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三人坐在廚房隔間吃早餐，我在哥和嫂子的對面，聽哥一臉凝重地說起公司的股價最近波動的厲害，查到幾家?guī)讉€月前剛注冊的小賬戶，陸陸續(xù)續(xù)頻繁地買入賣出大筆公司股票，有做空嫌疑。

    “不用擔心，既然查到了賬戶，把背后的人揪出來不是很容易嘛！”

    “欸，就是不好查才……算了，算了，吃飯呢，不說這個了。”

    哥嘆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看了我一眼，

    “阿欣，也趕緊吃飯。”

    “嗯。”

    我點頭，看著哥滿面愁容的樣子，也預感公司的情況不太妙，想問問到底怎么了。

    但是剛準備張口，就看到嫂子突然對我眨了眨眼。

    我頓了一下，感到腳背有些瘙癢，嫂子用她的一只腳輕輕蹭玩我的腳背，沿著我的大腿內側，伸到我的腿縫中，開始用腳趾夾我私處的毛毛，

    “哈……哈”

    我憋不住笑出了聲，很癢。

    但還有一種得不到滿足的感覺，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腿，隨著嫂子腳趾的動作偷偷地扭動著屁股，身下的凳子也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為了掩飾這一動靜，我只好咕嚕嚕喝起了牛奶，希望把桌子下面不和諧的聲音壓下去。

    “呵。”

    嫂子輕笑，不顧我的窘態(tài)，腳趾故意順著私處的毛毛，開始滑進了我腿縫深處。

    “阿欣，怎么了？”

    哥探頭過來，關心地問我。

    “呃……沒……沒事兒”

    我忘記嘴里的牛奶還沒咽下去，剛張開嘴，牛奶隨著我說出的話，吐了出來，大部分都濺到哥臉上去了。

    “哈哈哈……哈哈！”

    我犯了錯誤，但沒忍住笑出了聲，因為看到哥臉上一大灘白色的牛奶，順著他的發(fā)際線往下淌，滴到鎖骨處，很有色情的感覺，他看起來像是被噴了一臉的jingye。

    “你還笑！”

    哥倏然站起來，揚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的身體被他手上的沖力帶著往前，

    “哥……啊……嫂子。”

    “自己犯錯誤，叫你嫂子做什么？”

    哥一邊擦拭臉上的牛奶，一邊數落我，

    “趴桌上干嘛，不是告訴過你，做錯事要道歉的嘛！”

    “呃……啊……對、哥不起。”

    嫂子此刻把腳趾猛地往里插，我一張嘴，就發(fā)出不和諧的呻吟，

    剛才被哥一推，多虧有飯桌擋著，才沒有摔倒在地上，但是嫂子放在我腿縫間的腳趾，卻因此深深地插到了我的那里。

    那處本來就被她磨的流出許多水了，現在我有很舒服的感覺，但又覺得羞恥不已。

    為什么身體越舒服，心理會越羞恥呢？

    我感到了小逼里的衛(wèi)生棉條，被嫂子狠狠地搗了進去，她的腳趾也跟著進去了。

    天啊！我該怎么辦。

    在飯桌下和嫂子做著這樣的事情，我卻想到一會兒她抽出腳趾時，上頭或許還會帶著血的情形，臉上越發(fā)難堪起來。

    繼續(xù)把臉埋在桌上的盤子里，咬緊牙齒，唯恐呻吟出聲，深深地呼吸，聽起來卻像在抽泣。

    嫂子的腳趾開始在我身體里抽動，卻還要一邊跟哥解釋，“你別數落她了，一個小小的錯誤犯的著這么生氣嗎，你看看，阿欣都要哭了。”

    “啊！我瞧瞧！阿欣？真哭了啊！”

    哥又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輕輕拍打我的肩膀，在我耳邊絮絮叨叨，

    “阿欣，你也知道哥的脾氣，有時候是有點急，這次換我跟你道歉，行不？”

    “不……呃……啊，不需要。”

    我想說沒關系，但是身體開始抽搐，下面流了很多水，無法再張口，哥依舊在我的耳跟前絮叨，

    “阿欣！你真為這就哭了？不像你的性格，我還沒說你呢，你怎么反倒怨起我來了，哎！”

    哥的聲音開始急躁起來，“你問問你嫂子，看這次是不是怪你！你還哭呢！不懂事。”

    “呵呵，怎么會呢，阿欣一向是很乖的啊，她剛才也是不小心嘛！”

