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封箱調(diào)教,只做陛下的武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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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赫連晟的封閉調(diào)教是成功的,隨后赫連晟又進行了幾次短時間的調(diào)教,蔣煜的身體顯得更加的興奮,在赫連晟輕微的觸碰和賞賜下便能獲得極大的快感或者達到高潮。蔣煜也越來越適應(yīng)將思想上的奴役狀態(tài)帶到日常的生活里,這種狀態(tài)再加上身上越發(fā)嚴厲的束縛器具讓蔣煜越發(fā)的安心,平日里的笑容也多了不少。在皇帝不在身邊,而他必須要履行皇后的職責(zé)處理一些事務(wù)或者接見妃子夫人們的時候,也顯得更加自如了一些。 這天,蔣煥來報說虞將軍帶領(lǐng)著大軍已經(jīng)在帝都邊扎營安宅了,就等皇帝前去犒賞三軍了,赫連晟順其自然地將此事交給了蔣煥等人去安排。同時,皇后殿里的宮人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皇后這次要被封箱隨皇帝一同去軍營,皇后的身子自然是離不開赫連晟的調(diào)教,那一應(yīng)的調(diào)教器具就要一起帶過去,配合著皇帝想要玩的新花樣,還要將新的也帶上。 蔣煜看著下人們準備的東西,心里也是期待不已,想要好好去看一看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奈何赫連晟走之前將他綁在了貴妃椅上,也就手腕能動,讓他可以翻閱男人為他準備的書。近日里,因為圈養(yǎng)奴隸的盛行,各色的調(diào)教話本也是層出不窮。這幾天,男人總是讓他看一些雙性人在軍隊當軍妓、當奶牛的內(nèi)容,看著圖片里的性奴們個個白日里挺著碩大、滴著奶水的奶子喂給軍人們喝作為早餐,晚上又張開雙腿歡迎著軍人們的cao弄,被cao出奶水作為他們的夜宵,有些雙性性奴甚至還大著肚子,兩個sao逼里依舊一刻不停地伺候著軍人們的大jiba。 這些幾位應(yīng)景和充滿情欲的畫面讓蔣煜幻想連篇,在赫連晟給他看完第一本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的小sao貨把自己看得噴奶了。這讓赫連晟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便在那天在蔣煜的兩個乳孔內(nèi)塞入了乳孔塞,美其名曰:“不能浪費了朕對三軍將士們的獎賞!” 因為這句話蔣煜再次想起話本里的內(nèi)容,幻想著自己這個皇后是怎么被cao出奶水給將士們喝的,身體就變得sao癢起來,也變得格外期待在軍營里男人對自己的調(diào)教了。 當天早上,兩人起床后,赫連晟尿在了蔣煜的膀胱里之后,便將蔣煜包括耳朵和鼻孔在內(nèi)的所有逼孔都塞上了大jiba,更是在蔣煜的sao逼灌滿了更多的藥液,就這樣蔣煜被林嬤嬤再用絲帶束縛了手腳,才被放入了一個長方形的箱子里,箱子里用特殊材質(zhì)填滿完全包裹住蔣煜的身體,蔣煜不能挪動分毫。第一次的入箱就要出遠門,而且今天按照皇帝的計劃蔣煜要被封閉幾乎一整天的時間,于是為了讓蔣煜不出狀況,赫連晟加深了束縛,對呼吸的束縛也更加嚴厲了。