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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個逆來順受的beta在線閱讀 - 50爭寵

50爭寵

    張貓回到房間后沒多久就收到了何荊芥發(fā)來的消息。

    先發(fā)過來的是一張圖片,一只清雋瘦削的手拿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展示似的對著鏡頭拉開了避孕套,里面濃稠的白濁jingye分量驚人,好看的手上還沾著一點jingye。

    這樣直白放蕩的圖片讓張貓臉上一紅,他咬著嘴唇,有些惱怒,手機(jī)震動幾下,又有一條消息發(fā)過來了。

    “寶貝,咱下次還用套子嗎?”

    一聽就是故意在逗他。

    張貓氣急敗壞,嘴里似乎又品嘗到了橡膠難聞的味道,今天無比慘痛yin蕩的畫面又重新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當(dāng)中,他在手機(jī)屏幕上面敲敲打打,一句話刪了又輸,反復(fù)好幾次,有意想要從何荊芥那里找回場子。

    似乎是看到了他的輸入狀態(tài)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何荊芥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張貓準(zhǔn)備點擊綠色按鈕的手一頓,何荊芥打的不是語音電話,而是視頻電話。

    他猛地站了起來,拿著手機(jī)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焦急的在房間里踱步,慌里慌張的要去拿扣在床頭的小鏡子,還不忘去整理一下自己其實很整齊的衣服,感覺一切都差不多的時候,才要去接那視頻電話,可是就在他剛要按下去的時候,等待接通中的視頻電話突然被何荊芥轉(zhuǎn)換成了語音電話。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剛剛還高昂激動的心情莫名其妙的變得低落了下去。

    一道有些失真的低沉嗓音從電話當(dāng)中傳來:“在干嘛呢,回個消息想那么久?”

    電話里帶著些雜音,似乎是風(fēng)聲,或者是什么其他的聲音,除此之外還能聽見比較清晰的有節(jié)奏的咀嚼聲,何荊芥似乎把手機(jī)拿的很近,以至于連一些很細(xì)微的吞咽口水聲和干脆而不粘連的咀嚼都聽得一清二楚。

    張貓的心思千回百轉(zhuǎn),想到剛剛何荊芥發(fā)過來的圖片,不禁在腦海當(dāng)中虛構(gòu)著視頻通話當(dāng)中可能會出現(xiàn)的畫面,一時之間紛雜的心緒涌上心頭,居然忘了回答他,就這么傻愣愣的捧著手機(jī)站在原地,聽著電話中的聲音。

    直到被何荊芥出聲提醒,“發(fā)什么呆呢?電話里也不說話。”

    噪音突然變得大了起來,咀嚼的聲音也變得清脆而用力而后突然沉寂下去,只傳來何荊芥帶著些戲謔的磁性聲音:“為什么不接視頻?”

    他頓了一下,似乎是要刻意勾起張貓的好奇心,聲音里帶著點惋惜,“你知道接了的話,會看到什么畫面嗎?”

    “……什么畫面?”

    何荊芥卻不說了,只是含混的又哼笑了幾聲,問起別的事情來。

    “你還記得那一天吃了多少我的jingye嗎?味道怎么樣。”

    張貓有些惱怒,“難吃,腥死了!……”

    他皺著眉頭,罵了一句:“不要臉的死變態(tài)alpha,靠著胯下那根驢玩意兒,就隨便到處亂發(fā)情。”

    何荊芥不說話,似乎又有一聲很輕很輕的低笑聲在電流中滑過,只是咀嚼聲停了,張貓猜測那應(yīng)該是口香糖之類的東西,電話中傳來若有若無的雜音,通話時間已經(jīng)八分鐘了。

    “你現(xiàn)在在干嘛呢?”

    “給你織圍巾,”何荊芥給他發(fā)送了一張照片,圖片中,暖黃色的燈光讓那照片顯得有些溫情,一只清雋有力的大手握著木棒針,一條粉紅色的圍巾已經(jīng)有了雛形,旁邊還有幾個口香糖的紙包裝垃圾,似乎是一直在邊吃口香糖邊織這圍巾,“我看你好像想要,我就織了。”

    “所以剛剛打視頻電話,是給我看這個?”

    “那不然你以為呢,”何荊芥頓了頓,然后笑著又說了一句,“你以為我給你發(fā)了那張照片,又給你打視頻讓你看我擼管是不是?”

