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好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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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貓是從夢里驚醒的,四肢的酸軟無力和下身傳來的疼痛都提醒著他昨天發生的可怕暴行。 生殖腔酸澀不已,梁夜不知道射了多少在里面,那個隱秘的部位飽脹的驚人,死死地鎖住了滿滿的jingye。他白著臉,他必須要去醫院檢查,吃避孕藥,甚至那里還在因為過于激烈的性事而隱隱地疼痛著。 梁夜似乎早就走了,床頭放著一張字條和一沓紅色的鈔票:懷孕了就生下來。 這無疑是對張貓的侮辱,他鐵青著臉把紙條撕碎了,拿起那一沓錢數了數,發現足足有十五張,倒是兌現了他會給自己錢的承諾。 有權有勢有錢的人總是對如何用錢侮辱別人十分的擅長,梁夜逼他每天交錢給他只不過是在玩弄他,而現在給他錢也只是換了種羞辱他的方式。 事實上,嫖娼就是這個價格。 張貓把錢放好了,毫無負擔的收下了。 本來就是梁夜欠他的債,為什么要跟錢過不去? 來到浴室準備洗澡時才發現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似乎昨天就清洗過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擰開淋浴,上上下下的再次將自己清洗干凈。 張貓出了酒店,目光不經意瞥到酒店的招牌,一直渾渾噩噩的頭腦終于像是被針刺了一樣陡然清明起來——“心臟”。 不可言說的怒氣和心悸在他胸中爆發開來。 梁夜真是會選地方,居然選了他被人造謠“當鴨子”的色情會所開的同名酒店。 沒想到他第一次來到這個傳說中的地方,是在這樣可笑的情境下。 他心中憋悶,只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上午九點,回到家里的時候張貓得到了片刻的安寧,家的氣息溫暖而熟悉,而家里更是出乎意料的空無一人,他松了一口氣,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張貓摸上自己的后頸,手指觸摸到一片凹凸的深深凹陷的牙印,即使是輕微的觸摸也傳來了刺痛感,想必傷的肯定很嚴重,他回想起梁夜標記時的兇狠勁,幾乎是想要把自己的腺體叼出來咬穿了,這樣的占有欲被不適宜的宣泄在一個beta身上。 臨時標記后即使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也能感受的出來自己渾身上下都被一股氣息包裹住了。 強jian犯,強jian犯的氣息,他心中默念道,被惡心的快要作嘔,恐懼不已,他抖著手翻開床頭柜,找到氣味阻隔劑,把一整瓶都噴在了自己的身上,直到鼻子里聞到的醫用阻隔劑已經濃郁的刺鼻,張貓才停下。 他找到繃帶,一圈圈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翻出自己的衣服,選了一件帶兜帽的衛衣穿上,他戴上帽子,倒在了床上,側躺著把自己蜷縮起來,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明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要去醫院,要吃避孕藥,可是他實在是太累,心里無比的壓抑,他就這樣像嬰兒一樣封閉在獨屬于自己的安全領地,緊繃的心弦終于在此刻完全放松下來,低低的鼻音在房間內響起。 張貓迷迷蒙蒙的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進門的sao亂響起,他尚不清醒,枕巾濕了一大片還沒有完全干掉,mama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你在嗎?你跑去哪里了,居然昨晚一整晚都不回來!還是青石跟我說你跟同學在一起,下次跟同學出去玩記得打聲招呼,別害我瞎擔心!” 沒有回應。 李卿卿又敲了會兒門,“現在已經早上十一點了!你曠了一上午的課!昨晚都跟同學干了些什么,弄得今天早上那么晚!你還要不要讀書了?” 一道聲音隔著門板悶悶的傳過來:“我今天請個假?!?/br> 好像李卿卿又說了些什么,不過張貓又蒙頭大睡過去,他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頭上,又陷入了香甜的夢鄉。 他就這樣把一整天的時光都消磨在了夢中,等再次悠悠醒轉時,已經是黃昏了,一陣飯菜的香味傳來,張青石在他門外喊著:“哥哥,快出來!有客人!你的同學來看你了!” 張貓對著天花板發呆,半晌才整理了一下儀容,打開房門到了客廳。 何荊芥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他帶了兩袋水果過來,此時已經放在了沙發上。他英俊的面容帶著笑,正在和李卿卿聊天,他們看上去交談甚歡,少年修長的手剝開多汁的葡萄,送進口中。 他身上滿是少年勃發的英氣,他周身的氣質讓他看上去教養良好,談吐不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孩子,明明是坐在二手的廉價沙發上,卻仿佛是坐在了高端的辦公椅上。 見他出來,何荊芥站起來朝他笑:“老師說你生病了,我來探望下你?!?/br> 何荊芥打量著他,那張清麗無害的臉龐顯得疲累極了,他的眼底浮現出一圈青黑,櫻桃紅的軟嫩雙唇破了皮,一雙無辜的杏眼睜的圓圓的直直看向他,戴著白色的兜帽,纖細的脖頸上纏繞著一圈圈的繃帶,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細的可以讓人一把捏在手里。他身上還殘留著阻隔劑的味道,但以何荊芥這樣的頂級alp*******的嗅覺,早已嗅聞到了張貓身上屬于梁夜的信息素味道。 何荊芥對他露出一個溫良友善的笑容,“今天休息的還好吧?” 李卿卿看著他怪異的打扮皺起眉,又笑著站起來:“唉喲,又是做什么妖扮成這陰郁相!算了,你和這小同學好好聊啊,你不是周末在給他補習嗎,現在也可以好好教下他。同學,桌上的水果隨便吃,就當是自己家!” 張貓慢慢走了過去,坐在了何荊芥的對面。他顯得很拘謹,下意識又要抬手去摸自己的后頸,到一半卻陡然停住了,最后只能故作自然的拿起桌上的一顆葡萄。 “小老師,你的臉色不太好看?!焙吻G芥臉上顯出擔心的神情來,“受什么委屈了嗎?” 這句話一說,就讓張貓鼻頭一酸,一雙眼睛已經濕潤,他面前就這么好端端的坐著這么一個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可是他已經完全配不上他了,他覺得自己好臟,好惡心。 眼淚不自覺的滑落,又被張貓慌亂的抹掉了。他不想在這個人面前這么狼狽的哭泣。 何荊芥嘆了口氣,也不問他為什么哭,只是走過來把他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說:“哭吧,你可以在我懷里哭個痛快?!?/br> 好溫柔…… 張貓終于縮在他暗戀對象的懷里悶聲哭泣起來。 何荊芥輕輕的拍著他的背,無言的安慰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張貓終于哭夠了,帶著鼻音向他道謝,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他以為何荊芥是默默無言安撫他的人,是他被傷害過后溫暖的港灣,是會心疼他的善良好人,殊不知何荊芥昨晚親眼目睹了他被拉進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