他給蔣煜戴上內(nèi)有尖角的項圈,讓蔣煜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項圈的束縛。 在最后封箱的時候,赫連晟還是心疼蔣煜,將jingye射在了蔣煜的臉上,再讓眾人封了箱。箱子緊閉還上了好幾道的鎖,才被前來的侍衛(wèi)搬運上了一輛單獨的馬車里與為皇帝的行裝放在了一起。這一次赫連晟獨自待在馬車里,竟然也有一些寂寞,便將劉師傅叫了過來,即便現(xiàn)在的劉師傅已經(jīng)恢復(fù)柳秦封的身份位極人臣(具體內(nèi)容在隔壁內(nèi)會有詳細交代),制作yin器便徹底變成了一個愛好,卻更加熱衷起來,這還要得益于他家的兩個寶貝兒子所賜呢。 柳秦封一臉了然地聽著赫連晟說的要求,便將自己調(diào)教自家兒子用的一些改良版的束縛衣設(shè)計和赫連晟說了,兩人氣味相投,又對設(shè)計進行了些許改良后,便心情愉悅地開始處理起了公事。 等車子到達了軍營,上午皇帝便要開始檢閱軍隊并表彰此次勝利的功臣。這一次唯一不同的就是同行的除了侍奉皇帝的太監(jiān)們,有極為侍衛(wèi)們竟然抬著一個箱子一直跟隨在一邊。眾人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問,檢閱軍隊也正式開始了。這天的天氣格外的好,太陽一絲不茍地普照著大地,站在陽光下的眾人難免會覺得有些燥熱,卻還是因為皇帝的在場而情緒高漲。 不過在箱子里的蔣煜便沒有這么好過了,箱子雖然不吸熱,在太陽下曝曬也開始讓里面的溫度升高了不少,雖然封閉的環(huán)境讓蔣煜也有些悶熱,身上出了汗全身黏糊糊的讓他有些難受,卻又想到此時正在閱兵的男人也一樣站在太陽下,心里覺得格外地滿足,想象著男人身穿龍袍的帥氣樣子,蔣煜也不再覺得這點悶熱有多么不能忍受了。 時間很快便到了中午,閱兵及表彰儀式結(jié)束了,赫連晟便回到了皇帝專用的營帳,侍衛(wèi)們也將關(guān)著蔣煜的箱子臺了進來。赫連晟屏退了眾人,將蔣煜從束縛里放了,為蔣煜擦干凈身體披上一件干凈的一幅,才放福公公等人前來布菜。 蔣煜被男人抱在懷里,享受著男人懷抱的溫暖,蹭著男人的身體說道:“夫君,yin妾好想夫君。” “為夫也想煜兒,等會下午讓煜兒做為夫放置武器的架子如何?”赫連晟一邊親著蔣煜一邊說道。 蔣煜自然是滿心答應(yīng)了,吃著赫連晟喂過來的水和食物,在封閉調(diào)教的時候,任何能感受到赫連晟的存在都會讓蔣煜無比地激動和興奮,說道:“好呀!謝謝夫君!yin妾最愛夫君了!” 赫連晟心滿意足地親了親蔣煜,自從進行調(diào)教后,他的小不點也不再那么矜持,小嘴更是變甜了不少,讓赫連晟更加珍惜起懷里的寶貝了。因著下午還有活動,沒讓兩人溫存多久便要開始各自準備了。 下午會有軍隊的比武演習(xí),若是皇帝有興趣自然也可以和將士們切磋一下,自然準備皇帝專用的刀槍劍戟。今天下午,蔣煜要做得就是放槍的架子。林嬤嬤將一個架子拿了進來,和其他架子不同的地方就是底座的龍紋做得格外地華麗,蔣煜便是會被束縛在底座里。槍被放進去的時候,上面的架子會將槍整個拖住,槍的尾端只會插入蔣煜的saoxue內(nèi)而已,不會因為槍的重量而差得過于深入弄傷蔣煜。 在束縛前,林嬤嬤想讓蔣煜將身體里的尿液排出來,怕蔣煜憋壞了身體,可誰曾想,蔣煜竟然不肯,直接爬到赫連晟的雙腿間,開始用自己的小臉蹭著男人的下體處,帶著些許委屈地說道:“求求夫君了,讓夫君的尿液多陪陪yin妾吧!yin妾身體里沒有夫君的東西,yin妾會瘋的,求求夫君了,yin妾喜歡被夫君填滿,yin妾不難受!” “你這個小sao貨!”