    嫂子把另一只腳也抬了上來，在我的大腿處來回徘徊摩挲，而她另一只腳的大腳趾也已經完全插了進來。

    我有種很奇怪的想法，既覺得爽，又有些無法滿足，如果能把嫂子全部塞到我身體里就好了。

    腦子里想著這些東西，一時沒控制住喊出聲，

    “嫂……子……啊！”

    哥站起來，卻又停下，俯下身，

    “阿欣？你到底怎么了！”

    “你……呃……走、走開！”

    “行行行，你嫂子就會跟你一派，你也只跟你嫂子親，就你們姑嫂倆感情好，我現在成了外人了，你倆吃吧啊。”

    哥似乎有點生氣，騰騰騰回了臥室，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呵呵，爽了嗎？”

    嫂子見哥離開，立即把腳趾抽了出來。

    我感到一陣失落，“嫂子是故意做給哥看的嗎，所以才會在他面前這樣欺負我？”

    嫂子臉上表情從戲謔變成鄭重其事，

    “怎么會突然問這個？”

    她在轉移話題呢，看來是不打算回答我了。

    “好，我換個問題，嫂子喜歡我嗎？”

    “喜歡。”

    回答得很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我心底冒出一絲竊喜，“喜歡我哥嗎？”

    ……

    她靜靜看了我?guī)酌腌姡垌畛痢?/br>
    我不懂她眼底復雜的情緒，內心卻祈禱，希望她說不喜歡哥。

    然而下一秒卻聽到她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直達我的心底，讓我猛地一激靈心里頓時難受起來，

    “喜歡，很喜歡。”

    果然。

    我眼淚掉了下來，很突然，我也不想哭，但是它就這么流出來了，我假裝無意扭頭，不愿她看見我流淚的樣子，

    “更喜歡誰？你總不能同時同樣地喜歡兩個人。”

    而且對我的喜歡到底是哪種喜歡呢？

    哥和嫂子一直是外人眼中的神仙眷侶，那么他們也確實深深地愛著彼此嗎？

    嫂子看到我在哭泣，臉上的神色越發(fā)凝重，她坐了過來，手撫摸我的眉頭，

    “不要皺著，阿欣雖然還是小孩子，但是經常皺眉的話，也很容易早早長出皺紋喔。”

    非要用這種哄小孩子的語氣和我說話，難道我在她心里還是一個小孩子嗎？剛才對我做那樣的事情的時候怎么不考慮我還小！

    我因為覺得被當成孩子對待，而感到憤憤不平，一把甩開她，

    “我已經十七，就要成年了。”

    “好好好，你不是孩子，行了吧。”

    每次我鬧起脾氣來，她都會變得特別溫柔地順著我，可是她的溫柔為什么總是那樣短暫。

    一次、二次，我難道是她的玩具嗎？覺得好玩就玩一玩，玩夠了就十天半個月也未必想得起我來。

    我莫名委屈，淚珠又涌出來，連忙拿手捂住了自己的一雙沒出息的眼睛，這到底算什么呀，我成了一個不要臉地，覬覦自己嫂子的人？

    “別哭了。”

    她用食指輕輕拂去淚滴，我卻覺更加委屈，

    “嫂子不許再玩弄欺負我。”

    “呵呵，阿欣，嫂子這樣對你，不是玩弄。”

    我疑惑地抬頭，然后聽到嫂子低聲說道，

    “是因為愛阿欣啊！”

    嫂子說喜歡哥，但是愛我，那是不是說明，她更喜歡我啊，我突然又變得高興起來，嘴角偷偷揚起了一個弧度，被嫂子發(fā)現了，

    “一會哭一會笑，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呢。”

    “就不是。”

    我趴在她的鎖骨處，輕輕咬了一口，接著被嫂子緩緩推開了，她開始晃動腳趾，問我，

    “阿欣看，這上面是什么東西？”

    “嗯？什么？”

    我疑惑低頭，看到了她大腳趾尖殘留的血跡。

    臉刷地紅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是我的……我體內流出來的……經血。

    我趴在她懷里，無比羞恥，腳趾向下抓著鞋底，發(fā)出呲呲聲。

    接下來卻看到更加羞恥的一幕，嫂子伸出右手食指抹去了血跡，接著就把手送進了嘴中開始用鮮紅的舌尖舔舐著，從我體內流出的血液……

    攥緊拳頭，指甲狠狠掐上手心處，直到覺得疼痛難忍才難堪萬分地把頭埋在她的胸口，“臟……”

    我的嫂子是個大變態(tài)，可我竟然發(fā)現內心深處，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那么，我是不是，同樣也是個變態(tài)呢？