏起來舉起,壓向沈音的小腹,那口汁水泛濫的媚xue便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小yinchunyin蕩地外翻著,露出里面sao紅的roudong和陰蒂。

    粗長的roubang在那微張的xue口上蹭著,眼見著那小sao洞饞得直流水,卻就是不插進去。

    這時,沈音放在床邊小桌子上靜音的手機閃了閃,是有新的來電。

    沈音此時沉浸在想要卻得不到滿足的沼澤里哼哼唧唧,完全沒注意手機,紀伯倫卻一伸長手,直接撈起手機,在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那雙無神的黑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味。

    他接通了電話,也不應聲,而是直接把語音接聽轉為視頻模式,把手機鏡頭對準了身下不斷扭動著sao臀的沈音,隨即接著對沈音沉聲道:“客人,請您用手按著我的roubang,不然按摩不到位。”

    沈音xue里癢得不行,迫不及待地伸手用力按著那根大roubang,細白的手指把roubang牢牢卡在濕熱的xue里,紀伯倫便開始快速抽動起來,柱身用力摩擦起那嫩滑的xue口。

    “啊啊……用力,按摩陰蒂……嗚好舒服!呃……”

    沈音恨不得直接把roubang按進自己體內,那根磨人的大東西在腿間進進出出,就像在zuoai一樣,可偏偏就是不進去,而且三番兩次在沈音快要高潮時放慢動作,搞得沈音越發空虛,xue里發大水一樣涌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汁液,把紀伯倫的roubang浸得油亮腫大。

    “不要拍了……嗯啊……快點插進去,想要大jiba按摩saoxue里面,好癢……”

    模糊之間,沈音以為紀伯倫拿著手機在拍視頻,他用布滿yin液的手去遮擋鏡頭,卻被紀伯倫擋了過去。

    紀伯倫這會兒的反應根本不像一個盲人,可沈音卻根本想不起來這回事,他瘋狂想被男人cao逼,發sao一般用xue去吸紀伯倫的guitou,rou感十足的臀主動往前送,想要吃進那根大jiba。

    可沒想到紀伯倫這會兒卻停了下來,為難道:“抱歉,技師不可以按摩客人的里面。”

    “為什么?”沈音急切道。

    “這是規定,我也沒有辦法。”

    沈音不想管什么規定,他只知道自己xue里癢死了,握著紀伯倫的沉甸甸的大roubang脫口而出:“我加錢,快點進來!”

    紀伯倫這才顯得有些猶豫道:“那好吧,但我是第一次,哪里做得不夠好的話,請客人多擔待。”

    說著,便一聳腰,將那顆碩大渾圓的guitou擠進了沈音濕熱嬌嫩的xue里。

    被緊緊包裹吸嘬的快感讓紀伯倫爽得不住粗喘,而沈音那sao浪的yinxue終于被插滿,也興奮地仿佛過電一般,直接潮噴。

    紀伯倫眼神瞬間更加幽暗,把手機扔到床上,壓著沈音公狗一樣兇猛地抽插起來。

    沈音甜膩的yin叫變了調,尾音顫抖沙啞,聽得人尾椎發麻,性欲高漲。

    xue里粗長的性器狠狠搗弄著濕熱的xue腔,把里面充斥的yin水統統擠壓出來,又在高速的cao弄下形成乳白色的細密泡沫,柱身上突起的青筋搔弄著充血敏感的黏膜。

    他那兩團白嫩的大奶子隨著抽插的頻率yin蕩地晃動著,兩顆紅櫻似的rutou被紀伯倫又揉又掐,含在嘴里肆意吮吸,很快便腫成櫻桃大小,乳孔在舌尖的舔舐下又酸又麻,癢得抓心撓肝。

    紀伯倫把沈音翻了個身 ,在他小腹處塞了個枕頭,讓他那顫抖的臀rou翹得更高,露出雪白皮rou中間的一抹糜爛的紅。

    濕漉漉的大jiba再次插進那銷魂的roudong里,線條分明的緊實腹肌狠狠拍打沈音軟嫩的臀尖,發出啪啪啪的美妙聲響。

    沈音趴在床上,嬌嫩的乳蕾在粗糙的床單上反復摩擦,強烈難耐的癢和熱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撫摸摳弄自己的rutou。

    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沈音詭異地發現,自己xue里的性器開始高速震動起來,抽插之間有種不可忽略的顆粒感,擠壓剮蹭著他嬌嫩的rou壁,guitou頂在他肥嫩的xue心一陣急速旋轉,就像一根功能齊全的切開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個男人的jiba會有按摩棒的功能?是他被cao得太爽出現幻覺了嗎?