別說赫連晟對蔣煜的身體萬分了解,蔣煜自然也很了解自家夫君的性子和喜好,這么一蹭差點要把赫連晟蹭硬了,推開這“犯上作亂”的小腦袋,赫連晟寵溺地說道,“留著吧,回來就要自己主動去排干凈!” “知道啦,謝謝夫君!”看著蔣煜一臉得逞的開心,赫連晟更想要去守護這個的一顰一笑,不受任何的傷害。 說完,林嬤嬤便讓蔣煜直接半坐在架子里,將蔣煜的身體向上對折,將整個私密處向上整個暴露了出來,雙腿被徹底打開束縛在了左右兩邊。自從開始了束縛,蔣煜都覺得自己的柔韌性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啊。等雙腿束縛好后,蔣煜的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后,眼睛、耳朵和鼻子再次被封閉起來,在脖子上被套上項圈的那一刻,強烈的束縛感讓蔣煜在黑暗中感到了一種歸屬感。 皎月等人看到林嬤嬤將蔣煜的上半身束縛好后,便搬來了底座的另一部分,徹底將蔣煜的整個上半身罩在了里面,形成了一個椅子一樣的形狀。現(xiàn)在蔣煜的身體唯一暴露在外的便是下體最私密的部位了,這讓蔣煜感到了無比的害羞,卻又因為自己身上的yinxue能夠這樣伺候主人而感到高興。看著被束縛好的蔣煜,林嬤嬤上前向赫連晟請示道:“陛下想要娘娘的那個saoxue作為容器呢?” 此時的赫連晟正在福公公等人的伺候下?lián)Q上便于活動的常服,看著蔣煜已經(jīng)開始濕潤的下體說道:“屁眼吧!” 說吧,赫連晟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實在是害怕在被蔣煜這么撩撥下去,會想要狠狠地將人cao弄一番,這樣可就要耽誤了下午的活動了。皇帝離開前去比武現(xiàn)場了,林嬤嬤等人手上的動作也開始抓緊了起來,拿來一個擴肛器,抹上一些潤滑油便開始慢慢插入了蔣煜的體內(nèi)。自從開始了封閉式調(diào)教,蔣煜的體內(nèi)被插入的假jiba基本都是按照赫連晟的樣子制作的,身體自然很輕易地久分辨出了不一樣,一陣失望席卷了蔣煜。瞬間又讓蔣煜覺得自己竟然作為一個架子,這個擴張器一定是為了幫助自己更好地做好架子的,自己竟然還嫌棄而感到羞愧。 就在蔣煜有些糾結(jié)的時候,屁眼里的擴肛器開始慢慢地被撐開,飽脹感和酸澀感瞬間充斥著蔣煜讓他再也沒有時間去思考別的了,身體本能在擴張下開始發(fā)情,小雞吧也慢慢地硬了起來,更不用說拿流滿yin水的sao逼了。因為情欲的膨脹,讓蔣煜更加覺得胸口又腫脹了不少,這身子在情欲下會產(chǎn)出更多的奶水,讓蔣煜想到了那些為將士服務(wù)的奶牛們,心想著明天夫君是不是也要讓自己變成這三軍將士的奶牛呢。 林嬤嬤感覺擴張得差不多了,才將擴肛器固定好,接過皎月遞來的束縛器,將蔣煜的小雞吧和sao逼束縛在了架子內(nèi)封閉了起來。林嬤嬤看著蔣煜現(xiàn)在就不斷流水的下體,擔(dān)心地說道:“娘娘這身子水可真多,等會兒可別讓人看出端倪來。” 皎月聽著拿來了槍,笑著說道:“嬤嬤說笑了,這是我們娘娘的福氣,能遇到像陛下這么厲害又會調(diào)教的夫君。” “你這小浪蹄子,發(fā)sao了就讓娘娘給你說門親事去!”林嬤嬤笑罵道,接過皎月手里的槍慢慢地插入蔣煜的屁眼內(nèi)后架到了架子上。 