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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野狗老公在線閱讀 - 籠中囚鳥

籠中囚鳥

    房間的門縫合上時,我發現我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那么懼怕這個“房間”。

    從小到大,無論是誰犯了錯,無一例外的都會受到他的懲罰。

    父親會把我們分開,單獨關在房間里。

    家里一共有三個這樣的房間,據說大哥從來沒有進去過。房間是特制的,沒有窗,只要關上了門,屋子里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期間只會有仆人定期從門上開的小口里遞吃的進來,小口只能進不能出。打開的一瞬間,門外的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是漫長煎熬里唯一支撐我的希望。

    后來我才知道,軍方審問犯人的時候,也會采取這樣心理剝離的方式,擊垮內心深處的防線,最后達到目的。

    一般這樣的懲罰,往往會以我痛哭流涕地捶著門向父親求饒認錯結束。

    我掰著指頭數了數,從我進房間以來,我吃了幾次飯,三頓飯為一天,那我在這里已經關了三天。

    因為沒有光,我的感官對周圍的一切環境都變得更加敏感,我感覺四周真的安靜得可怕,有我改變姿勢關節活動的聲音,我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心跳聲。

    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睜著眼睛。

    莫名的恐懼會突然涌上我的心頭,是裹著被子也無法解決的,我以為我會越來越麻木,其實我卻感到越來越不安,越來越孤單。

    當我把第五天的餐具疊在柜子上時,我聞到前幾天堆放的沒有清洗的餐具已經發出了腐臭的酸味,我瞬間委屈的想大哭一場。

    我懷疑是我的發情期要到了,最近的情緒有點敏感。

    真想跟尤金定期咬一咬脖子,而不是像一只囚鳥一樣被關在籠子里。

    我伸手擦干我的眼淚,又縮到床上去。他們不懂,黑暗像一個怪物,把我吞在腹中。

    第六天的時候,我發情了。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身體開始發燙發熱,后xue敏感的開合,就像是在渴求我的alpha一樣。

    我不知道我會怎么樣,我的信息素開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泄,濃郁的味道就像是浴缸里溢出來的水,很快便充滿了房間。

    “救救我……好難受。”我抓著被單撕扯,汗如雨下地在床上呻吟翻滾著,像是有一團火在我的胸膛灼燒。

    我不知道第二次發情為什么會這么慘,我想去敲門,讓他們把門給我打開。但是實際上我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我感覺我像是被泡在海里的水母,沉沉浮浮。

    我熬了很久,直到門外的人發現遞進來的食物沒有動,才知道我在屋子里發情了。

    我被拿著針管沖進來的醫生按倒的時候,還在發出讓人耳紅心跳的喘息聲。

    “少爺,抑制劑打了馬上就會好的。”

    針管刺入皮膚,像螞蟻噬咬一樣,一管液體注入到我的后頸,我感覺到刺骨的陣痛從脖子處慢慢穿下來。在發情期注射的抑制劑,會比平時要疼很多。

    我側躺在床上抱怨著。

    醫生打完針就走了,應該是父親叫他來的。我是不是該謝謝他的仁慈,讓發情期的我還能享受到抑制劑功效。

    隔了一會兒,我突然聽到門的方向有輕微的聲響。

    醫生又回來了?

    “里安,是我。”熟悉的聲音從后背低沉過來。

    我聽到聲音憋了很久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溫暖的大手揉著我的臉,幫我把眼淚擦干。

    我平時沒這么矯情。

    “你怎么進來的?”尤金來了我更委屈了,嗚嗚地就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把眼淚全都蹭到他的腰上。

    “我聽到動靜了。”尤金憐惜地把我摟在懷里,手里丁零當啷的轉著一把鑰匙。

    我瞪大眼睛:“你怎么拿到鑰匙的?”

    “埃里克給我的。”

    我心里暗罵小混蛋,也不怕被管家發現告訴爸爸。又心疼又覺得好笑,這個弟弟還是沒有白疼。

    我接過鑰匙攥在手心。

    尤金撫摸著我的后頸,那塊猙獰的傷疤上,還依稀能感覺到一個針孔,我看到尤金的眼神暗了暗。

    “我爸真心狠,非要逮著我給我來一針。”我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

    “我被關了快一個星期了吧?我都想死你了。”

    我摟著他的腰蜷縮在尤金的懷里,吸著他身上的味道,“你想我嗎?”

    “你覺得呢。”尤金埋頭吻我的發絲,“打你的地方還疼嗎?”

    我心中一暖,又想起那天他急得撞門的情形。

    “疼,疼死了。長這么大我第一次被扇耳光。”我委屈的癟著嘴跟尤金撒嬌。

    我真的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給你揉揉。”

    尤金的眼里滿是笑意,就像是很享受我的撒嬌一樣,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蛋。

    “你來找我不要緊吧?你的腿怎么樣了?”