    沒有理智去思考,一波一波的快感如巨浪拍打得沈音眼前發暈,腦海里一陣白光之后,花xue再次一陣痙攣噴水。

    而深深埋在沈音xue里的那根roubang也在rouxue瘋狂絞緊吸嘬后射出guntang的jingye。

    沈音感覺到身后的男人射精后便就著插入的姿勢趴下壓在他身上,猛地頂了一下他酥麻的宮口,插得他悶哼一聲,酸麻的快感迅速蔓延。

    男人粗重的喘息帶著熱氣噴灑在沈音耳側,壓迫感十足,那種屬于成熟男人的性感和強勢讓沈音神經末梢都顫抖起來。

    被扔在一邊的手機攝像頭被壓住了,但還處于視頻狀態,手機另一端的兩個男人驚怒交加地死死盯著早已漆黑一片的屏幕。

    雖然看不見畫面了,但那激烈的rou體撞擊聲,熟悉的沈音sao媚放蕩的yin叫,和色情曖昧的水聲混雜在一起,卻給人更加寬廣的想象空間。

    陸柏城和嘉木措發現沈音不見了之后便立刻下船來找他,嘉木措本來絕不會跟陸柏城同路,可無奈他的手機在墜海的時候壞掉了,還沒來得及買新的,身上又沒多少現金,他知道此時最好的選擇是跟著陸柏城,否則如果陸柏城自己找到了沈音,沈音就算想聯系他也聯系不上,百分百跟陸柏城過二人世界去,等倆人玩夠了回到船上,他再怎么妒火中燒也都于事無補。

    嘉木措雖然沒給過陸柏城好臉色,但特殊情況也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不遠不近地跟著陸柏城,看陸柏城一路上給沈音打了無數電話都打不通,終于一次接通之后,陸柏城停下腳步,雙眼盯著屏幕移不開視線。

    嘉木措立刻湊上來,只見屏幕上,沈音敞著雪白浴袍,大張著雙腿,連聲浪叫著讓別的男人用大jiba磨屄。

    那兩個男人都熟悉的發sao嬌媚瘋狂流水的模樣,讓兩個人陷入窒息的沉默。

    下一秒,兩位一直相看兩厭的“xue兄弟”,頭一次面面相覷,讀懂了對方眼里涌起的同樣強烈的震怒。

    沒想到,他們還在為對方生氣,沈音卻已經這么快有了新歡。

    幾秒的沉默之后,嘉木措自嘲般嗤了一聲,揚聲開口:“視頻里的裝修我眼熟,看起來像一家連鎖SPA會所——你出打車的錢。”

    ——我是if線番外的分割線——

    在陸柏城和嘉木措面前被別的男人cao實在太羞恥,重新讀檔后,沈音才按捺下那種頭皮發麻的尷尬,想起其他攻略對象的一團糟現象,他決定先去找找洛河小天使。

    時間快進,沈音索性花大錢約了一架直升機飛回海島,落地后,卻洛河的電話卻打不通,酒店也沒人。

    心中逐漸升起不安感。

    正到處找洛河,滴滴的提示音響起,沈音接到了系統的郵件通知。

    “該角色因涉嫌違反游戲NPC規定,已被暫時凍結,等待官方二次審核,審核過后,如判定‘洛河’觸及危險條例,角色將被永久凍結或進行銷毀。”

    ……?!

    凍結?

    違反規定?洛河做了什么?

    冰冷的紅色字體讓沈音打了個冷顫,想到洛河純良如小鹿一樣的眼睛,沈音無比揪心,立即便詢問系統該如何解凍角色。

    系統沒有給出為何凍結的理由,只是答復,如果玩家極其鐘愛這個角色,可以選擇通過做任務獲得積分,當積分累積達到目標后,可以從系統中贖回角色。

    遇到這種意外,原本沈音可以直接去詢問公司的同事,但是一想到同事一查,很可能會看到自己跟洛河做過的那些事情……他立刻打消念頭。

    沈音毅然選擇接受任務。

    然后他眼前一黑,再睜眼是已經被傳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眼前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許多人圍在他們跟前笑著說些沈音聽不懂的話。

    他們?對,沈音發現自己右手邊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跟他一起被人群圍住。

    時間像是被突然暫停了一下,沈音眼前憑空出現一個電子屏幕,簡單明了地向他介紹了這次的任務。

    典型的豪門背景,陸家長子陸渡,生母家世普通,嫁給陸父之前是一名模特,可惜命不好,生下陸渡沒多久就病逝了,之后父親再娶,繼母心思深沉,為陸父生下一子一女后,便母憑子貴起來,開始聯合陸家其他心思不純者排擠長子陸渡,為自己剛成年的兒子陸柯搶奪繼承權。

    陸渡雖然沒有母親幫襯,但長得聰明俊秀,溫潤機敏,不僅能把陸父交給他的任務做到極致完美,還在公司和陸家擁有極好的人緣,是不少世家眼里的乘龍快婿。

    可惜,這位陸家大少剛剛嶄露頭角,便被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奪去了所有光芒,他在這場車禍中整個下半身都癱瘓了,幾乎成了半個廢人。

    廢人是沒有競爭力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陸柯身上,而陸渡在陸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到了適婚年齡,被繼母“精心挑選”了一名雙性男妻結婚,這個小倒霉蛋就是沈音了。