由于擴張器是鏤空的設(shè)計,屁眼內(nèi)里的媚rou很多都被擠了出來,在槍柄插入的時候,狠狠地刮過敏感充血的內(nèi)壁讓蔣煜舒爽得幾乎要呻吟出聲,尤其是碾壓過前列腺時傳來的快感過于直接屁眼很快便徹底濕潤了,讓整個槍柄底部都浸在了他的yin水里。 林嬤嬤看一切都準備好了,便讓侍衛(wèi)們進來開始搬運架子,即便侍衛(wèi)們搬得再穩(wěn),難免會有顛簸讓槍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搖擺震動著。這與cao弄傳來的快感完全不同,沒有任何的規(guī)律可言,有時候槍柄會專攻一個地方狠狠cao弄,可就在蔣煜覺得再狠狠cao弄兩下自己就能達到高潮的時候,槍柄竟然就換地方了。有時候又會再將蔣煜的情欲調(diào)的高高的,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在cao弄下,情欲猶如一個調(diào)皮的熊孩子一般折磨著蔣煜。屁眼里被填滿產(chǎn)生的滿足感讓蔣煜更是覺得sao逼內(nèi)的空虛,尤其是身體里含著的還不是赫連晟的東西,讓蔣煜更加有些空虛。幸好嘴里塞著的是赫連晟jiba樣子的口塞,這讓蔣煜開始努力地收縮著喉嚨伺候器假jiba,舌頭也緊緊地貼著假jiba感受著上面的每一個經(jīng)絡(luò)和突起。 蔣煜將自己的注意力完全地放在了感受嘴里的jiba的時候,外面的比武演練已經(jīng)了好一會兒了。將士們自然是個個武藝高強,皇帝專注的目光更加鼓舞著將士們的士氣,大家卻沒發(fā)現(xiàn)赫連晟在觀看鼻塞的同時,目光卻多次看向了那個放著他專用槍的架子。 過了好久,蔣煜才反應(yīng)過來,插在身體里的槍已經(jīng)沒有什么動作了,身體里折磨自己的情欲也沒有那么磨人了,只是在完全束縛下身體早已學(xué)會了主動發(fā)情,每一個saoxue都會主動地流著yin水等待著主人的使用。就在蔣煜享受著短暫的寧靜的時候,感受到了槍被人取了出來,這樣一來自己的sao屁眼將徹底地暴露在眾人面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的羞恥感刺激著蔣煜的情欲,屁眼里傳來的空虛感讓他難耐地收縮著腸rou可憐兮兮地聊以慰藉。 赫連晟在抽出槍的那一刻,看到槍柄上滿是的yin水,又看到槍被徹底拿出來后那個已經(jīng)被cao弄得艷紅成熟的腸rou依依不舍地蠕動著的樣子,讓男人忍不住心里一動,想著這樣的蔣煜比被完全封箱要可愛多了。向上被完全打開的屁眼在陽光的照射下,xue道里的媚rou更顯得嬌艷非常,同時也讓赫連晟更夠完全地看清蔣煜那虛空的saoxue如何蠕動著渴求著jiba的cao弄。 欣賞了一小會兒后,赫連晟才心滿意足地提著槍上了擂臺。皇帝上場,與皇帝比武的將士更覺得無比的榮耀,本來還緊張地想著千萬不能贏了陛下,讓皇帝失了顏面。可一對戰(zhàn)起來,那將士才發(fā)現(xiàn)別說放水了,自己在皇帝手上也就侃侃能打一個平手,這也激發(fā)起了將士的斗志。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下來,看的人無比過癮,已經(jīng)鮮少能夠這樣一展身手,這讓赫連晟也覺得無比的暢快,手癢了起來,說要等會兒再戰(zhàn)一場。 槍被放置到槍架上,赫連晟故意將槍寫著插入狠狠地碾壓過了蔣煜的前列腺,意識到是來自自家夫君的玩弄,在快感下讓蔣煜的身體瞬間進入了狀態(tài),剛想要迎接更多的快感的時候,槍便再次一動不動地插在了身體里。 