    張貓噎住了,他看到彈出來的視頻電話時確實是這么想的。

    “我給你打視頻,好讓你夸一夸我呢,”不知道是不是張貓的錯覺,他總覺得這話有些嬌嗔,像是在撒嬌一般,尾音還拉長了,讓何荊芥本來低沉而又帶著點磁性的嗓音聽上去有了點別的味道,好像是在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獻(xiàn)寶討寵一般,“結(jié)果你沒接。”

    何荊芥看上去其實有些不著調(diào),不像是那種會為別人織圍巾,還要特意打個視頻電話來向人炫耀的人,張貓毫不懷疑他打電話來是為了想要和他聊sao,和他抱怨一下自己沒有滿足他強(qiáng)盛的欲望,可是他突如其來的溫情讓張貓十分意想不到,反而倒顯得自己想法齷齪,小家子氣了些。

    倒也沒想到,他原來心思還算細(xì)膩,能把張貓的心思給猜到了,想著為他也織一條圍巾。

    心就那么軟了下來,被攻陷掉一小塊。

    他把那張照片反手保存了下來,一邊跟何荊芥聊著天,一邊又反復(fù)的看了幾遍那俗氣的粉紅色圍巾,那圍巾顏色不太好看,甚至有些艷麗,在暖光下顯得像是上世紀(jì)艷俗低端的飾品,上面還有明顯織錯了的地方。

    可是張貓卻怎么看怎么喜歡,他偷偷的勾起了嘴角,又想起來自己給他織的那一條深藍(lán)色圍巾。

    可惜他們還沒有聊多久,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張青石的聲音隔著一道門板傳來,顯得有些沉悶,但是語氣卻是很焦灼的:“哥哥,你在里面嗎?能不能開一下門?”

    張貓看了眼正在通話的手機(jī),下意識的把電話給摁掉了,他起身要去給張青石開門,卻聽一陣鈴聲又響了起來。

    閃動的手機(jī)屏幕上,跳出來了一個通話請求。

    還伴隨著一條信息:“掛掉做什么?有弟弟就不要男朋友了嗎[貓貓委屈.jpg]”

    張貓心都快要化了,此時他已經(jīng)全然是一副熱戀當(dāng)中少女懷春的模樣,就連耳廓也情不自禁的染上了紅色,他不假思索的接通了電話,然后拿著手機(jī)匆匆的去開了門。

    張青石在看到他的時候,眼睛明顯亮了起來,他捧著到現(xiàn)在還在不斷往外溢出鮮血的手,剛要開口嬌嗔的喊他一句“哥哥”,這還沒有說出去的話就被不上不下的卡在了喉嚨里,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也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他臉上的神色很明顯的僵硬了下來,一絲嫉妒飛快的閃過,卻又被迅速的掩藏下來,他隱晦的看了眼張貓的手機(jī),手機(jī)屏幕毫不掩飾地面對著他亮著,唯一的安慰就是那不是視頻電話,并且才只接通一分鐘。

    張貓看到他手上的傷口,驚呼了一聲,“怎么受傷了?這么不小心的嗎。”

    他小心翼翼的把那正在往外汩汩流出鮮血的手拿過來,捧在了掌心當(dāng)中,仔細(xì)的看了幾眼,心疼極了,那傷口割的有些深,在白皙細(xì)嫩的手掌上撕裂出一道足足有兩厘米長的口子,鮮血已經(jīng)沁濕了大半個手掌,看上去顯得有些嚇人。

    張青石自然無比的朝他撒了個嬌:“哥哥,好疼哦……”

    張貓皺著眉頭,傷口上還沾著一些細(xì)小的破碎瓷片,顯然是在洗碗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碗,劃到了手而導(dǎo)致的,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起身要去拿家里常備著的醫(yī)藥箱,“小心一點,以后洗碗這種事情交給我做就好了,正好你做飯我洗碗。”

    “你做飯我洗碗”這六個字剛說出去,張貓還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他站起來在房間里找醫(yī)藥箱,要拿酒精碘伏給自家弟弟好好處理一下傷口,卻聽電話那頭,何荊芥悠悠的出聲了:“他做飯你洗碗啊……”

    張青石挑了挑眉,語氣里不自覺的帶上了點揚揚得意,不恰當(dāng)?shù)膩硇稳荩潜闶切∪说弥疽话悖粗鞘謾C(jī)屏幕,話卻是對著張貓說的,“哥哥,我們這樣都多久了,還是第一次被碎片劃傷,好痛哦。”