    為什么選了沈音呢?因為那后媽早就聽說沈音私生活不檢點,花名在外,所以故意娶回家膈應陸渡,然后坐看這個老婆忍受不了新婚寂寞,沒事兒的時候琢磨一下給陸渡戴個綠帽子,最好能生下別的男人的野種,好讓陸渡徹底失去繼承家業的資格。

    陸渡雖然站不起來了,但人又沒傻,當然知道自己那個繼母的歹毒用心,但他一時也沒有辦法,忍氣吞聲下來,心底自然郁結。

    沈音的任務是驅散陸渡內心的陰暗,幫他恢復身心健康。

    看完任務介紹的沈音一陣沉默,默默吐槽了劇情組的同事們那顆雄雄的狗血之心。

    時間開始流逝,沈音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他過來時應該剛好是和陸渡的婚宴上,婚宴規模不大,賓客不多,臉上大多掛著看似真誠的笑容,但目光卻不在那對新人身上,他們在跟這對新人走程序式客套兩句后便四散而去,與陸家其他人熱情攀談,尤其是陸渡的繼母,而陸父除了開始時露了一面,之后竟再沒出現。

    “抱歉,跟著我讓你受冷落了。”

    下方傳來一道清潤的聲音,含著淡淡的歉意,讓沈音心尖微微一麻。

    沈音轉臉看向他的丈夫,陸渡。

    只見陸渡面色如常,眉目溫和俊秀,薄唇有些蒼白,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如果不是看向沈音的眼神中歉然猶存,他幾乎要以為剛才的聲音是錯覺了。

    雖然還是陌生人,沈音卻對陸渡的處境有些同情,為他的遭遇感到不公。

    這人本應該是天之驕子,現在卻只能坐著輪椅受人冷眼。

    不知道怎么回答陸渡,沈音只好笑了笑,好在陸渡也不是喜歡聊天的人,兩人接下來都安靜下來。

    沈音抓緊機會體驗自己第一次結婚穿婚紗,由于不受重視,也沒人過來找他說話,他便細細觀察人群,并試圖根據一些特征把他們跟自己腦中的劇情對上號。

    忽然,沈音瞥見遠處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身穿白色西裝,身形挺括,那長相竟然有點像……陸柏城?!

    陸柏城怎么會在這里?

    “失陪,我去下衛生間。”

    下一秒,沈音匆匆跟陸渡告別,提著蓬松裙擺追著那道身影往外追去。

    可那人卻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一直走到小花園都沒追上。

    難道眼花看錯了?沈音皺眉,剛想回去,卻聽到不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

    “不是為了錢,難道是因為愛情嗎?他好手好腳的,聽說風流韻事也不少,怎么可能甘心委身于一個癱瘓的廢物。”

    “誰說不是,要我說也怪可惜的,你那新嫂子身材絕對是個尤物,長得也頂漂亮了,可你哥都硬不起來了吧?”

    “哎呦,那你哥可管不住他老婆了啊,嘖嘖嘖。”

    之后便是一陣飽含惡意的猥瑣的笑,聽得沈音惡心得不行。

    悄悄探頭看過去,發現一群少年在花園里聊天,站在那群人中間的竟然是他的新小叔子,陸柯,陸柯雖然沒說話,但也沒組織,任由那群人一起把他親哥和剛進門的嫂子意yin了個遍。

    沈音怒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陸柯跟陸渡長得有五六分相似,單看臉也是個干凈的小帥哥,誰能想到這人能對他哥哥這么刻薄呢?

    心情一不爽,腳下就失了分寸,咔嚓一聲踩斷了一根樹枝,沈音心下一凜,怕被發現,便悄然離開。

    沈音沒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后的灌木叢后面,那白色西裝的男人正緩步走來,饒有興趣地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聽到聲音過來的陸柯等人見到此人,面上具閃過一絲不自然,倒是陸柯沒事人一樣地打招呼:“小叔怎么不去里面熱鬧。”

    被陸柯叫做小叔的男人也像是沒聽見剛才他們的談話,只是笑了笑,“悶了,出來透透氣。”

    兵荒馬亂的一天總算過去了,沈音有點忐忑,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伺候陸渡沐浴上床,也不知道怎么跟這個陌生的男人相處。

    好在陸家不至于在衣食住行上苛待他,請了專門的護工。

    男護工幫陸渡洗澡用的時間有點長,沈音洗完澡等得都有些困了,才看見護工把陸渡推出來,又把他扶到床上,沈音還幫陸渡拉了一下被子。

    護工禮貌告退,臨走前還貼心的幫兩人關了燈,只留下床頭兩盞略顯暗淡的小燈,散發著暖橘色的光芒。

    陸渡雖然體弱,而且也不說話,但存在感卻極強,沈音下意識揪了揪被子,想側過臉去看看陸渡,又不太好意思。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陸渡突然開口,“睡不著嗎。”

    沈音嚇了一跳,頓了兩秒才想起來回答:“呃,沒有,只是……我平時睡得比較晚。”

