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喜提斷腿一只(表哥好日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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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骨折,差不多要一個多月才能好,然后有點腦震蕩和擦傷。迷迷糊糊間,說話的聲音忽遠忽近的飄在周圍,他眨眨眼睛,殘存的眩暈感讓他還無法完全清醒。又躺了好一會兒項有山才徹底坐起來。“喲,醒啦,你運氣真是好。”清亮的嗓音卻帶著幾分譏諷從房間角落傳來,倒是沒想到醒來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紀云,項有山驚訝之余心里也罵了句晦氣。 這小赤佬平日見自己同過街老鼠一樣恨不得繞三條大道走,如今吃癟就連忙趕來看笑話。大約是想通紀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項有山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剛想出聲嗆幾句,病房大門就被推開,紀父紀母看到項有山醒了趕忙噓寒問暖了一番,搞得他只能壓下心頭不快和長輩們打哈哈。 紀家夫妻自然是擔心的不得了,畢竟別人家拜托的孩子出事了更麻煩,但不幸中萬幸的是項有山除了骨折外沒什么大礙,何況紀云似乎真的被晚飯時的那番話說動,也跟著一起過來,讓他們稍感欣慰。 紀云過來看望的理由當然不是什么想要重歸于好的屁話了,但或許要更離譜點。 畢竟項有山會摔下樓梯是拜自己所賜,他自然要過來檢驗一下成果。當時他就站在三樓往下望,瞅準了時機把人偶右膝關節用力朝外掰開,隨著耳邊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項有山的慘叫便驟然響起。 此時樓底下的紛擾喧鬧已經無法影響到紀云,腎上腺激素源源不斷的分泌讓他興奮的甚至指尖都在顫抖,“成功了,哈哈……我成功了!!”粗重的呼吸噴灑在眼前酷似項有山的人偶臉上,紀云捏著那條外翻畸形的腿,發狠勁往下按去。 等從激動中緩過來后,他還是反思了一下之前行為的不妥。多少有些沖動上頭了,畢竟讓人從樓梯處摔下去運氣不好磕到后腦勺當場去世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到時候他不就是害死項有山的兇手了。 他自認為心腸不壞,雖然之前總想著將項有山搞得如何如何凄慘,但真要被自己搞死,他還是承受不起這壓力的。不過換句話說,有時候活著更是一種折磨,不是嗎? 等從醫院回來都將近10點了,又是輪椅又是拄拐,在七月份不低的氣溫中一頓折騰下來,項有山本來清潔過的身體又出了身薄汗。其實倒也沒那么不方便,除了走動外也就洗澡有些麻煩,項有山這樣想。沐浴間多了把塑料椅,平時洗澡的時候就坐在上面小心清洗以免水濺到石膏。 不過這外面是不怎么能出去了,而且下樓吃飯也麻煩,原先還沾沾自喜幸災樂禍的紀云在被吩咐照顧項有山直到他痊愈后,臉馬上就垮下來了。項有山雖然也沒多高興,但看見紀云那晚娘臉心里就舒坦許多,甚至拿使喚紀云當作新的欺負方式。 “哎呀表弟,我渴了,幫我倒杯水。” “嘖,太涼了你把傷員當什么啊,重新倒一杯過來!” “靠你他媽喝水喝開水啊?!果然爛泥扶不上墻這點事都做不好。” “算了算了,電視總會開吧?” 媽的喝水時嗆死吧傻逼,紀云額頭上青筋突起,咬牙切齒的問項有山:“還有事兒嗎,表——哥——”剛搞完事的項有山心情不錯,玩也玩夠了擺擺手讓紀云滾,那副頤指氣使的傲慢模樣看著就讓人火大。 真當我沒法子治你啊,回到房間拿出保險柜里項有山模樣的巫毒娃娃,紀云獰笑著舉起拳頭就往它肚子上砸,與此同時隔壁房間里的項有山忽地悶哼一聲,表情痛苦地護住小腹。他球賽正看得好好的,不知為何肚子突然像是被人狠揍了一拳似的,眼角登時便泛起了淚花,內臟被痛擊除了鈍痛外,更是帶來強烈的嘔吐欲。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來接連不斷的擊打下雨般落到肚子上,然而劇痛出現的莫名奇妙,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蜷縮起身體用手牢牢抱緊肚子,期望能挨過去。可是老天似乎沒有聽從他的請求,沒一會兒項有山便疼的受不住的呻吟起來,即便右腿包了石膏也忍不住開始翻滾,“紀云——紀……!”他大喊著,掙扎著想要下床,然而下一秒整個人就滾到地板上。猛地一瞬間,頭部傳來好似被板球棍砸中的脹痛,熟悉的眩暈和耳鳴包圍了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項有山看見房門被人慢慢推開。 手機上正在顯示方才隔壁發生的一幕,項有山對著空氣連聲哀叫、痛得滿床打滾的模樣真是讓紀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對比這人現在毫無知覺的倒在地上,屬實滑稽又凄慘。 其實讓人就這么躺在地上也無所謂,反正這家伙皮糙rou厚的禁得起折騰。但幾秒思考后紀云還是把他抱回床上,這壞心眼的玩意兒要是緩過來發現自己沒理他的喊聲,估計又得好一番鬧騰。 項有山還真沉,要不是自己為了不被他欺負一直在堅持鍛煉,怕還真一下抱不起來。不過再怎么練肌rou也沒變成對方這樣的大塊頭,或許就是體質的關系吧。 不過人偶還是需要放在身邊才能用,多少不方便他進行教訓,還是得想想辦法才行。 沒過一會兒床頭就傳來哼哼唧唧的吃痛聲,便知道項有山醒了。不過紀云也沒自家爸媽那揮灑愛心的閑情雅致,眼睛照樣黏在手機屏幕上,只是該裝的還是得裝,就皺起眉頭問他:“你怎么突然大聲嚷嚷起來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啊,房間里有蟑螂把你嚇暈了?”加上他現在只顧刷手機,顯得很是不耐煩的樣子。 項有山臉還青著呢聽紀云這么一諷,剛醒來就是罵人:“放你娘狗屁,當老子是你這慫貨嗎!” 紀云翻了個白眼沒和他計較,“所以到底怎么了?”畢竟剛才仿佛被空氣圍毆的感覺實在太過詭異,饒是項有山也覺得不知所措起來,還是老老實實講了實話,說自己不知為何肚子突然很痛,然后腦袋也仿佛被人打了一樣的很快失去了意識。 “啊這樣嗎?你不會得了什么怪病吧?”見紀云緊張的往后退了幾步,項有山沒好氣地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那我打個電話給我媽,讓她下班后帶你去看看?” “你當我還高中生啊,還讓你老媽帶我去看病。” “那你要怎樣咯——” “這個嘛……” 項有山摸了摸下巴,咧開嘴很是狡黠的朝紀云一笑,瞬間紀云就知道自己又要遭罪了,“就得麻煩我親愛的表弟把我送到醫院了。” 不過沒辦法,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他認命的把拄拐和輪椅準備好,等著那大爺一蹦一跳的從樓梯下來。等待網約車的時間里項有山覺得有點無聊,平常兩人的對話無外乎都是互相挖苦,只是目前這靠著紀云才能行動的被動局面他是怎么也不好惹毛人家的,便想起之前好像是紀云把他弄回床上的,便調侃著說:“我以為你那小身板扶不起我呢。” “啥?”隨后意識到項有山說的是什么,紀云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哦,我確實沒扶起你。我把你抱起來的。” “嗯?”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