    何荊芥在電話那頭倒是顯得很安靜,沒有什么反應(yīng),似乎對張青石的示威并不放在心上,電話那頭只有傳來的輕微雜聲,和口香糖咀嚼的聲音,像是沉迷在織圍巾當(dāng)中了。

    張貓聽著弟弟嬌氣的話,不自覺的就用小時候的方式去安慰他:“乖,哥哥幫你包扎。”

    雖然兩人掛著語音電話,但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倒也不好多聊些什么,何荊芥怡然自得的做著自己做的事情,除了剛才那一句別有深意的話之外,幾乎沒有出聲,雖然是在電話那頭,但就是莫名給了張貓一種他正在大大方方旁聽著他們聊天,像是一名正宮正在監(jiān)督側(cè)室的感覺。

    張青石的手掌被細(xì)心的挑出來里面破碎的細(xì)小碎片,再涂上碘伏,張貓的手很軟,細(xì)嫩而又帶著溫度,他離得這么近,好像一低頭就能吻在他的臉上,這種親密的動作和近在咫尺的距離一時之間讓張青石有些心猿意馬。

    他躲在門外偷聽了許久的墻角,耳朵里依稀只聽見“避孕套”這三個字,那時候就幾乎快要被洶涌而來的怒意和妒忌沖昏了頭腦,忍無可忍的用力敲門,終于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這時候藥已經(jīng)上好了,可是張青石卻遲遲不愿意走,他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幾圈,拉著張貓的衣角,撒嬌道:“哥哥,我們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張貓有些啼笑皆非,“為什么要一起睡?你只是手破了,又不是被怎么了,今天怎么突然就變得跟個小孩子一樣幼稚?”

    “可是……”

    還沒等張貓反應(yīng)過來,只見一陣風(fēng)吹過他的小腹,他的上衣被人飛快的撩了起來,肚子上突如其來的一點涼意讓他有些發(fā)懵,他后知后覺的把上衣往下拉了拉,用手拼命的攥住了衣角,氣急敗壞的壓低了聲音,怒斥道:“張青石!你在干什么呢?!”

    張青石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低垂著眼簾,乖巧漂亮的臉蛋顯得有些沉靜,良久才抬起頭來,捏著手上的東西,對他說:“哥哥,你看,你身上沾著的臟東西。”

    他定睛一看,那是一根卷曲的陰毛,上面還沾著一點已經(jīng)干涸的精斑,遠(yuǎn)看有些像動物的毛發(fā)。

    “我怕哥哥被臟東西纏上,才想要跟哥哥一起睡的。”

    張貓臉都快要紅透了,他急匆匆的從弟弟手里拿過那根東西,有些不知所措。

    他低頭看了眼手機(jī),通話時間已經(jīng)達(dá)到了十九分鐘,也就是說何荊芥已經(jīng)平白聽了快要二十分鐘的他們兄弟倆在上藥包扎這件事上的拉拉扯扯,還差一點就要知道自己就是張青石嘴里所謂的“臟東西”,他有些心急,站起來拉開了房門,“快走吧,已經(jīng)很晚了,快去睡覺,廚房我來掃就好了。”

    張青石知道沒有什么余地了,才不情不愿的走出了房間。

    他回憶起剛才那一瞬間,看到的畫面,眼底里滑過一絲陰狠。

    綿軟白皙的小腹上,肚臍上三公分的地方,刺眼的畫著一道記號筆刻畫出來的一道橫杠,那上面沾著一根私密處才會有的卷曲陰毛,還沾染著干涸的精斑。

    他幾乎快要被氣笑了,但對于哥哥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舍不得他吃苦做事,自己先拿著掃把打掃干凈了廚房里的那些碎片,上了床,才委屈的又在被窩里偷偷掉了幾滴眼淚,盤算著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夠把哥哥占為己有。

    而張貓那邊,在接下來那一晚上,他們沒有再聊什么,何荊芥和他掛著語音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次日清晨,何荊芥眼下頂著一個有些厚重的黑眼圈,把一條粉紅色的俗氣圍巾放到了張貓的辦公桌上,還附帶著三塊手工的小餅干。

    張貓一愣,隨后捉住了他的手,看著他左手上那一道撕裂開又剛剛結(jié)痂的粉紅色傷口,“你的手……?”

    何荊芥頓了頓,把手抽回來,勉強(qiáng)揚起一抹微笑,“沒什么啊,不小心被木棒針劃到了而已。”

    張貓嘴角抽了抽。

    兩個人擱這兒雄競爭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