    時間已經到了后半夜,顯然已經足夠晚了,但陸渡沒有拆穿沈音,他寬容道:“如果你不習慣身邊有人的話,我可以去沙發睡。”

    沈音從這句話里聽到了一點竭力掩飾的尷尬,明明是新婚之夜,他竟然說得出口要去睡沙發。

    “沒關系,我們已經結婚了,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沈音說。

    陸渡像是輕笑了一聲,低低的氣音聽得人耳朵有些癢,他突然把手伸到沈音胸前。

    “怎么了?”沈音條件反射地抓住了陸渡清瘦的手腕,聲音里有不自覺的緊張。

    陸渡順勢拍了拍沈音的手背,溫聲道:“不要怕,我只是想幫你把扣子扣好。”

    沈音低頭一看,自己胸口的扣子果然扣錯了順序,想必是他剛才精神太緊繃了沒注意到,不由得開始臉紅,怪自己大驚小怪。

    整理好了沈音的衣服,陸渡平躺下,又說:“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已經失去了性功能,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么。”

    陸渡語氣很平淡,似乎并不覺得這是件多么難以啟齒的事,可他越是表現得不在乎,沈音卻越發覺得胸口悶悶的。

    男人眉眼清雋,溫熱修長的身體離他很近,身上帶著沐浴露的味道,干凈清新,混合著他獨特的味道,讓沈音有點心癢。

    緊接著沈音就覺得自己有點過于好色了,怎么能對著陸渡這樣慘的人物發sao?而且,陸渡那個干凈的氣質,讓人覺得任何跟欲望有關的想法都是在玷污他。

    但是性欲上來了也不是沈音能控制得住的,他一邊嗅著陸渡身上的味道,一邊在腦內幻想,如果陸渡沒有癱瘓的話,他們會擁有一個怎樣的新婚之夜。

    也許陸渡會像剛才那樣突然靠近他,溫柔地解開他的扣子,而不是將它們扣得更緊,然后他會用溫熱的手指撫摸他的脖頸,鎖骨,捏住他軟嫩的乳rou細細把玩。

    這時候他的奶尖應該處于微微硬立的狀態,紅紅的小小的一顆,乳暈是粉色的,羞怯地等待丈夫品嘗。

    陸渡這樣溫和的一個人,也許會禮貌地詢問他是否可以舔一下,在沈音點頭后,便張口含住那小巧的乳粒,用柔軟的舌尖吮濕他嬌嫩的乳蕾,濕熱的口腔很快便把他吸得身體發熱。

    乳尖處傳來的快感讓沈音輕聲嚶嚀,他后知后覺地害羞起來,細白的手指穿過陸渡的發絲,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想讓他吃得更用力些。

    陸渡干燥的手掌撫摸過他每一寸肌膚,溫柔卻不容拒絕地分開他的大腿,用手背磨蹭敏感的大腿內側。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大腿夾住陸渡的手掌,卻被他靈活的手指觸碰到了濕潤的花xue。

    成熟嫵媚的身體敏感多汁,那道濕淋淋的xue縫迫不及待地將陸渡的手指吞入,并在指腹摩擦到里面層疊的嫩rou時發出舒服的呻吟。

    陸渡會反感他的身子過于敏感嗎?

    應該不會,他怎么也是個男人,應該會喜歡上他銷魂的rouxue,在感受到xue里急切的蠕動后,用舌尖舔弄上方被yin水浸得油亮的陰蒂。

    白嫩豐滿的奶子失去了愛撫,不甘寂寞地向前挺了挺,又被下體傳來的快感撩撥得不住瑟縮。

    那修長的手指在他體內左沖右撞,微微屈起骨節搔刮他的G點,再加上濕熱的濕透裹住他充血的陰蒂大力吮吸,讓他很快就呻吟著高潮。

    僅靠一段香艷的想象,沈音就把自己弄得高潮了,他渾身燥熱,腿間黏糊糊的,想必流了不少水。

    沈音小心翼翼地壓抑著自己的呼吸頻率,生怕身邊人聽出什么不對勁。

    耳畔的呼吸聲已經趨于平緩,陸渡大約已經睡著了。

    沈音咬著嘴唇側過身,雙腿間夾了一個大枕頭緩緩摩擦,可終究解不了渴。

    想象里的陸渡溫柔又熱情,三兩下就能勾起沈音體內的陣陣情潮,可現實里他們確實才認識不到一天的陌生人。

    雖然已經是合法夫妻,沈音卻連意yin一下陸渡都覺得有些愧疚。

    徒勞地把枕頭扔到一邊,沈音這時候無比想念他的美男后宮,哪怕有一個在他身邊也行啊。

    沈音靈機一動,翻出游戲頁面,決定重新讀檔,任務先放在一邊,先跟漂亮哥哥弟弟們深入交流一下再說。

    但是遺憾的是,系統提示沈音除非他完成了任務,否則是無法讀取別的游戲檔案的。

    沈音驚呆了,也就是說,在此之前,他都見不到洛河嘉木措和陸柏城他們了!