    “已經差不多好了。”尤金靈活地轉轉腳腕。

    “那就好。”我安心的靠著他,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寧靜。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妥協的,但是無論爸爸關我多久,你都一定要等我。”我很認真地握緊尤金的手。

    “傻瓜。”尤金瞇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就像是在嘲笑我莫名其妙的擔憂一樣。

    “我爸爸沒有難為你吧?”我擔心的開口,我怕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我父親暗中給尤金使絆子。

    “沒有為難我,不要擔心。”

    “真的嗎?你不要顧忌是我爸爸就瞞著我。”我狐疑的開口,我父親絕非善類,我不太相信他沒對尤金下手。

    “真的。”尤金溫和地笑。

    我問他:“你能待多久?”

    “半小時,埃里克說時間長了會被發現的。”尤金淡淡開口,擁著我靠在床上,“你睡會吧,我陪著你。”

    “可是我醒來你肯定不在了。”

    我舍不得睡覺,好不容易見上一面,我想時時刻刻都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人。

    “我還會再來看你。”尤金拍拍我的屁股,就像是睡前哄小孩的搖籃曲。

    “真的?”我的臉貼著他的胸肌,胸前濃密茂盛的圍脖很暖和,就像躺在了一張巨大的皮草上面。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那好吧。”我安心的攥住他身上的毛,我感覺到尤金的尾巴在身后環住了我的腰,大手一下一下節奏的拍打我的屁股,就像是在哄小孩入睡一樣。

    “等我睡著了你再走。”我深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然后閉上了眼睛,太久沒睡得這么安心了。

    尤金溫和的信息素縈繞在我的身邊,簡直是最完美的催眠曲,我漸漸睜不開眼皮,沉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尤金已經不在了,房間里一切如舊,門好好的關著,就像是從來沒有人進過一樣。

    我記不清是第幾天了,只記得是尤金走了的第三天,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我以為是我爸心軟了,要放我出去了。心里一陣雀躍,又裝作很冷漠的樣子,看著他們走進來。

    魚貫進來的是三個侍女,后面的那個女孩推著小車,里面裝著一看就是新定制的禮服。

    “少爺,老爺吩咐我們帶您去沐浴。”為首的那個侍女微微鞠躬,低著頭開口說道。

    我沒有動,盯著那一沓衣服看。

    “老爺說,晚上您要見重要的人,再不開始準備可能會來不及了。”侍女走到床邊扶我下床,我揮揮手示意她們我自己來。

    “要見誰?”我問她們。

    “老爺只說是很重要的客人。”她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想來也是,她們應該也不知道。

    父親又在打什么算盤?

    “如果我不去呢?”我裝出一副傲慢的模樣,“他不告訴我見面的對象是誰,我為什么要配合。”

    氣氛短暫地沉默了一瞬。

    “老爺說如果您不配合,就要把您的朋友趕出去,還要把他交給警局,以‘強jian并挾持omega’的罪名逮捕他。”侍女早就料到我可能會拒絕,從善如流地緩緩開口。

    強jian并挾持omega?

    他有什么證據嗎?

    我剛想開口反駁,話吐到嘴邊又哽在喉嚨里。我明白了,根本不需要證據,我父親跟他們沆瀣一氣,尤金可以因為任何罪名被關進監獄。

    “你們在威脅我。”我心中暗叫不好。

    “少爺,您只要按老爺說的做,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我恨恨地看著小車里擺放整齊的白色襯衫,卡其色的格子馬甲熨燙得平整光滑。

    料子一看就是極為昂貴的,從前我只會因為有新衣服穿而喜悅,現在我只會感覺惡心。

    就像是銀盤里裝的不是華美的禮服,而是盤踞著毒蛇和要人命的蝎子。

    “我知道了。你們告訴他,我什么都會照做,不要亂動我的alpha。”我煩躁地開口。

    一字一句的說出“我的alpha”這幾個字,就像是在跟誰慪氣一樣。反正我父親也已經知道了,同不同意我也要跟尤金在一起。

    沐浴之后,侍女服侍我穿上衣服。她們彎著腰在背后把衣物整理好,仔細到后擺的褶皺一根一根捋好,擺出好看的弧度。

    “請帶上這個。”侍女捧起一根三指寬的絲絨項鏈,另外一個侍女小心地把它兩頭拎起來,要為我佩戴。

    這個是為被標記后的omega擋住后頸的傷疤而發明出來的東西,很多omega都會為了擋住那個可怖的傷疤,而選擇在婚后佩戴。

    我的母親以前也有很多條這樣精致漂亮的項鏈,她會根據當天的服裝顏色來搭配。后來她卻突然不帶了,總是束著低低低發髻擋住后頸。

    我小時候搞不明白,還幾次偷偷帶母親的項鏈,只為了體驗一下“大人”的感覺。因為那些上流社會漂亮的omega夫人們,總是佩戴著這么一條項鏈。

    我那時只覺得奇怪,這種漂亮的裝飾,帶在脖子上難道不開心嗎?

    直到我有一次問了她。

    我母親說,苦難不是用一塊華麗的遮羞布可以掩蓋的。

    這句話我一直記了很久,從懵懵懂懂聽不懂的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可以理解母親的意思。

    “一定要帶嗎?”我問她們。

    她們沒有回答。

    只是迎上來,仔細的把那塊縫著寶石,看起來華麗又奢侈的布料貼在我的脖頸上,就像一條“溫柔”的鎖鏈,箍住了我的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