蔣煜有些失望,卻又覺得這才是作為槍架的本分,槍架本來就是要存放槍的,哪有什么資格求主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呢。然而身體被物化的想法卻讓蔣煜的精神更加興奮了起來,身體更是久久不能平靜,小雞吧也一直在束縛中脹痛著。在赫連晟一直對他的性別混亂中,自己是赫連晟的女人,jiba在發(fā)情的時候被束縛,感受到束縛帶來的疼痛是必須的,作為夫君的女人自己的jiba只能是夫君的rou便器,是接收夫君尿液的容器,只有在夫君賞賜排泄的時候獲得類似于被cao弄的快感。 又過了一會兒,蔣煜再次感受了槍被抽了出來,屁眼再次大開著暴露在陽光下,讓蔣煜不再像上一次一樣那么害羞,感受到了陽光照射下來的熱度,再加上清風(fēng)拂過,讓蔣煜甚至覺得自己的屁眼在被風(fēng)和陽光cao弄著,那種熱熱的感覺雖然沒有被赫連晟cao弄時候的猛烈,卻能給予他綿長的羞恥感和快感。然而沒過多久,槍柄再次被插入了進來,讓蔣煜再次陷入情欲高漲卻不得高潮的煎熬中。 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每一次的抽出和插入都將蔣煜的情欲推向了奔潰的邊緣。赫連晟看著越來越艷紅動人的rouxue,在最后一次將槍柄插入蔣煜身體的時候,故意放錯來回choucha了好幾次,又壞心地不停碾壓著蔣煜的前列腺。最后先將槍狠狠地插到蔣煜身體深處才提上來放回了架子上,蔣煜也在這一下choucha中達到了屁眼的高潮。因為高潮的快感而緊張收縮的屁眼產(chǎn)出了更多的yin水,竟然從xue縫里溢了出來,將周圍的架子打濕了一些。 比武大賽結(jié)束,赫連晟心疼蔣煜,直接將槍拿了下來,讓人將整個架子運回營帳,吩咐一邊的林嬤嬤好好伺候幸苦了一天的蔣煜。而他自己則是要繼續(xù)完成剩下的流程。在赫連晟有些疲憊地回到營帳的時候,蔣煜在皎月等人的伺候下洗去了一身的粘膩穿上了便服。看見赫連晟進來了,原本沒覺得自己多思念男人的蔣煜瞬間覺得一種酸酸的感覺充滿了自己的心里,也不顧在束縛下雙腿還處于無力的狀態(tài),想要沖上去抱住男人。 雙腿疲軟的蔣煜才跨出去一步身體就不穩(wěn)地要向前摔倒,還好赫連晟眼疾手快地將蔣煜撈進了懷里,狠狠地拍了拍蔣煜的屁股將人放到床上:“一不把你綁起來就要胡鬧是不是!” “才沒有!yin妾是太想夫君了。”蔣煜坐在床上委屈巴巴地看著赫連晟換下朝服,梳洗了一番。 赫連晟聽著愛人軟綿綿的求愛聲,自然是忍不住的,立刻上前將人抱到餐桌前,一邊給蔣煜喂些吃的,一邊說道:“小粘人精!” 兩人黏黏糊糊地吃完飯,赫連晟帶著蔣煜在軍營里閑逛了一會兒鍛煉一下蔣煜的雙腿后,便急吼吼地帶人回到了營帳里,直接壓在了床上。這一天對于蔣煜或許還好,可赫連晟卻對愛人思念無比,可就在赫連晟快要親下去的時候,蔣煜難得地喊了停,在赫連晟疑惑的眼神中,小心翼翼地說道:“最近在外面做的時候,總覺得被人看見了。” “哦?你這個小sao貨不就喜歡被人看到嘛?被看到才爽吧!”赫連晟不甚在意,開始親著蔣煜的脖子,手上也開始挑逗地揉著蔣煜的rufang。 饑渴的身體受到愛撫讓蔣煜忍不住地開始哼唧了起來:“唔....嗯.....夫君.....好舒服.....yin妾是認真的....唔....嗯....夫君....yin妾流了好多水....唔.....要夫君的大jiba.....” “乖孩子!”赫連晟親了親蔣煜的小臉,用自己的guitou開始在蔣煜的sao逼口上下摩擦著,“煜兒要是覺得不安心,就派人去查一下,煜兒是后宮之主,這些事情你自然是可以做主的。” 