    這是什么人間慘劇,讓一位妙齡美人拖著欲求不滿的身體字面上地游戲人間。

    沈音頓時覺得自己這犧牲也太大,太講義氣了……可惡,等出去以后一定要讓那三個人好好補償他。

    雖然滿心不甘,但也只能接受現實。

    第二天沈音醒來的時候,陸渡已經離開了,還很貼心地給他留了消息說去公司了。

    沈音洗漱完畢,剛從臥室出來,就聽到拐角處,大概是無聊的傭人在竊竊私語。

    沈音留了個心眼,沒發出聲音,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卻沒想到這一聽差點把他自己氣死。

    “你說昨晚大少爺是怎么洞房的啊?”

    “還能怎么洞,大少爺雖然下邊不行了,不還有手和小玩具嗎,總不能讓新夫人寂寞一晚上吧。”

    “可憐少奶奶嘍,如花似玉的,嫁給一個廢人,以后肯定也是獨守空閨。”

    “也不一定,你沒聽說大少爺要被陸先生調去海外了嗎,大少爺一走,誰還能管住少奶奶,還不是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沈音眉心皺成一團,說不出是在為自己還是為陸渡生氣,恨不能沖出去把這兩個背后亂嚼舌頭的人趕出去。

    連傭人都敢在家里隨意對陸渡評頭論足,拿他身體的缺陷當笑話,陸渡在陸家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這得是過得多水深火熱?

    還有,要把陸渡調到海外是怎么回事?他身體都這樣了,公司高層都把他排除在外,去海外能做什么?

    直覺告訴沈音,陸渡這一走,就將被徹底調離陸家的權力中心,這對他來說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為了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盡快完成任務,沈音直接退出游戲,把一些不重要的,與重要人物沒有接觸的時間短調快,時間線快進至晚上,陸渡下班回到家里。

    護工正準備把陸渡推進浴室,例行洗澡按摩,沈音為了多和陸渡接觸便積極舉手。

    “讓我來吧,我專門跟人學過一點手法。”

    沈音睜眼說瞎話一點也不心虛,他哪里會按摩啊,(說到按摩,他這輩子有過的知識都來源于紀伯倫對他進行的爆cao式按摩啊摔!)咳咳,但這時候不能退縮。

    爭取照顧陸渡,一方面可以博取他的好感,在他心里種下“此人不僅不嫌棄我,還愿意接近我”的善良印象,另一方面,也能讓陸家人看到他的態度,他并不嫌棄自己的殘疾老公。

    只在最初聽到時閃過一絲訝異,陸渡很快便掩飾了情緒,眸光深深地打量他一番,終于和顏悅色地說:“好,那麻煩你了。”

    雖然溫和,但疏離。

    這就是陸渡目前對沈音的態度,而沈音想要的是他對他全然放開內心。

    雖然也算睡過好幾種類型的男人,但沈音在幫陸渡脫衣服時還是有點緊張,一顆扣子要哆嗦好久才能解開,陸渡就這樣耐心地等。

    由于車禍,陸渡在醫院住了很久,他的身體是長時間不見陽光的蒼白,乳首顏色淺淡,顯得很干凈。

    稍顯單薄的身軀還殘留著不甚明顯的肌rou線條,能看得出來以前他的身材也很棒。

    沈音舉著花灑沖洗著陸渡的身體,小心避過他的眼睛,一直到用浴巾為他擦干身體時都不敢直視那雙沉靜的眼眸。

    洗完澡后,應該進行按摩了,陸渡披著大浴巾,只穿了一條白色內褲。沈音之前自告奮勇支走了護工,這會兒只能自己硬著頭皮上手。

    陸渡坐輪椅的時間不長,因此雙腿的肌rou還沒有明顯的萎縮,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

    柔軟的指腹一點點按壓著那毫無生機的肌理,肌膚相貼時有種生澀曖昧的觸感。

    剛洗過澡的男人身上有著潮濕的水汽,沈音的手開始有了細微的顫抖,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要控制不住了。

    手掌由下往上,將微涼的皮膚揉得微微發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陸渡微微皺起了眉,直到那雙白嫩的小手觸碰到大腿時,他才忍不住似的嗯了一聲。

    “不用……按一下小腿就可以了。”陸渡終于出聲阻止。

    “怎么了?我看到護工都是連大腿和腰部一起的。”沈音沒有聽陸渡的話,繼續著按摩的動作。

    剛才太過緊張,沒好意思仔細觀察,這會兒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開始暗戳戳地欣賞陸渡的身體,尤其是在看到他腿間安靜的器官時,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還沒勃起,體積就已經這么驚人了,如果陸渡健康的話,也絕對是一個非常誘人的男人。

    當然,現在的陸渡也非常誘人,尤其是在聽到他壓抑不止的喘息聲時。

    沈音用余光打量陸渡,發現他按在輪椅扶手上的手指已經用力到發白,而那蒼白的臉頰和耳尖卻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再加上那溫潤的眉眼微蹙,像是在隱忍著什么,看得沈音心動不已。

    “你的腿,是完全沒有知覺了嗎?還有機會治好的吧。”沈音的手指流連在陸渡大腿內側,低聲問。

    陸渡又喘了一下,才道:“醫生說很難恢復。”

    沈音身上沁出一絲汗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總是對著陸渡發春,他想在這個男人身上做點什么。

    “不然……我們試試別的辦法?”

    “什么?”

    沈音沒再說話,而是微微低頭,用自己柔軟的唇在陸渡小腹上印下了一個吻。

    “嘶……”陸渡抽了一口涼氣,下意識伸手想推開沈音,可沈音親完一口就離開了,剛想站起來,卻因為長時間半蹲腿麻了,站到一半直接向前栽倒。

    尖尖的下巴磕在陸渡鎖骨上,他悶哼一聲,轉過臉看沈音。

    沈音疼的兩眼淚汪汪的,捂著下巴用控訴的眼神看向陸渡,倒讓陸渡怔了一下。

    屋子里變得十分安靜,沈音不由自主地靠近陸渡,注意力全在那微張的蒼白薄唇上。

    如果他含住那片唇瓣,多多舔吮幾下,它會變得鮮艷起來嗎?

    這樣想著,沈音便放任自己的欲望,想去吃陸渡的唇,快要碰到時,陸渡卻歪了頭。

    沒有嘗到陸渡的味道,沈音有點失望,抱著陸渡的脖子不想抬頭。

    “要睡覺嗎?”陸渡問。

    沈音搖頭,長長的發絲垂在陸渡胸口,讓他有點癢。

    沈音不想睡覺,沈音很郁悶,為什么他不可以對著自己的老公為所欲為。

    都已經結婚了,稍微過分一點……也是可以的吧?

    濕潤的小舌頭在唇間一閃而過,陸渡鎖骨上便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

    “……別。”

    聲音有些沙啞,溫熱的手掌抓住沈音的肩膀,隱隱有推拒的趨勢,但沈音卻固執地不想離開,唇舌上癮一般在那白皙的皮膚上游走。

    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沈音埋頭在陸渡胸口耕耘,紅唇在那薄薄一層的胸肌上吮出一個個紅印子,柔軟的舌尖小貓吃奶一樣輕飄飄滑過,舔得前胸一片濕潤。

    沈音張口將陸渡微硬的乳首含住,用靈活的舌去撥弄那小小的rou粒,同時伸出手去揉抓他另一邊的胸肌,食指與中指夾住乳粒輕輕搓弄。

    終于如愿以償地聽到了陸渡輕輕的呻吟,沈音笑得像只干了壞事的小狐貍。

    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陸渡微微揚起下巴,緊閉的雙眼下是一片誘人的潮紅,漆黑的睫毛微微顫抖。

    這幅情動卻難堪的脆弱模樣讓沈音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和保護欲,這種感覺很神奇,他第一次這么想讓一個男人獲得快樂。

    軟滑的小手已經悄然伸入陸渡的白色內褲,握住那粗熱的軟rou輕揉,沾了唾液的指腹挑開包皮,在敏感的guitou上畫著圈。

    白嫩的手指虛虛環握男人的性器,從根部捋至柱首,四指托住沉甸甸的yinnang時輕時重地抓弄,細細感受皮rou包裹下的那一道道脈絡。

    沈音努力想要勾起陸渡的欲望,可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那團軟rou并沒有變硬,只是陸渡的臉色愈發透出難堪。

    輕輕嘆了口氣,陸渡握住沈音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出來,澀然道:“抱歉,車禍傷到了我的脊椎,整個下半身都是沒有知覺的,這里……也一樣。我不知道,你答應嫁給我的時候,有沒有考慮清楚這一點。”

    陸渡半垂著眼眸向沈音攤開自己作為男人最恥辱的一面,褪去薄紅的面頰看起來有幾分隱忍的憂傷。

    沈音當時就心疼了,暗罵自己不顧陸渡的自尊心強行瞎撩,結果呢?給人家整傷心了吧。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沈音極其干脆地收手,拿過濕毛巾給陸渡擦身體,把自己留在他身上的亂七八糟的液體都擦掉,然后很小聲,很真誠道:“醫生說不好恢復,但也沒說完全不能,以后我每天陪你做復健好不好?現在醫療技術這么發達,還有機會的。”

    見沈音神色認真,陸渡彎起嘴角笑了一下,他安撫一般晃了晃沈音的手,然后按了一下輪椅上的按鈕,去抽屜里拿了一張卡交給沈音。

    “下個月我要調到非洲分部,歸期還沒確定,可能就沒辦法陪你了。你有什么開銷用這張卡就好,好好生活,不用擔心我。”

    清潤的聲音平和溫柔,沈音腦子一熱,問道:“你去非洲我難道不應該跟你一起嗎?”