得到男人的首肯和信任,蔣煜也不再抗拒就在想要享受男人給予的快感的時候,男人卻一直只是撩撥他的情欲,就在此時林嬤嬤拿著一套吸乳的yin器走了進來。 幸而皇帝的營帳守衛(wèi)森嚴,士兵們隨意也不敢靠近,幸而那一抹yin亂并沒有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而在軍營的另一邊,經(jīng)過一天的閱兵等活動,虞將軍有些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看到里面已經(jīng)在等待自己的兒子,振奮了起來,立刻上前問候道:“隨皇帝一起來的?” “是的,父親。”虞家大公子說道。 虞家在朝堂之上根基極深,幾位公子自然也在朝為官,這次自然是跟著皇帝一起來犒賞三軍。虞將軍有些急切地將鎧甲脫下后,帶著期待和激動問道:“你最近可有進宮?你meimei她可有懷孕?” 虞家大少爺嘆了一口氣,有些猶豫了一會兒后,說道:“沒有,太醫(yī)診脈的時候我就在身邊。” 虞將軍猛地將頭盔砸到衣架上,瞬間有些憤怒和急躁地向兒子吼道:“給她準備的藥她沒有吃嘛!皇帝來得這么頻繁,現(xiàn)在不懷上各孩子,她拿什么和皇后爭!” “父親還請稍安勿躁!孩子一事也不能怪meimei,這個強求不得。”虞家大少給父親到了一杯水,穩(wěn)住了虞將軍的情緒,才繼續(xù)說道,“然而那天meimei說的一些事情,兒子倒是認為可以利用一二。” 或許是前陣子女兒被頻繁臨幸,若能乘此機會懷上皇子,女兒在后宮的位子也算是坐穩(wěn)了,從此虞家便能握有不敗的籌碼,這讓他對女兒能夠懷上皇帝的子嗣這件事期望過大,現(xiàn)在聽到這樣的結(jié)局也難免失望過大。現(xiàn)在喝了口茶,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這才坐下和兒子討論了起來:“怎么說?” “meimei說最近皇帝也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也不常來他和劉昭媛那里了,但是meimei安插在劉昭媛那里的太監(jiān)卻過來說,晚上經(jīng)常能聽到劉昭媛宮里傳出被臨幸的聲音。”虞家大少想著meimei對他說的話,繼續(xù)闡述道,“可是在這段時間安插在皇后那里的宮女傳來的消息卻是,皇帝最近整夜留宿鳳儀殿,兩人不僅百日宣yin,而且甚至在花園里歡愛。如此有傷風(fēng)化,父親,我們可否......” “不可!”還不等兒子說完,虞將軍立刻阻止道,“現(xiàn)如今的皇帝心思之深沉,非你我可比。蔣家雖然有皇后,但在朝野之上也就兄弟二人,真要成氣候還需時日,皇帝怎能愿意讓曾經(jīng)是太子黨的我們家和劉家,兩家獨大!” “所以乘此機會拿住皇后的把柄,豈不對我們有利?”虞家大少還是不死心地說道。 “你啊,就是過于急躁。”虞將軍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皇后現(xiàn)在正得龍寵,這把柄現(xiàn)在我們只能默默地捏在手里,若是有任何動作便是直接針對皇帝的。哪天你給你meimei傳個口信,近些日子,劉昭媛那里肯定會有動作,你讓她千萬別牽扯進去,越低調(diào)越好!” “兒子知道了,一定傳達到。”虞家大少又和父親說了些話,看著時間不早了,便起身行了個禮,說道,“時間不早了,父親早些休息吧,兒子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