    聞言,陸渡輕笑著道:“快打住,你就別跟著去添亂了。”

    看到陸渡眼里的笑意,沈音不由得想到自己剛才膩在人家身上不肯起來,覺得有點尷尬。

    他也不確定陸渡愿不愿意讓他碰他,萬一他其實并不喜歡跟他有過于親密的接觸呢?

    情緒突然就低落下來,沈音把陸渡安頓好后,自己也閉眼下線。

    之后沈音查了一下這張銀行卡,被里面巨大的金額嚇了一跳。

    可是陸渡不是都被架空了嗎,這么多錢,他不會是把自己的家底都留給他了吧?沈音忍不住開始各種猜測,越想越覺得那剛入門的新老公身世凄慘。

    這筆從天而降的巨款讓沈音想為陸渡做點什么,他打開電腦查了一下陸家的公司信息,大致了解到陸渡要去的地方屬于東非,氣候惡劣不說,環境也極差,甚至偶爾還會爆發小規模戰爭,安全系數差到令人發指。

    就陸渡那副身板,真要去了非洲還能活著回來嗎?這群冷血怪不會就是想讓他死在那里吧!

    越想越不爽,沈音自己開始在那里默默生氣。

    雖然昨天才發生了一點尷尬的小事故,但出于良心,他還是堅決要為自己的便宜老公爭取一下良好的養病條件。

    想了想,沈音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拎起包讓陸家的司機送他去公司。

    司機看了他一眼,有點欲言又止,但被沈音面帶微笑地看了三秒鐘后還是什么也沒說,把人送到了公司門口。

    沈音淡定地告訴前臺小姐,自己是來送文件的,前臺聽后立即打了個電話,沈音心里開始打鼓,覺得自己可能混不進去了。

    沈音查到的信息是,陸家目前的掌權人是陸渡的小叔叔陸薄辰,單從已知信息來看,這人屬于笑面虎類型,手段比較強硬。

    而促使沈音直接來公司找人的更重要的一層原因是,這人從名字到長相,都跟陸柏城極其相似。

    難道婚禮上看到的人影就是陸薄辰嗎?

    當前臺小姐掛掉電話后,微笑著請沈音去二十六層陸總辦公室。

    沈音愣了一下,嗯?竟然同意見他了?

    站在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下門,停了幾秒后聽到一聲沉穩的“進來。”

    推開沉重的實木門時,沈音有點忐忑,他來得匆忙,不知道能不能說服陸薄辰。

    這是一間非常明亮的大平層,整體色調為冷淡的黑白灰,墻上掛著名貴的畫作,流露出低調且奢華的風格,也彰顯著主人不俗的財力,只有蒼翠的綠植稍微增添了一點生氣。

    正對著大門的是一面落地窗,由于建筑過高,視線非常開闊,一個身姿挺拔的高挑男人正背對著沈音打電話。

    從玻璃窗倒影里見他進來了,男人回頭微微抬了一下矜貴的下巴,示意沈音先坐。

    沈音在見到男人正臉的瞬間微微一怔,隨即在旁邊的會客沙發上坐下,默默打量落地窗邊那個男人與陸柏城幾乎完全一樣的側臉線條。

    他跟陸柏城真的沒有關系嗎?還是說工作人員偷懶,直接套用了兩個一樣的建模?

    陸薄辰很快結束了電話,沈音只從那三言兩語中聽出大概是在談某家公司的收購細節。

    坐下前陸薄辰解開了西裝扣子,親自為沈音倒了杯水,舉手投足間有一種成熟矜貴的男人氣息,與青澀凌厲的陸柏城完全不同。

    這也是沈音恍惚的原因。

    他好像遇見了一個沒有去zuoai豆,而是出生豪門選擇繼承家業的年紀更大的陸柏城。

    “婚宴那天事務繁雜,還沒來得及跟侄媳好好打個招呼,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陸薄辰這人說話和風細雨的,也沒計較沈音之前撒謊,讓沈音對他放松了一點警惕,覺得說不定這人比較好說話。

    “是這樣的,小叔,有件事我想跟您再商量一下。”沈音定了定神,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陸薄辰耐心聽完,露出為難的神色:“我理解你的擔憂,但是,派陸渡去非洲開拓市場是整個公司高層一起決定的,這是對他個人能力的肯定,陸渡自己同意。”

    “可是陸渡身體狀況不好,那邊條件那么艱苦,他去了肯定要吃大苦頭。”

    沈音急了,上半身微微向前傾斜,修身的雪紡襯衫和包臀裙隨著線條的拉長越發顯得他胸大腰細,雪膚玉骨。

    陸薄辰神色微動,道:“也不是完全沒有余地,但陸渡不去非洲,那么公司在那里的市場很有可能就會失去一部分價值,你得給我一個能夠被你說服的理由。”

    理由?什么樣的理由能讓唯利是圖的商人答應放棄一部分唾手可得的利益呢?

    沈音想到自己經營賬號時,曾經投資過一些企業,或許拿出一部分股份能讓陸薄辰松口?

    他深知自己的那點資產在龐大的陸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可還能怎么辦呢?

    思慮的焦灼讓沈音背后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纖細的手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殘留的水漬將他紅潤的唇沁出一層瑩瑩的光,如同糖漬的櫻桃般軟甜多汁。

    沈音不自覺地伸出小巧的舌尖將那水漬卷入口中,沒有注意到對面的男人陡然深沉的眸色。

    隨著時間的流逝,沈音莫名感到越來越重的壓迫感,突然,陸薄辰開口了。

    “如果這是你的籌碼,我倒是有幾分興趣。”

    “什么?”沈音懵懂抬頭。

    “用自己換取陸渡留在國內,沒想到你愿意為我那個半殘的侄子做到這個地步。”

    陸薄辰玩味地摩挲著自己的手指,輕飄飄的語氣卻像驚雷一樣在沈音耳邊炸響。

    “你……你在胡說什么?!”

    沈音震驚得眼睛都睜大了,他什么時候說用自己換陸渡了,這人怎么信口開河?

    見沈音的表情不像作假,陸薄辰嗤笑一聲,“這幅模樣也算是情趣,也罷,如果侄媳的跟我相好快樂,那么放陸渡一馬也不是不可以。”

    語畢,高大的身姿欺壓上前,將沈音嚴嚴實實堵在沙發上,無處可逃。

    先前溫文爾雅的外衣早就脫得一干二凈,露出強勢又浪蕩的內里,陸薄辰像是一只抓到獵物的猛獸,不急不躁地欣賞著獵物驚慌失措,走投無路。

    酷似陸柏城的臉猛地靠近,鼻間嗅到男人身上傳來的香水味,優雅醇厚,沈音喉間一梗,身體頓時違背了意志,開始變得軟綿起來。

    “小叔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沈音覺得有點不妙,向后撤著身子,竭力想把氣氛扭轉得正常一點,他皺眉想撥開陸薄辰捏著他下巴的手,可那只手卻紋絲不動。

    “有沒有那個意思,我說了算。”

    陸薄辰心情不錯,樂意陪沈音演這出小叔叔強迫侄媳婦的戲碼。

    養尊處優的手掌干凈白皙,五指修長,解人衣裳的動作也顯得賞心悅目。

    沈音掙扎起來,被陸薄辰抓住手腕扣在沙發上,又伸出一條長腿制住他的下半身,男人用半褪的襯衫在沈音手腕上一扭,然后打了個結,沈音的手就被牢牢綁住了。

    “你!”沈音怒瞪,一雙嫵媚的眼睛水汪汪的。

    “別瞪了,瞪我,我會興奮。”

    陸薄辰樂于見到沈音臉上的難堪和羞臊,他揉上了沈音挺拔的奶子,五指攏住那綿軟的奶rou大力揉弄。

    “嗯~”

    難耐的輕哼從口中泄出,即便討厭陸薄辰不由分說的sao擾,可身體卻在富有技巧的撩撥下迅速覺醒,干涸許久的細胞叫囂著渴望快樂。

    沈音只在襯衫里面穿了一件抹胸,沒有奶罩的阻隔,那充滿力量的大手上傳來一陣陣讓人沉迷的熱度。

    聽到沈音的呻吟,陸薄辰勾了勾唇角,挑開薄薄的抹胸觸摸到那嫩滑的肌膚。

    “奶子又大又軟,不知道陸渡揉過沒有,”

    陸薄辰指腹掃了掃那已經微微發硬的rutou,戲謔地看了沈音一眼,“還沒摸兩下呢,奶頭就硬了?”

    沈音羞憤極了,身子動不了,只能口頭膈應陸薄辰:“沒辦法,被我老公吸得太敏感了,就算你不碰它也會硬。”

    陸薄辰冷笑:“是嗎,恐怕我侄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吧,還是說,他就算軟著jiba也能在你身上撒歡?那我倒小瞧他了,你們做過了?他是把軟著的東西插你屄里了,還是你們69呢。”

    一臉冷漠地說著辱人的話,沈音盯著陸薄辰那張臉,生氣,卻又隱隱興奮。

    仿佛成熟了數倍的陸柏城在他面前勝券在握,漫不經心褻玩他的身體,這對沈音來說竟然有著超乎他預料的性吸引力。

    陸薄辰把沈音的奶子揉得漲熱,然后把他的裙子堆到腰腹處,直接撕開了他的rou色絲襪,露出里面隱隱透出水漬的內褲。

    白色布料本就薄透,浸了水后是半透明的狀態,緊緊裹著沈音肥嫩的陰部,xue縫處微微凹陷,兩旁飽滿的yinchun頂出兩片rou粉。

    “好多水,你好像很期待。”

    陸薄辰撥開沈音的內褲,用食指在那濕潤的rouxue里攪動了兩下,把沾了yin水的手指送到沈音眼前,把腥甜的sao水抹在他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